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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为她所犯下的罪行恕罪;应该让这场悲剧的源头玄慈受到应有惩罚。
但就算这样也不能弥补她所犯罪行的一二,也不能让那些丢失婴孩儿的母亲和家庭释怀。
少林寺和寺中主持玄慈对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应该对那些被害家庭予以补偿。
正好现在被她给碰上了,若不废了叶二娘,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婴孩儿遇害,要有多少母亲和家庭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
她就算看原着的时候稍微同情了一下叶二娘的遭遇,但是见到此情此景,林珍只能更加厌恶这个可悲的女人和她的可恶的男人。
叶二娘在少室山下横行惯了,今天看到有人敢管她的闲事,登时大怒,扬声怒喝道:“你敢坏我的事,把孩子还我!”
“你不配如此和我说话,”林珍懒得理会叶二娘,未等此话说完单手抱着婴孩儿,这就攻了过去。
一来一往间就一掌拍在了叶二娘的丹田,废了她的内力,再一掌拍在了她的后心,震碎她全身经脉,此后就算叶二娘内伤全好,也再不能练武,只能做到正常走路而已。她再也不能危害任何小婴孩儿了。
叶二娘此时还没加入西夏一品堂,也不是什么四大恶人的老二,武功弱得只能算不入流,她也就能去普通农户家偷偷婴孩儿,和折磨这些偷来的婴孩以泄心头之恨。
她此刻栽倒在地,满身尘土,模样很是狼狈,且由于林珍的两掌打的着实不轻,现在的叶二娘已经疼晕过去了。
林珍见此无法,只得拽起叶二娘的衣裙一角,运起凌波微步来到登封城外。
进城便不好使轻功了,只得一手抱着已经被林珍安抚睡着的小婴孩儿,一手拽着叶二娘的一角,拖着她走路。
而城外进出城门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都觉着甚是奇怪,围在一旁指指点点。
林珍见此也觉得就这么进城也甚为不妥,眼珠一转,又有了好办法,便清清嗓子道:“小女初来宝地,见到此毒妇正在少室山脚下折磨我怀中抱着的这个婴孩儿,便出手制作,打斗间发现,此女就是毒妇叶二娘,大家可能不知道,这叶二娘是何许人也,但是她的姘头这登封城的人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正是少林寺方丈玄慈是也。
不错,现下躺在地上的这名女子正是主持玄慈的外室,玄慈因为数年前错杀他人妻子,仇人来寻,便把他与这叶二娘的私生之子偷了出去。
这叶二娘从此便以偷别人家孩子来折磨取乐,死了一个再偷一个,我怀中抱着的这个婴孩儿,正是她偷来折磨的。
小女见此,救下这个婴孩儿,打伤了这个毒妇,烦请有愿为此婴孩伸冤者,去城门处请一军士过来,由军士押解此毒妇去县衙报案。
再有,知道谁家最近丢失婴孩儿者,帮忙转告,以求这名小婴孩儿快速找到他的生身父母。
小女见这名婴孩儿的襁褓用的是上好的细棉布,他也应当是好人家的孩子,万望各位多加相助了。”
周围百姓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秘辛,无不瞠目结舌,有好事的人就跑去城门处请军士了。
而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甲说:“不能吧,听说这少林寺的主持可是得道高僧。”
乙说:“怎么不能,你没看这位姑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丙说:“恩恩恩,这位姑娘说的有理有据,还要报官,怎么可能是假的。”
丁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玄慈大师,还主持过施粥事宜,我见着还觉得慈眉善目来的”
林珍听此言论微微一笑,突感一道怨毒的目光射在自己的后背,回头一看,确是叶二娘已经醒来。
林珍朝叶二娘微微一笑:“怎么?恨我?怨我?是恨我捉了你为民除害,还是怨我曝光了你的姘头?”
