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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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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篱毫不犹豫的甩开她的手,一双眸子中满是探究,沉声道:“我问你,你是真的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么?比如在茅房那边,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怀墨染秀眉轻敛,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中满是疑惑,四目相对,她那清澈的眸子中根本看不出一分说谎的模样。就在东篱有些失望的时候,怀墨染突然睁大眼睛,冷声道:“你是说那个险些要了我命的男人?”

    东篱欣喜抬眸,凝眉道:“没错,你记得他的长相么?”

    怀墨染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眸子中满是怒火,冷声道:“怎么不记得?哼,化成灰我都记得!他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整个人说不出话来的古怪。”

    她说话时,东篱的一双眸子一直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似是不愿遗漏她的一分表情,他的眉头始终淡淡的蹙起,一双冷酷的眸子中亦满是狐疑。

    怀墨染知道,东篱是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话的,但无论她说什么,东篱都不可能完全相信,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给他构思一个符合形象的刺客呢?遂她直接将红脸关公的形象给搬了上来,只是,在这里的关公可不是耍大刀了,而是用了一把匕首。

    “这个男人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彪悍,想必定是一员大将!只是这样魁梧的人若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这里,定也是武功了得。”说着,他淡淡扫了怀墨染一眼,不冷不热道:“昨晚算你幸运,若是他们发现的晚了,你便直接可以去黄泉路上喝孟婆汤了。”

    怀墨染冷哼一声,邪魅一笑,淡淡道:“祸害遗千年,你放心吧,我命长着呢!”真想不通,就她这副破败模样,如何还有力气露出这般勾魂蚀骨的笑意的。

    “对了,将军怎么样了?我看那人是从营地奔来的。”怀墨染状似无意的问道。

    东篱起身,接过郝连珍递来的茶盅,淡淡道:“将军受了些伤,和你一样需要静养,另外,他最近的情绪很不好,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最好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分明是警告的语气,然在场的人听了,却觉得他是在关心她。

    怀墨染扬了扬眉,一双眸子中满满都是调笑,“你是在关心我?”

    东篱却理也不理她,起身冷声道:“哼,我只是不希望你再给我惹麻烦,本来我今早就可以离开的,谁知突然出了这件事,偏偏你那没用的宠物又不出现,害得我只能呆在这里。”因为九尾神狐行踪不定,又十分不称职,

    怀墨染和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带了一分讶然,面上却依旧丝毫不改颜色道:“你要回去?京城发生什么大事让你这么着急?”

    东篱饮了一口茶,冷着脸望着她,见她满面狐疑,他只是冷冷道:“莫要妄想我会告诉你什么,就算你知道了,你也绝对做不了什么,反而会为你那些可怜的属下担心,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将军夫人吧!”说罢,他便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怀墨染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他的话,面上不由多了一分凝重。她早就预测到京城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这也是为何她当时入宫,会主动说要充盈国库的最隐秘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要重紫山庄受到朝廷的保护。

    若国家发生动乱,纵然百里战成对重紫山庄有再多的怨言和记恨,他也绝对不会将这棵摇钱树给拔掉。

    可是听东篱的口气,似乎一切都没那么顺利,那么,重紫山庄会不会有危险?

    “姑娘,喝口水吧。”这时,郝连珍走上前来,一脸关切道。

    怀墨染回过神来,她抬眸望着此时有些无精打采的郝连珍,不由微微蹙眉道:“你的眼睛怎么肿了?难不成是担心我,所以哭了一夜?”

    郝连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垂眸道:“昨晚上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姑娘,当时看到姑娘那副模样,是真的吓哭了,后来……后来将军说要杀了我,我没出息……就哭的更凶了,结果眼睛就肿了。”

    还墨染微微一愣,旋即凝眉沉声道:“你说什么,那家伙要杀你?”

