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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顺刚死,你们就对我们孤儿寡母这样,还有点良心不!”余佳丽见高时玉出言威胁,当然要护着自己的女儿。
高时玉阴阳怪气地说:“你好好教育教育你女儿,别学你这样子,不然可没那么好运气,还能嫁给第二个潘大顺。”对林培招手:“兄弟,这几天我陪你看看玩玩。”
林培跟着高时玉来到湖滨别墅,问周涛是谁,高时玉摇摇头感叹:“不想你才来两天,就知道这么多,既然如此,我也毫无保留跟你说说吧。”
周涛确实是从县城发展起来的势力,从一开始就拜在潘大顺门下,不断拓展自己的地盘,收拢八极门外围弟兄。潘大顺睁一眼闭一眼,高时玉看不下去,才联合其它几个门兄弟自寻出路。
潘大顺不顾兄弟们死活,自己花天酒地,离心离德,手下的弟兄都跑到他这边来。余佳丽原本是叶青臣的相好,却被潘大顺霸占。所以叶青臣至今未娶,一心想报夺妻之恨。至于他是不是跟余佳丽耦断丝连,合伙谋害了潘大顺嫁祸给他,还很难说。
叶青臣这人很能隐忍,能在潘大顺的手下这么多年没事,说明潘大顺并不想除掉他,但是恐怕没想到变化会这么快,自己反落了惨死的下场。
高时玉抽着烟:“有句话叫宁赠外人,不予家奴,你知道吧。潘大顺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第24章男人不能穷()
余佳丽竟然跟叶青臣有一腿,这事林培怎么也没想到。八极门在省城几十年,不复杂才是怪事。反正自己也不是来听谁对谁错的,自己也不是法官,犯不上在这事上较真。谁给的利益最大,他就帮谁。当然也要看看有的人是不是能得罪的了。
比如现在让他马上去帮余佳丽跟高时玉对着干,那根本不可能。林培还没傻到用鸡蛋碰石头的地步。且不说高时玉是收买还是胁迫,能收拢门内这么多强手,本身就说明这人不简单。他要是没有当老大的野心,也不可能和潘大顺分庭抗礼。
潘大顺肯定飞扬跋扈惯了,不然怎么会被人暗算的这么惨。
“男人不能穷,否则谁都会看不起你。”
听到高时玉这样说,林培竟然有些认同感。联想到自己穷到勒紧裤腰带吃方便面的日子,不禁感慨万端:“大哥说的太对了,男人穷了不仅男人看不起,连自己老婆都看不起。”
高时玉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怎么样?跟着大哥我干吧,和州的地块我还参加竞标,不过我会让你以最低价中标。”
跟叶青臣余佳丽承诺送地皮房产和送京城房子相比而言,这才更符合实际。毕竟没有凭空掉馅饼的事,吃下多少肉你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不过林培也不会随便就轻易许诺,沉吟几秒钟说:“这样吧,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回去还得和别人商量,和我合作的那些比较顽固,说服他们需要时间,但一开年竞标就开始了”
高时玉拿起一支粗大的雪茄用剪刀剪掉封口:“行啊,就当我送给兄弟你的见面礼吧。来日方长,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林培见他到处找打火机,就掏出打火机为他点着。
潘大顺出殡那天,林培穿着黑色衣装跟着高时玉叶青臣去登仙台殡仪馆送潘大顺。整个殡仪馆全是八极门弟子的人,场面蔚为壮观。
余佳丽身穿黑色披风,头上带着黑色礼帽,面前遮盖着面纱,胸前别着白花,却在礼帽上斜斜地缀着一只火红的玫瑰,在黑色的人群中显得极为醒目刺眼。
潘薇和她大哥及两个小孩子却是一身重孝,神情呆滞地侍立在一旁。
由高时玉主持仪式,整个大厅气氛压抑,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城欲摧莫名恐惧感。
潘大顺一死,月字门的擎天柱倒掉了,高时玉绝对会加快整合,迅速行动起来。留给叶青臣和余佳丽的机会和时间都不会太多。
届时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林培管不着,也没权管。他来省城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如今利益已经得到。不管是高时玉、叶青臣、余佳丽和周涛他们怎样争斗,都暂时与他无关。
