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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路途奔波了许久,身子有些不适,“你先出去吧,我去洗澡。”结痂的伤口好像被孩子蹭的裂开了,有些疼。
“好,我先出去,有事叫我。”龙昕把门带上,让仆人伺候好凤惟。
等龙昕走后,“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凤惟将所有认支开。
“是”瞬间宫殿里的仆人都撤走了,她从怀中掏出南抒怀走之前给自己的上好的金疮药,慢慢的掀开衣服,果然又裂开了,伤口渗出丝丝血水将里衣都弄脏了。
“嘶”有些疼。
“主子。”小梅从乳娘处回来,将公主哄睡着了,便赶着回来伺候凤惟,就看见她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
“主子,你没事吧。”唤了一声没反应,小梅有喊了一声。
凤惟只是用水擦了擦身子,便赶紧穿好里衣:“我没事。”要是被小梅知道自己伤口裂开了,准会告诉龙昕,又得一顿说教。
“主子让我来来伺候着吧!”小梅在门口叫着。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凤惟已经开了房门,“公主呢。”
“公主已经睡下了!都有乳娘照应着,主子您就放心吧!”小梅才从乳娘处来,怎么又问公主,“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凤惟有些虚弱,“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有些不记事!老是丢三落四的。”
凤惟总觉得自己提不起精神,还有些嗜睡。
“要不要宣太医瞧瞧?”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小梅担心凤惟的身子吃不消,还是请个太医瞧一下比较好。
“还是不用了,只是舟车劳顿而已,不用大惊小怪,休息一会就好了。”
“主子,那我服侍您睡下吧!”
“好”凤惟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小梅扶着凤惟躺下。
替她点了熏香,凤惟半着熏香入睡,这是她这几天睡得最香的,没有之一。
龙昕掐着时辰来的,“皇上醒了吗?”门口小梅守着,凤惟一个人在里面休息,龙昕来的时候,凤惟正叫小梅进去。
“刚醒!”小梅回了龙昕,听着凤惟的叫唤,正要进去伺候着。
小梅和龙昕一起进去了,“皇上,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还好!”总觉得提不起精神,但是没有跟龙昕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般急匆匆的过来!”龙昕好像是有事情跟自己说。
听着没什么大碍,自己就放心了,“过两天就是公主的生辰,礼部送来筹办的事项,让你看一下,看你在休息。我便替你看了,你在过目一下!”
“你办事,我放心,你尽管去做吧!”凤惟看着厚厚的一打流程细节就觉得头更疼。
龙昕也看出了凤惟并不是很喜欢这些,但是礼节制度没有办法。宫中的孩子到了百天的生辰,便要有皇帝亲自赐予封号和行宫。
“流程我亲自去操办,但是公主的封号和行宫,皇上还是仔细想想,替公主取一个适合她的名字。”
名字是个大问题,自己也没什么取名字的经验,想着什么封号。
“还有一件关于宴会的事情。”
“什么?”凤惟抬头看他,“什么事情你不好定夺!”
“是宴会的名单,西岐那边怎么办?”龙昕是不想跟她提西岐的,只是礼部将宴会的邀请名单中将西岐赫然列在第一位,凤惟一眼就能看见,自己轻易将西岐抹掉,怕是会落了口舌,自己到是无所谓,只怕传到西岐的耳朵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自己不提,怕是到了宴会上,会让凤惟更加难下台,不如问了凤惟有什么事情心理也好有个准备。到底怎么做凤惟自己心里也会很清楚的。
“西岐。”忘了西岐也在受邀的名单中,“毕竟也是西岐的长公主,要是没有受邀肯定会让他们十分不满的。”也不知道他回不回来,女儿的生辰,就算是再狠也回来看看吧。
“好,我去办!”龙昕瞧着凤惟有些心力交瘁,“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快宣太医。”
“我没事,不用去叫。”小梅已经转身要出去了,凤惟连忙拦住,“不用去!”
“主子。”
“凤惟。”
两人同时出声,龙昕生气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不要任性了,小梅去吧!”
第六百零八章:谈心()
“是!皇后。”领了命,不一会小梅领着太医进来了,“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张太医快给皇上看看到底是怎么了,皇上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龙昕让张太医快点瞧瞧。
张太医上前把了脉,“皇上,让老臣替皇上瞧瞧。”
凤惟在龙昕的视线下,无奈的伸了手,张太医越把脉眉头皱的越紧。
“怎么了张太医,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龙昕瞧着太医的神情不对。
“敢问,皇上这些日子可有受过伤!”太医不敢贸然下判断。
“是,我受过剑伤。”别的就没在多言了。
太医捋了捋胡子,“那就对了,想必皇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吧!从脉象上来看,皇上的气血不足,想来只有失血过多造成的。皇上既然受过伤,敢问最近伤口是不是又裂了。”
龙昕知道了,她的伤口一直都没有结巴:“你怎么不早说,你非得要这么折腾你自己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太担心,再说这只是一点小伤,上药结了疤便没事了,更何况,我还有南抒怀给我的金疮药的,都是上好的极品。”凤惟说着将怀中的金疮药掏给他看。
确实都是一些上好的不容易留疤的外伤药,张太医看了觉得奇怪:“照道理,这些都是上好的药,有止血祛疤的作用,怎么会到现在伤口还是会轻易裂开呢?”
