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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不是还有乔治安娜和你的表哥祝福我们吗?”林珍笑眯眯的看着达西,她虽然刚才有些生气,但是看着替她委屈的达西突然不那么气了。是啊,有什么好气的,只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
“你说的对,乔治安娜现在开朗很多,她现在对我不那么怕了,你知道我以前总不知道要怎么和她相处。”提到妹妹,达西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自己唯一的妹妹和自己的未婚妻相处的好,一家人其乐融融才是最重要的。
“我刚到这便收到了乔治安娜的信,她说她准备回彭博丽度过整个春天和夏天。”还邀请她去,但是她可能没什么时间,而且她要在那里生活一辈子,早晚都会去的,并不急于一时。
“她总喜欢待在那里,其实如果没有什么急于处理的事物或是旅行,我也是要在彭博丽的。”那里是他的家,以后是他们的家。
“你要和我一起回伦敦吗?如果你留在这里,我怕你会被凯瑟琳姨妈找门去。”达西想想这件事觉得自己对不起珍妮,她是这样好的姑娘却因为自己没有处理好与家亲人的关系而受到委屈。
“回去吧,我倒是无所谓,可是连累柯林斯夫妇不好了。”她有点担心,凯瑟琳夫人如果知道自己是她的牧师家的新客人,还被她邀请过赴茶会,不知道会不会一气之下换掉汉斯福的牧师,致使柯林斯先生失业。
“如是凯瑟琳姨妈迁怒到那位先生的身,我会负责帮他再找一份牧师的工作的。”达西家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而且那位柯林斯先生再他看来还算是个正派的人,从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谄媚与自己,是个正直有原则的绅士,他不应该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达西不会知道,他认为的正直有原则的绅士不过是他的未婚妻施展传音搜魂大法的产物。
“这样最好了,不过我还是得先回柯林斯家取一下行李箱才行。”其实林珍自己也不想在玛丽家多住了,玛丽把她的卧室布置的再好也没有自己家住的舒心。
等到林珍和达西再次与柯林斯家告别回到马车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只不过为了天黑前能安全到达伦敦,他们要早点出发只能错过了。
不过,林珍空间里多的是各类甜点、蛋糕,她总会找到借口拿出来享用的,当然还有达西先生。只不过,林珍还是相当小心的,她可不不想被当做女巫,要知道。英国可是到了一九五一年丘吉尔再次当选为英国首相后,“巫术法案”被废除,一九五四年,巫术才被定性为宗教流派之一。
所以,林珍算是会国刺绣、也没人知道她会说英,也从来没人知道她偷着吃空间里一世收藏的国菜,她从空间拿出来的东西都要找到好借口。今天是这样,她还提着一个小的方型手提箱放在身边,而不只是一个只小手提袋。
正午的阳光明媚,因为是初春,车窗外边的新绿只是才露了小尖,林珍看了一会外面的风景腻了。达西见她无聊拿了本书给她看,只是马车在颠簸的路面行驶,她并不能看得进去,而且这样对眼睛也不好,便与达西聊起天来,“凯瑟琳夫人有恩于达西家吗?”
“什么?并没有?”达西被问的有点莫名,这点从何说起?
“那她为什么这么说?”林珍也觉得怪,原着这位夫人还跑到班内特家找伊丽莎白发了顿飙,她是不是也得提防着点。
达西明白林珍指的是凯瑟琳姨母说他忘恩负义那句话“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财产?”他也不确定。
林珍灵光一现,想到凯瑟琳夫人给柯林斯先生的建议,娶一个他所继承财产的那家的女儿脱口道:“是因为限嗣继承?”
达西诧异的看着林珍,“真是聪明的姑娘,除了伦敦的房产和一些存款以及一个工厂和爵位以外,鲍尔家在肯特郡的其他土地都是我来继承。”
“怪不得,他觉得你继承了德鲍尔家的财产是对你有恩惠?”但达西家好像不差这么点钱吧?
“事实,不只如此,安妮虽然可以继承公爵的爵位,但她的身体状况注定不能有子嗣。所以”他会在她去世后继承德鲍尔家的爵位。
林珍当然能听出来达西的未尽之意,“这么会?德鲍尔家没有其他人了吗?”
