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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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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懒惰是人类发展进步的动力,那么恐惧便是阻止人类作死的保险丝。甭管老康中了什么邪术,请出他最怕的东西朝眼前一摆,任何高冷刁蛮尊严傲娇统统都是纸老虎。

    “哎呀我去,我明白了!”说到这里,我一拍大腿,把佘颖吓了一跳。

    “你又发什么神经?”她没好气地问。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仰天长叹,“没想到老康的娘这么阴险。她当年给儿子用催眠术封印记忆时,已经做好了防止被人破解的准备。她一定是特别加了一段催眠信息,如果老康像刚才那样被咱们催眠,就会自动触发这段心理暗示,歇斯底里大发作外加变身狂暴大金刚。不信你等老康醒来再看,他保证把往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再也想不起来了。”

    “这段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她狐疑地看着我,“你该不会是忽然想起了哪部美剧的情节,给生搬硬套上了吧?”

    “其实美剧的一些情节相当严谨科学。”我心虚地辩解,“咱们不用在意这些细节,等老康醒过来后自有分销。”

    “那么他把墙砸出个窟窿,也是随意乱来时蒙中的?”佘颖不依不饶,“那面墙肯定不是实心的,事先被人做了手脚,否则就算它是狂暴大金刚也没用。”

    她站起身,拉着我来到窟窿旁边。里边仍然向外刮着风,不过血腥味已经弱了很多。举起火把向里边看去,依稀是一条狭窄的通道,跟石屋后的颇为相似,墙上同样刻了两个奇怪的字。

    “脉道。”佘颖读了出来,她的脸色再度变得很奇怪,“我肯定在那本巫术研究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但不知为什么,死活也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我观察着窟窿的边缘,如她所料,里边几乎被掏空了。石窟后边的通道既然有风,那么肯定不是密闭的,有人躲在后边事先动了手脚。难道这个人早就料准了老康会发疯砸墙?他说的肝胆俱裂又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啊啊!”

    背后忽然响起一声世界末日般的惨叫,惊得我转身贴墙,以为老康已经超越了理论的界限,要开始第二次兴风作浪,不料他只是喊了一嗓子就安静了下来,坐在地上神情茫然的东张西望。

    “这是几?”我伸出中指试探着问他。

    老康歪着脑袋看看我,又看看佘颖,傻笑了一声,张开嘴唔理哇啦地说了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佘颖看他的眼神先是和我一样的惊奇,待他说完那些话后,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我知道她是听懂了,问老康说的是什么鸟语,她唔了一声,告诉我这是巫教里的密语。

    “密语也总该有个意思吧?”我不耐烦地说,“怎么,还要对我保密?”

    “没什么保密的。”她吞吞吐吐道,“他把我们当成了他的爹妈,给咱们请安呢。”

    我愣了愣,纵声大笑,心想我要是能把这个大胖儿子带回家,非得把奶奶给吓晕了不可。

    老康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到开心处直起身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我的脸皮终究不够厚,见他行此大礼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挥挥手招呼他起身。老康很听话,站起来恭恭敬敬地伫立一侧,孝子贤孙的气息扑面而来。

    “喂,你不是说他自己会醒过来么?”佘颖双眉微蹙,“他该不会是被你那招给弄疯了吧?”

    “正常,很正常。”我胸有成竹地说,“他毕竟折腾了半天,正处于心灵脆弱精神空虚的阶段,这时候人通常都会强制进入自我保护状态,把咱们当成他的爹妈就是一种表现。。。。。。你也别不好意思,有这么个肥头大耳的儿子,绝对是百年难遇的人生体验。”

    她啐了一口:“我可不稀罕这种体验。看你嬉皮笑脸的模样,肯定是在心里各种占便宜。我说你别得意的太早,老康现在神神叨叨的,备不住什么时候还会失控,到时候别指望我帮你,你尽管用父子之情去感化他好了。”

    我嘿嘿一笑,想说几句软话讨她欢喜,却被老康抢了风头。

    他站起来拍着胸脯,唔理哇啦的又说了几句,然后跑到窟窿前钻了进去,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我不明所以,满头雾水地看着佘颖,她叹了口气:“他说里边恐怕不安全,要替咱们开路。”

    我去,康胖子你要不要孝顺得这么主动积极,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搞得我很被动?

