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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林培皱眉想了想，实在记不起来什么说漏嘴的，不过他还是勇于承认：“对，我骂你是小山羊。”
瑞亚嬉笑道：“倒是很贴切，我很喜欢。山羊不喜欢时就会拿角顶你，但是也有温顺的时候。”
林培沉浸在这种优雅的漫步中，小步舞曲尤其让人沉静。
“本来我是想等着你回来告诉你学校一些有趣的事，可现在”一曲完毕，瑞亚牵着林培的手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微亮的院子说：“我现在可以说嘛？”
“当然，我陪你。”
瑞亚开始讲述某人在上课时对老师弹纸团，结果很杯具地被逮个正着，老师展开纸团才发现是个讽刺他秃头的打油诗，不过老师没有惩罚他。
又喋喋不休地胡说八道一气，发现林培很认真地聆听，“你是不是也很孤独？”
林培很惭愧在一个孩子面前曝露了情绪，拿起茶几上的小本子掩饰道：“每个人都有孤独的时候，有时候孤独是一种酒，会让人迷醉，又会让人发狂。”
突然发现那是一本日记，又放回去。
瑞亚起身说道：“那是我送你的礼物，请你好好珍藏。我去做作业了。”
林培洗了澡倒在床上翻开扉页，自己居然也有个外号叫：瘸马！不由笑起来，然后就是一首打油诗：瘸马瘸马，混蛋的瘸马。居然那么高傲！啊！啊！我听到他走路痛苦的声音！真是妙极了，好喜欢听那动听的音乐！
林培简直忍俊不禁了，突然手机响起来，打开手机马瑞问：“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在38号别墅对面的树林子。”
穿好衣服，照例把枪别在腰间拉开门出去，对面的树林果然停着马瑞那辆银灰色的车，林培拉开车门坐进去：“找我有事？”
马瑞在黑暗中抽烟，“没事不能找你吗？”
林培也抽出烟来点上：“你知道我去海边度假了吧，为什么不去找我？那边的海鲜真的挺不错，空气也很清新，每天能有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会绕着小山跑上一圈子，回来自己做早饭，然后再看看报纸和新闻”
“还你呢？”
“没啦，我的生活既刺激又单调。除了吃螃蟹时很悠闲。”
马瑞靠在他肩头上：“我就想找个地方，一个安全的地方眯上半小时，也奢求时间过长。”
林培揽住她的肩膀：“行，借你半小时。”
再看马瑞居然真的睡着了，这得多拼才会这么累啊，拿掉她手里的烟头扔在窗外，把车窗开了道小缝隙，将自己的半截烟也丢在外面。
别墅窗子上印着个小小的人影子。
第180章门徒（）
林培也靠在椅子上睡觉，迷糊之际，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奇怪的念头，马瑞虽然有点神经病，但她并不是脑子不好，干嘛不远几十公里跑过来非要靠着他的肩膀睡觉？他纵然很帅，但也没到女人不见到他会死的地步。
等到她醒来肯定会说的，也有可能她真的觉得fbi不再安全了。想到这，悄悄抽出手枪压上子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环境。
然而看了一圈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马瑞也许是太敏感了。
靠着椅子想睡一会，可觉得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轻声叫道：“马瑞。”
马瑞没醒，发出细微的鼾声，身子却不再抖动，林培已经她怕冷，把车窗关严实了，却无法再入睡。
一直等到快一小时马瑞才醒来，轻轻坐起身问道：“睡了多久？”
“一小时。”
“呃，”马瑞长长地吐了口气，又拿出香烟来点上：“有一起连环杀人案，我被搞的焦头烂额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林培反问：“你相信有上帝，肯定就会相信有鬼神。”
马瑞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可以确信，有些人可以操纵莫名能量来害人。”
连林培也知道单个杀人可能会是各种情况，但是连环杀人案就是绝顶聪明的人干的，他们彰显的就是自己超凡的能力。或许不是为了钱，也不为情，仅仅为了让别人知道他们。
