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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珍自己想了个着儿,用稀释过的灵泉水当秘方,我们家的酒加了秘方,培育的名贵品种鲜花也有秘方营养液,这就不奇怪了。
要说有人打方子的主意?别开玩笑了,现在的贾家还能煊赫二十年,怎么样也是京中二流世家,也不是吃素的。
你想说还有比你家大的一流世家、皇亲国戚?那你就错了,他们的产业可比林珍这两个嫁妆庄子和铺子大多了,人家看不上。人家都认为就那么点个庄子和铺子能赚几个钱。
可只有林珍自己知道能赚多少钱,或许还有王善保一家,还会有费婆子一家。
林珍的酒铺雅号臻纯斋,其中三等酒是面向稍微有钱的富户的,五十文一小坛,还是能偶尔来上一坛的。
二等酒是面向一些大酒楼的。半两银子给他们的进价,一般能赚个两、三倍。
酒楼的菜品其实赚不了多少钱,还是这酒和茶水才是最赚钱的。
而一等品是等着大世家来订购的。五两银子一坛,他们不差钱。只要酒好味美,那就来者不惧。套句原着中凤姐的一句话,从哪省不出这一抿子来。
而极品酒,那当然是为着皇亲国戚、一流世家准备的,二十两银子一小坛有没有,没身份的人咱都不拿出来。
光这个酒铺子,三等的就一天能卖出去三十来坛,二等的七天送一次货,平均每天也能有个三十来坛,而这一等品也能有个三十来坛。一天下来也能有个一百五十两的进项,这一个月就是四千多两,一年可就得四万多两了。所以现在的林珍不差钱,这酒庄和酒铺她就准备让费婆子一家打理。
再说这古代花店,林珍也给起了个雅称叫臻品荟。
可这花店就更没什么成本了,都是些小花苗养大的,这个花苗,一两银子能买好几大箩筐。
品相一般的能卖个几两银子,品相稍好点的,有个十两八两,上品就是百八十两了,而极品的那就是几千两银子也是它了。
当然,你也不要想这稀释灵泉能培养多少上品极品,由于林珍稀释的够彻底,在到田庄上的二次稀释,那真不是那么万能了。
这极品花一年也就出个几盆、上品的也就十几盆。花店这行当现在看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这平均下来一个月也有个大几千的。她想让王善保管这一摊。
林珍就这两个小庄子和小铺子一年十来万不费劲。所以林珍根本不指望什么菜蔬能赚钱,那些东西都是林珍用来平时或者年节送礼用的。
这两个铺子别看只营业几个月,可是利益可期。而有了银子的林珍更有底气。她觉得娘家的大宅子,可以比照林家的景致来。妹妹的嫁妆当然也可以更可观些。
而贾府的主子们虽知道林珍的这两个铺子赚钱,却不知道赚多少。以为一年下来了也就万八千的,根本没当回事。
这天,邢忠使人来报,邢家的宅子已经完工。这人是送账本子来的。再有就是想问问是不是找个黄道吉日就半个乔迁之宴。
林珍道:“你去告诉忠大哥哥,就说我知道了。等寻到日子,再与他说。”便让王善保家的带着此人下去了。
林珍翻着账册,看的有点头大,可还是硬着头皮看下去。主体建筑用的砖木石料等其实用不了多少钱,这一块其实还不到五千两,而假山石料等造景用的都是在江南用着荣国府的名头采买的,也就用了五千多两。再来就是一些绿化植物景观还有那个荷塘以及人工,也一共花了一万多两。这算来算去,重建这座旧宅子可是画了两万五千两。但买这宅子也就花了才二千三百两,这五进宅子是不是买的太便宜了。林珍有点疑惑,其实之前他们看这宅子如此破败,是因为人家已经把宅子中的景致都卖了。有的老树都能卖上个一千来两。池塘里那已经长成的锦鲤都是论条数的,更别说什么假山石料了,还有那红木家具,他们找了木匠和漆匠来,都重新整修一番,当新的都卖了。
那个叫李元的书生有两把刷子,经他这一捯饬,本身这宅子整个买也就值个万吧两的宅子,愣是买了个三、四万两。而这个宅院人家是只当买地的价买给她的,就是为了能和贾家结个善缘。
而林珍总想这尽善尽美,都用的上等材料,绿树多植的是银杏,黄衫此类价钱高的成年老树。当然贵了。
九月二十,正赶上官府休沐,又是个黄道吉日宜迁居。正门大开,由贾赦带这邢德全和邢忠在门口迎宾。而林珍带着邢珠和邢琦姐妹在二门处迎接各府女眷。林珍央了贾敏代为招待贾家姻亲,而因离得近林老太太也来了。正巧吴姨母一家来的也早,这两位老太太年纪差不多,也都是书香门第出身,很是能聊得来。不用人招呼,两位老太太自己个就聊得热火朝天了。
