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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边村里人们的哄笑,看着李春妮的方向,眸子里的恨带着怨毒。
显而易见,胡小草并不像常人说的那样心宽体胖,心眼儿甚至还有些多,张梅没往心里去的事儿,却在她的心里埋着种子,细细品尝。
所以,冲出去的张梅和胡小草一对,下场当然是不一样。
也不见怎的,李春妮单手一扒拉,缓了张梅的冲势,又是一手卡着张梅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腰,华丽丽的在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中,张梅再一次,飞了出去。
目的地,墙角草垛。
张梅趴在那一动不动,看热闹的人群顿时沸腾了,有那嗓门尖的妇人已经开始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刘妈紧张的抓住李春妮的胳膊,不会真的打死人了吧?
李春妮皱着眉头,安抚性的拍拍刘妈的手,她用了多大力气,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李春妮心里很清楚。
虽然不知道张梅怎么了,但李春妮可以确认,她绝对没死。
在镇上已经吃了一回大亏的李春妮绝对不是不涨记性的人,很多时候,她都暗暗在联系掌控自己的力气,比如在车上,慢慢的拿着她买的两个生鸡蛋在手心里当玉球转动。
张魁心里清楚,自家妹子不会有事,毕竟刚才没人的时候,已经被那小蹄子扔了一回,事后他也问张梅,并没有不适的地方,这次连扔的动作都跟刚才一样,所以张魁知道,躺在草垛的张梅没有什么问题。
但她趴在那一动不动,张魁心中灵机一闪,暗夸张梅好计策,立马指着刘妈和李春妮开始攻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下毒手,这次还有什么话说,村长要是不治你们,你也别说告我们了,我现在就去县衙告你们去!”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恰到好处的,白村村长此时听到消息赶来了,围观的众人给村长散开道儿,里面被围着的刘妈李春妮瞬间就看见了白村村长白二禾。
五十来岁的老头,露着一脸气愤,没几步就走到了包围圈里。
一直呆着看情况的胡小草,眸里闪过怨毒,立马大哭着跪在地上前走几步,抱住白二禾的大腿,指着李春妮道:“二爷爷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那外村的还没加进咱们白村,就要欺负咱们白村的人,太没把咱们白村放在眼里了,你看看我这一身,都是她弄的呢。”
李春妮挑眉,这家伙一个个都是影视剧演员的高材生啊,就是太浮夸了些,尤其胡小草,说的那是什么鬼话,欺负你就是欺负白村,不将整个白村放在眼里?
还有那哭泣的姿势,估计是跟着做过几回白事,跟着哭殡的学的,不然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胡小草的爹死了一样。
偏偏,白二禾还就吃这一套,非常喜欢被人当作救世主一样的哭求,听到刘妈是跟野男人跑这个消息本就气愤的他,此时更是升起一股正义:“放心,这样的人,休想进咱们白村,扰乱咱们白村的风气。”
“白村长哪里话,这是觉得我们富裕村比不上你们吗?看不上我们富裕村明说呀,我也好跟我们村子里的人说一声,娶妻嫁女的也好有个避讳。”
刘家院里时不时惊喊两句,在马车里的李春山早就坐不住了,将三个可怜人用手刀劈晕,按住也想出去看一把的杨德尚,进了刘家院。
进门就听那胖女子上纲上线,白村村长还不查不问十分偏袒的样子,那话头,竟是想要阻止刘李两家的婚事。
李春山哪能忍得住,人还没凑近,声音就扬了起来,既然你们愿意上纲上线,他也不是不会。
白二禾看着李春山暗自思索,这人确实没见过:“这女子一个人就能代表富裕村了,你别那这话吓唬我,在我们白村惹是生非,我们白村自然不能容。”
“村长,是他们来白村惹是生非,我和刘大娘早就让她们两个走了,他们非但不走,还召唤白村的人,在刘大娘院子里胡说八道。”
“别的也就算了,事关女子清白,我和刘大娘自不能由着他们乱说,动手也是被迫,就算说道衙门,这也是事实,也是有理,我们不怕,村长你把事情捋顺了再说啊”
这老头她见过两次,长得倒是精瘦干练的样子,李春妮对他的印象本不错,可耐不住这老头进院子偏听偏信外带偏袒,李春妮给出的话自然不好听。
“年轻人不要张嘴闭嘴就衙门,你也想想去衙门说事儿的后果,你说他们胡说八道可有证据?”白二禾话虽是说给李春妮听,眼神却是看着刘妈。
李春妮都要气笑了:“他们来这里胡说八道,您倒是问我们要证据?您是年纪大了步入更年期了吧?”
