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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你这个小白脸还真是不要脸,挡住小娘子干什么,快让开。”
陆渊被气怒了,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骂街的事他可没有干过,以前被欺负的时候都是忍气吞声过来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别人欺负的是他的小姐,是他要守护住的人,绝对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第四百七十四章:懦弱的县令(三)()
陆渊二话不说就冲到了狗癞子的面前,扬起一个拳头就朝他的脸砸了过去,他人看起来是文弱,可常年一个人生活什么事都靠着自己,力气自然不会小,这一拳就把狗癞子的脸砸的晕头转向的。
狗癞子反应过来之后,恶狠狠的瞪着陆渊,“呸”的一声就跟陆渊掐起架来。
对于陆渊的反应,凤惟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等她反应过来之后,这两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了,看着他们两个你一拳我一拳打得尽兴,凤惟也没有上前阻止,倒是小芳这姑娘急得跳脚围着这两人转:“狗癞子,不要伤害我陆哥哥,不要再打了”
小芳见这两人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自己也无法上前阻止,她只能看向凤惟,急声说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我陆哥哥都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上前帮忙?还有你身后的那群废物,赶快把这狗癞子打死打残。”
凤惟“啪”的一声打在小芳的脸上,脸上满是怒气:“你说谁是废物?”
“就是你们,你们都是废物。”
“啪”凤惟又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这两巴掌她可没有留情,两巴掌就把小芳本来就肿的脸打成了猪头,看她还是这样气焰嚣张的样子,凤惟眼睛一眯,向大一招了招手,等大一走了过来,就扶着他的手臂,抬起她那只没有受伤的脚,一脚踹到小芳的腹部上。
小芳的身子猛的窜起,然后重重地砸落到两人打架的旁边,一见到这种架势,这两人都是一愣,忘了掐架了,都抬头看向凤惟。
凤惟冷哼一声,整了整自己的衣摆,眼神睥睨的看着他们:“陆渊,打架可不是这么打的,要么给他痛,要么给他伤,除了这两点,所谓的打架也不过是过家家而已。”
陆渊脸色一红,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到凤惟的身边,脸色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着头,默默无言。
凤惟这会儿也没空安慰,她一瘸一拐的向前面走,狗癞子一咕噜爬了起来,见她向自己走来,眼中的淫邪就更盛了:“嘿嘿嘿,小娘子是不是考虑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伺候好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踢人的不是凤惟,而是大一,他面无表情的把人踹飞之后,然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凤惟的跟前,一脸的无辜样:“属下属下脚痒。”
凤惟拍了拍他的肩膀:“踹的太远了,你去把他给提回来,我有话问他。”
“是。”
然后狗癞子还没缓过疼来,就像一个货物被提溜了起来,甩到了凤惟的跟前,又是一阵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整个人在地上哀嚎翻滚。
大一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前,让他动弹不得。狗赖子只想翻白眼,却又晕不过去,眼神看向凤惟的时候,终于有了点变化,哀求起来:“小姐、小姐饶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呀。”
“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抢了这姑娘的二百两银子?”
“我、我没有”
凤惟“蹭”等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然后蹲在他的身前,刀尖就蹭在他的脸上。
“小、小姐,你、你、你想要做什么?有话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抢了小芳姑娘的二百两银子?”
“有、有”
“那你这两年有没有抢村里面的东西?”
“没”刚想低赖,但是见到凤惟那眼底的无情与冷漠,他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心惊胆战,好半晌,在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道,“有”
“都跟我说说,你都抢了些什么?”
“有鸡、牛、还有银子”
“这些都值多少钱呢?”
“不、不知”
凤惟冷笑一声,刀光一闪,狗癞子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横纵横半边脸颊。
狗癞子惨叫一声,但是大一的脚还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动弹不了一分一毫,他忍着疼痛惊恐的看着凤惟,嘴唇哆嗦着:“加起来有、有一百多两银子了”
凤惟遗憾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还能多坚持一会儿呢,可惜了,你那半张脸我还没划呢。”
“不、不,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敢不敢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因为你偷了那二百两银子,害得这小芳姑娘把脏水都泼到我们身上了,我不找你算账,找谁呀?”
“我还、我还!”
“仅此而已嘛?那之前偷了那些东西又该如何?”
“我都还,都还啊。”狗癞子的眼睛一直随着凤惟手中的那把匕首在他的另一半边脸滑动,眼神中的惊恐越来越深。
“那你说说,你都偷了几年了?”
“我、我、我从小
凤惟目光一凝,手中的匕首一转,狗赖子的两根手指立刻就被切了下来。
“啊!”狗癞子痛的死去活来,但大一踩在他身上的脚岿然不动,等他缓过痛来的时候,他瞪着一双恨极的眼睛:“你,你这是动用私刑,去报官,我一定要去报官。”
凤惟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就凭你从小偷盗的罪行,你觉得你的罪行比较罪大恶极还是我的私刑严重?你去报官等于投案自首,你确定你真的要去?”