    “发什么呆,还不快进去?”佘颖揪着我的衣领往窟窿里塞,“既然被人叩头叫爹了,总不能不管他的死活,赶紧去追啊!”

    我半推半就地钻了进去,双脚刚落地,陡然觉得空气变得沉重而阴冷。

    石壁内外竟好似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第102章 死亡之地() 
这条所谓的脉道比之前的那条喉道要宽敞得多,地面和墙壁一样,非常平整光滑,只是踩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用手摸了摸,像是干了的止咳糖浆,放在鼻子下一闻,说不出的一股味道,像是中药跟老房子里陈腐味的混合。

    佘颖跟在我后边爬了进来,她侧耳倾听:“老康跑得真够快,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我假模假样拔脚要追,被她拽了回来:“算了,他应该没危险,倒是咱们应该当心点。”

    我会心一笑,跟在她后边向脉道深处走去。此时我们都已经明显感觉到,从进入地下的那刻起,就在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牵引着前进。老康的娘好像能未卜先知,而且对我们的擅长之处非常了解。看起来我们像是在随机应变探查秘密,实际上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被人掌控在手中的感觉非常讨厌,除了讨厌,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那个老太太在利用我们帮助老康前进,如果达到了目的,失去了利用价值,我们又将面对怎样的遭遇?

    “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问。”我故意大声叹了口气,“问不好恐怕是要挨揍。”

    “想问就问吧。”佘颖鄙夷地看着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为了弄清原因什么事都敢做。”

    “姑娘英明。”我干笑道,“我就是觉得你这个梦一直都挺有逻辑的,除了老康的娘。这老太太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咱们的存在似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要是真死了反倒更恐怖。咱们跟这么个开了挂的人物打交道,对她还一无所知,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发慌哇。”

    “你这圈子兜得还真大。”她笑了一声,“其实你就是在怀疑,这一切都是老康的娘造成的,从我开始沉睡做梦到梦境的内容,全部是她预先设计好的内容。你希望我告诉你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何种渊源,对不对?”

    “没错。”我见她脸色平缓,便承认了,“你说只要顺利地把梦做完,就会醒过来,但你敢确定这不是个圈套么?”

    佘颖的神情变得有些黯淡:“在马车上我跟你说过,这个梦是我做的,但不是我要做的。你怀疑老康的娘跟这件事有关,我也有所怀疑,可惜我对她一无所知。我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把梦做完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如果中断便会发生难以预料的情况,我相信这个直觉。而且从心情上讲,咱们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这一步,难道你不想弄清真相么?”

    想,当然想,不然我早就去琢磨该怎么样拉着她溜之大吉了。

    “不过咱们的怀疑未必正确。”佘颖沉默了片刻,“就算我是被催眠了,做了这么个怪梦,但你的到来却是个偶然,谁都无法事先预料。别多想了,还是先弄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再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了这条脉道,前方忽然变得开阔,出现了一个比前边那上下两重洞窟加起来还要大的空地。

    空气中飘荡浓雾,充满了刺鼻的酸味,火把的光也被阻挡得只能照亮方圆两三米的范围。我见火把已经烧掉了一半,心中有些焦躁,这样磨蹭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想要加快脚步穿过这里,被佘颖拉住了。

    她指着旁边的一条半米宽的壕沟:“里边有油,先点亮了看清里边的情况,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

