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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了战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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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简介
 
  本书为《文明3》同人小说,文中一切国名、民族名及事件仅存在于《文明3》游戏中,与现实世界无关。 
  
 
 
 
 
  
前传希腊战记前言
 
  作者:ayooyoo
  《我经历了战争》是我写文明小说的第一部作品,蒙网上许多网友抬爱,反响不坏。现在《我经历了战争》本传已经结束,许多读者问我还有没有下文,他们都对方帆和那个强大的中国很感兴趣,想要知道下面的故事。这里我要很清楚的跟各位说一声:“对不起,没有了。”
  《我经历了战争》是方帆的回忆录,写的是他在1866年以后中国一系列战争中的经历。因为是回忆录,不能铺陈开大写特写。有的网友说《我经历了战争》场面很大,打得很厉害,我不敢说真的如此。方帆以本人的经历入手,写他一生从戎所遭遇的,但不过是一家之言,而且越到后来,我自己写的心浮气躁,失于考证参详,文气就很郁郁了。所以《我经历了战争》结尾有些匆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本身学文,也许沾了许多学究气,有人说网上的小说多如牛毛,你随便谢谢,读者随便看看,大家得个乐子,也就罢了。我却不是这么想,总想着按照正宗的小说路子,有框架有结构,起承转合前后照应,要故事有故事要人物有人物,小说才写得好看(现在许多网络小说,好听一点是故事热闹,难听一点是胡吹牛皮,最突出的就是主人公无往不胜,着实把网络小说的名气给糟蹋了一番)。
  既然还想写小说,《我经历了战争》却已经结束了,那么怎么写?我在写《我经历了战争》的时候,就已经想着后面的作品,好在《文明》这个游戏上下五千年尽在其中,倒不愁没有东西可写。于是我把在《我经历了战争》里提到过的波斯东征希腊的事情拿了出来,写一篇前传,故事人物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也可以独立成篇,不过是写同一个世界而已。单纯为YY中国强大或者要看现代人回到古代用现代科技欺负古人的读者都可以跳过本文不看了,因为这个前传中的中国是君主国家,衰败腐朽,毫无霸气,而且直到最后也没有什么起色,故事基本上也是以在东大陆发生的为多,和中国的联系并不很多。当然,故事里会有很多中国人,而且相当出彩,不过这个是写人,不是写国家,也许不对一些人的胃口,在此先行说明,免得浪费了一部分人的宝贵时间。
  最后是关于这本书的长度,我想它也许会很长,不过总会写完它。
  请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
  
 
 
 
  