狗癞子的眼睛灰败了下来,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姐,求你饶过我吧,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就你这种手脚不干净,长得又不好的奴才,看你一眼都嫌脏,还做牛做马呢,做我脚下的一粒灰尘你都不够资格。那二百两银子呢,拿出来。”
“在在我怀里。”
凤惟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匕首,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微了挥手,让大一退下:“搜身。”
大一利落的蹲下身,上上下下把狗癞子的身上都给搜了个遍。
狗癞子的尖叫声把村民们被吸引了过来,前面的过程他们没有看到,但是看到狗癞子那断掉的手指头,个个都吓得脸色发白,有的姑娘直接晕了过去,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凤惟这一伙人,在村子里有什么过节也都是小打小闹,哪像凤惟这样一言不合就砍了人家的手指头了?这也太让人惊惧了一些。
等着大一把东西都搜出来之后,一一的摆在地上。凤惟拿起一个灰不溜秋的荷包,里面装着一些银子和一张一百两银子,他数了数,正好是一百九十五两,看来这家伙还没来得及去花,就倒霉的碰上了她。
第四百七十五章:懦弱的县令(四)()
她把这银子直接甩给了小芳,不屑的说道:“真是懦弱,被抢的时候吭都不吭一声,等人家得手了才在村子乱跑算什么回事?就你这样还想嫁进城里,估计稍微有钱一点的人家也都会看不上你这样的泼妇。”
凤惟站起身来,终于把心中对小芳的不满积攒起来的郁气给说了出来,心中舒坦了不少。
她看向了周围,眼神所到之处,村民们便都不自觉的后退,最后落在姗姗来迟的里正身上。
见他过来,村民们全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里正看到现场的状况心中一跳,微微皱眉,看到那断掉的手指头,他惊骇得立刻惨白了脸:“这,这是怎么回事?”
凤惟不急不缓的把匕首藏好,然后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里正大人,这狗赖子说,他从小偷盗,为什么村里人没人管?”
里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在凤惟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住,这狗癞子的姐姐嫁进了城里的大家族做小妾,所以狗赖子这一家在村里面横行霸道,没人管得住,就算报官了,抓了过去,没两天又放回来了,我们根本就管不住啊。”
听他这么一说,凤惟对城里面的两大家族就越发的感兴趣了,看了地上摆出来的看似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金珠子银钉着金钗银钗,指了指地上,对里正说道:“这几年哪个村民们受他的迫害都拿去分了吧,算是补偿了。”
“可是姑娘,你打了他,恐怕他们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他如此说,凤惟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狗癞子断指的手上,只听狗癞子一声惨叫发出来,响破天际,更是把惊惧传达到围观的众人的心中。
里正脸上不好看起来,他觉得凤惟这是在跟他作对,明明跟她说了利害关系还这么去招惹狗癞子,这不是给他们村惹来麻烦吗?
“姑娘,还请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狗赖子既然已经得到了惩罚,还请姑娘就放过他吧。”
凤惟冷哼一声,不仅没听里正的话,反而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狗癞子的惨叫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这家伙刚才可没有把身世说出来了,还真是有点血性,只不过手脚太不干净了一些,不给他一点教训,根本就改不过来。
里正一个村官怎么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见此他有些无措起来,心中也恼怒凤惟的不听话,他急得团团转:“够了,够了,姑娘还请你住手吧,再耽搁下去这人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到时候姑娘也会染上人命官司,何必呢?”
凤惟觉得的她真是好心没好报,给他们铲除了祸害竟然还指责她都不是了,她慢慢的移开了脚,冷冷的扫过围着的众人,讥笑一声:“大家也认为是我做错了吗?”
没有人敢说话,凤惟便看向里正,里正皱着眉,瞪着一双眼睛,也没有说话
凤惟嘲讽的一笑:“这家伙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给你们大家带来不少的麻烦吧?如今我替你们替你们铲除这一祸害,你们竟然没有一丝的感谢,还指着我说我的不对,难道你们心中的天平坏了不成?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既然狗癞子他们家的行径这么恶劣,你们为什么不赶他们走?把一大祸害留在自己身边很爽是吗?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我便不管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凤惟满面寒霜转身,一瘸一拐的向村口走去,陆渊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大一扫视了一下村民,见到那些他帮助过的村民也是一脸的复杂样,他的脸更加复杂了,心中一股气出不来,经过狗癞子身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在他胸口上又补了一脚,直把狗癞子给踩晕了过去,才悠然地跟上了凤惟的脚步。
一路上凤惟都没有在说话,陆渊则是扶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二十个人的队伍就这么沉默的走着。
突然,凤惟停住了脚步,左右望了望。
陆渊无疑的也随着她的目光移动,不解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凤惟摸了摸鼻子,刚才太冲动了,还没问他们县城怎么走呢?:“你知道县城里怎么走吗?”
陆渊脸色一红,在狗癞子骂人的时候,他只顾着生气了,再凤惟动手的时候他被吓着了,还什么都没问呢。
“我不知道呢,还没问。”
凤惟看了看天色,指着旁边的树荫说道:“我们先去那里等等吧,看看有没有人经过,到时候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进城。”
“是。”
早晨的天气阴凉阴凉的,不冷不热,空气也好,凤惟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摆出了一个道家修行道样子,呼吸吐纳,很快,心情变平静了下来。
陆渊坐在她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凤惟,这目光太过灼热了,凤惟忍不住睁开眼睛,对上陆渊的目光。
那黑溜溜的眼珠子闪着晶亮的光芒,让陆渊有一瞬间的目眩神迷,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脸一红,呐呐的说道:“小姐你、你好厉害。”
凤惟白了他一眼:“想当年我征战沙场带着两万兵马破万军战千将,就这一个小小的地痞算得了什么?”
陆渊眼睛一亮:“小姐的丰功伟绩我也听说过了,小姐能给我们讲讲细节吗。”
大一十八个人眼睛齐刷刷的落在凤惟的身上,满含期待的看着她。战场才是男人的天地,无论有没有成绩谁都想走上一遭,听凤惟这么说,光想象他们就已经热血沸腾了。
凤惟笑了笑:“坐在这里也是干坐着,不如我给你们讲讲兵法如何?”
“好。”
说话的是大一这十八个人,而陆渊只是有些兴趣缺缺,他感兴趣的是凤惟的生平事迹,可不是书上那些看不懂的兵符,不过看到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