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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侩给贾赦等人见过礼后道?“小人姓钱,叫钱来多。小人在牙行应经做了二十年的牙侩了,说句卖乖的话,从来没有一家说过小人对的缝出过篓子,街上大多叫小人一声老钱。”
贾赦见林珍和邢德全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心中不由得好笑便道:“你切说说,有什么好的院子?”意思就是别废话,捞干的说。
牙侩钱来多马上会意,上前一步点头哈腰道:“最合适贵府太太要求的,小人一共寻到三处。一处在鱼儿胡同西头上数第三家,三进的院子,开价是一千七百两。是从五品翰林院侍讲赵大人在京中的住所,赵大人如今致仕要去与外放的大儿子同住想将院子出售。赵大人是南边的人,这院子建的也随了南边的。讲究的是五步一景,十步一阁,赵大人家的这个院子有个后花园,据说在翰林院中是极为有名的,修的那是精致典雅。这处院子因着离翰林院近,所以附近住的大多是翰林院处的大人们。再一处是在楠竹胡同把头,开价也是一千七百两。这个院子原家主姓程被派了外任,要处理京中产业,与前一处比景致稍差,但胜在开后花园子都大。还有一处是在帽儿胡同那边,原是提督府的外宅,被提督府的老太太发现了,接回了府里去,倒是是够大,景致也好,就是有人嫌弃名声不好。所以价钱倒也不贵,要价同样一千七百两。您看?”
贾赦听了钱牙侩的介绍点了点头,“这好不好的得先去看了再说。”
钱牙侩腿脚利落,赶着上前给贾赦引路,那殷勤劲儿就像见了亲爹似得。
这三处宅子都看完,钱牙侩发现这位贾府大太太都不太满意,有想起还有两座大些的不知道行不行,便斗胆道:“要是贾老爷和夫人还想再看看,小人这边还有两个五进的院子不知行不行。”
贾赦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说来听听。”
钱牙侩立马接道:“这其中一座也在帽儿胡同,跟老宣平候府斜对过,是五进的大院子,开价两千三百两。房主是前朝户部尚书李大人家的。他家因家道中落没有在朝为官之人,觉京城居大不易,所以想处理京中产业举家回南,是以要处理这座宅院。这座宅院按地界和大小制式都不算贵,就是屋舍庭院有些破败,整修起来得花上一些钱财。
另一座,是在甘雨胡同当中,就跟平郡王府东边隔了一条街。就是贵了点,开价三千五百两,原是太常寺卿王大人的私宅,也是因调职山西巡抚要处理京城产业。听说那王大人已有五十八岁,可能就要在山西任上致仕了。”所以这是怕死在外头,他家宅子位置太好,他要是不在了,恐有人设计了去。舍财不怕,怕的是赔命。
几人一边听钱牙侩说话,一边从帽儿胡同东边来到西头,拍开李府的大门,说了来意。被门房引致前厅等候。不多时来了一位白面书生样的青年人,身后还带着个管家打扮的下人。
年轻书生姓李叫名元,字元允,是李老尚书的嫡长孙。他们家原籍也在金陵,原来也是望族。只是子孙不肖,家业被败了个干净。从他祖父去世后,父亲与其几个兄弟都无人管束,就此散漫下去,又多是不善经营之辈,家中也因此败落了。现如今也只剩这座宅子和老家的几座庄子了。兄弟几人一商量,卖掉此宅,回到老家金陵再图谋以后。
书生李元引着贾赦,林珍和邢德全大致逛了一遍宅院。败落的样子让贾赦直皱眉头,倒是林珍很是满意。虽然败落些,胜在够大,好好规划修正一番,也能让邢家就此在京城安家了,在有一个绝好的条件就是这里跟老宣平候府近,就差门对门了。这老宣平候就是探花郎林如海他爹。现在林如海就是这家之主。
“夫君,我瞧着,这虽落魄了些,但是够大,使些银钱就能修正好的,这里还离着妹妹家如此近。也能就近往来一二呢。”就是希望以后邢德全有学问上的问题想去他家串个门,问问事儿。
贾赦也点头,但还有一处没看过,不知是什么样子。就想着,还是去看过,那处院子虽贵了些,但是这座院子如果要整修也得花个五六百两。
所有宅子都看过后,一行人回到了邢府现在住的二进院子,一进了屋邢德全一反在外的小大人形象,又腻在林珍身边就是不肯离开。
林珍本就见了邢德全长得可爱,早就想化身怪阿姨揉搓一番了,哪里舍得斥责他,也由着他腻在身边。
贾赦看不得林珍跟林德全腻味,只觉得新婚小妻子对这个娘家小弟太过宠惯,不觉得心里就有些发酸。
心道,等以后琏儿大些且时候到了,他跟林珍也有了孩儿哪里还能记得这个娘家小弟,哼!
