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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二十世纪南唐门女门主,精擅各种鬼才怪技,专擅情毒,有仇必报,暗杀、虐杀是她的常态,江湖人视之为妖妃!一次试毒意外身亡,重生在一个被谋害被毁容的王府公主身上,成了一个容颜伤毁,被人身代有家不得回的江湖女侠。公主、家族、王妃等等统统可以舍弃,却信守承诺替此身主人复仇,不整得仇人身不惧死,身不可死,生不如死,妖妃盛誉岂非浪得虚名?且看妖妃娆姬碧裙染天下,毒伏群雄江湖惊变色,剑挑英豪武林溅血红,情归处惊天动地展娇容!绝色妃语读者群已建,群号:;请进来吐槽砸锅跳大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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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竹海谋害()
竹林如海,翠色连天,山风宛若无骨妙手,轻抚着晨间莹露欲滴的竹岚。
早起的山鸟清脆的鸣叫,不仅没有扰乱竹林的宁静,反而衬托出曦日下的幽清静谧。
一条妙卓风姿的倩影,伫立在婆娑竹梢间漏下的殷红霞光里,水莲色蓝底饰粉绣的云裙,轻如蝉翼般在晨风上拂动,飘然似下凡的仙女。
一阵沙沙拖地声起,两名身材强悍的年轻女人中拖拽着一名身穿那飘然似下凡仙女同款同色质地的少女一只胳膊,将她扔在恍如下凡的仙女身后。
没有人说话,静得连林鸟又开始唱起晨曲。
匍伏在落满枯竹叶地面的少女,喘着弱息休息了好一会,才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抬头。
苍白两腮上初凝血痂,利刃划痕清晰,却掩不住她优美的身材。
双腮被利刃划刻的少女,凝望着斑驳霞光里的靓丽背影,弱声问:“你是哪位?害我至此,我可曾得罪你?”
下凡仙子般伫立于婆娑霞光、蕴香山风中的女子,并没有转身瞅一眼半卧半坐在枯败竹叶地上的少女,沐浴着带着竹香的山风,冷冷道:“我是殷语,镇南王府的公主殷语!”
浑身一阵颤栗,这不是我的声音说着我的么?
就在此时,仙女般的那女子俏然转身过来,盈盈一笑。
一张精致雅美的绝色容颜映入双臂支在枯败竹叶地面上的少女眸中。
这是一张她每日朝晚都得对着铜镜端详多遍,并引以为傲的绝色脸庞!
愕然惊颤!
虽然难以置信,双腮被划刻的少女,却已经明白过来,她被眼前这位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冒名顶替了。
自思父王只生她一个,并无兄弟姐妹,这女子怎么就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呢?
修容两个字蓦然自心中升起,殷语脑海里努力搜寻着既熟知于她的长相身材,又得熟知她的语调声音,更得熟知她身份背景,还得跟她的身材基本匹配的年轻女子。
突然,殷语指着冒充于她的女子颤抖着声音道:“你是苏嫣然!你不是死了么?你不是刚死去两个月么?你是人是鬼?”
苏嫣然恢复本声微笑反问道:“你说呢!”
“你诈死!”殷语含愤悲道。
苏嫣然的父亲苏梦庭是镇南王府的大管家,年轻时曾舍命救过殷语的父王,负重伤后被父王抽离军中养伤,伤愈就被留在镇南王府当起大管家至今。
镇南王爷殷如山感念苏梦庭的救命之恩,让他的女儿苏嫣然进王府陪伴掌上明珠殷语。
两女虽是主仆,可自六七岁上就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姐妹,几乎形影不离的闺蜜。
苏嫣然两个月前称病被他父亲接回苏家去,没几日就病死下葬了。
殷语还为知心闺蜜苏嫣然的死,黯然神伤了将近半个月,得太医行药调节多日,才从抑郁的情绪中走出来。
可殷语万万没有想到,已经病死下葬了的苏嫣然,竟然是诈死!
想到此时她的遭遇,殷语心中了然,苏嫣然的诈死就为了今日冒名顶替她!
殷语没办法想通这是为什么,心被闺蜜背叛得痛如利刃剐剁,愤愤地质问道:“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我视你如亲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苏嫣然水袖轻扬,莞尔一笑,以殷语的温柔声音道:“我要嫁给那么爱我的王爷,做未来的太子妃、未未来大洛帝国的皇后!”
“你休想!”殷语怨恨地盯着苏嫣然叫道。
苏嫣然弯眉俏提,目光下斜望着地上的殷语,得意笑道:“这一切已经不是你的,都属于我的了。”
第2章 昏迷被卖()
历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殷语,哪里受过这样的毁容打击?