“嗯,其实我的祖母是,我的姨夫也是已故的德鲍尔先生的姑姑。”所以他才能继承肯特郡的大片土地和以后的爵位,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娶安妮,他会好好的照顾这位表妹,会事事提前为她想好,但不会牺牲自己的婚姻。
更何况,他的继承权是法律赋予他的,不是凯瑟琳姨妈施舍的,而且他可不想把达西家搞成像德鲍尔家一样以后一个子嗣都没有。
“”血缘关系都这么近了,还结婚?一个还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算了,还好他们不相爱。
“不过,没关系,两位表哥都会祝福我们的,而且当年我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我母亲也开过一次这样的玩笑,所以我和安妮的婚约根本是无稽之谈。”
“这件事,你要亲自去我父母那里说明一下,我担心这位夫人一意认为是我做了什么破坏了你和她女儿的婚约而去我父母那里说些不好的话。”林珍觉得这样做还是有必要的。
达西知道这件事还是先说明一下较好,以他这个姨妈的性格还真是说不准,“我会的。但是这件事还是让你受委屈了。”达西是真的心疼林珍被他姨妈谩骂。
林珍和达西走后,玛丽对柯林斯说:“威廉,看来我说的没错,达西先生是个正直的绅士,怎么可能做出悔婚这样的事?”
“可是凯瑟琳夫人和安妮小姐怎么办?他们也都是好人?”而且他的工作可是靠着凯瑟琳夫人的。
“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我想说的是,威廉,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们不能参与。达西先生和珍妮也是善良的好人,而且他们相爱,不应该因为安妮小姐没有人照顾牺牲他们两个的婚姻与幸福吧,即使是帝也不会同意这样做的。”
“你说的有道理,玛丽。可是如果凯瑟琳夫人知道了珍妮本来是我们家的客人,而且我们早知道这件事,而没有告诉她,怎么办?我除了做牧师并不会做其他的职业。”他担心的是失业好不好,玛丽真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没关系,达西先生会有办法的,珍妮说,如果你不能在汉斯福做牧师,他会给你安排别处的。”林珍走的时候已经和她说过这件事了。
那好,这样可以安心了。“那我们是不是要嘱咐伊丽莎白不要说漏嘴?”最好是一直在这里,他还不想搬家,尤其是花园里的花都是他亲手种下去的。
“我去和她说。”玛丽起身去了伊丽莎白的房间。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伊丽莎白提高声音说了一声:“请进。”便有低下头看书。
“伊莱扎,还在看书?”玛丽进来以后还挺诧异,伊莱扎最近可真是安静。
“你来找我是为了珍妮的事?”伊丽莎白可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早在午林珍突然回来收拾行李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儿了。
“是的,但我想说的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凯瑟琳夫人一直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达西先生,并一直宣扬达西先生和安妮小姐有婚约。但是她在今天午知道达西先生和珍妮订婚了,大发了一顿脾气,我想如果今天晚的茶会不取消的话,你不要把珍妮在家做客的事情说出去好吗?”玛丽对于伊丽莎白能猜到事管珍妮并不惊讶,她总是对于任何事都很敏锐。
“但是那位达西先生到底和你说的那位安妮小姐有没有婚约?”伊丽莎白很怀疑这位傲慢的绅士到底是不是作风正派。
“当然没有,如是有婚约,为什么安妮小姐从来没有带过订婚戒指?这里面不一定会不会纠缠别的什么事,所以我们不要参与到其,好吗?”玛丽看着伊丽莎白的眼睛,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好的。”她不傻,若是害的自己的妹夫工作不保那生活遇到困难的是她妹妹了。
玛丽对伊丽莎白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她还真怕她的这位姐姐正义感发作,跑去凯瑟琳夫人那里去求正确答案。
“我想念珍妮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伯特在家的起居室向母亲抱怨道。
玛利娅从伯特对面的沙发起来坐到了他旁边,“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想我?”她一手拧这伯特的耳朵,一手叉腰。
“你在我旁边欺负我,我干嘛还要想你?”伯特从小受玛利娅欺压,从小和玛利娅斗嘴,虽然他也很爱这个姐姐,但要他承认那也是万万不能的。“妈妈,你看她!”
