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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小南瓜挥挥手,为自己的独立感到骄傲。
简汐想跟,南慕风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再出脚把卫生间的房踢上。
“老婆,该帮我洗澡了。”
“废话!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洗!”
“儿子说了,让你帮我洗。”
“南慕风你的节操呢?”简汐怒了。帮他洗澡?明显的不安好心!
“小声点儿,别吓着儿子。”南慕风脱掉湿嗒嗒的上衣,露出健壮的胸膛。
大花洒哗啦哗啦的洒着水,压下了浴室里的吵闹声。
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深深浅浅,形状不一。有刀枪,还有枪伤。尤其是背上,伤痕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简汐看着他身上的那些伤痕,突然就难过起来了。
她怔怔的抬手,触摸他的伤痕:“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心疼了?”南慕风笑了,捉住她的柔白小手。
她的掌中有薄茧,应该是经常握枪训练。
“都是为她受的伤吗?”简汐问。
南慕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简汐说的“她”是谁。
他摇摇头:“为她受伤很少。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
“你真伟大。”简汐轻叹一声,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花洒还在喷水,一刻不断。热水在空气中蒸起一片白色薄雾,他的眼神在那薄雾中,显得格外湿润,格外深情。
“你身上哪个伤,是x留下的?”简汐问。
“没有。”南慕风摇摇头,“我本有心和他决一死战,可惜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简汐心尖轻颤,有什么呼之欲出:“是谁杀了他?”
“不知道。也许是沉俞,也许是凤凰,也许是我的简汐。”南慕风捉着她的手,“我这样说,你会生气吗?”
简汐摇摇头。
理论上讲,她应该生气的,但是没有。
她忽然好奇,从前南慕风和x是怎么结仇的。在她没有介入他生活的那些年,他的生活又是怎样的。
“x和你们有什么仇?”
“我不知道。”南慕风轻轻叹了一声,把简汐拉进怀里,“那是个谜吧!”
第1590章 简汐起疑心()
“你见过沉俞和凤凰吗?”
“当然。沉俞是我们的好朋友,他帮了我们很多。凤凰嘛,虽然话不多,但他也不坏。他是为了我的简汐,一同坠海的。”
“坠海?”简汐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南慕风说:“他也死了。”
简汐错愕的睁大了眼睛。
凤凰根本就没死啊!他现在是x组织的新领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得很。南慕风怎么会说他死了?
水花溅到简汐眼睛里,她才不得不闭上眼睛。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中、脑海都充满了疑惑。
凤凰从未向她提起过四年前的事。如果凤凰见过真正的简汐,那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凤凰应该知道有人长得和她一般相像!在她来江城之前,凤凰却提都没提过那事。
还有,凤凰比她小,比她后进组织。记忆中,凤凰自小就沉默寡言,根本不具备乐于救人的美德。他怎么会和南慕风的简汐一起坠海呢?
就算不小心坠海,以凤凰的水性,绝对不会有危险。为什么给人造成他也死掉的错觉?
简汐的脸色开始发白,那么多的问题困扰着她。像一团乱毛线,剪不断,理还乱。
南慕风只当她又不开心,用一个吻来终结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前尘种种,都已过去。
那是一场谜一样的绑架案。简汐死了,凤凰死了,x也死了。剩下沉俞和洛颜,两人却在获救后不久,玩起了失踪游戏。
当年之事,无从查去。要报仇,也找不到仇家可报。
幸好今日,他又遇上怀中的美人儿
“南慕风”简汐推开南慕风,“我今天不想”
她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兴趣和他爱爱。
南慕风轻轻拧眉:“是我又说错话了吗?”
“不是。”简汐摇摇头,“我想静一静。我先出去了。”
简汐湿嗒嗒的往外走,从头到脚一直在沥水。南慕风拉住她:“等一下。”
他上手快速把简汐剥光,就在简汐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举时,他已经用浴巾把她包好,过肩卷发也用干发帽包起:“别让儿子担心。”
“嗯。”
简汐出去了,南慕风一个人洗澡也怪没意思的,几下就洗好出去了。
小南瓜已经自己上床睡觉。当然,他上的是简汐的床。
简汐一个人坐在客厅的窗下,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你也太懒了。”南慕风唇角抽了抽,“连灯也不开。”
他按下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客厅。
只是一秒,南慕风就赶紧把灯关了。
简汐她没穿衣服!他怎么让她出了浴室,她现在还那样!
顶着浴帽,裹着浴巾——浴巾那个长度仅能遮羞!露出一片雪白的前胸和大长腿呢!
“你怎么不拉窗帘?”南慕风赶紧过去把窗帘拉上,然后重新开灯。
“夜景挺好。”简汐轻轻的说。
不满南慕风关了窗帘,她伸手去拉。南慕风握住她的手:“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呀!”
第1591章 为南慕风画画()
简汐看着南慕风。
南慕风无奈了:“我说!身为杀手的你怎么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要是被人偷窥怎么办?”
“偷窥?”简汐立刻想起了李晴。
敢偷窥她的,李晴是第一人!
“快点儿去换衣服,不想穿就把浴袍穿上,起码能包得严实点儿!”
不等简汐自己动作,南慕风已经帮忙把浴袍拿来,为她披上。
简汐扯过浴袍的带子,在腰间打了个结,里面还裹着浴巾,看起来怪怪的。
南慕风:“”
她不对劲啊,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好像有点儿傻。
“老婆,你到底在想什么?”南慕风小心翼翼的询问。
“想你在浴室说的那些话。”简汐道。
南慕风心弦一颤。糟糕,果然生气了!
“是不是那次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凤凰和沉俞了?”