“咳咳”两声打断了姐弟二人的歪缠,“夫人,你和小舅子看想买哪个?”这是给邢家买宅子,还是得先问过邢家的人
邢德全知道这是在问他和他姐,但以前家中一应事物都是姐姐再做主,他虽然是邢家唯一的男丁,但他还太小,在此等大事上还是听姐姐为好。
“夫君,妾身觉得邢家的家宅就买在妹妹家附近的那座宅子怎么样?虽然破败些,但是买别家的也得按照自家的意愿修改一番,这样一想,其实也抛费不了多少银子。主要还是离妹妹家进,走动也方便些。
贾赦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邢家到底没有长辈,人口也少,离林家近点也安全。至少周围都知根底。“听你的意思,还不只买这一处。”
这邢家不是把家产都给林珍当嫁妆了吗?
林珍看贾赦疑惑的眼神就知道贾赦什么意思:“当初我们回金陵前,我母亲的嫁妆都处理了,换成银票被我娘藏了起来。”意思就是这不是家产,是她娘的私房。其实根本就是林珍当镜子得的钱。
“当初我们姐弟四人没有依靠,不敢把这些拿出来,现下有夫君护持,妾身也想给妾身的妹妹们办上一套像样的嫁妆。妾身的嫁妆也单薄些,也得填补一二。”林珍状似娇羞的看了一眼贾赦,可把贾赦看的那叫一个心里酥麻。
“妾身想在把那三个三进的院子都买下来。妾身和珠姐儿、琦姐儿一人一座,租出去还能有个进项。夫君看如何?”林珍只觉她一套妾身下来说得很是别扭。
贾赦不置可否,花的也不是他的钱,他没意见。“我让贾忠拿着我的名帖领着邢管家去办吧。”
林珍看已经商量妥当,便要去后面看看酒席是否准备妥当。
刚走过二门就看见王善保家的快步行到此处,便问到:“可是酒席已经置办好了。”
王善保家的老远就看见林珍朝这边过来了,急忙快步上前请安道:“见过太太,给太太请安。酒席已经得了,可不知酒席摆在哪?”
“就摆在正房前厅吧,那儿能摆下两桌,中间放个屏风也就是了。咱们人少,别前后院的折腾了。”林珍又一合计吩咐王善保家的到,你要邢管家好好招呼一下贾府的奴才,但是驾车的马夫不能喝酒。再一个,叫你家王善保跟那个钱牙侩单开一桌,好好拉拉关系,这样的牙侩经常在街面上往来,消息最是灵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
还有一个就是,下晌贾忠会拿着咱们老爷的名帖去办房产的契据,叫那你家王善保也跟着去,顺便把我和珠姐儿、琦姐儿的身份文牒也办了。记住了,都得是红头契,咱们不怕多花钱。”
林珍是知道的,古代人尤其是女并不注重身份文牒这样东西,好多人到死都没有这玩意,买房子或者地都是白契,就是民间买卖土地房屋时,由交易双方协商拟订,有中人作保并签名盖章的契约,称为“白契”,也叫“草契”。这种白契根本没有法律效力。这也是为什么一有自然灾害,就出现许多流民的原因,大多人都是用的白契,没有官府备案,一旦契书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还有就是身份文牒也很重要,为什么古代总是有逼良为娼、逼良为贱的?多是因为没有身份文牒,没有身份文牒就相当于官府没有你的记录,不知道有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在法律意义前是不存在的。所以买了你,官府也管不了,因为你是不存在的人,官府就是想管也没法管。还有就是嫁妆单子也要在官府备案,这项可是古代律法中少有一项保护出嫁女子的条例了。
第8章 红楼8()
安家二
吃过酒席,贾赦因着喝了些酒,便在里间小憩了。
林珍带着妹妹们和邢德全在内室里说了些家事。主要还是家产之事,虽说后来的银子是林珍自己当镜子得的。
但也在贾赦和邢德全面前提起过,也算过了明路了,就归到家中,给自己娘家个体面。
有了这笔银子,妹妹们就能嫁个好人家,就是廉哥儿也能有安身立命之所,至少在明面上不用她接济了。
这也是给她找面子,要知道原着中的邢夫人在王夫人和贾母面前太不起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娘家兄弟不但不能给她撑腰,还得时不时的要她接济。
“咱们家在我出嫁之前,还剩下不到五千两的产业及银钱。
这些都被我当成了嫁妆带到了贾家,现在家里的产业是没了。”说到这儿,林珍看了看邢珠、邢琦、邢德全各自的反应。
林珍发现,除了邢珠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外就另外两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样。
邢琦和邢德全完全没有家里已经快没饭吃了的担忧,一副全心依赖姐姐的样子。
林珍心下只能叹气,怪不得原主出嫁会把所有产业都带走,而原着中也写到邢夫人并没有把家产还给邢德全,看看这姐弟三人不解世事的模样,怎么能放心把产业交给她们搭理?