让人奇怪的是叶青臣并没有再找林培谈合作的事,反倒是高时玉天天带着林培东南西北到处闲逛,参观阴字门产业。
第六天林培告辞开车回到w市,因为董事会的年终总结会议必须参加,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明年准备工作要做好。
当然林培也有必要跟陆九斤好好商榷,陆九斤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林培立足未稳,稳定才是第一位。如果把和州比作根据地,那么未来他的战场就是w市和省城。
一口吃不成胖子,小蛇吞象固然刺激,自身也必须有那个消化能力才行。
回到沐家,沐小小竟然没在家,岳母说小小年底特忙,林培也没在意,和岳父岳母商量准备回老家过年并置办喜酒。
老家亲戚多,林培不可能让他们全到w市来,所以回家办酒,也算走个过场父母面子上也能过的去。
沐政和周医生对视了一眼,说:“我们商量下吧,你不回家总不是个事,小小我们来劝她。”
林培回家什么也没想,倒头就睡。在省城太费脑子,他也确实觉得累。
第二天早晨听到家里有响动,悄悄拉开门看见沐小小扎着围裙在做早饭,又跑回去钻进被窝,赖床不想起来。
过了会沐小小来开门:“起来吃饭。”
林培装睡着听不见,沐小小过来捅捅他,林培咕哝了声翻身又睡,感觉到小小没走,就一直站在床前。
林培心说:你大爷,你不是傲娇嘛,有本事别理我呀。
就听沐小小踢踏的脚步声出了房,林培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穿上衣服。一边洗漱一边暗骂自己真特么没出息,看着餐桌上煎的嫩黄的荷包蛋和稀饭小菜,顿时食欲大开,这恐怕是自结婚之后新家第一次开火,也是沐小小第一次在家做饭。
看沐小小默默吃饭,就吧叽嘴说好吃,真香。
要是往常沐小小早摔筷子给他脸色看了,不过林培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有种扬眉吐气的痛快感。
“爸妈说了,你事先通知下家里,我爸妈跟我们一道回去。”
额!林培有点不相信似的看着小小,含在嘴里的鸡蛋掉在桌子上他却浑然不觉。
不管怎么说,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岳父和岳母双双出席,在老家人眼里,自己的爸妈脸上面子也挣足了。只是这事得好好斟酌下。婚事完全要按照农村的才经规矩办,双方都要能说的过去。
因为沐政身为公职,不可能在老家呆太久,所以把大喜的日子定在农历二十八比较合适,三十那天在一起团圆过个年,初一就能回来。
沐小小把爸妈商量的事一说,让林培打电话回家安排。
林培先打电话回家跟小妹说,让小妹去找在镇子上的舅舅,舅舅是娘家唯一当官见过世面的人,由他安排流程。
小妹听说哥哥要回家办喜酒,高兴的不得了,把手机给爸妈接听,自己骑车去镇上找舅舅去了。跟爸妈说完后,妈妈喜极而泣,不知道怎么说是好,弄的林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掉。时间上订好,就等着舅舅那边的回话。
沐小小坐在沙发上见林培眼睛红红的,简单收拾下出门了。
过了会估计小妹已经跟舅舅说好了,林培打电话给舅舅,舅舅嗓门很大,震的林培耳朵嗡嗡直响,说现在就安排,单等着你们回来。又说:“小培,你有出息了,可得经常回来看看你爸妈。”
董事会就君月酒店包了个房间,直到十点钟,人还没到齐。陆九斤说:“年底了,大家都忙,这是个总结,董事会成立时间不长,所以主要还是明年的计划。其实上次林培就已经提交了计划书。大家也都没什么异议,今天也就是走走过场。”
可能是临近年终,销售部忙的不可开交接连半个月销出去五辆,还有一辆暂时无货,得等到出年上海才能发货过来,连江南区域片都售出三四辆。
这样的业绩有点出乎意料,但考虑到年底是销售旺季,拉上全年平均下,四十辆订购量也未必够用。
何旭东和华正轩未能出席会议,估计林培去省城的消息他们也知道了。高时玉战略调整绝对会影响到何旭东的心情。想像下何旭东知道这个消息时的惊讶表情,林培就觉得一阵的快意。
年前林培想做起一件大事,那就是去找吴起,吴源的堂哥。
