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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传言不传言的?话是我说的,不是他说的。”
“我不管是谁说的,我只听到了打掉孩子这句话,如果不是他,陛下又怎会生出这种心思?”
凤惟被气笑了,硬是忍着腰酸背痛下了床,站得笔直:“我不管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天,但是,你若敢动他一根寒毛,我跟你没完!”
凤惟圆了一双眼,绝美的脸上布满了寒气,就连身上也都散发出了阵阵杀气。
杀气?她竟然对他动了杀心?慕容彻刚才有多么激动多么兴奋,此刻心如刀割就有多么的沉重,他蠕动的嘴唇:“你,你就这般恨我?”
“本不该如此,但,这是你逼我的,不要妄想支配我的一切,在我眼里:你还是什么都不是,而他是我的夫君。”
慕容彻缓缓的松开了抓着陆渊的手,陆渊一得到自由,立刻就来到凤惟的身边,扶住了她,紧张的拍着凤惟的后背,安抚她:“小姐,切勿动怒,不要动了胎气,皇妃只是误会了,解释清楚就好了,你不要动怒。”
慕容彻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还端着托盘的几个小二,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说道:“饭菜都放到桌子上。”吩咐完这一句,也不跟凤惟说一句话,自己就率先走了出去,小二快速的把饭菜摆好,像凤惟躬了一下身就立刻跑出了屋子,逃离了这气氛诡异的地方。
陆渊扶着凤惟的手来到了桌子旁扶着她坐下,然后为她布菜。
凤惟看着碗里的菜,一点胃口也无:“给我盛一碗汤就好,我不想吃饭。”
“好,不过,小姐多多少少还是吃一点吧,小心饿着了。”
“我不饿,也不想吃。”
“其实,皇妃刚才是太在意孩子了,一听到陛下想要打掉,自然会失去理智,这不怪他,小姐,你也不要太过生他的气了,今天早上一直都是皇妃照顾着小姐,他还是很在乎小姐的。”
“他那样对你,你还要为他说话?”
陆渊咧嘴一笑:“我自然是心存怨愤的,可是皇妃真的对小姐很好,毕竟是担心小姐才会如此,我没有理由去怨他,而且小姐这样,以后孩子生出来,知道小姐与他的父亲不和睦,孩子会怎么想?”
凤惟白了他一眼:“孩子还没出生呢,八字还没一撇,你想这么长远做什么?就算没有了慕容彻,你不就是孩子的父亲吗?”
陆渊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我,我也可以做孩子的父亲吗?”
第五百一十一章:怀孕大事(八)()
凤惟一挑眉,看着他:“我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孩子?”
“是,是我的。”陆渊,满脸的惊喜,看向凤惟的肚子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慈爱起来。
“小姐,你不能光喝汤,你要多吃饭,这样孩子还能快快长大,就算你不会自己着想也要会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多吃点。”
慕容彻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说话声,心里痛得无以复加,就像是碎成了沫渣的心脏又被撒了一把眼,他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捂着胸口,看着那猩红的鲜血,一步一趋转身离开。
刚到楼下,就被薛洋和李天全堵住了去路,李天全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样?风扬醒了吗,如何了?有没有事?”
慕容彻不动声色的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鲜血,面无表情的说道:“她没事了。”说完,便绕过了他们往门口而去。
李天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德性,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薛玉洋眼神眯了眯:“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血腥气,他好像是受伤了。”
“不会是跟凤惟打起来了吧?”
“凤惟现在有孕在身,慕容彻怎么可能舍得打她呢?”
“难道是跟那个弱鸡似的陆渊?”
“陆渊与他共侍一妻,而他又是皇妃,陆渊不可能同他动手,再说了,陆渊不会武功,根本就伤不了他。”
“那他怎么会受伤?”
“不知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薛玉洋走上了楼梯,就在凤惟的门口角落处看到了一滩血,皱起了眉头,敲响了凤惟的房门。来开门的是陆渊,陆渊将两人请了进去,也没关门,就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凤惟一进到屋子就炸炸呼呼的说道:“恭喜啊恭喜,没想到你身上还带着一个人,早知道之前我就不跟你斗嘴了,这万一要是动了胎气,你会不会赖上我呀?”