“你怎么知道?”
简汐不走心的笑了一下:“猜的。”
如果见过,他就会发现,凤凰还活着,一直都活着!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了。老婆,我有事问你。”南慕风急忙转移话题。
“什么事?”
“你跟我来。”
南慕风拉着简汐去书房。
画架上的陶女栩栩如生,南慕风问:“这是你画的?”
简汐点点头:“嗯,昨晚睡不着,一时兴起。抱歉啊,毁坏了你老婆的遗物。”
“画得真好。”南慕风赞道,眼中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明天给我画一幅自画像吧!”
“自画像?”简汐撇撇嘴,“没兴趣!”
“就当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吧!我要过生日了。”南慕风说。
简汐哭笑不得:“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生日?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一样的。”南慕风看着简汐,目光灼灼,“你就答应了吧!我从没向你讨要过什么。”
简汐心软了,问:“什么时候过生?”
“后天。”
6月29日,现在开始画画正好。简汐便答应了:“那好吧!你抽空来摆两个小时的造型。”
“好!”
————————
第二天,南慕风特意回家换了套衣服,然后来简汐家里摆造型。简汐观察了一会儿,便开始画画。
沙沙沙,铅笔落在素描纸上的声音,成为这个夏日的清凉乐章。
南慕风心里有些激动。
很久以前,他也拜托简汐为他画过自画像。不过简汐调皮,把他画成了大头宝宝。
后来他才知道,那时候她是故意的。为了隐瞒自己是大画家碧清女士的事实,故意画成大头宝宝。
直到他们结婚前,因为艾琳的介入,简汐逃婚到海外小岛,在那里画了许多张他的画像。
为了验证心里的疑惑,他特意挑出一副画像,按照画上的衣服款式来打扮,连现在摆的造型也和画像一个样。
“放轻松,你太紧张了。”简汐认真的画着,偶尔挑刺。
南慕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沙沙沙,时光就在简汐的笔下流走。同样的姿势要保持两个小时,还挺累人。
等到简汐说结束,南慕风已经腰酸背痛,急忙起来活动筋骨,顺便去看她画的画。
第1592章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简汐还在做最后的调整、润色。南慕风却看呆了:这画和他家里的一模一样!
一样的!
两个人作的画,看起来却是一样的!
砰!砰南慕风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你怎么了?”简汐奇怪的回头看南慕风。
“没,没什么”
“你的心跳得好快。”
南慕风低头,果然,他看到胸肌在随心跳鼓动。
“你是不是有病啊?”简汐问。
南慕风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他这是激动!激动啊!
“还有,脸色也不正常,那么红”简汐的目光突然一凝,她急忙检查自己。
嗯,今天穿得很保持,他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我,高兴。”南慕风勉强找了个借口,“谢谢你为我作画。这画我带走了。”
南慕风把画取下来,准备走人。
简汐唇角抽了抽:“我还没添加背景呢!”
“不用背景。”南慕风说。没有背景才更好分辨画风。
“你的生日还没到呢!这是生日礼!”
“我提前收了。谢谢你。”南慕风急匆匆的带着画走了。
简汐眨巴眼睛:“莫名其妙。”
不过,画了两个多小时的画,她也累了,尤其是执笔的右手,此刻酸麻得难受。
她站起来身,甩甩臂膀,捏捏手指。虽然累,但内心却是安宁的、富足的。
印象中,她还从未给谁画过画像。南慕风,你是第一人。
简汐终于意识到,南慕风正以霸道的姿态,强势闯入她的生活,改变着她
也罢,既然画被带走了,就重新给他准备个生日礼吧!比如,蛋糕!
小区外,助理叶辉已经在等待,看到南慕风出来立刻为他拉开车门:“南总,机票已经订好,现在过去正好合适。”
“好,马上去机场。”
——————
曼沙岛,程凌斜躺在床上,出神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气色有些颓靡。
这幢别墅是简汐的,她偶尔会来这里住一住。
四年求医治病,她的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这次还是明微坚持要回来,他们才来这里小住的。
“阿凌,吃药了。”明微进来,把一碗刚煎好的中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去扶程凌起身。
“我自己能起。”程凌挥开他的手,自己坐起来。
真丝睡衣下,隐约能看到她的曲线。
程凌瘦了很多。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海玩吧!”明微提议道。
“不想去。”程凌蔫蔫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四年前,简汐为了她跟着坏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她腹部挨了一刀,在医院躺了很久。因为伤到子宫,她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再有简汐的消息,已经是坠海的恶耗。南慕风带回了他们的孩子,却没有带回简汐。
四年过去了,她一直很自责。如果她车技好一点儿,当即立断的载着简汐突出重围。如果她有一身好武艺,如果她能再跑快一点儿
如果,如果
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如果。
简汐必死无疑。她心里清楚。
第1593章 程凌的执念()
知道消息后,她甚至没有勇气去南家见南慕风、见他们的孩子。关于小南瓜和南慕风的种种,都是透过明微或者别的人嘴听说的。
她对不起他们。
“阿凌,你别这样。治不好咱们就不治了。”明微叹息。
当初芮琨宣布程凌失去生育能力,程凌一度不愿嫁给他。他花了好些时间、精力才说服她嫁给他。
但是,他们没有举行婚礼。没有婚纱,没有酒宴,只是纯粹的领了个结婚证。
程凌说:姐姐没了,再也没有人为我办嫁妆,送我出嫁这婚礼,她宁可不要!
结婚后,程凌便开始了漫漫求医路。她想生个孩子,这个执念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这四年,他们已经踏遍全球,依旧一无所获。
“不,我要治。”程凌端起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