叶二娘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会叫你得逞的。”说完就要嚼舌自尽。
可林珍哪能让她如愿,快步上前,咔吧一声卸了她的下巴。又对围观的群众俯身一礼,道:“烦请诸位做个见证,我并非要折磨,虐待与她,只是她情知事情败露,要自尽,小女才卸掉此毒妇的下巴的。”
又有好事者道:“姑娘放心,我等都是见证。如此人真当做了姑娘所说的那等恶事,真该千刀万剐。”
叶二娘现在正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得狠狠的盯着林珍,那怨毒的目光犹如实质,如说目光能杀人,林珍是当真要死上千遍万遍了。
“大家放心,小女正是查明此事,才敢带此毒妇见官的,小女自幼习得武艺,为的就是行侠仗义于世间。
见不惯此等恶人行此等恶事。定要让那虚伪小人暴露于阳光之下,必要让那被害而死的婴孩儿们的沉冤得以昭雪”说完,又对这周围人施了一礼。
四周民众都纷纷叫好,也有几个江湖同道出声质疑,“你怎么知道如此秘事?玄慈大师德高望重,怎会行此恶事?你如此抹黑少林方丈,说出你的目的!”
林珍不慌不忙的道:“我如何知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知各位同道一时不能相信小女所说的实话,可一会见了县令大人,让县令大人查明一切就好。”
那几个同道一听要见官,本能的厌恶,“这件事乃武林之事,我观姑娘也是江湖中人,为何执意要见官?不能以武林之间的方法解决此事?”
林珍皱了皱眉头:“此毒妇所杀害的婴孩儿不是武林人士,被杀的婴孩儿们的父母不是武林人士?为何要用武林的方法解决?再说,如何用武林的方法解决?比武吗?谁不知道玄慈武功高强,怎么?他打赢了我这个抓住他姘头的事,和他姘头杀害众多婴孩儿的事就能了了?那些婴孩儿和他们的父母怎么办?他们怎么甘心?难道要让他们跟玄慈比武吗?”
周围的普通人都纷纷点头,对他们来说,少林寺主持身份虽高,可却高不过官府,而且现在国泰民安,大多数人更相信官府,这是与所谓的江湖中人和武林人士完全不同的,对于武林人士,少林寺就是他们的高山,主持公道的地方,现在这样一个地方的最高主持者是这样的人,完全不能令他们接受。
林珍瞧见几个乞丐打扮的人已经悄悄离去。并不多加理会。现在丐帮帮主应该还是汪剑通。他要是来了更好,一起送官,汪剑通也不是个好东西。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守卫城门的十夫长就来了(不知道叫什么)。之前守门的军士听了来人禀报,觉得这事不小,得报告长官,于是来的就是守卫的十夫长。
来人姓孙,是个十夫长。见人群中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气质高华、美貌非凡的小姑娘,心想此人非富即贵,出身应当不低,不能得罪,于是上前抱拳道:“可是这位姑娘有事要禀报县令大人,我是这对守卫的夫长,姓孙。”
林珍抱着孩子给这位孙夫长俯了一礼:“恕小女抱着这个婴孩儿,怠慢孙夫长了。小女姓李,路遇这恶贼在少室山下的石凳上磋磨这个婴孩儿,料定这不是这个女子的孩儿。便悄悄靠近了瞧个仔细。结果走进一看,便认出此人正是那作恶多端的大恶人。这就是那偷婴孩儿的恶贼叶二娘,她的姘头就是那少林寺的主持方丈玄慈,我想带着她去见官,可抱着婴孩儿,又拖着她,这样进城影响也不好,所以想请孙夫长押解此犯妇去县衙。”
孙夫长见这位姑娘虽武功高强,但行为举止确是大家闺秀的做派,有可能是武将之后,更加不敢得罪,想着如果办好此事,说不定能攀上棵大树,虽还是对林珍不卑不亢,但更显殷勤:“即是如此,我带两名侍卫押解此犯,若是她的奸夫来截囚,就不美了。”
林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第63章 北宋武侠09()
第9章再见管青衫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县衙正堂传来一个威严而清冷的声音。林珍一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这时;堂上传来‘威武’的声音;紧接着林珍就跟着孙夫长和两名守卫带着叶二娘进了公堂。
林珍抬头一看;发现坐在堂上的县令竟是熟人。此人正是林珍在去大理都城的路上;遇见的管青衫。
而管青衫此时,心中也起了波澜。这位姑娘怎地和自己在几年前;到大理游学的时候;认识的李青李公子的面貌如此相似?难道是李公子的妹妹或姐姐?