    她把火把往沟里一杵,一道火龙轰然出现,气势汹汹地向空地深处冲去。火龙盘旋了几个来回,重新返回出口,在另一侧的壕沟里停住了脚步。

    浓重的雾气被熊熊火光驱散,那股酸味也为之消失。等到雾气完全消散后,空地上的场景尽收眼底,我被惊得全身颤抖,佘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地上躺满了造型各异的。。。。。。死人。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称呼他们才准确,因为他们的躯体全都变成了白骨,每一具白骨的身下都有一摊深褐色的凝固了的液体,液体上粘着破布片似的黑色碎片。火浪带动空气,这些破布片形状的东西竖起来颤抖着,令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些白骨正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些人应该死了很久。”佘颖的声音硬邦邦的,显见心中很不舒服,她俯身察看了几具白骨,“奇怪,这些液体是腐烂液化了的肌肉和内脏,皮肤也破碎碳化了。尸体一定被酸性物质浸泡过,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又转悠了一会:“头颅都不见了,看来都埋在悬挂着床单的那个洞窟里了。这地方应该就是阿合台巫师们的死亡之地,没想到传承了几百年的巫教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我好不容易咽下了喉咙里泛起的酸水,平稳了一下呼吸,也走过去观察这些白骨。他们的姿态非常奇怪,有仰卧的,两条胳膊张开像是要拥抱什么东西,有侧卧的,蜷缩的像是个婴儿,有俯卧的,脊骨扭成近乎s型。虽然没有头颅,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他们临死前一定经历了极深的痛苦,因为每个人的指骨都深深地陷进了地面的泥土中。。。。。。

    “咦,你来看这是什么?”我忽然注意到很多人指骨的旁边,都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个反转的s型,便招呼佘颖来看。看完后我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出两个字:

    梦钩。

    没错,这种形状只会令我联想到念苍生地宫里悬挂着的那个梦钩。

    念苍生是阿合台巫教最深的恐惧,而它在巫教的记载中,是由这个梦钩诞生出来的,这些死去的巫师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临死之前用最后的力气画出这个代表着念苍生的符号?

    莫非念苍生在这里出现过,并且夺去了他们的性命?

    佘颖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的死亡方式虽然差不多,但时间先后有别。老康说巫师们是渐渐失踪的,我认为他们是来到这里后,躺在铺在地面的被单上,因为某种不明的原因痛苦地死去。在他们濒临死亡时,被单被撤走了,所以他们最后留下的印记才会在地面上刻画得如此清楚。”

    我手脚冰凉的看着她,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真是见鬼了!我原本以为老康的娘是暗中对巫师们施以暗算,一个个干掉,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自己来到这地方,按照佘颖的推断,他们更像是在用生命配合老康的娘进行某种隐秘而恐怖的仪式。

    巫师们留下的黄褐色的汗水在被单上形成了凌乱的死纹,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虽然二伯也研究过,但他只是对形成的原理感兴趣,那些鬼画符似的东西总不会是一种密码吧!

    不过我至少想通了一件事。

    “老康被催眠并不是因为那些死纹。”我郑重的告诉佘颖,“他在小时候一定来过这里,见到了巫师们死亡前后的场景,这些记忆被他老娘用催眠术给封印了。再次见到那些印着死纹的床单时,记忆开始复苏,潜藏的暗示信息发作,才让他变得疯疯癫癫。”

    “你的意思是。。。。。。”

    “老康的娘想让他有限度的回忆起一些东西。”

    仿佛在印证我的说法,一个人突然从空地另一侧的阴影中冒了出来,他慢慢地向我们走来,在离我们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老康。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眼神里的狂乱和迷茫荡然无存。

第103章 记忆植入() 
“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生怕他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老康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看我是谁?”我稍微松弛了些,露出了比花儿还灿烂的笑脸,柔声问。这时候他要是管我叫爸爸,我保证能面不改色地承认,再走过去摸摸他的大脑袋,让他把所有秘密都讲出来一起分享。

    但老康的反应让我颇为泄气,他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让丫头给你两个嘴巴,你就知道自己是谁了。别捣乱,我有点事要想。”

    我无奈地看了看佘颖,她翻过手掌做了个下压的姿势,暗示我沉住气。

    比起这满地的无头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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