“你都十五岁了,怎么还好意思跟妈妈告状?你还是不是男子汉?”玛利娅说完还用力的扭了一下。
“你都二十二岁了,还在欺负小七岁的弟弟!”伯特其实很想挣脱玛利娅,可是这样会引来她的变本加厉,没有珍妮在,没人能阻止玛利娅发疯。
“好了,玛利娅。快放手!”卢卡斯夫人被自己的一对儿女弄的没办法,玛利娅是喜欢欺负伯特,其实是喜欢他的表现,真不知道宾利先生是怎么和自己的这个女儿相处的。
“妈妈,珍妮再不回来,我要开学了!”伯特还在跟卢卡斯夫人抱怨,都怪玛丽,赶忙非得这个时候邀请珍妮去她家!
林珍回到卢卡斯家的时候,听到的是伯特的抱怨声音,“怎么?为什么那么想我?”她笑意盈盈的领着小手袋站在门口道。
“哦,珍妮!欢迎你回家!”一个跑过去抱住她的是伯特。
“哈哈,谁叫你这样思念我呢!”林珍见到飞扑过来的伯特也很高兴,从两年前这个弟弟在伦敦求学开始,他们见面的时间便大大的减少了。虽然常有书信往来,但这和天天见面是不能的。
后面跟进来的达西看见抱住林珍的伯特眯了眯眼睛,便先跟林珍交换位置,准备和伯特来一个拥抱礼,“很高兴见到你,伯特。”
林珍拍了拍伯特的肩膀,伯特只得放开林珍跟达西拥抱以表示亲近,但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跟这个三姐夫来这个拥抱礼。
达西先生把林珍安全送到家后,又分别与在客厅休闲的所有人打过招呼后,与卢卡斯先生去了书房,他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样不长不短的时间。达西便告辞离开了卢卡斯家,他准备回伦敦的住所,把工厂的投资先处理了。
达西走的匆忙,连好友宾利先生也那里也没有去,便直接回了伦敦。他要给他的大表哥费次威廉伯爵写一封信,希望他能与凯瑟琳姨妈沟通一下,他并不擅长说服执拗的姨妈。
话说周日晚间的茶会并没有取消。只是整晚安妮小姐都惨白着一张脸不怎么说话,而凯瑟琳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伊丽莎白再挑刺。
“我不得不说,伊丽莎白小姐,你和你的姐姐都放弃了威廉是你们的损失,是玛丽小姐的幸运。”
“夫人,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婚姻的基础是爱情,我们和柯林斯表哥并不相爱,而玛丽却跟表哥志趣相投,他们相爱,所以他们才结婚。”什么意思,这个老太婆在挑拨他们姐妹之间的关系?
“我得说,像你们这样出身长得稍微漂亮点抱着往爬的心态可不行。”凯瑟琳夫人是因为早的事迁怒伊丽莎白了,谁叫她长的安妮漂亮呢。
“”伊丽莎白不想同这位冒失的夫人说话,即使是这个茶会的主人。
“夫人,我的姐姐从来没想过那样做,她只是还没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凯瑟琳夫人怎么回如此说她的姐姐,真是太过分了,难道是因为午珍妮和达西先生的事?
“也许你说的对,”凯瑟琳夫人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但要她道歉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下午,柯林斯家的门铃响起,进来的还真是以为贵客,互相问好后分宾主落座。
来的这位贵客是昨天没有出席茶会的菲茨威廉校。伊丽莎白并没有跟这位校攀谈,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察。
他大约三十岁左右,人长得不算多漂亮,可是从仪表和谈吐看来,倒是个地道的绅士。这位先生口齿伶俐,象个有教养的人,并且谈得颇有风趣。很得柯林斯家的人一番称道。
“我想这位便是美丽的伊丽莎白小姐吧,我为我姑母昨天不恰当的言语道歉。”他也只能这样做了,昨天他在经过餐厅是听见了凯瑟琳姑母对这位小姐所说的话语,他觉得今天有必要来亲自门道歉,都是达西惹的祸,他到好,一走了之,自己成了给他扫尾的了。
“这没什么,不过是被说几句,我的气已经消了。”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她骂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