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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一行人走远,禅房附近,一个外表枯瘦面容凋敝身穿红锦绣金丝佛纹袈裟的老和尚出现在刚才林珍站过的地方。
那和尚直直望向林珍手中牵着的紫衣女童的背影,似是一叹。而后,他有转向了林珍看了一眼林珍的背影。
他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所以他并未放在心上,转身朝着自己的禅房走去。
其实想不起来也情有可原,枯荣只在多年前见过林珍的背影,而且还是在那么漆黑的夜里,能留下个印象,已经是枯荣大师记忆力好了。
而放出神识观察四周的林珍,早已发现他们走后出现的枯荣大师。她也担心枯荣大师认出她的背影,见枯荣大师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去,便松了口气,并不知道枯荣大师对她的背影熟悉。
不过经林珍的神识打探,发现这位枯荣大师不愧为天龙寺第一高手。他外表皮肉枯瘦,内里却精血旺盛,五脏竟是生机勃勃,经脉也畅通顺遂,这可不是像六七十的老年僧人的身体。
看来他已经练到了“半枯半荣”境界,距离如来佛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的境界也只差一层之隔。
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言道: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
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般本相: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如来佛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
而枯荣大师就是现如今已是半枯半荣,外枯内荣的境界,这可不光是武功高深就能达到的,足见枯荣大师禅理也很高深。或许不让阿紫待在大理也并非坏事,毕竟私生之女非名誉之事,在大理这个早已为儒家文化融合的国度也很难以被众人所接受。
林珍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怕阿紫人小腿短,跟不上众人的步伐,便把她抱了起来。
而被林珍抱在怀中的阿紫搂着林珍的脖子,朝渐渐远离的天龙寺扮了个鬼脸。她可一点也不想被什么皇帝伯父,王爷亲爹认下,不见他们正正好,她才不要离开仙子师傅呢。她要让仙子师傅把她带回去,她要在娘身边,才不要当什么公主、郡主呢。她早就想念娘做的勃勃和腌的小鱼酱了,这边的饭和菜一点也不好吃。
一行人走了足有大半年才到了江南。金盏几人早已接到林珍欲来江南的信件,在苏州城内置了套五进带花园子的大宅子等候主子的大驾,而林珍现在也正好带着徒弟入住。
翌日,林珍早间便唤了早已等候在此处的金盏几人,准备在书房开个长桌会议。
金盏几人见林珍进来,齐齐行了一个江湖上惯用的稽首礼“见过主子,主子安好。”看似千篇一律的请安词儿,从金盏几人的嘴里说出来竟是有种尊敬的意思。
一脸真诚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心疼下属一般,却也拿捏得刚好,少了就看着像虚伪,多了又有点假模假式,“起来吧,早说了不必多礼的,”虽然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他们要行礼林珍也不拦着就是了。
众人齐齐感激的道了声,“是”。都觉得主子对他们实在是好的有点过了头。
主子就是爱心软,舍不得他们受委屈,可他们其实觉得一点也不委屈。主子这样好的性子,可不能让其他人欺负了去,他们得时时罩管着低下的人,可不能出现心思大的奴才欺了主。
看着众人的表情,林珍微微一笑,心下暗道,白莲花的表情管理还没有荒废,“由银篓开始,一次是玉翅、晶眸、乌金、金盏、端砚”。其实这几人中,林珍最看好的就是端砚,金盏虽然精明,处事也很圆滑可和端砚外表稳重憨厚内里狡诈奸猾比起来还是显得外显和浮飘。
众人按顺序都做在了书房小厅的椭圆形桌案前,林珍置上手,金盏端砚在左右下首。
按林珍要求的顺序,银篓先行开始:“属下负责棉布生产厂,现下臻绣阁下属开办的生产厂已经有八家,在各个州府都开始了一处外销店,年净盈利八百万两左右。此事属下已移交给银铃主管,属下现在主管门派所有产业两广及沿海地区的业务”
林珍听完后点了点头,棉布的利润还应该往下降点,这样能让更多人穿的起棉布,反正现在她是垄断花布业,就算利润少了,但是买的人多也一样赚钱,而且还能扩大生产,招收更多的劳动力,可以一举数得。想罢,又示意下一个继续。
玉翅和晶眸以及乌金与银篓所报都差不多。最后林珍给的总结就是,有序的降低净利以及扩大生产。
第81章 北宋武侠27()
林珍听到此处;喝茶的动作一顿;哎呀呀;她怎么忘了?罗从彦现在还是个小屁孩;而那个李侗是南宋的啊!现在还没出生呢!