    不得不说郝连珍是个极其率真的人,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该说的话,遂当看到怀墨染面色凝重时,她轻轻笑了笑,轻声安慰道:“姑娘无需太过惊讶,奴婢是将军找来保护你的,奴婢昨夜失职,自然要受到惩罚,只是,姑娘,将军是真的很在乎你,还望姑娘明白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怀墨染呆呆的望着郝连珍,她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女子竟然还在努力的说服她爱上那个男人。

    “啊——”

    突然,一道尖利的叫喊声打破宁静,将怀墨染要说出口的话拦腰截断,怀墨染目光如电,望向帐外,警惕道:“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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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红帐中() 
第一百一十章红帐中

    怀墨染话音未落,那边便再次传来尖锐的喊叫声,那叫声太过凄厉,夹杂着男人淫邪的笑声,无端的让人感到烦躁。

    怀墨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凝眉望着此时红着脸支支吾吾没有回话的郝连珍,眼眸中闪过一抹愠怒。

    不是没有听说过,大多军队里都有很多被俘虏的女人,被当做是妓。女供男士兵淫乐,然而怀墨染终究不愿意对这种现象坐视不管。只要想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那些可恶的臭男人压在身下,她便觉得周身的血液都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姑娘,您还是别管了,这是我们南疆军队的规矩……”终于,郝连珍艰难开口道,“这样是为了鼓舞军队的士气,将军也是无奈之举。”

    怀墨染忍不住冷笑出声,都到了这种时候了,郝连珍竟然还想着为鲜于荣时辩解,真不知道该说她痴心一片,还是说她愚蠢之极!许是她此时的表情太讥诮了,一旁的郝连珍面色惨白,一双眸子里亦堆满了尴尬。

    怀墨染心中有气,遂懒得理她,只是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郝连珍忙放下茶盅,焦急道:“姑娘,先生说您不能动的。”

    怀墨染淡淡扫了她一眼,沉声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动。”说着她便更加努力的撑着身子要站起来。

    郝连珍不敢怠慢,遂忙扶着她起来。她颤颤巍巍的起身,一手立时捂住疼痛的胸口,扫了一眼此时满面焦急的郝连珍,冷淡疏离道:“你若是怕我连累你,大可不必跟着我出去,到时候我就说是我打晕了你,然后自己任性跑出去的。”

    “姑娘这是什么话?奴婢的命,都是将军看在姑娘的面子上留下的,此时就是为姑娘去死又何妨?奴婢只是担心姑娘身上的伤罢了,另外就是……怕姑娘您想不开。方才先生也说了,将军心情不好,今日他不能带兵打仗,又没有找到刺客,逮着谁凶谁呢,若是姑娘在这种时候得罪了他,奴婢真的很替您担心。”

    怀墨染一边款款往外走去,一边浑然不在意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郝连珍连忙点点头,她刚要开口继续劝怀墨染几句,谁知此时怀墨染突然偏过脸来,用一双满是讥诮的剪水秋眸望着她,好看的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道:“可你不是说将军对我痴心一片,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么?”

    郝连珍被这么一噎,立时呛得说不出话来,而她又不敢强行拦住怀墨染,遂只好亦步亦趋的搀扶着怀墨染往外走去。

    今日的军营,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因为大华国军采取的是“游击战术”,遂南疆军队也是分散开来的,而军营里仍旧驻扎着两千人,只是尽管这两千人正在训练场地如火如荼的训练着,在这广袤的草原上,他们也显得微乎其微。

    “啊——”尖利的喊叫声,再次在怀墨染的耳畔炸开,她眯着眼眸,望着此时训练场上那些将士的反应,他们在听到这声喊叫后,各个的脸上都露出古怪邪佞的笑意,同时纷纷将目光投向最远处的一顶帐篷中。

    那帐篷是艳丽的红色,在这枯黄与翠绿参半的草地上,显得那样扎眼。然而更扎眼的却是那帐篷外密密麻麻站着的一些男人。这些男人赤。裸着上身,在这寒冷的冬日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跃跃欲试。

    怀墨染想都没想,抬脚便往那个方向走去,郝连珍怕她走的太急,忙提醒道:“姑娘,莫要忘了您身上有伤。”

    怀墨染却顾不得这些,只是执意的往前走去。这时,一道青影突然拦住她的去路,她微微敛眉,停下脚步,望着堵在她身前的东篱,淡淡道:“你这家伙,不去好好守着将军,来我这里找什么晦气?”