前传希腊战记第一章
 
  作者:ayooyoo
  “港口封掉了?”宋家兴一脸着急的表情,望着刚赶回来的管家宋福。
  宋福三十来岁年纪,长得五短身材,肚子却很大,溜圆的面孔上一对小眼睛甚是有神,刚从外边进来,一脸汗水混着路上的风尘,肮脏不堪。这时候才喘得一口气,张口道:“封掉了,听码头上张千总讲,水师衙门的军令还是不动,大小货船一律不得下海。”
  “什么?这可不是要命吗?”宋家兴不由大急,几步走到厅口,望着客厅外似火骄阳下晒得热气腾腾的天井,满脸焦急之色。
  “大少爷,我们的货已经进了在那里,现在货栈堆着,不赶快运上船出海,恐怕……”说话的是宋家隆的帐房邱昭。邱昭和宋福大相径庭,生得精瘦,身材却是甚高,站在那里身上一件长衫飘飘荡荡的,几乎让人疑心随时会被风吹倒。这时他和宋福一上一下四只眼睛都望着宋家兴的背影,只等东家发话了。
  宋家兴是日昌丝行的少东家,乃是宋家的长子。他这一年二十六岁,本来在北京读书,十六岁中秀才,二十二岁中举,自幼被目为“神童”。宋家世代经商,在上海开了一家日昌丝行,专门经营丝绸出口。13、14世纪的时候,将西大陆中国的生丝或是绸缎出口到东大陆的希腊、巴比伦去,获利极丰,往往一船丝绸可以换得半船黄金。也正为此故,经营丝绸出口是要向朝廷领专营执照的。宋家从养蚕卖丝起家,到宋家兴父亲宋吉通手里,自己开了家丝行,弄了个专营执照,专门向希腊出口中国丝绸。一船丝绸运到希腊海拉克雷亚或者特洛伊,回程时再带上一船巴比伦沙漠的名产巴比伦熏香,运到上海脱手,一来一去就是几倍的利息。由此宋家在十年之间大富起来,一跃而成上海的首富。宋吉通本身读过几天书,虽然不曾进学,但总是读书人出身,如今有了钱更一心要让儿子从科举出身,也好弄个功名光宗耀祖,特地将宋家兴送去了北京国子监读书。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去年宋吉通发船带货去东大陆,十月里回程时在大东洋里遇到一场风暴,三条大驳船连带船上水手货物一起被风浪卷进了海底,宋吉通自己抱了根断桅在海上漂了两天,等救起来人已是不中用了,送回家里的竟是一口棺材。宋家兴得着噩耗,从北京连夜赶回家里,他母亲也已经因为哀伤过度,卧病在床。待得料理完父亲丧事,母亲也已经病入膏肓,竟在年前也告不治。宋家兴迭遭大故,半年里父母双双过世,伤心过度,自己也生了一场大病,待到病好,已经是第二年开春光景,这年本来乃是大比之年,宋家兴本来想入场应试的,但这时父母新丧,家里境况又不好,索性不考了。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宋颖琪,年纪还小,他只得当起这个家来。
  本来他接手了日昌丝行,看看六月信风已经起了,该是出海东去的时候。宋家兴十八岁时也跟父亲去过趟东大陆,对丝绸生意倒不陌生。但是宋家沉了三条大船,货物损失不谈,还要赔钱给船上水手的家属。一进一出,损失极是巨大,饶是宋家殷富,也是大伤元气,到得年下又要结算许多帐目,宋吉通在日和不少商号有银钱来往,这时都来结算,宋家兴也只得一一应付,但是头寸那里调得过来?七拼八凑,不得不低价卖掉了一所宅子,好不容易结清帐目,这时的宋家竟是一副要坍的架势了。因此这时宋家兴也不管这许多,把家里存银全部扑上,又向父亲的几个老友借贷,置办货物,预备出海,准备苦干个几年,好重振家声。好不容易总算备齐货物,但是家里本来的几条大船都在大东洋里翻了,只得租船,虽然租船要租金,但是不发货又哪里来钱。于是宋家兴派了宋福去上海几家船行赁船,不想得来的消息却是极坏的。
  原来中国南边有一个大国叫做波斯,波斯国家本来强盛,在西大陆乃是说一不二的强国。这克拉亚自三十二岁登基以来,锐意治国,此人雄心勃勃,能力又强,十年间将波斯治理得国家鼎盛,兵精粮足。有钱有粮自然想要扩张疆土,西大陆各国本来都向波斯纳贡称臣,克拉亚也一向将他们看不上眼,于是盯上了东大陆的希腊。克拉亚一心要做一番前无古人的大事业,于是调拨人马赶造船只,要远征东大陆,让波斯国土遍布世界。1386年初时他下了一条谕旨,要波斯商人不得与希腊贸易,接着又传书各国,申明波斯要远征希腊,请各国襄助。那几国的国君哪一个不是知道利害的人物,自然不敢违抗克拉亚的意思,于是罗马、西班牙和阿兹特克先后向希腊宣布了贸易封锁。这时的中国正是宋朝的德宗皇帝在位,德宗皇帝这时已经五十五岁了,中国向来与希腊友好,波斯又不提一定要与希腊断交,德宗于是想拖延一下时日,只说知道了,却迟迟不发诏书宣布。克拉亚听说中国人对自己的谕旨如此怠慢办理,面上不发一言,只向中国南疆重庆一带边境增派了二十万人的军队,一边派了个使臣去见德宗,再次要中国“襄助”。