赵群和他老爸双双进了监狱,吴源就此断了医院这个肥的流油的差事,当然把林培恨的咬牙切齿。他哪里知道他进了拘留所关上快两个月会发生这么多事。
吴源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哥吴起。吴起在w市并不是鼎鼎出名的人物,这跟w市环境有关,原来几个出名的黑势力在一次次剿灭中土崩瓦解。吴起比他们聪明,收拢这帮残余势力自成一体。
这帮人跟以前的黑势力靠敲诈勒索收地盘费完全不同,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混饭工作。他们也就是靠车站饭店旅馆、酒吧、舞厅、网吧、洗脚城等场所赚钱。
形式上没什么严密组织,也不会像省城一样动不动就拉上几百小弟火拼。像鸡哥那样也就是三四个小弟,完全成不了气候。
反正大的违法犯罪事情不做,打打擦边球赚点小钱还是经常有的。
只要不公开对抗,或者发生几十人的砍杀斗殴事件,官方一般不会太管,最多警察出面就可以了。
吴起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收入相对稳定,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属于灰色地带。灰色是不黑不白的中间色,也是黑白之间的润滑剂。有时某官需要动用下小手段,就必须找他帮忙。
同样高时玉要想拓展w市生存空间,也得找他帮忙。
吴起在这种环境中左右逢源混的风生水起。林培在一栋写字楼上找到恒久金融担保公司,吴起并不认识林培,林培也不认识吴起。
看到最里面单独的办公室里坐着秃头,问清楚了径直走进去。吴起正在斗地主见有人进来,忙站起来先上下打量一番。
见林培虽然身材高大,浑身散发出一种得势的气息,但眉宇和印堂缺乏一种官威。就笑着说:“是来做担保的?请坐。”
林培坐在吴起对面:“你是吴起?”
吴起微微皱眉,这人说话有点冲,让人不舒服。自己虽然算不上多牛逼,好歹也在黑白道上打混这么多年了。
“你是?”
“我是保时捷4s店的总经理,叫林培。”
吴起一听说4s店老总,脸上立即堆起笑容:“请问林总有什么需要吗?”4s店可是大客户,旋即觉得有点不对劲,瞪起眼:“你叫林培?”闪身往后一跳:“狗日的,我草泥马!”
第25章乱拳()
林培自己点上烟,看看外面冲进来的三四个人:“紧张什么?”
吴起也觉得反应过度,挥手让他们出去,自己也拿烟平息下自己的情绪:“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老大说w市以后归我管。”
吴起脸上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什么高老大李老大,我是本分生意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现在正在调查六院门诊大楼,据我所知,你充当中间人的角色,还要我说的再清楚点?”
吴起面不更色,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随便!”
林培倏然站起:“告诉你兄弟吴源,我要弄死他!”
看着林培离开吴起才拿起手机:“你小子吃屎了?招惹谁不行要去惹林培!”扔了手机,心还在突突乱跳。门诊大楼那事虽然已经做了手脚,只要一查出来就得进去,只要进去就能挖出更多的东西。
吴源跑来问:“哥,到底怎么了?”
吴起上去一个嘴巴子,又踢了他一脚:“你还有脸问我?你怎么得罪他了?”
勾结赵群跳跳鸡祸害卓安,挑了林培的脚筋这些事,如果在原来,吴起相信他还能搞的定。
现在连高时玉一掺和上,问题就复杂了。
虽然吴起和省城并没有太多联系,但高时玉已经把脚伸到w市来了。原来吴起是阳奉阴违,自己挣钱自己花逍遥自在,高时玉要守住省城那摊一时也没法管他。让林培来接管自己?简直就是笑话,凭什么给他?
可是高时玉占据着省城优势,黑白两道关系密切。自己做掮客说白了,也就是吃个中间价,高时玉盯上自己就是想把势力拓展到w市来,彼此利用。
完全不买帐得罪高时玉,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林培说w市归他管,无非是想分一杯羹,从他这拿点好处。
吴起想了又想,决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