但林珍立刻就对殷殷望着她的金盏道:“罗从彦此人不足为虑;但也要防止其他人接近。至于这个李侗,查不到就不用管他;反正我们把其他人盯死了;他一个人也成不了气候。”
“主子英明。”众人适时的拍了个马屁。林珍还挺受用;她怎么觉得自己有昏君的潜质嗯?
她记得,她第一世的时候;看过的某部宫廷电视剧中就老有群众演员在底下喊‘皇上圣明’呢?
最后一个是端砚,他先把一本封皮上写着名单的薄册子递给了林珍;才道:“属下负责,入学的男童和女童以及读书习武出众的少年和相貌资质好的少女。
这些少年、少女们能找到原籍的;都发往原籍入户;若找不到原籍;就就近入籍。
读书出众的少年配给一个书童和男仆女仆各一,回户籍所在处考过童生后再回谷继续进学。
习武出众的则是每人分发五十两银子安排在户籍所在地入伍。
给少女配的是一个贴身丫头和一个管家以及一个粗使婆子回户籍所在地;对外统一口径就是得到远房亲戚支助,回老家备嫁。
若有户籍所在地相近的就以表亲或同窗相互往来。这些人的名单以及配备人员的名单都在册子中。”
端砚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林珍手边的册子,继续道:“入伍的人员八十三人;三十人在入澶渊郡大营;其中周山海是这些人中武功和兵法学的尤为突出。其余五十三人分布在鄜延路、金明砦及庆州大顺城各大兵营;有几个少年武功和兵法学的不在周山海之下,分别是李梁现在在鄜延路,秦冰在龙安砦,罗孝武在大顺城。”
正待端砚要再汇报文士人才的时候,林珍突然开口,“想办法把咱们在澶渊郡大营的人调二十个送去金明砦。”顿了一下,林珍想了想,又道:“若要用银子,别吝啬,能拿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末了,林珍又环顾了一圈用非常崇拜的星星眼看着自己的六人道:“你们都是如此,莫要舍不得,挣了银子就是为了花的。”林珍暗想,自己是不是很有霸道总裁的范儿。一边臭美一边还示意端砚继续。
“文士方面,已经安排出去六十三人,其中李林、杨鹤云、冯尚、柳江已是秀才,分别在杭州、扬州、泸州、岳州其余五十九人具是童生散落分布在各地。此次放出去的女孩年龄具是十三、四岁容貌出众,诗书、礼仪、女红、都很不错,都自愿让谷中安排亲事。”刚说到这,林珍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下面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了。”她可不想把媒婆的事业也搬到台面上来讲,当然端砚的意思是这些都是自愿联姻的,可林珍这个时候就犯了矫情。
她此时想的是,宋哲宗已经继位,这个皇帝算是北宋有作为的皇帝。他原名佣,是神宗第六子,神宗病危时被立为太子。
他九岁即位,由高太后执政,一零九三年亲政。亲政后,他任用主张变法的大臣,对守旧派、中间派进行打击。
追贬司马光,并将苏辙等人流放到岭南。恢复免役法、保甲法、青苗法等。
终止与西夏的谈判,加强边境防御,屡败西下,迫使其求和。不过现在他还没开始亲政,等他亲政后,她现在所种下去的种子应经生根发芽甚至结果,只等这位想要有所作为的皇帝去采撷。
再有一个就是这个皇帝却是个短命皇帝,1100年正月,病死,时年24岁,葬于今河南巩义宋陵。他要是有康熙的寿命,或许北宋不会被灭。
林珍要做的就是在他死前保住他的性命,让他再继续有作为下去。要知道他当时没有儿子,死后没有人继承,只能由他弟弟宋徽宗赵佶继承皇位,可是赵佶却和他哥哥完全不同。
赵佶本是神宗第十一子,宋哲宗死后,无子由哲宗弟赵佶继位。统治期间重用蔡京、童贯等奸臣权阉,贪污横暴,掠夺民财。又尊奉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在位期间,爆发了诸如宋江,方腊等农民起义。