想象着备受路人指指点点的丑陋容颜,一向自诩美丽佳人的殷语,此时只想一死了之。
为了死得痛快些,殷语冷眼瞅着苏嫣然,以一副不屑的目光挑衅似的鄙视着苏嫣然,冷绝道:“纵容被你毁去容颜,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爷爷,我爹爹绝对会视破你的伪装,三王爷更会直接戳穿你的诡计!哼,你想乌鸦变凤凰,攀上皇家枝,门都没有!”
苏嫣然并不为殷语所激怒,反而学起殷语的声调和语气,娇声道:“本小姐就不让你死,就不让你有机会见到爷爷,爹爹,当然也不会再让你看到三王爷一眼了!”
“你休想得逞!”殷语愤怒到极点,摘心全身的力气冲苏嫣然吼道。
“你不是老被别人夸你长相俊俏模样好,性格温柔皮肤好么?我就遂你心愿,要送你去最最最最下贱的地方去,供最最最最下贱的男人睡,让你用千人赞万人夸的雪白肌肤,让千人厌万人万嫌烦的最最最最臭的臭男人抚摸、玩弄!”
殷语听了不寒而栗,想象着一个个衣衫襤褛的猥琐男人,尽情地抚摸玩弄着他凝脂般玉白的肌肤。
殷语自知此时根本无力对抗蓄谋已久,以诈死瞒过世人的目光来冒充她的苏嫣然。
可她已经没有逃出苏嫣然魔爪的力气了,纵然不能遂她一死了之的心愿了。
殷语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来:“苏嫣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嫣然一脸不屑地望着地上的殷语,道:“哼,你做了鬼,也是一个没有任何心机的废物鬼。等你被千千万万个最最最最下贱、猥琐、又老又丑的男人睡过、玩弄过了,再寻个机会跳井自尽做了废物鬼来找我吧!将这女人辗转贱卖三十次,转手之人全部清除掉!”
旁站着的一名悍女,答应一声戳指点晕殷语后,将她甩起上肩膀就扛下山去,以极快的步履消失在竹林中。
山脚下有一辆马车早就备好了。
苏嫣然朝另一名悍女娇作道:“本小姐浑身酸痛无力,怎么回镇南王府见爷爷去呀?”
这名悍女嬉然一笑,向苏嫣然福了福,很配合道:“三王爷要是知道殷语小姐独自一人入竹海游玩,肯定心痛个半死!来,殷小姐,让奴婢背殷小姐下山回王府去!”
苏嫣然朝悍女“噗哧”笑了一声,嗔道:“冬梅,你怎么能出现在王府呢?快回去向正为失去女儿而忧伤的苏老爷禀报去吧。这点山路,本小姐虽然娇弱,却也能安全走下山去的。”
冬梅和刚刚扛殷语下山去的春梅,都是苏嫣然的堂姐,虽有一身武功却因相貌丑陋,没有任何男人敢娶愿娶他们。
望着冬梅下山去的背影,苏嫣然俏眉微皱,心想爹爹要及时让冬梅和春梅消失掉,才能让今晨发生的这件事情,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真相了。
“从现在开始,殷语就是我,我就是殷语,殷小姐,殷王妃,殷太子妃,殷皇后!”苏嫣然以殷语的步态步幅朝山下走去,开心地在心里想象着正等待着她陆续去担任的各种新角色。
走出竹海,晨阳正好,山风正软,空气正新,山草正绿,野花正开,苏嫣然迎来了作为殷语人生的第一个早晨。
她的心情很美呀美,她想象中的未来,她的镇南王府,她镇南王爷爷的溺爱!
第3章 老穷丑男人()
殷语悠悠醒来,揉了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拧紧眉头慢慢张开双眼,才知道她正躺在一个土坑床上,身上盖着床破了好几个窟窿的破棉被。
一股极其浓烈的臭汗味钻入鼻孔,不仅仅从看不出原色的棉被上飘来,还从沾满黑乎乎污垢的破草席上,从四面八方袭向殷语的鼻孔!
这是一间土坯房,破旧得土坯墙壁上闪耀着钻墙而入的十几缕阳光,屋顶上搭着茅草夹盖子,漏下无数斜斜的光柱子。
突然想起苏嫣然所说的话来,殷语吓得从土坑上滚下,摔得大叫一声:“唉呀,痛死了!”