而与贾家东府贾珍定亲的刘淑媛的娘牛氏也带着她儿子来了。一是听说自家女儿和贾家贾珍的婚事,是这位荣国府大太太一力推荐,二是听说这邢珍的弟弟与自家儿子年龄相当,又资质颇为不错,拜得吴川大家名仕罗坚罗百轩为师,得罗百轩倾力栽培,是唯一的入室弟子,来结交一番。
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可还没到上匾的吉时,所以林珍提议,众位女眷到院中游玩一番。
邢珍带了一众媳妇儿们去了花园,而邢珠与邢琦姐妹带着与她们年纪差不多的闺秀们去了三进院中的绣楼那边玩乐。
五进大宅中,一进和后边的五进是一层,中间的二、三、四进都是两层的。前院当了邢德全的外书房,和带客厅。二进院是正院,等邢德全娶了妻就住这里,三进院子左右两边各有两座绣楼,绣楼又连着厢房。邢珠、邢琦姐妹现在就住这里。也给邢珍留了一座,预备邢珍回娘家的时候在这里休息。四进院虽修的雅致清幽,可现在无人居住。也只有几个仆妇做这洒扫的活计能给这四进院添点人气。五进是后门,是个后花园,这边食堂假山叠嶂,池塘中的水联通前院的小池塘,贯穿五进院子都是小亭连廊相连。也颇有几番江南园林的意境。
那边仆妇来禀,及时以到。众女眷回了席间,听着外间喜炮的声音,都是笑意盈盈。
席间也只有王夫人,颇是烦恼,觉得这邢氏是个内里藏奸的。
若知道她家如此阔绰还有如此亲戚,她怎么会给大老爷一力撮合她邢珍?
一定是她看透了自己的意图故意给自己下套。
哼,不要脸的贱人,为了攀高枝装穷装可怜。
看来这个邢氏不是个好对付的,她得快点下手了。
老太太是不会允许张氏的事从现的。
但是此路不通还有彼路,只要邢氏没孩子,大房贾琏再生不出儿子,那荣国府还不是她的珠儿的。
第29章 红楼29()
邢珠的及笄之礼
荣国府中,贾母也一直没有再提让林珍管家之事,反正林珍不在意,越晚越好,省的她忙乱。马上可就到她妹妹珠儿的及笄之礼了,紧接着就是珠儿找婆家的事,她忙着呢。
九月二十五,离上次乔迁之喜才过了五天,邢家大宅便又迎来了一件喜事,那就是邢家的二姑娘的及笄之礼。
由于父母早逝,只能请邢忠夫妇作为笄礼的主人,为此他二人早早就跟教规矩的嬷嬷们学了礼仪的流程,并且私下里练习了很多遍。
李氏虽有时不靠谱,但也明白及笄之礼对女孩一生的重要,若是搞砸了,她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还怎么拿珍儿妹妹给的产业。最主要的是,这产业还没到手呢。
正宾请的自然是吴姨母,次宾是邢珠好友的母亲正四品翰林院掌院士唐远山之妻徐氏。
这徐氏自荐为次宾也是有原因的。由于之前邢府的宅院还没修好,邢珠姐弟三人,在邢珠的陪嫁庄子上住了小一年。
有之前邢珍的嘱咐,白嬷嬷等人,也指点着邢珠姐妹如何拜访邻里,如何打入这些官员之女的社交圈中。也交到了二三好友,经常往来小聚。
其中一人就是今天担任执事之一的唐然,一来二去也与其母徐氏熟识起来。
有一天,邢珠姐妹去唐家小聚就被唐然的二哥唐杰撞个正着,一见不要紧,这邢珠就被唐杰惊为天人,央了母亲来提亲。
可作为女儿的朋友,唐母不会要求太多,只要家世过得去,人品没问题就行,可是作为儿媳妇就要多方打探了。
打探的结果还算令人满意,虽则父母亡故有些不妥,但其父生前也是大理寺少卿正四品,与自家算得上门当户对。姻亲也很有看头,长姐嫁了荣国府继承人一等将军贾赦,姨夫是三品都察院左督御史,对他们一家还颇为照顾,小弟更是拜得名师,以后前途可期。
最主要的一点是,唐母打听出来他们家的大宅正在整修,现在邢家住的宅子其实就是邢珠的陪嫁宅子。能陪嫁一个三进带前后花园的大宅子,可见其嫁妆的丰厚了。
别看唐家当家人是正四品,还是翰林院掌院,但他们家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一般这样的人家多属清贵,清贵就是没多少钱。
而二儿子分家就更分不了多少家产了。她一直想给儿子找个嫁妆多些的媳妇。所以才把他儿子的婚事拖到了现在。
正是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这新搬来的这家人中的二女儿不就是量身为她儿子定做的吗?正好又是她儿子自己看中的,与女儿关系也好,自己也常见,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也是由此,唐夫人徐氏才对邢珠及笄之礼如此积极。
