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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烟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再看梧桐,已经哭花了眼睛,她微微勾起笑,“别哭了,以后,好好找个人过日子吧,你过得幸福,也不枉我的牺牲。”
左右是死,何必搭上这个孩子的性命?
第7章 破庙受辱()
“走吧,你们想在哪里办事?”有些不忍看梧桐悲痛欲绝的表情,秦落烟别开头催促两名杀手。
“小妞儿真骚,比我们哥俩儿还心急。”钳制着秦落烟的黑衣人说话的时候用身体蹭了蹭秦落烟的背,闻着美人芬芳越发按耐不住,赶紧催着另一人走。
一名杀手将秦落烟扛在肩上,用匕首对梧桐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恐吓动作之后才离开。
梧桐瑟缩在床角,泣不成声,好几次想冲上去和他们拼了,却终究抵不过心中的恐惧而驻足不前。
窗外,风很大,雪花随着风飘进了房间里。
一个黑影闪过,梧桐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人,就听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
“出了什么事?”
梧桐抬头,看见是伴晚那个和秦落烟煮酒的老者,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小、小姐,被人抓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一个熟面孔,都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脆弱。
“小姐?”老者目光清明,有那么一瞬仿佛闪亮过,“往那里去了?”
梧桐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只是门外,早已经没了几人的身影,如今去追又哪里还有痕迹?
见她已经被吓得失了魂,老者眉头紧皱,立刻冲身后的随从冷冷吩咐,“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出去追!必要时可以动用本地我们隐藏的人!务必,要将人带回来!”
跟在他身后的晋楚脸上诧异一闪而逝,他们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可是却又是极其隐晦的存在,不到万不得以,谁也不会擅自使用加大暴露风险。
为了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人,主子要动用本地势力?
“还愣着做什么?听不懂我的话?”老者眼睛微眯紧,吓得晋楚立刻后退一步。
“属下遵命!”
老者负手站在窗边,视线凝滞在摆放床头的男装上久久移不开去,难怪她笑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要美上七分,原来,竟真是女人。
“一个女人,精通机关武器,有意思。”老者的呢喃很快消散在风雪中,他转过身,迈开步子,也不见什么特别的动作,下一瞬,他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了院子边缘。
梧桐被这一幕吓呆了,心底却突然升起希望,这些人武功这么厉害,一定能将小姐救回来吧,一定可以的吧
这样想着,梧桐瑟缩着痛哭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就是那个时候,内疚悔恨的梧桐在心底默默的立下了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决心。
天边,已经泛起微微的白。
云城的城门已经打开,两名杀手将秦落烟带出城后,就迫不及待的想随处找个没人的地儿把秦落烟给办了。
可是,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官道上每隔一会儿就有大批军士来回,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干他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官家人,所以他们立刻警惕起来,将秦落烟扔上快马一路急行,足足行了十里,才没有看见军士活动。
“真他么倒霉,这都到了十里坡了。”走在前面的杀手啐了一口唾沫翻身下马。
另一名杀手也将秦落烟从马背上扯了下来,“别废话了,你看看我的裤子,我的家伙都要憋坏了。我记得这拐角后有间破庙,我们将这娘们儿带过去,就在那儿玩个够!”
“走!他妈的今天我不玩死她,我就跟你姓!”
两人憋了一路的欲望在这一刻仿佛彻底爆发,其中一人有些按耐不住,手已经放在了秦落烟的屁股上。
秦落烟的双手被他用绳子捆了起来,只能在他们的推搡中踉跄前行,屁股上的那只手让她一阵作呕,可是骨子里她已经是个熟透了的女人,所以知道生命里还有一个字,叫做“忍”。
也许,成熟和年轻的区别,就在于是否有勇气去忍耐一些事情吧。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廖无人烟的地方,一间残破不堪的破庙。
这里,看来是不会有人救她的。
“美人儿,哥哥我都等不急了,快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进了破庙,连门都来不及关,其中一人就将秦落烟摁倒在地,另一人也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裤头。
秦落烟咬紧牙,目光冰冷的盯着两个猥琐的男人,心中焦急,面上却不显分毫,反而挤出一抹妩媚的笑,“别急啊,我一个弱女子,这里又没有人,我还能跑了不成?要不,我亲自脱给你们看?”