凤惟瞥了他一眼:“赖上你有什么用?难道你会还给我一个孩子?”
李天全眼睛一亮,然后暧昧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当然可以。”
他话音刚落,凤惟便朝他扔了一个茶杯,李天全潇洒帅气的伸手接住了,只是帅不过一秒,里面滚烫的茶水撒到了外面,烫到了天的手,他的手一缩,那个茶杯就落到了地上,他气恼的冲着凤惟大吼:“风扬!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会让你!”
凤惟傲娇的朝他扬了扬下巴:“怎么?想打我?你来呀。”
李天全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冷哼一声,坐到了桌子旁,没事人一般捏着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扔:“慕容彻受伤了你知道吗?”
凤惟一愣,她看向了薛玉洋:“他真的受伤了?”
薛玉洋也坐到了她的身边,点了点头:“我在他身上闻到了血腥气,在你门口的角落里也看到了一滩血迹,应该是他的。”
凤惟眉头一皱:“不应该呀,刚才他在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有闻到血腥气,怎么到你那里就闻到了?”
李天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他端菜上来之前可是跟我们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当时高兴坏了,也没见他旧伤复发的样子,倒是送完了饭菜,却是一身的血腥气,是不是你们给气的?”
说着,他眼神在凤惟和陆渊两人身上来回的飘动,重点是在看陆渊:“一个快要当父亲的人,肯定会整日兴奋的围在自己媳妇身边,可是看看慕容彻,却是一个人落寞的走了,说不是你们给气的,我还真是不相信呢。”
凤惟垂下眼帘,眸中闪过一抹愧疚,她不是一个狠心的人,对于慕容彻的感情确实是十分的复杂的,从一开始的喜欢,到怀疑,不信任,再到误会,被捅了一刀,关系本来就僵硬,又被他灌酒强了一次,说没有心结那是假的。
见到凤惟沉默,李天全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他朝薛玉洋眨了眨眼睛,让他给拿个主意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薛玉洋也是无奈的,他也没什么好话题讲,两根手指头敲着桌面,一会儿才说道:“陆怡她已经被大一她们玩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这该如何处置?”
“既然伪造文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里也没有征收土地的事,一切都回到轨道上,我们也就该走了。”
“今天就走吗?”
“嗯。”
“那这针里面,纪家和严家的事”
“等一下先去看看吧,将他们召集起来,该罚的罚,这两个家族作恶多年,是没必要留着了,而那个县令太过懦弱,不配为官,只是现在缺乏人才,一时也调动不到合适的官员来接任,就先敲打敲打他一下他吧,他若是能改变,这县令一职还是由他做,若是不能,就将这个镇与附近的镇合并,要附近的县令来管。”
“这样也好。”
凤惟说做就做,反正也没什么胃口吃饭,而陆渊也吃饱了,四人立刻就动身前往了县衙,何善见到凤惟前来,免不了又是一阵诚惶诚恐,凤惟不跟他废话,直接让他把严家和纪家所有人都集中起来,但凡有一个逃跑的,惩罚加倍。
这县令,其实也不算是懦弱,在当初严家和纪家被告发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派人,守住了这个镇上的每个地方,只要这两家的人一出现,立刻就抓捕,虽然对严家和纪家还是有一点心理阴影,但是要抓一个落单的人,还是有那个胆的,而且有凤惟在这个镇上面,他胆子大了不少,倒是让他抓到了几个试图逃跑的人,被抓回来后,这两天就没有看到逃跑的纪家和严家的人了。
两个家族的人都聚集到了衙门外,百姓们一看到这种架势,就知道凤惟要算账了,都一传十、十传百,许多人都围拢在这里看热闹。
严宝儿和另外一个曾经的男宠一见到凤惟就试图上去讨好,以求能被凤惟再次看上。
凤惟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抄了他们的家,将他们大大小小的人都抓了起来,游街示众,然后流放边疆。顿时,惨嚎声乍起,但是百姓们一听到这个结果,立刻就欢欣兴奋了起来,大笑声立刻就盖过了惨嚎声,连空气都散发着愉悦的分子。
第五百一十二章:怀孕大事(九)()
事情一处理完,薛玉洋就买了一辆马车,让凤惟坐在了上面,准备出发前往西琉城,只是后面还跟着一队人马,是慕容彻带着一队士兵四五百个人跟在身后,守护着他们。
对于慕容彻的存在,凤惟并没有说什么,薛玉洋他们更不会说什么了,也就默许了慕容彻的跟随。
到了中午,大一他们找了一块地势平坦的地方暂时落脚休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一选的这个地方又靠山又靠水,所以十八个人就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分上山打猎,一部分下水摸鱼,另一部分,捡柴火,帮忙收拾。
慕容彻和那队士兵也在他们的不远处驻足下来,也是同样的分工,这慕容彻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到现在也没有出现在凤惟的面前,凤惟想要问他的伤势,都没有机会问,她自然不会巴巴的上前去关心他,只是不问吧,心中又堵的慌,怎一个纠结了得?
