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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惟知道这二人的心中定然是臣服于自己了,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笑容,她的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一望不尽的黑暗可她的心中却觉得这二人若是能真正的臣服自己便是一道光明照亮了她的心弦。
“无事了,不必自责,付大夫会医治好我的。你们二人刚刚相逢,叙叙旧也好,退下吧。”
凤惟的语气竟然是意想不到的放松,这让元淇和元雪微更加的崇拜这个女子,元淇曾经是多么的痛恨这个女子,可却不知道为何,自从再次遇见她之后,元淇的心就狠狠的被这个女子所抓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了元淇的脑海里。
可是元淇却深深知道,凤惟对他却仅仅是愧疚和后悔,自从初遇那天之后,元淇开始越来越怀疑这个人是否是曾经的凤惟,可是凤惟是否是因为一些事情而性格大变也说不定。。。。。。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让元淇不禁有些为她神魂颠倒。
“臣告退。”
二人相视一眼,叩拜退下了,龙昕看着二人恭敬的样子,不由得对这个小女子控人张弛有度的方式生起了由衷的敬佩。
龙昕还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有些空洞,而付梓斯看着凤惟有些消瘦的侧脸眼神中不觉得流露出来了些许的心疼,上前扶着凤惟,轻声道。
“陛下,回宫吧,小心着凉,臣一定会想尽办法医治好陛下的眼瞳的。”
慕容彻在帷幕后面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这个女子依旧是如此的处变不惊和倔强,她有些弱不经风的样子让慕容彻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在慕容彻离开这里的日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是知道凤惟在自己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有那样不舒服的感觉,无法出面对凤惟说出爱你这两个字。
第六百二十章 光明()
凤惟听到了付梓斯的话,嘴角轻轻的挑起了一丝笑意,而龙昕看到了付梓斯对凤惟如此亲昵的动作,不由得有些不悦,可是却想到付梓斯才是能够医治好凤惟的人,便将自己的怒火重新压了下去。
慕容彻看到凤惟已经处理完这些事情,赵公公前来询问了些许的事情,凤惟一一回答之后,赵公公便退下了,龙昕在一旁看着凤惟的脸庞,有些心疼。
轻轻地在凤惟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痕,凤惟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想要说出来的却是慕容二字,可是凤惟却深深知道这样的感觉绝对不是慕容彻,大抵是龙昕罢。
“龙昕,是你吗?”
“若不是我,还能是谁?”
龙昕感觉到了凤惟片刻的恍惚和迟疑,他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付梓斯说过凤惟现在的情况其实不容乐观,情绪也不能激动,而龙昕是多么的希望凤惟能够好起来。
“西岐宁王驾到——”
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人来了,凤惟眼神中有些许的恍惚,可是她却恍惚间失了神,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样子有多么的苍白憔悴,她不想在慕容彻面前出丑,竟然是有些说不出来的窘迫。
看着凤惟的慌张,龙昕竟然有些迷茫了,他深爱着凤惟,可龙昕也知道凤惟是喜欢着这个慕容彻的,否则当时也不会让这个慕容彻做了大雍的贵妃,可是这个慕容彻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回到了西岐继续做他的宁王。
他曾经以为凤惟已经放下了慕容彻,可是看着凤惟现在的样子,龙昕就知道凤惟其实并没有放下这一切,只不过是深深的藏起来了,如今所有的事情慢慢重叠显现出来,龙昕自然感觉到了凤惟对慕容彻的喜欢是有增无减的。
“臣慕容彻参见大雍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惟竟然是有些手忙脚乱,失去了平日里的稳重,慌张地说道。
“快起来吧。”
慕容彻看着冒冒失失的凤惟,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担心,若是这样的凤惟怎么应付所有的事情,他眼中的担心被龙昕看得一清二楚,龙昕眼中的嫉妒竟然是喷涌而出。
“宁王来此为何?”
龙昕不由得出口问道,眼神中的怒火似是要将慕容彻吞下一样,可慕容彻却并不惧怕这样的威胁,淡然的笑了笑,嘴角轻轻上扬说道。
“关心一下大雍皇帝的安危,这有什么不妥吗?”