宋徽宗赵佶在公元一一二五年金兵南下时,传位于其子宋钦宗赵恒,自称太上皇。公元一一二七年,也就是靖康二年,为金兵俘虏北去,于一一三五年死于五国城(今黑龙江依兰)。
宋徽宗是一个败国皇帝,但却是一个艺术家和书法家。他工画花鸟,书法首创“瘦金体”。楷书瘦劲峻丽,有“屈铁断金”之誉,自成法度,世称“瘦金体”。传世书迹有真草千字文、临写兰亭绢本等。
所以,就让哲宗好好的活着吧,他的弟弟徽宗什么的,还是当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得了。
这件事由自己亲自做就可以,几颗回春丸的事,给皇上下药听起来也挺带感的。
思考完毕的林珍挥了挥手叫众人下去,准备明天带着阿紫去小镜湖碰碰运气,若实在找不到也只能带阿紫回擂鼓山,但却不能再让她回何家,只能留在谷中。
中午十分,林珍带着得了手下金盏、端砚和一众弟子以及拖油瓶小阿紫,泛舟来到了金盏先去打听到的小镜湖。
这里一如原着中描写的那样碧水似玉,波平如镜。镜湖畔胭脂岛上有处镜湖小筑,湖上有胭脂、画眉两座小岛,泛舟湖上,山峦松苍竹翠,湖水澄澈如镜,满目流绿滴翠。这是个很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此处幽静无人打扰,有与水道相连,与繁华的苏州内城相邻,交通十分方便。林珍觉得若是这里布置的阵法更高明一些的话就更好了,那这个地方可比桃花岛也不差什么了,更是比桃花岛交通便利,采购方便。
林珍现在都在想要不要去官府看看,此处是不是已经被阮星竹买下了,要是没买下的话就买下此处,把阮星竹撵走,然后把自己亲爹无崖子接来,住这块儿多好啊。嗯,这是个好主意,回去就让端砚去衙门打听。
远处行来一叶扁舟,上立一女子,林珍觉得这应该就是阮星竹了。看着就是个婀娜多姿,娇媚可人的女子。果不其然,离近一看,确实如此,有那么几分含羞倚醉不成,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的意思。
只听这女子说道:“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她神态有些疑惑,看那边小孩居多,应该不是来寻仇的,自己确信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应该也不是来拜访自己的,但能进到这里来的可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可进不来。
不过这回阮星竹可猜错了,“我们是来拜访你的,你叫阮星竹吧。”肯定句,林珍对她的身份很有几分把握。
“正是小女”,娇脆的嗓音算得上动听,但她眼中的疑惑就更深了。
林珍见她疑惑,也不打算废话,直接把阿紫的金锁片扔了过去,阮星竹虽武功不若何,但接个东西还是能接住的。只见她单手接住锁片,往眼前一放,登时眼泪就淌了下来。哽咽的不能自己。
林珍站在自己的船上,见阮星竹还没哭够,便坐了下来,从小几上拿了块肉干吃了起来,还一边听着,对面阮星竹嘤嘤的哭声,好等她哭好了,再来说话。
最后,在没人劝阻的情况下,那边就很快的停止了哭声,快的林珍连一块肉干还没咽下去。
“不知,姑娘是从何处得来此物的?”阮星竹那祈求的眼神看的林珍直发毛,连忙开口道:“她身上带着的,她左手臂上还有一个殷红的段字纹身。”指了指一边还在吃果子的小阿紫,应该是你女儿吧。
“阿紫,阿紫,我的阿紫!”对面小船中的女子又淌泪不止。林珍那个汗啊,原着中描写的阮星竹不是性情顽皮敏黠的女子吗?怎么变成个哭唧唧的哭包啦?
听得林珍直腻味,她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英雄,更不是温柔多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