更年期?白二禾眼神阴沉,虽然不知道说的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话,默默扭头看向张魁。
“要什么证据,我是她小叔子是她婆家人,说话还能有假?污她不是给我大哥带绿帽子给我们张家抹黑嘛,我傻了冤枉她。”张魁脑子倒是转得快,但这言语不成立。
“你不傻,你不是为的钱嘛,刚才还要呢。再者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你上下牙一碰,说啥就是证据?不要逗了行不行?刘青白没在,在的话他肯定给你讲讲国家律法”李春妮冷笑。
“那是我张家的钱,她是个外人,她把钱交出来,她愿意和谁好和谁好,当我愿意管。”张魁的话中还是模棱两可的混搅,却又一次提出了银子:“你说的那什么刘青白又不是我们张家的子孙,她拿着我们张家的银钱去管别人家的孩子,我管不应该嘛!”
村里的人看样子都知道刘青白和刘妈不是亲母子,岁数长些的妇人听到这里,看刘妈就没有什么好眼神了,唯恐自家媳妇跟着学坏,指着刘妈声音不小的一阵骂骂咧咧。
看着张魁小人得志的样子,刘妈差点气得厥过去:“我说了,张家已经分家了,我丈夫的赔偿银子自然就是我的,我出门在外也没拿张家的房契,你要这么跟我纠缠,那我也把话放这儿”
“你别胡搅,过几天我就回去,把帐好好算算,让族里的老人也把把关,若是真的我刘清屏拿了张家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全交上去,张魁,你还有话没有?”
张魁不由吞咽下口水,显然不想让刘妈回去:“你折腾什么,多费劲,这样,你把银子拿出来一半儿,这事儿也就这样了,以后我也不来找你,自此你和张家两清行不?”
“你说两清就两清?本来我没想回张家,但你和张梅找上门来,那我还就得回去一趟,不然多对不起你俩,银子的话,我说了,看族里怎么说!”
这话说来,李春妮都觉得刘妈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虽然不知道回不回张家有什么区别,但看着张魁变了的脸色,李春妮就是傻子也知道,肯定对张魁不利,便也插话:“事儿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不走?打着我送你们一程?”
说着,将一双娇嫩的小手掰的嘎吱嘎吱响,见过李春妮刚才的力气,张魁忍不住后退两步,哎,眼底猛地一亮,好像有了想法:“哼,我在张家庄等着。”
说完也不看招来的白村众人和晾在一边的白村村长,便爬上草垛去扶张梅,本以为是装的,谁想,那张梅竟是真的晕了过去。
也不请医,横抱着张梅便出了刘家院子,一出闹剧才算暂时歇下。
白村村长却是凑到刘妈边上,李春妮耳尖的听见这老头,低声问着。
“你真没相好的?”
第30章 事情不妙()
李春妮心中咯噔一声,白村村长问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的关注点只在刘妈是不是没有相好的寡妇上。
想起胡家媳妇说刘妈勾搭村长,还有几次刘青白面对村长异样的态度,李春妮暗暗觉得,好像还真是无风不起浪。
“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个寡妇,要是有相中的,我刘青屏完全可以改嫁,何必做那鸡鸣狗盗的事”
刘妈愤怒的言辞打消了李春妮的胡思乱想,也许是村长没安好心。
果然,白二禾听刘妈如此说,刚刚还恨不得赶他们出村的表情瞬时,呃,变得狗腿起来。
“呵呵,那什么,我就是瞎说,那个,有事儿你找我啊。”白二禾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还不忘冲着停留在院子里看热闹的村民呼喝道:“还看什么,今儿地里都没活了是吧。一天天的瞎起哄,走啦,走啦,都走啦。”
“村长,这就完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就想把事儿掀过,胡家媳妇叉着腰追着白二禾撵,这个老不修眼睛里就有那个刘寡妇。
院子里的人一散,绷紧了精神头儿的刘妈一下就晕了过去。
不管说这次张家兄妹说的有理没理,她刘青屏的人品妇德都受到了严重的怀疑,只怕以后整个村子更是排挤她刘家,酸言酸语肯定如暴雨突临般,打得人脸面受疼。
值得庆幸的是,清白和李家姑娘算是要定亲了,不然经了这事,怕是没人愿意和她家结亲。
晕过去前,刘妈想到的是,向李家下聘的事儿要加快才是。
李春妮横抱起刘妈,简直无语透了,难道主角光环就是这么亮的,一天到晚麻烦不断。
若是这样,呜呜,她当配角可以不?