不过唐家人在表示出定亲的意愿后,林珍也让贾赦去打探。唐大人自家家人口简单,只有夫妻二人和二子一女。长子成婚五年有一子一女,次子正是唐杰,也是人品端方肖父的好少年一枚。
虽家境稍显不足,可多给些嫁妆作为补贴。而且最令林珍满意的是,唐母承诺一成婚就分家。
也是他们家住的挤,唐远山母亲尚在,还有个弟弟也住在一起。而唐家也不过三进的院子,就有些住不开了。唐母也想就着这件事把家分一分。
而林珍想的是,如果邢珠嫁人后就能分家,那就自由多了,可以经常回娘家看看,也可以经常和她往来。
这主宾、次宾都有了,其他像赞者为林珍,赞礼林珍为邢珠请了贾敏,有司自然为邢琦,执事为邢珠的三位好友唐然、张书娴和姜夏心。
邢忠夫妻二人代替父母上前迎接主宾、次宾,相互行正规揖礼后入场,主宾、次宾落坐于主宾位和次宾位,客人就座于观礼位,宾客都落坐后邢忠夫妻才就座于主人位。
之后是邢忠起身致辞。辞文是之前就准备好的,只要背下来就可以了,“今天是小妹邢珠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的光临!下面,小妹邢珠成人笄礼正式开始!请小妹邢珠拜见各位宾朋!”说完致辞邢忠也是一身冷汗了。他还没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讲过话呢。
随这邢忠的致辞结束,笄礼也正式开始了。作为主宾的吴姨母于东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后吴姨母与邢忠夫妇各自归位就坐。
邢珠此时转向东正坐,有司邢琦奉上执事托着的第一个托盘中的罗帕和发笄,吴姨母走到邢珠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她跪坐下,为邢珠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林珍为邢珠象征性地正笄。邢珠起身,来宾向邢珠作揖祝贺。
邢珠回到东房,林珍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邢珠着淡青色襦裙出房后,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父母牌位,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一次拜。这次是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再来是邢珠面向东正坐;吴姨母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邢琦上发钗,吴姨母接过,走到邢珠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林珍为邢珠去发笄。吴姨母跪下,为邢珠簪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林珍帮邢珠象征性地正发钗。来宾向邢珠作揖。邢珠回到东房,林珍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邢珠着大红色深衣出来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吴姨母,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二次拜。这次是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
邢珠面向东正坐,吴姨母再洗手,再复位,邢琦奉上钗冠,吴姨母接过,走到邢珠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林珍为邢珠去发钗。吴姨母跪下,为邢珠加钗冠,然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