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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城门应该下了钥了。”凤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陛下,要不亲自进宫一趟,南源国隶属大雍,您是大雍女皇陛下,南源国皇帝必定会派兵援助的。”穆修提了建议。
凤惟摇摇头:“这附属国当的本就一肚子气,进宫再让他们劳民伤财,他们会怎么想,不妥!”
“那怎么办?在不解决恐怕城外灾民越聚越多会引起暴乱啊!”穆修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动,想破头都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穆修在自己眼前转,凤惟都快被他转晕了,连忙阻止:“你别转了,我头都大了!”
“属下真是没用,不能替陛下分忧。”穆修很自责。
“不是你的错,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会想办法让他们自愿的,这是比交易。”凤惟摆摆手,“尽快找出工程的款项。”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凤惟有些事情要去办,安排妥了穆修便离开。
刚出了客栈便遇见南抒怀在视察,南抒怀也看见了凤惟。禀退了随从,走向凤惟。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有闲情出来逛逛啊,病全好了?”南抒怀半开玩笑的打趣凤惟。凤惟没有心思开玩笑,刚才凤惟仔细想了一下要解决洪水的问题是首要任务,只有一个办法,引流。
凤惟想到南源国虽小,但是东西跨度很大,气候差异明显,尤其是西边郊外,地处偏僻少有人烟,虽然离京城较远,但却是引流最佳之地。
“太子殿下我有一比交易想和你谈谈。”凤惟神情严肃。
“哦?”瞧着架势南抒怀仿佛看到了那个在珍宝阁高瞻远瞩的少女,“边吃边聊!”
南抒怀带着凤惟进了雅间,“说吧!”
凤惟徐徐开口,语速平缓,显得不能么迫切才能谈的拢:“殿下,我听说西北角城郊外的城池常年干旱,人烟罕见。”
“是有此事!”南抒怀点头,皇帝召他入宫问过他的看法。可是自然条件在那,再有心鼓励百姓西迁,也无济于事。
“我有办法解决。”凤惟信心满满,南抒怀一惊,朝廷多次派人前往实地勘察都没有办法,凤惟能有什么主意,南抒怀但是很想听听看:“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一个条件!”凤惟敢笃定南抒怀肯定会答应。
”好,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南抒怀点点头。
凤惟提出自己的条件:“我要殿下你在城外安营安置难民。”
“难民?”南抒怀也是今天早上接到线报,从昨日开始陆续有难民进城,直至今日城外已有近百名难民,于是立即下令封锁了城门,以防暴乱只准进不准出。
“不瞒殿下,京城连日天降大雨洪水泛滥,不少房屋被洪水冲垮,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就近逃离聚集在城外。”凤惟说的很淡定,好像自己不是国君处理的不是国事,只是再讲一个故事。
凤惟说的南抒怀早就知道了,他只想知道他不知道的“如果我不答应呢?”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一些灾民暴乱。”凤惟拿捏的很恰当,南抒怀的眉头皱了一下。
“区区一百人而已,守城的侍卫便有五百,还不足为惧。”南抒怀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凤惟嗤笑一声:“区区一百人,殿下还真是会说笑。”
南抒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难道不是吗?
凤惟拿起桌上的水给他也到了一杯,笑容依旧灿烂:“这两日陆续进城的恐怕也有百人,到时候逼急了,里应外合。城内城外一片慌乱,恐怕到时候你的父皇怪罪下来”
南抒怀没想到凤惟戳中了他的心事,凤惟的笑愈发迷人:“其实这件事,对抒怀兄有利无害啊!”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南抒怀一口答应。
“自然!只要打通京城与皇城外的护城河,再将西河水分流到西郊的田地,虽然常年天气炎热,水流湍急但是却来不及蒸发会滞留在田地中,使得土地潮湿松软容易耕种,低洼地段必会积攒更多的水,借助地理优势,便可种植水稻等农作物。”凤惟说的话,南抒怀听得很入迷,这笔交易值了!
“好,真是太妙了!没想到凤姑娘竟有如此远见,抒怀佩服!”