慕容彻的眼神凌厉,二人的气场让凤惟有些为难,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却也是闻到了空气中渐渐浓厚的*味道,不禁开口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有劳宁王陛下了,朕身体安康。”
慕容彻看着强硬撑起来的凤惟,眼神中有着些许的落寞,而付梓斯却在身边满满的调制着药方,他已经查阅了很多天的古书了,将所有的方法都试一遍,肯定可以的,并且这药虽然会致命但是还好凤惟发现的早,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那。。。。。。臣就先告退了。”
慕容彻知道凤惟现在有些为难,他也是单纯的过来看一眼凤惟,他放心不下凤惟的身体,可是慕容彻也是知道付梓斯的医术是十分的高明的,所以交给他肯定没有问题。
他已经答应了付梓斯,无论是什么药材他都可以找到,只要是能够医治好凤惟的眼睛,虽然只有五成的希望,却也要比什么都没有好得多。
“有劳付大夫了。”
慕容彻点了点头便告退了,虽然他很是担心凤惟,却不想和龙昕有什么冲突,若是如此的话让凤惟左右为难,这就又给凤惟添了一个*烦,这可如何是好。
付梓斯看着慕容彻,轻声说了什么,慕容彻点了点头退下了。
“付大夫,刚刚你与宁王说了些什么?”
龙昕看到了二人的窃窃私语,不由得有些好奇,他虽然对慕容彻和付梓斯的态度都不能算很好,但在照顾凤惟这件事上,三个人还是达成了共识,所以龙昕也耐下性子来问了一句。
“无事。”
付梓斯却是云淡风轻的轻轻带过了,什么也不说出来,只不过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关心了一下陛下的病情罢了。”
龙昕也不好过多询问,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面,凤惟的面色越来越憔悴,但是却并不拒绝龙昕和付梓斯送来的所有的药品,她一遍遍的尝试付梓斯做的药方,这样的乖巧竟然让付梓斯有些心疼。
要知道曾经的凤惟第一次喝下付梓斯配的中药的时候,几乎全部吐了出来,他曾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药根本就不苦,这个女子竟然可以笑着全部喝下去,他自己尝了几口确实将自己苦到了。
“陛下,这药可苦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
凤惟终究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她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这样的苦对于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已经拜托慕容彻去寻找最好的药引了,在悬壶谷的千米悬崖绝壁上生长着世间绝少的曼陀罗花,以此为药引,绝对可以解开凤惟的毒。
慕容彻既然说过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得起,那么,这样冒险的方法肯定愿意去尝试一下的,那日慕容彻和付梓斯窃窃私语便是因为这件事情。
四日后慕容彻派使者将这珍贵的曼陀罗花送了过来,付梓斯也吃了一惊,这样的话采集困难度极大,而且一旦碰到了外面的空气就会在半个时辰内腐烂,所以这样的曼陀罗花虽然存在却是弥足珍贵的。
慕容彻派人用黑木盒子拿了过来,自己却没有过来,看着这人的身手和着装,付梓斯觉得这个人必定是慕容彻信得过的贴身暗卫,付梓斯点了点头收下了,将所有的药都调配好,等到最后才讲曼陀罗花放入。
血红色的花瓣几乎瞬间溶于了水中,凤惟喝下,神情有些恍惚,头脑中的思绪慢慢飘荡到了远方,恍惚间,竟然是一觉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惟听到付梓斯和龙昕二人焦急的喊声,悠悠转醒。
第六百二十一章 付出()
凤惟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焦急的面孔,眼神中有些许的疑惑,可是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她的眼神从迷茫变成了惊喜。
“龙昕,付梓斯。。。。。。我看见你们了我看到你们了!”
凤惟眼神中的兴奋让付梓斯松了一口气,若是这样珍贵的曼陀罗花都不能让凤惟的失明减缓甚至恢复的话,那么不仅慕容彻的付出全部都失散了,就连医治好凤惟的五成把握也会灰飞烟灭。
“臣恭喜陛下恢复光明!”
“龙昕恭喜陛下重见光明!”