  那波斯使臣叫做穆塔德拉,见到中国皇帝倒也执礼甚恭,只说波斯希望中国如何如何,无非是与希腊断交,停止贸易等等之类,虽然不提中国如不照办波斯会如何处理,但是重庆边境上二十万波斯军队摆在那里,已经是其意甚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不听话,我就兵进重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大兵压境,北京朝廷自然是乱了手脚,德宗连夜招重庆守备吴钦恩进京,当夜密谈,第二日就明发谕旨,旨意里说为一体对外,中国决意与西大陆各国一律,与希腊断交,并将限期遣送在华希腊国人云云。但是宋家兴细细读了全文,谕旨里却没有禁止民间一切贸易之类的话,这与其他各国不同。可见德宗虽受胁迫,但总算还保住一点面子。
  穆塔德拉看着德宗下了这条旨意,又看着中国朝廷下令禁海,于是相当满意。德宗接下来下旨重重赏赐使臣,穆塔德拉更是十分高兴,据说在北京朝廷上拍了胸脯,要在克拉亚大王面前多为中国说好话云云,出自谣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宋家兴既然做生意,本来不管打不打仗,反正自己只管做自己生意,管你朝廷是建交还是断交。不料跟着上海水师衙门出了公文,说为筹备帮助波斯运送军需,各船行船只一律停航待征,其余各商号自有大小货船一律不得出海。这个公文一下,上海各商号自然是叫苦不迭,上海本是海港城市,全赖海运带来源源商机,海运一停,这是断了上海的生路。于是各行公会都派人去上海总督衙门活动,想要让这个公文网开一面,至少开放除希腊外其他各国的通航。而港口一封,上海货物出不去也进不来,市面顿时萧条,本来万商云集之地竟落得门可罗雀,上海府知府也向上峰大叹苦经——上海一府每年税收全仰商税海关两项,所得总在白银一千二百万两上下,这时断了商路,过了秋要解漕银,却要上海拿什么去交?如此各方都在用力,终于得到北京朝廷传来的确切消息,说这都是做给穆塔德拉看的,穆塔德拉一离国境,此令自然就取消了,要各处不要急,只等穆塔德拉动身。
  但是宋家兴却等不得了:信风只得每年六月间才有,待到穆塔德拉离境,恐怕要七月也过了。那时再开海禁,虽不误其他海路,去希腊的航路却是断了,要等明年六月——生丝放久了是要黄的,那时就不值钱了,现在市面萧条,亏本脱手也未必脱得掉;就是丝绸,放得一年不要紧,但那都是钱啊,宕在那里不动,年底下债主上门要帐,那日昌丝行真要关门大吉了。
  “怎么办?怎么办?”宋家兴倒背了双手,急得双眉紧锁,在厅里来回急促的走着。
  宋福喝了两口水,缓过了一口气,这时在旁边说了一句:“大少爷,”他是宋吉通手里使出来的,在宋家十几年了,很是得力,已经把东家当成是自己家一样的了。这时看东家着急,不由心里也是一样的焦急,“要么,我们去找海盐帮?”
  海盐帮是上海码头上的一个帮派,一向不附属各公会,他们自成一派,势力很大,平日里在上海、苏州、广州沿岸贩运食盐,有时也做些走私买卖。帮众都是码头上老油子出身,在港口里上下很吃得开,在海上更是横行无忌——水师缉私缉到别人也还罢了,缉到海盐帮头上,海盐帮是不怕的,要打就打,说开仗就开仗,他们的船上等闲也有一二百人,与外海的几股海盗也素有联络,有几条大船上还架得有炮,真打起来,他们也不怕官军。而海盐帮在各港口势力庞大,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许多码头上的领班都是海盐帮的头目。正为如此,各地官府也不敢太过招惹这些人,向来是以笼络为主,相反还要他们帮忙维持地方上的治安;各地商会自然更不敢开罪,有时发生纠纷,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排解。这时禁海令已下,恐怕也只有这些平日里不怕官府的海盐帮才能够弄得到船出海了。
  “现在禁海令已下,再去找这些爷叔,恐怕……”邱昭象根高脚竹竿般走了过来,他对此却是不太赞成。如今有禁海令,海盐帮就算不怕官府,同意出海,也肯定是要抬高船价,运价太高,那生意就变得毫无赚头了。
  宋家兴停下脚步,沉吟良久,道:“我却不这么想。”
  原来东大陆素来不产丝绸,虽然有人尝试引种,但是却不成功,据说是蚕不适应东大陆的气候,居然不吐丝结茧。而西大陆只有中国产丝,中国丝绸素以精艳绝伦天下驰名。现在禁海令已下,中国丝绸自然一律不得出口,虽然等禁海令取消,西大陆的丝绸生意可以照做,但信风一过,东大陆的生意是做不得了。如果日昌丝行的货能够过得海去,那就是东大陆唯一的丝绸来源,其价格自然是要飙升的了。
  “所以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出得去海,不愁钱没有来路。”宋家兴最后说了一句,然后一拍宋福的肩,“宋福,你去打听打听,海盐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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