“难道是药的问题?”首先就想到可能是南抒怀给的药有问题。
“这药并没有什么问题,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张太医闻了闻药物并没有混入其他有害物质,反而用的都是一些难得一见的东西。
“臣在把脉的时候就发现皇上您的脉搏除了有些气血不足之外,还特别的不平稳,老臣也实在查不出什么原因。”张太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凤惟如此怪异的脉象。
“无妨,暂时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边随他去吧,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这就回去抓药,內服和外敷先试一下能否让伤疤结的快速一些。”
“凤惟,你当真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龙昕很生气,觉得这事不简单。
“不是我不当成一回事,连张太医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如何当心更何况也只是脉搏不稳又没什么大碍。你是不是在小题大做了!”凤惟觉得龙昕有点太在意自己了,一点点的事情都会被放大。
“你们都下去吧!”龙昕让他们都出去,有必要跟凤惟好好谈谈了。
“是”
“龙昕,我真的没事!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如果真的有问题我肯定会找大夫的!”凤惟看着龙昕的眉头皱成川字,想要伸手替他抚平,“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龙昕握住她的手,“凤惟,我现在只想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想说你可以信任我,不要怕我担心,你当初来南源不就是为了找我,让我跟你回来吗?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你真的信任我吗?还是当初寻我回来只是愧疚?”他都觉得她们之间一直都有隔阂。
“我知道,我一直都信任你,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只是怕你担心,我并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对不起”凤惟真的只是怕他担心,“龙昕你别多想了!”
龙昕觉得凤惟在一直都在逃避,凤惟觉得那是爱的,却一直都是愧疚,“不要在跟我说对不起,和谢谢。”
“我”
“凤惟,我是你的皇后,一切都不是麻烦,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好!”凤惟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客气会伤害到她。
“嗯!坐了这么久累了吗,要不要靠一会儿?”凤惟的脸有些苍白。
“好!”龙昕将靠垫垫在凤惟的背后,让她顺势躺在垫子上。
“宴会的名单,我已经全部准备叫人通知下去了,还有一些流程我也已经在准备了,你这些天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不要在宴会的时候出问题!”天气还是冷的,尽管屋子里生了暖炉和火盆,凤惟的手还是很冷。龙昕将他的手抱住她的手,给她暖和一下。
“皇上,大雍的请柬送到了!”刘公公将早上刚送来的请柬递给慕容彻。
“皇上,这大雍的皇帝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慕容彻斜眼瞪了一眼刘公公。
“奴才该死,奴才多言!”刘公公吓得连忙跪下。
“把生辰的礼物给朕准备好,然后给朕滚出去!”
“是,奴才这就去!”
慕容彻正在案桌前,批奏折。刘公公进来送了帖子,慕容彻拿起了这帖子,是女儿的生辰,礼物自然要准备的妥帖,自己还得去见凤惟,慕容彻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主子主子”暗卫拍拍他,慕容彻扶在案桌上睡着了。
“怎么了?”
“让贤王服用五石散的人找到了,是他府里的下人,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毒人早就跑了。”早在出事的前一天,贤王府就发现人不见了,在他得住处发现了残留的五石散。
“派人去找了吗?”原来都是这混蛋干的!
“已经派人找了,探子来报,发现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柔然的赌场里。”暗卫收到的最新消息是这样的。
这个仆人原本是柔然人,在慕容子贤出使柔然的途救下的灾民,是个柔然人,慕容子贤瞧着可怜边便带了回来。
没想到确实一个白眼狼,“没想到,贤王是引狼入室,还是头白眼狼,幕后主使查了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派去的人查了那个仆人的底细,关于他家庭信息的什都没有查到。而且还有,他名下的财产都是归一个地下钱庄所有,而这个钱庄暗地里的持有人是柔然的现任皇帝张横。”暗卫将所有查到的信息都说给他听,由他来判断。
“钱庄的持有人居然是一个皇帝,这个张横是什么来头。”慕容彻问。
“这个张横之前是柔然富甲一方的张员外的独子,这个张员外一直都是安分守己,从来都是乐善好施,组上三代都是做生意的。”
第六百零九章:真相()
“但是唯独除了这个张横,考取了功名进宫当了官,三年之内连升好几级当上了最年轻的尚书大人。在柔然太子出事之后,多方势力对皇帝之位虎视眈眈,更有甚者对元雪薇打起了注意,元雪薇自然不愿意将江山拱手让人,于是便在朝廷中意了张横,嫁给他,并将他扶持上位,自己做了皇后。”没想到张横竟然从尚书直接成了皇上,这段野史也一直被人们所谈论。
“那底下钱庄又是怎么回事!”张横是皇帝,荣华富贵想用不尽,他怎么还会有地下钱庄。
“张横并不想他的父亲一样为人忠厚老实,头脑灵活,在生意场上和他在官场上一样有见解,在官场的时候就一直将家里的钱借出去,靠收利息为生。”
”那个仆人又怎么会所有的财产都在他的钱庄里?”而且数字都不小。
“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家产都是以抵押的形式全部出现在钱庄的账上!”
“继续去查,那仆人,人现在在哪?”慕容彻问暗卫。
“人已经捉回来了在审了!可是他一直不开口。”暗卫已经将人带回来了,“现在就关在天牢里!”
“去看看!”慕容彻去了刑部的天牢。
“皇上,您怎么来了,下官有失远迎。”刑部大人还在家中,突然听到狱中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到了,要提审犯人。
“朕要提审范围,你们把他带出来吧!”慕容彻要提审范围,张大人赶紧命人将他带出来。
“你就是给我弟弟下药之人?”慕容彻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
范围又转过去,慕容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强行与他对视。
“怎么了,为什么不敢看我,看着我!”慕容彻的眼神冷淡,似乎要将他射穿。
“呸!”范围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慕容彻一脚把他踢开,范围始料不及,被狠狠的踢到身后的墙壁上,吐了一口血。
慕容彻又走进他,将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说到底是谁指使的?”
范围冷笑一声:“哼!没有谁指使,我就是看不惯他,想要弄死他,就是这么简单!”
“看不惯他,他是哪里让你看不惯,你要弄死他?”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