至于莫名能量，林培也相信他们是存在的，自己经历过那么多奇怪事，要不信才怪呢。
马瑞这么一说，林培倒是提起兴趣：“说说看。”
这个杀手已经杀了七个人，每次的手法都是一样，是一枚十寸长的大钉从后脑下的脊椎刺下去，一招毙命，现场只留下一点点的血迹，但是找不到任何凶手线索。
其中一名被杀者身高近两米，是在地铁站台上死的。
在那么多人的地铁站杀一个身高两米的人，一般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林培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觉得他想表现出什么？他杀人是为了向世人传递一种信息，这是个高智商者。”他突然想到末日录像的事，会不会是这人已经知道世界将灭，他才会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
“死者身份知道吗？”
马瑞把资料拿出来，林培开了顶灯翻阅了下又还给她：“审判日！”
“what？”
林培又重复了一遍：“这些人都和十二门徒有一定的关联，也就是说后面还会有五人要死。审判日也是世界的末日。”
马瑞惊讶地难以置信：“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林培叹气道：“如果你看过未来人视频，你就会明白的。”
马瑞赶紧拿出手机连接上网，搜索了好久只找到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片，看了那些图片，马瑞还是不敢相信这人会把末日和杀人联系在一起：“如果这能成为理由，那历史上有很多次的谣言，岂不是同样也会打着替天行道的口号杀人。”
“对啊，很多年前有桩案子至今未破。你回去好好联系下，这些杀人者可能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些内幕，所以才会清除掉危险人物，用你的话说，替天行道。”
“跟我回警局吧，我需要你的帮助！”启动汽车开起来就走。
林培哭笑不得：“你这叫绑架好不好！”
马瑞答道：“那好，就算我绑架你。没你这番话，我还真没往这上面想。”
林培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林：“我现在是cia成员了，你不能对我实施绑架。”
“卧槽，你变化也太快了吧，不行，就算你欠我的。”
“呃，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这个理由也太无耻了。”拿起手枪关上保险。
马瑞瞟他一眼，“你抱着枪睡觉吗？”
“当然，这是保镖的必备素质。”
很快就回到警局，马瑞开始疯狂地查阅资料，结果发现还真像林培所说那样，历史上就曾经有过此类事件，一度成为无头悬案，至今不能破解。
把那几个死者的照片和资料又调出来仔细研究，看到那几个人照片看了看，林培对照北方摆了下，用火柴棒在纸上摆上两个汉字：末日，放在马瑞面前，“如果以北为坐标，这些人正好可以组成这两个字。”当然他并不是用正常的手法，末字上面一横和一竖各是两根火柴棒，日字用的是五根火柴。
“你是说他懂得汉字？”
“也许吧。”毕竟有很多人懂得汉字。
“还有一半没完成，可是我还不知道到底从何处查起。”马瑞倒来两杯咖啡，靠在桌子上。
“这个人的思维能力很强，心思慎密，他杀人绝不会挪动尸体，更不会触碰屋子里的任何东西，所以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查找凶手的线索，甚至连门窗上都找不到痕迹。可见杀人犯早就已经为死者标上了记号，熟悉他们的一举一动，再伺机作案。也许只有下次他杀第一个人时才能找点线索。”林培分析道。
如果说按照十二门徒的死法，应该是倒钉十字架腰斩为两半，但是他们又不是。如果说是跟末日相联系，那么总得有点关联吧，否则无法解释。
一直到天快亮仍然没有头绪，不过对于马瑞之前的没头没脑，多少也算是进步了。
把林培送加38号别墅，林培也只和衣倒在床上，门就被瑞亚敲响了：“昨晚做什么去了？”
林培解释道：“马瑞遇到了件连环杀人案，不知道怎么下手，就聊了聊。”
瑞亚伸开手臂：“马上要离开了，不打算告别吗？”
林培起来跟她拥抱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慌慌的，拉着她的手：“瑞亚，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放机灵点。”