两个人的紧张的情绪慢慢放下,看着凤惟的眼神有些许的柔和,虽然龙昕对凤惟还是有着些许的戒备心,可是从言语之间,已经能感受得到龙昕对凤惟的紧张。
付梓斯看着幽幽转醒的凤惟,轻声道。
“陛下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刚刚昏厥的时间不过是片刻罢了,这几日陛下日夜操劳,休息一下也好。”
凤惟点了点头,付梓斯便退了出去,而龙昕的神情虽然多了几分关心,却依旧是冰冷的语气,虽然难以掩盖他对凤惟的些许关心,但却死要面子活受罪。
“陛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龙昕先退下了。”
凤惟的思绪还在飘荡,有些愣地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药碗,里面的药汤凤惟终于不用再喝下去了,可是这汤不同于之前凤惟喝的药水一样是草绿色的,而是鲜红的血色。
凤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叫住了刚刚准备迈出门去的付梓斯。
“梓斯,你先回来一下。”
龙昕听到了凤惟的声音,轻轻转头挑眉看了凤惟一眼,可是凤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龙昕这个地方,所以凤惟淡淡地说了一句。
“龙昕,你先退下吧,我和付大夫聊一下。”
龙昕眼中有些许的疑惑,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低头问凤惟这些事情,既然凤惟找付梓斯有事情的话,那么他龙昕也就不打扰了。
龙昕点了点头,退下了,和刚刚回来的付梓斯擦肩而过,付梓斯感觉到了龙昕些许的冷漠,可却不知道这样的冷漠是从何而起。明明刚刚两个人还是兴致勃勃,因为看到了凤惟好好的苏醒,便觉得任何事情都无法摧垮他们的好心情了。
“梓斯,这是什么药引?”
付梓斯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为何凤惟竟然如此纠结于这是什么药引的问题,他手中还紧紧握着慕容彻派暗卫送来的一封信,上面寥寥几笔却都是千字万字的叮嘱,付梓斯有些惊叹于慕容彻对事情的了如指掌。
“这是曼陀罗花。”
付梓斯老实地交代了出来,他回忆着这封信上的内容,叹了口气,果真慕容彻还是最了解凤惟的男子。
“若是询问起来这药引是何,如何得到的,务必说明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莫让陛下担心,我慕容彻什么都没有做过。”
付梓斯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彻要隐瞒自己的帮助,可是他都已经答应了慕容彻的要求,总不能出尔反尔,这样的小人性格可不是他付梓斯的作风。
“曼陀罗花不是仅仅生长在悬壶谷吗?梓斯你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花草的。”
凤惟的眉毛皱了一下,悬壶谷千米之高,落下去尸骨无存,并且就算是命大捡回来了一条命,谷底全部都是剧毒的植物和雾气,还有适合生存于此的动物,血腥残忍无比,究竟是如何弄到一株曼陀罗花的呢?
并且这曼陀罗花采摘下来之后花期极短,而唯一有用的便是在它开花的时候的功效,自然是风险无比之大,所以江湖上有万金求彼岸的传闻,足以见得这曼陀罗花有多么的难得。
“这是祖上流传的,陛下不要过于担心了。”
付梓斯按照慕容彻的说法解决了凤惟的疑问,可是凤惟却很纳闷这样的花为何会流传下来。
“可是梓斯,这样的花朵采摘下来之后要如何保存呢?”
付梓斯愣了一下,拿出了慕容彻给的黑木盒子,一开始保存这朵曼陀罗花的盒子,凤惟看着这个盒子有些出神。
“梓斯这是流传下来的盒子吗?”
付梓斯不知道是不是凤惟发现了什么,手心中的汗水慢慢落下,明明已经到了深秋却依旧是如此的热呢付梓斯看着凤惟,认真的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
凤惟虽然还是疑惑,但也是点了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巧合罢了,这个盒子的纹路虽然复杂却描绘了一个字——彻。
慕容彻大抵已经走了吧,凤惟虽然心中有些许的落寞,但是她却依旧记得之前慕容彻来看她,她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温暖的。
“宁王走了吗?”
“几天前就已经走了。”
凤惟点了点头,心中有着些许怅然若失的感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