“这妞儿不错,会玩!”摁住秦落烟的杀手一阵大笑,身体往后退了退,“量你也玩不出花样。”
另一人上前,拿起匕首一挑,立刻割开了秦落烟手上的绳子。
秦落烟眼眸一亮,不过转瞬又将这抹光亮掩藏了起来。
“脱吧。”两名杀手催促着。
秦落烟从容的抬起手,玉白的手指搭上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松开,整个绸衣都缓缓散开来,像一座水花弥漫的瀑布,散开的刹那,给人视觉上强势的震撼。
两名杀手看得有些呆了,喉头滚动,不住的吞着口水。
“想看吗?”秦落烟的手牵扯住衣裳,领口处,雪白的颜色若隐若现,似乎只要她拉开,就能让他们看见世上最美的风光。
“想看!”两名杀手点头如蒜。
秦落烟轻轻笑了两声,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负面情绪,“想看,就看个够呗”
窗外,太阳终于露出了云层,光线穿过云朵落下时,在天空画下一道道绚丽的流线。
那一瞬间,秦落烟笑得很美,因为两名杀手在她拉开衣服的瞬间,倒下了。
她微微呼出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就在刚才,铜镜反射阳光,直射两人的双眼,她才有机会让藏在袖子里的小型弓弩派上用场。
这弓弩不过半个手掌大,是她用绣花针和弹弓做成的,因为只是绣花针,所以威力不足以致命。
她很庆幸,她的方向把握得很好,几根绣花针射出,成功的将两人的眼睛射中,被困在将军府三年,她能做的,就是不断的练习这样的攻击而已。
幸好,幸好,她未雨绸缪练习过很多次。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臭婊子!让我们抓住非剥了你的皮!”
不再看两名倒在地上哀嚎的杀手一眼,秦落烟拢紧衣服一头冲出了破庙。
第8章 欲毒()
一路狂奔,秦落烟拼尽了所有的力气,耳边呼啸的风肆掠,她却不敢有丝毫侧目,只能不断的跑,只剩下跑!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停下来的时候全身已经散架,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停下的地方,是一座断桥,她站在桥头,脚步堪堪在边缘处顿住,只要往前迈出一步,就会坠入长河之中。
河水很急,湍流不息,不费力气就能听见水流撞击河底巨石而发出的哗哗声响。
“没有路了。”秦落烟叹了一口气,眸子暗淡了一瞬,再回头,却见远处跌跌撞撞奔来的两名杀手。
前是断桥,后有追兵,这似乎是一个死局。
可是,两世为人的秦落烟却从来不愿轻易放弃,如果最坏的结果只是死的话,那似乎并没什么可怕的。
这样想着,秦落烟的嘴角突然弥漫出一股子执拗的笑,她仰起头,阳光落在她如玉般剔透的脸颊上,勾勒出一轮晕黄的痕迹。
没有腰带的绸衣被河面的风吹得飞扬起来,宛若跳舞的精灵,每一次的舞动都带着一种决然的凄美。
“如果跳下去没死的话,有一天,我一定回来找你们报仇!”
秦落烟转头对那两名冲上来的杀手如是说,只是,她的视线却越过他们飘向了远方,她不会忘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将军夫人陈氏。
从断桥上一跃而下,自由落体的时间不过一两秒,所以,她没有时间恐惧,没有时间去细想可能的结局,她只感觉,那瞬间,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一片空白而已。
“别跳!”
一声嘶吼从断桥边上传来,只可惜,秦落烟听不见了。
“主子,我们来晚了一步!”晋楚跟在老者身后,领着十几名劲装汉子追到断桥上。
老者的脸色已经沉到了谷底,拳头握紧,只见泛白却尤不自知。
“主子”晋楚也没想到一个见了一次面的人,竟然对主子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老者回过神,喉头哽咽一阵,才冷冷出声,“碎尸、万段!”