“过谦了!”凤惟讲的除了显而易见的一点之外,不仅能将洪水分流,缓解灾害。还有一个好处,按照契约规定,作为隶属国需每年向大雍缴纳总收入的两成表示成意,说白了就是保护费。说到底还是有益于大雍。“希望殿下立马派人援助。”
“好!”南抒怀一口答应。
南抒怀的办事效率极快,没一会的功夫往城外送去百余顶帐篷,有序的组织发放。也在城内张贴公告,在城的灾民一律被安置在城外。城内城外一片叫好,一切井然有序没有任何骚乱。
根据凤惟说的,要打通京城与皇城的护城河不是那么容易,需要人手。南抒怀想到城门外的男人,又颁布公告:凡参与开沟者,包饭发银两。
起初大多数人不愿意,南抒怀在门口连施粥,有吃有喝有住的,灾民更加不愿意了。
第五百五十六章:凤惟的猜想()
但是三日之后,便撤了粥棚。没有吃的又进不去城,灾民中渐渐有人有所回应,到最后除了老弱妇孺之外,所有健壮的男子都出来干活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更何况南抒怀给的价格不低,一人一天八十文,又包饭,这倒是替凤惟省了一大笔人工费。
“参加陛下。”穆修向凤惟施礼。
凤惟一个人出来找穆修,摆摆手示意免礼:“在外面不用叫我陛下,直呼我名字就好了。”
“这”穆修面露难色,这把进宫以来穆修从未有半点僭越,这下要直呼陛下名讳,实属大不敬,“属下不敢。”
“要你叫,你就叫别废话!”凤惟就瞧不得别人跪拜。
“是,属下遵命!”
“那笔银子有下落了吗?”穆修给凤惟沏了杯茶,递上早上刚刚送来的消息。
“肖楠那边传来的消息,已经找到了盗窃之人。”
“是谁?”凤惟看了一眼纸条。
“作奸犯科者是负责监督的官员,现在已经收押了。”说到这穆修就生气,贪污官响不说还贼喊追贼。
“幕后指使说了吗?”这件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从自己遇害到官响失窃不过短短几日,再到灾民聚集,不会事情都这么巧,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还在查,不过国师这几日便会抵达南源!”穆修接到肖楠的飞鸽传信,信中提及自己这几日便会出发。
凤惟只听见肖楠要来,忙问道:“慕容彻没说来吗?”
“慕容公子说要亲自监督兴修水利,以防再有变数。”什么嘛!亏的自己盼望了好几天。
“知道了,我走了!”坐了好一会,凤惟该走了。
“恭送陛下!”
“嗯。”凤惟离开了客栈,回了丞相府。
付梓斯也刚从外面回来,“凤姑娘,你这病刚好还是要好好休息”
“付大夫,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凤惟打趣道,不经意一撇,瞧见付梓斯怀里鼓鼓的,凤惟眯了眯眼睛,趁着不注意抢了过来:“付大夫不老实啊!居然学会藏东西了!”
付梓斯一个不注意就被凤惟把东西给抢走了连忙求饶,“凤姑娘还过属下吧,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不值钱的玩意还藏的那么深,付梓斯可以啊!”凤惟没有打开盒子,光看盒子就知道是个首饰盒,一看就是送给那个姑娘,凤惟把盒子还给付梓斯,她也不准备深挖别人的八卦。
“对了,凤姑娘我有件事跟你说!”付梓斯接过盒子放好。
“走吧,去我房里说!”凤惟带着他去了自己房间。
凤惟关上房门:“说吧!”
“我仔细研究过皇后给的银针,虽说瘟疫不是毒药能测出,但是我发现这针是大雍太医院专用的针。”付梓斯说着拿出银针。
凤惟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凤惟想要拿起来仔细研究一下,被付梓斯打掉了。
“虽然我已经对它处理过了,但是以防万一凤姑娘还是不要碰。”付梓斯解释道。
“靠!那你还拿来祸祸我。”凤惟瞬间感觉额头上三条黑线。
“咳咳凤姑娘我在跟你说正事!”付梓斯一直都觉得凤惟有好几面,这种症状他在书中看过,好像叫人格分裂,付梓斯觉得有必要治一下。
“我听着呢,说吧!”凤惟仔细瞧着不在捣乱。
付梓斯解释道:“大雍的太医为了不让银针掉在地上寻找不到都会在针柄上涂上朱砂红,为的就是醒目。”
“可是这支银针上并没有你所说的朱砂红啊!”凤惟没瞧见上面有啊!