“谢谢老天爷,你终于醒来了!”一个苍老而兴奋的声音钻入殷语的耳朵。
循声望去,门口走进来一个看上去足有五六十岁,驼着弯成弓的背,脸上沟壑无数,极度下垂的上眼皮耷拉着几乎罩住了双眼,一身补了数不清补丁的上衣,连补丁的原色也看不出来的脏!
这丑陋到殷语直想吐程度的老男人,伸出十指指甲缝里都是黑乎乎积垢的干瘦无肉而黑得暗无天日般的双手,竟然要来扶殷语。
殷语惊叫一声爬起躲到墙角,浑身哆嗦着惊惧地盯着丑陋老男人连发三问:“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丑陋老男人见自己的形象吓坏殷语了,倒站在原地了,道:“我是你老公,你是我新买的媳妇,这是我们的家,你是被人卖给我当老婆的。”
丑陋老男人多答了几个殷语没问的问题,却避开了这里的地名。
听了顿时想起苏嫣然说要将她卖给最最最最丑陋的老男人,殷语流下了两行悲苦的眼泪,恳求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想也别想!你可是我花三两银子买回来的媳妇,生死都是我家的人,我家的鬼!”丑陋老男人的眼里,浮现起猥琐的色光,脚步缓缓移动向殷语。
殷语退无可退,差点撞倒了置放蜡烛架子的台子。惊惧的望着逼近墙角来的丑陋老男人那色心越来越盛的双眼,颤惧着哀求:“大叔,求求你,放我回家吧!”
“买回来的媳妇待宰的猪,老子想上就上,想宰就宰。今天,老子就破了你!”丑陋而猥琐的老男人,当着殷语的面脱掉油到黑乎的衣服,扑向殷语搂抱了起来。
殷语拼命抵挡着,可弱女遇到老男,还是老男的力气占上风。
丑陋、猥琐、色心大炽的老男人,将殷语的双臂别到身后,只用右手就将殷语双臂反别着反抱住,腾出左手就撕殷语的绸缎水裙一把撕开,连小衣也一把扯下来,脏到发臭的五指乱揉了起来。
殷语的雪白肌肤令丑陋老男人眼光炙热起来,呵在殷语颈背上的热气令殷语恶心得干呕了起来,被如此恶心的老男人搂着,令她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挣扎的双手被一热烫之物压着,殷语张开双手十指,使出吃奶的劲一抓一扯之下,丑陋老男人老浊的痛叫声响起,双手猛推殷语的后背。
殷语控制不住脚步撞向墙角的烛台案,“呯”的一声脑袋撞在案角上。
“啊!”声起处,顿时血如涌泉从殷语的太阳穴处飚出,殷语努力了几下没撑住,头一歪晕向地面失去了知觉。
第4章 水清波()
丑陋而猥琐的老男人,双手紧紧贴胯,一脸痛苦地不断眯起双眼,歪着嘴角“咝咝”抽着冷气,本就鸵成五十来度的背弯的角度更大了。
但就是如此一个又鸵又丑又猥琐的老男人,却在如此蛋疼的时候,还将色眯眯的目光死盯着烛案下昏死过去的殷语。
似乎缓过蛋疼的劲,老男人深深弯着鸵背双手揉动几下,就走到殷语身边将她抱起甩上黑乎乎油光发亮的破床,嘴里骂骂咧咧着:“敢扯老子的鸟蛋,老子艹死你!”
额头和腹间的双重剧烈疼痛,令昏死过去的人痛醒过来,微微皱起眉头,大脑里一个哭泣声让她心烦意乱。
暴喝一声“住嘴!”同时睁开双眼,发现一个鸵老丑的男人正跪在她身旁不停地撸着,布满重血丝的双眼闪烁着色光盯着她。
见她醒来,鸵老丑的男人狞笑道:“装死也没用,老子今天要定你了!”
说着,鸵老丑的男人突然猛虎扑食般扑了过来,而她脑子里的哭泣声还在继续着。
“不想活了你!”她一脸不屑地抬腿飞起一脚,结实地踹在鸵老丑的男人的下腹部,将他踹飞出去,呯的一声落在屋角处。
没提防的鸵老丑的男人被如此猛踹一脚,蜷蛐着身子象一头死猪般叭在屋角哼哼了起来,双眼却怒瞪着坐在他床上的“老婆”。
缓过劲来,鸵老丑的男人爬起身来,抓起落在地面上的烛台,握着插蜡烛用的铜制尖头冲向床边就刺。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刺出去的握着烛台尖头的右手,却被床上他的“老婆”鬼影般一握一旋一扭,咔嚓声中烛台尖头便随拗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