当刘妈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黑成一片,借着月光,刘妈倒是模模糊糊能看见屋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四个人的样子。
“李姑娘”
“你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李春妮兴奋的放下手里的一根老黄瓜凑到刘妈边上,一天只吃了一顿饭,都快饿死了。
“啊你是谁?”刘妈一边叫一边灵活的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的往里退。
李春妮疑惑的挠着头发,晕了一回还能失忆不成:“是我,李春妮”
刘妈半信半疑,道:“你怎么不点灯?”
李春妮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小牙,很不好意思的道:“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油灯在哪儿。”
也是,油灯被她放在床下挨着床腿,从外边的角度,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确实不好找。
刘妈带着警惕,爬到床沿,伸手一够,便将油灯拿在手里。
灯芯虽小,但还是将漆黑的屋子隐隐照亮。
“你,你,你的,脸”
一点上灯,刘妈看清了此时李春妮的形象,瞬间吓得又退回了床里,还不如不点呢。
乱糟糟的头发,锅底黑的脸面,在她晕过去的时间里,难道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事儿,不然李姑娘怎么这么一副头脸?
“呵呵”李春妮干笑两声,见墙角三人列队式的翻白眼,肚子时不时冒出“呼噜噜”的声音,惭愧的蹭蹭鼻子,道:“没点着火,熏得。”
用火柴、打火机她会,但这个时代的火折子,哈,她没找到,钻木取火老半天,冒出火星星也点不着灶里的柴火。
折腾了得有两个时辰,除了熏了一脸黑,挠乱了一头发型,李春妮连口热水也没烧出来。
眼前这就是未来的婆婆,李春妮叹了一口长气,看来她在未来婆婆的印象中,什么都不会这个标签是去不下来了。
刘妈扫了一眼屋里,李家小哥没在,除了她和李家姑娘外,墙角还帮着三个绑得和粽子相似的穿青衣男子,道:“他们是?”
斜了一眼同样饿了两顿的三人组合,李春妮将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刘妈絮絮叨叨说开了。
还没听完,刘妈便恨恨的站起身,抄起一个枕头,便将墙角蹲着的三个人一顿好打,边打边骂道:“丧尽天良的,我们都躲到这地儿来了,你们还找麻烦,还找,黑心烂肺的,非逼死我们,那毒妇才罢休,是不是?啊,是不是?是不是”
虽说枕头是糠皮芯,但耐不住刘妈用了十成的力气打,三个大男人吃了软脚丸,毫无反抗之力,没一会儿,被枕头轮的那发型,和李春妮挠成鸡窝状的蘑菇状,倒是有几分相似。
看在同饿了一天的份上,在那三个被打了一刻来钟样子的时候,李春妮好心的将气喘吁吁的刘妈拉回了床沿坐下。
揉着已经饿扁了的肚子,她要怎么让未来婆婆去做饭呢?
刘妈喘着粗气,这一天对她来说,也是不愉快的,甚至充满了害怕。
那毒妇再次找到了她和青白的行踪,看样子,十年了,她还是没有丝毫要放过青白的样子,要怎么办呢?
于是,这婆媳二人倒是很默契的发起呆来,好像是在严肃的思考人生发展似的。
然而,刘妈口中不断咒骂的那个毒妇,此时也巧合般的发着呆。
纤细的手指拿着竹签,一下一下的挑拨着灯芯,看灯芯刺啦啦发出火星的小爆炸,李青青一双明眸里透出的全是森森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