凤惟这边因为人少,打的猎物却是很多,大一在凤惟的默许下留下了足够的吃食,就把多余的猎物送到了慕容彻的那一边,隔得有些远,走了一会儿才到,回来的时候手中却是抱着一罐蜂蜜,他将蜜罐递到了凤惟的手中,笑着说道:“小姐,这是皇妃刚刚上山去采的蜂蜜。”
凤惟将陶罐捧在了手中,揭开了盖子,蜂蜜浓郁的香味,立刻就充斥着她的鼻尖,让她食欲大振,忍不住伸出小手指往陶罐里面蘸了一下放入口中,丝丝甜蜜充斥着她的口腔,流进了她的胃和心。
她看向了慕容彻所在的地方,正好与慕容彻的视线对上,慕容彻却是率先移开了视线,低下头去。
凤惟皱紧了眉头,这家伙是在生她的气?他害她怀孕,她还没生气呢,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将陶罐放在了陆渊的手中,恶声恶气的说道:“我不吃,你吃吧。”
陆渊愕然,他刚才明明看到凤惟吃蜂蜜的时候,很是陶醉,怎么一转眼,就不喜欢吃了?他看向了不远处面无表情的慕容彻,再看看凤惟气愤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小姐,这是皇妃特地为你上山采的,你可不能辜负了皇妃的好心。”
“他若是是好心,怎么不自己送过来?我看他就是不待见我,我还没生气呢,他生什么气?”
陆渊狐疑:“不是说皇妃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小姐哪里看得出他生气了?不然的话,我去问问吧。”
凤惟拉住了他:“你去问他做什么?你不怕再次被他打了?”
一想到慕容彻有可能会打他,陆渊立刻就安分了,只是看着手中的陶罐,为难的看着凤惟:“小姐,这蜂蜜你还是留着吃吧,若是皇妃知道你把蜂蜜给了我,他一定会找我麻烦的。”
凤惟气闷:“你放好,一会儿吃完饭再吃。”
“好。”
慕容彻虽然低着头,但是却一直关注着凤惟这一边的动静,看到凤惟把蜂蜜罐给了陆渊,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阴沉着脸不再看凤惟这边的状况,
等休息好,凤惟他们又再次上路了。一连经过了两天,终于到了西琉城的外围,原本可以一鼓作气进入西琉城的,凤惟却命人拐弯到了一处地方停下。凤惟下了马车,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走上前去,这里地势广阔,草木郁郁葱葱。
在中央有一个木牌,已经有了腐烂的痕迹,但是上面隐约可见有暗红的血迹,凤惟蹲下身来扒开杂草,她抚摸着木牌,眼神一片柔和:“清河,我来看你了。”
陆渊站在她身后,看着上面隐约可见的字迹,在看到清河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着凤惟,这个就是她所爱的男人吗?
慕容彻亦是远远的看着这边的状况,这里不仅仅有清河的墓碑,还是当初他将剑刺入凤惟胸膛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是他噩梦的起点,如果不是这一剑,也许凤惟对他的意见也不会这么大,到现在都没有复合的可能,也许也是这一剑,他以后可能永远走不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