林珍眼珠一转;从袖袋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堂上的衙役,让衙役转呈给县令大人。
管青衫接过册子;竟然是一份身份文牒!他翻开来一看,正是当年他带着李青李公子;在开封所办理的那一份。
管青衫当下明白,原来那位李青李公子原是一位女公子;也就是堂下的这位姑娘。
林珍这是公然的走后门;可就是她正大光明的样子;谁也没以为她是在走后门。
不过不论如何,审案的规矩和过程是要走的;管青衫立时喝问道:“堂下所立何人,有何冤要申;可有诉状呈上来?”管青衫的语气虽严厉,但眼中却带着笑意。
林珍和他朝夕相处一年之久;对他也算是了解了;见他如此行事;又眼带笑意,便明白他是认出自己了。
没有跪拜,只是俯身一礼再道:“小女姓李,家住开封府,自幼习武,今天,正要从此地路过,赶回老家河南信阳擂鼓山。恰巧路遇这个恶妇,少室山脚下的石凳上折磨我怀中所抱这名婴孩儿。
婴儿哭声之大,令人听之心里发疼。我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少室山脚下虽荒凉,但并不致了无人烟,婴儿哭声如此之大,为何没有人出来制止?
小女不明所以,便前去探查,发现此毒妇,正是恶贼二娘,专门偷取别人家的孩子,供自己折磨取乐,此毒妇可能已经作案六年之久了。
此事起因是这毒妇的姘夫,少林寺主持方丈玄慈,伙同二十几个江湖好手劫杀了另一位武林人士,期间误伤了那位武林人士的妻子,遭到报复,那位武林人士为报复少林寺主持方丈玄慈,把他和叶二娘的私生之子盗走。叶二娘性情大变,你偷盗别人家的婴孩儿折磨取乐,死了一个就再偷一个。
如此作案已经六年之久,而少林寺主持方丈玄慈明知此事,却不加以制止,还放任不管,更是助长了叶二娘的恶毒气焰。
以致好多家庭遭遇了如此迫害!我救下此婴孩儿,又了解事情始末,便废了这毒妇叶二娘的武功。
带着她偷来的这名婴孩儿与她来到县衙报案。因事急从权并未来得及书写诉讼状纸,还请县令大人见谅则个。”
管青衫听了林珍的话,当下也是骇然:“李姑娘所讲此事,真是骇人听闻。但本县令,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还需查实此事,再做定夺。”
林珍听了管青衫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正该如此,县令大人,公正贤明,定会还这些含冤而死的婴孩们和他们的父母一个公道!”
“来人带少林寺方丈主持玄慈前来”,管青衫还要传唤玄慈,听听他怎么说?
几名衙差领命刚要出去,林珍出声道:“且慢,大人,那少林方丈玄慈武艺高强,又在江湖人士中威望颇高,我怕有江湖人士上前阻拦。这些衙役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还会枉送了他们的性命。不如带一队弓箭手随行护卫,不知县令意下如何?”
管青衫想想觉得林珍的提议也好。他也不想手下的衙役出任何差错。于是传令:“传令下去,由20名弓箭好手护送衙役去办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管青杉留了个心眼儿,万一那群江湖匪徒真有敢抗令的,不能叫自己身边人吃亏。
待衙役出了公堂,管青衫便让身边的下仆给这位李姑娘搬了把椅子,请李姑娘稍等,示意林珍可以坐在椅子上的。
此时公堂大门之外,已经人山人海,也有不少丐帮弟子在外徘徊,为的应该是帮助少林探听消息。
这丐帮在帮主汪剑通的带领之下,多是以少林为马首是瞻,现在听说少林出了此等大事,定要第一时间通报帮主。
林珍猜得不错,丐帮帮主汪剑通此时正在洛阳,不过在他接到手下弟子传来的有关玄慈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那时早已判决完毕。
而此时少林寺已经接到丐帮所送来的消息,玄慈静坐不出声,玄苦、玄难、玄悲见玄慈如此,便已明了此事怕是真的了!
正想不出如何应对之际!玄慈站了起来,脱下长门袈裟,摘下僧帽,朝三位师弟作了个佛礼,“此事因老衲而起,便让老衲来结束此事。”说着,就想自断经脉而亡。
玄苦、玄难、玄悲三位师弟,见此虽不忍,但也不知道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