瑞亚被他吓倒了，瞪着漆黑的眼睛：“怎么了？”
林培想了想说：“这个世界危险无处不在，你机灵点，危险自然会少几分。”
下楼吃饭时，她还不时地瞟瞟林培，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似的，但是一直到学校挥手告别她都没说出来，捂脸跑进学校去了。
坐上飞机，林培靠在座位上补觉，脑子里还在想着连环杀人案的事情。
出机场戴着大墨镜的乔安娜来接他，看出他脸皮疲惫，调侃道：“一夜鏊战了吗？累成这样。”
林培哼哼着笑：“真是一夜鏊战，还是个fbi的女警官，想不想了解细节？”
乔安娜本来也只是说笑罢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有些悻悻道：“你的风流事还真多，算了，我不想知道。”
林培得意洋洋：“可惜不是你想像的那么污，马里兰出了一起连环杀人案，她把我带到局子去找找线索的，仅此而已，如果觉得不够刺激你再自行脑补。”
“去，你才自行脑补呢。”虽然有点娇嗔的意思，脸色却是阳光多了。
走进高大的cia大门前林培还问：“那个卖耳丝？”
“调走了，你这下满意了吧。”乔安娜长长的腿迈着坚实的步伐，筒裙将她丰满的臀部勾勒的两个半圆形，中间还有一条隐隐约约引人遐想的暗沟，林培已经试过手感不错，只是这里面的世界不知道该有多么美妙。
乔安娜走了几步发现马克并没有跟上去，一回头看见这家伙的眼神，顿时有些薄怒：“信不信我马上喊一声，你就会被人痛扁！”
林培抖抖肩膀，抿抿嘴表示我是无辜的，只看一眼至于这样嘛。
第181章布兰妮（）
两人乘坐上电梯，林培鬼畜地笑笑，乔安娜秀眉皱皱，提醒道：“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到处都是摄像头，你可小心点。”
“我带你去见见局长。”到了十八楼，林培跟着她走进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冲她点点头，示意可以进去。
林培进去之后，发现这人有些面熟，想不起来在哪见面。
局长抬起头：“马克，终于把你盼来了，坐吧。”忙碌完手里的事，拿起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乔，你先看看。”
林培就知道肯花七千万聘请自己，那绝对是把脑袋瓜子绑在裤带上玩命的事，像什么在飞机上荡秋千，在高楼大厦上练蹦极肯定是小儿科。
恨不得把自己当成蜘蛛侠x战警，飞弹打过来，一拳头打飞。
局长看看马克：“我对你勇夺飞机的事很感兴趣，如果你有本事能把核弹也夺过来那就更妙了。”
林培只能呆坐着看那张着胡子的嘴不停地胡说八道，勇夺核弹这种事除非在电影里出现，现实上根本不可能，没人能跟炸弹比暴力，跟子弹比速度。
“长官，我的强项是预防，而不是空手夺核弹。”
局长点头：“相信你能对得起这份年薪。”
跟着乔安娜出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特勤组是处理特别行动的小组，比如总统要演说或者出席某项活动，特勤组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看看吧，新任务。”乔安娜把资料扔过来。
林培接过来一看，还真让自己猜对了，下个星期三总统要出席一个老兵慰问会，地点在菲利克体育场。
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星期时间，“组长呢？”
“那怎么办？”
乔安娜两手交叉看着他：“别跟我说你想自荐做组长。”
林培嘿嘿笑道：“你把我说的脸皮也太厚了。”
“在组长没来前，我想带你看看现场。”
两人驱车来到菲利克体育场，站在看台上，林培问她：“如果你是杀手会选择埋伏在什么地方下手？”
乔安娜说道：“你看到都是没用的，戒严是周围一公里的范围，在这个范围内要清除一切可能。”
林培看看周围：“那好，我们就在一公里范围之外再找找。”
但是两千米是子弹的极限，也就是说：无论你的枪多厉害，超过这个极限，子弹就已经不准了，无论你如何调整，你都无法预料风速和风向。
但是也人是例外的，比如林培自己，完全可以从一千米之外刺杀总统。假设有人也可以办到，那就说明此人或许有着林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