叹了口气,林珍继续说到:“但是,咱们家还有母亲的嫁妆两万五千两的银票在姐姐这里。姐姐的意思呢,这些银子其中珠姐儿、琦姐儿各得五千两置办嫁妆,剩下的一万五千两留作给廉哥儿置办家产用。
让你们姐夫用这笔钱给你们置办上嫁妆和产业,有了这些产业就能有进项,我们珠姐儿和琦姐儿出嫁的时候也能多些嫁妆,廉哥到了学业有成金榜提名的时候也有钱财打点。”
林珍说完看着三人,寻求三人的意见。
邢珠姐们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邢珠上前一步:“全凭长姐做主。这些年来全靠长姐我们才能长大成人,也是全靠长姐与族人周旋才能保下这些家业钱财。”邢珠说完,三人齐齐看向林珍,三双湿漉漉的杏眸带着难以描摹的孺慕之情。看的林珍心中热热,差一点就眼眶一红留下泪来了。
在现代,林珍自父母去世后就一个人,后来穿越末世也没有亲人,就算与男主在一起,也不敢放下心去依靠。来到了这里,邢珠姐弟三人无条件的信任与浓浓的亲情瞬间填满了林珍的心。林珍觉得,现在她就是邢珍,就是这姐弟三人的长姐。而眼前这三人是她的责任。
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三个这么好的妹妹弟弟不好好扶持,怎么还闹到最后那副田地?
“长姐再托你们姐夫给珠姐儿和琦姐儿找两个教养嬷嬷,长姐在家的时候也没有好好教导你们这些,也就是教你们念念书,习习字,但女儿家的东西,你们是一点也没学。
尤其是珠姐儿,已经十四了,姐姐过段时间就要给你相看起来了,你可要认真学起来啊。
至于廉哥的师傅,姐姐想拜托当年爹爹的同窗陈大人,这位陈大人现任正三品都督察院左督御史不仅是爹爹的同窗还是同科,是那年的榜眼,最重要的是他娶的是我们母亲的族姐。
所以按亲戚来说我们也要叫他一声姨夫。虽现在咱们两家无甚往来,可以前爹爹在的时候,两家往来不说多密切,但也多有走动,这回咱们备上重礼,定能为廉哥儿求来位学问好的师傅。
所以廉哥最近一定要努力读书,到时候去见陈大人的时候要给陈大人留个好印象。”最后林珍郑重其事的看这邢德全,表情说有多严肃认真就有多严肃认真。
见此,邢德全也郑重其事的小大人一般抱拳说给林珍,“定不负长姐之望。”可把三位姐姐都逗的哈哈大笑。
林珍想了想,还是准备给邢德全吃一粒七窍玲珑丹,在吃一粒通智丹。他现在还小,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以原主的记忆来看,邢德全的资质考上秀才可能有望,但是举人进士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要不然也不会如同原着中那也被勾搭坏了性子,可见不是个多聪明的。
这样想这,林珍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用袖子当着快速的在茶中放了两颗丹药,丹药如水即化,无色无味,让人无从察觉。
林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