“是!”晋楚知道,主子是指那两名杀手的下场。
河水,依旧飞流而过,丝毫没有人落水之后的痕迹,只是,河面上的风似乎比先前更冷了一些,那样的寒意,让站在断桥上的众人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主子,这里风大,要不,我们回吧。您身体刚恢复,这一连几个时辰的奔波已经不应该,万一留下什么病根的话”
“行了,回吧。”晋楚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老者打断,不过转瞬的功夫,老者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无波,就好像先前站在断桥边上的哀伤惋惜都是错觉一般。
冬日暖阳,最让人珍惜,可这难得的好天气终于被入夜时分的一场大雨冲刷干净。
一方精致豪华的画舫,独自逆行在古月湖上,这古月湖是方圆十里有名的风景胜地,古往今来不知从这里流传出多少优美著名的诗句。
今夜,雨大,却并没有影响画舫上的歌舞升平。
三名舞姬随着丝竹之声款款而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尽可能的做到极致,因为这画舫上的客人,她们惹不起。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狐裘加身,目光淡淡的看着几名只着轻纱的舞姬,举杯饮了一口酒,他才慵懒的摆了摆手,“散了吧,庸脂俗粉。”
几名舞姬惶恐,立刻停下舞步躬身退出,唯恐惹了这位贵人的不快。
“王爷,今夜,又到了您毒发的时间。虽是些庸脂俗粉,好歹能解了欲毒。”等众人都退出以后,金木站在男人身边才硬着头皮开口。
傅子墨沉默了一阵,目光冰凉,“用不着你来提醒本王!”
“属下不敢,只是”金木还想说什么,却见傅子墨已经站起身往外走,“王爷,这还下着雨呢,您是要去哪里?”
“怎么,本王的行踪也轮到你来管了?”傅子墨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浑身的气势却足以让金木惊恐的停下脚步。
金木半跪于地,抬起头就见傅子墨走到了船沿边,漫天的雨滴在他身侧仿佛凝滞,竟是沾染不到他的衣袍分毫。
谁能想到这个南湮国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拥有无上绝世武功的他,竟然也会被毒物所困。
“金木,麒麟血还有吗?”傅子墨看见一脸痛惜表情的金木,他眉头一皱,似乎猜到了金木心中所想。
金木回过神,收起痛惜的神色,换上一脸麻木,“王爷,麒麟血也是剧毒之物,虽能暂时压住您体内的毒,可是也会造成您内息不稳。如今刺客一波接着一波的来,您这时候气息不稳的话,风险太大了,而且,麒麟血在体内积聚得越多,您毒发的速度也越快”
“金木!”傅子墨声音冷了七分,“最近你太过擅自主张了!”
“属下知错!”金木不敢再多言,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似乎用了极大的勇气,他才将瓷瓶递到了傅子墨的面前。
傅子墨的视线深沉了一瞬,伸手接过瓷瓶,然后脚尖落在船沿上,下一刻人却已经漂浮在湖面上,几个起落之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金木的视线里。
“王爷”站在船上的金木,眼睁睁看着傅子墨离开,他没有绝世武功,所以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让他全身湿透,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茫然的看着傅子墨消失的方向。
他知道,喝了麒麟血,体内气血不稳、经脉逆流,那种全身无处不在的奇痒剧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他曾经看见过一次主子喝下麒麟血,那次,正是两国交战的时候,傅子墨没有可以避开的地方,所以只能在他面前毒发,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面。
那个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那个跺跺脚也能让周边小国心神具裂的武宣王,那个,刚毅冷峻从未在任何情况下退缩过的男人,竟然因为麒麟毒血造成的剧痛而痛苦哀嚎。
所以,他可以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金木想跟上去保护傅子墨的安全,可是金木也明白,那样的男人,哪怕死,也不愿被人看见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