    东篱却只是淡漠疏离的望着她,像望着一个陌生人般,此时的他连方才那一份嫌弃的模样都没有,真真如一个陌生人般淡漠的面对她,沉沉开口道:“姑娘,有些事不是你该多管的,你还是回帐中养伤吧。”

    怀墨染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冷傲模样,便知道鲜于荣时此时定也在某处看着呢,遂她冷哼一声,淡淡道:“我是将军的人,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东篱显然没想到怀墨染会这么说,看着她高傲的面容,不屑的眼神,他不由有些气恼,然而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是,他的心中也暗暗佩服她,这个女人平日里绝不可能这么说话,她的洞察力真是敏锐的惊人。

    “怎么了?我的大美人儿?”这时,鲜于荣时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怀墨染回首,隐去唇边那抹诡异的笑意,望着被四个人抬在椅子上的鲜于荣时,她惊愕的瞪大眼睛,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鲜于荣时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如斯,他有些满意的微微颔首,因为她不是那种随意就会惊叫的女子,然无论是谁,看到他此时的模样都会露出惊讶的表情——除了那个将他打伤的人。

    尽管鲜于荣时不想怀疑怀墨染,然他终究不是那种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男人,又或者说怀墨染此时什么都还没做,遂根本没有给他沉迷美色的机会。遂昨夜他细细思忖一番,便觉得怀墨染受伤的时机实在太巧合,出现的地方也太巧合了。

    无论他愿不愿意,没有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遂他不得不试探一番。而怀墨染这下意识流露出来的神情,便是他得到的最满意的答案。

    怀墨染微微拢眉,良久才狐疑的开口道:“将军怎么伤的比我还严重?我还以为昨晚那人是来杀我的呢。”

    “这话怎么说?”鲜于荣时让他们将椅子落下来,一手牵了怀墨染的玉手轻轻摩挲着,不急不缓的问道。

    怀墨染冷哼一声,讥讽道:“你不是说整个百里邺恒的大军,都将我当做红颜祸水,想着要置我于死地么?昨晚那人武功高强,用的乃是中原的招式,又对我没有一分怜香惜玉的感觉,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想要找人杀了我。”

    说到最后,她不由银牙紧咬,面上满是愠怒,而这样的神情,却更让鲜于荣时欢呼雀跃,因为没有什么比让她恨百里邺恒更好的事情了。

    “你也莫要生气,你受的委屈,总有一日我会给你讨回来的,现下你便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才有力气看着我如何替你出这口恶气。”鲜于荣时将她的玉手包裹在手心中,面上一派温和,柔声道。

    怀墨染却只是淡淡一哼,望向那红帐篷,坦率直接道:“不请我去看看?”

    鲜于荣时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坚持,他轻轻一笑,扬眉道:“既然你那么想去看,我便不拦你,来,坐到我的身边,我们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东篱和郝连珍均变了颜色,怀墨染却没有一分意外,她气定神闲的推开了郝连珍的手,然后大大方方坐到了鲜于荣时的身边,因为拥挤,她只好与他靠在一起,这种感觉令她很不爽,然她的面上却是风平浪静,只淡淡吩咐道:“走吧。”

    椅子再次被抬起来,鲜于荣时望着乖巧坐在他身边的怀墨染,面上堆满了得意的笑意,他伸出手揽上她的肩膀,感觉到她肩上瘦削无比,他不由心疼道:“看看你,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从今儿开始,我让他们好好帮你调养调养,保准将你养的肥肥胖胖的。”

    怀墨染抿了抿唇,并未多言。纵然面前这个男人再柔情似水,在她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美色而伤害其他无辜女子的薄情寡义之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红帐前,鲜于荣时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郝连珍忙上前将扶着她下来,此时,红帐外的男人们早已经严肃站到一边,而不知道这一切的红帐中的人,依旧在进行着激烈的残忍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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