“针柄处被认为的处理干净了,但是或许是太医的不小心使得针尖处沾染了朱砂。”付梓斯指给她看。
不说不会注意,被付梓斯一指,确实有细微的红色。
“这眼睛得看瞎了才能看的到吧!付大夫果然厉害!”凤惟真的佩服,竖起拇指。
付梓斯要无语了:“凤姑娘都不问问是要害你吗?”
凤惟当然知道,当初就是凤榆使的暗器使自己昏迷被劫持,没想到这么久了但是进步了,晓得借刀杀人,声东击西了。
“看来从进入南源国就找人跟踪,利用幽冥宫宿敌的对付龙昕,她定是料到我一定会救龙昕才使得暗器,无论是我和龙昕谁中了瘟疫都会被对方传染。在我得了瘟疫的时候,大家都团团转,于是趁机教唆官员贪污官响,贼喊捉贼。”凤惟庆幸慕容彻提前动身,要不然自己可能就死在南源国。
“她为什么教唆京城官员?”付梓斯想不通。
“就你这榆木脑袋能想通什么,没了官响水坝便不能铸成,连日的大雨水位上涨必会冲垮堤岸,冲毁百姓的房屋,城内混乱,当官的不掌事和大开城门任人宰割有什么区别?”凤惟解释的付梓斯听懂了。
“所以城外的难民也是她煽动的!”付梓斯突然明白了。
“终于开窍了,到时候,难民一多城门必定不开,幸亏你来的早,否则我又出不去,你又进不来,必死无疑。”凤惟有些后怕,差一点就见不到朋友们啦。
“这个女人还真是恐怖,擒贼先擒王,野心昭然若揭。”付梓斯暗自感慨到,“也不知道,肖楠他们怎样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肖楠这几日便会抵答南源皇城。”凤惟开了门,有点闷,通通空气。
“真的?”付梓斯眼睛一亮。
“嗯,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件事情是穆修告诉我的!”凤惟说道。
“当真,穆大哥也来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付梓斯戳戳凤惟,以示自己内心的不满,什么都不告诉他。
“太忙了”说着自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推着付梓斯出去,事情都解决了得好好补觉了,暂时的放松。
“你忙什么”付梓斯没有说完,她确实很忙,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眼底的红血丝都看得见,南抒怀的告示肯定是她解决的,不管用了什么方法,他都打心底佩服她。
“哎,你好歹告诉我穆大哥在哪,你在睡啊!”付梓斯被关在门外用力的拍着门。
“福满楼天字一号!”里面悠悠的飘出来凤惟的声音,之后便没了动静。
付梓斯兴冲冲的前往福满楼寻找穆修去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证实猜想()
付梓斯来的时候,穆修正在后院里练功。
“穆大哥我来了。”付梓斯打了一声招呼。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穆修收了剑,擦掉头上的汗。
付梓斯已经猜到穆修想要问什么:“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你知道?几日不见你学聪明了!”穆修打趣付梓斯。
“哼,什么叫学聪敏了,我本来就很聪明好吗?”这是说自己笨吗?穆大哥果然是被凤姑娘带坏了,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行行你最聪明聪敏的付大夫快说吧!”付梓斯怎么像个小孩一样的,穆修要无语了。
付梓斯得意的笑笑:“不就是问凤姑娘的伤势吗?!
“是!陛下到底怎么了,她不告诉我”穆修有些着急,凤惟不告诉他,叫他如何安心。
“她染了瘟疫。”付梓斯如实告知。
“又得了瘟疫!”穆修没想到凤惟又得了瘟疫,凤惟没有告诉他,连肖楠都不曾对他开口。
“嗯,不过幸亏我们来的及时!才没有让那个女人得逞。”付梓斯长抒一口气庆幸道。
付梓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