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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彦笑眯眯的“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扇子,风骚的摇摆着:“呵,小淇真是长大了呀,遇到事情也能自己做主了,嗯,不错不错。”
元淇笑了笑,转移话题:“两黄两位皇兄是去找陛下吗?”
“是啊,不过她现在貌似没空,只是让下人们伺候着招待我们,我也是闲的无聊就到处走走,没想到会见到你,呵呵。哦,对了,小皇弟,你什么时候回柔然呢?不然这样,等吊唁完事之后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父汗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你了,上一次听说你在大雍发生的事,他可是记挂了很久了,差点没因为这个发动战争。”
元淇苦笑了一下:“臣弟明白了,臣弟会抽时间回去看看父汗。”
“你知道就好,你们这也是要去找女王陛下吗?”
“嗯,去看看她睡醒没有?”元淇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元彦看着有趣,他笑呵呵地凑上前,闪着八卦的眼眸:“小皇弟,你对女王陛下还是挺上心的嘛,难不成还真是喜欢上了?”
说着他拍拍元淇的肩膀:“你放心吧,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是不会阻止你的,相信父汗也不会。”
听到这句话,元雪薇立马不干了,她那么帅,那么能干的皇兄怎么可能会和凤惟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呢?她绝不同意。
“二皇兄,你说什么呢?淇哥哥跟凤惟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
元彦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这个妹妹还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由于吊唁的时间在正午,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宫女奴才们忙忙碌碌的了。偶尔也有人经过他们的。
元彦不想在这里争吵给人看笑话,便摆摆手说道:“走吧,趁女王陛下没空的功夫,咱们好好聚聚吧。”
元洛冷哼了一声,说出了四人相聚后的第一句话:“没什么好聚的。”说完便越过了三人自己走了。
元彦连忙拉过他,元洛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狠狠的瞪了元彦一眼,却没有继续向前走,像是在等着元彦说话。
元彦讨好的凑上前去,笑笑:“大皇兄,你看,我们好不容易与小皇弟见上一面,你就给个面子聚聚吧。”
元洛毫不客气地扫了他一眼:“没必要。”然后这回就真的走了,不见了踪影。
元彦挠了挠后脑勺,对元淇说道:“你也别生你大皇兄的气,他一直都这样子的,呵呵!”
元淇点头。
元淇知道他这个大哥的性子,他也不在意,微笑着对元彦说道:“二皇兄,你跟大皇兄好像相处的很好的样子。”
元彦脸上一红,期期艾艾的说道:“嗯,还不是我没脸没皮的黏着他,要不然的话,估计一辈子都不能跟他说上一句话呢。”
元雪薇趁机会抱住了元淇的手臂:“两位皇兄不是说找个地方聚聚吧,走吧,那边有个荷花池,还有一个凉亭,我们去那边聚聚,怎么样怎么样?”她调皮的朝元淇眨了眨眼。
元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好,就依你吧。”
直到日上三竿,前来吊唁的使臣们都已经纷纷到了宫中,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却迟迟不见凤惟的身影。
宴会上的人都在底下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对于这样的状况大雍的那些大臣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使劲的跟各国的使臣搭话。
第一百四十四章:睡着了()
这时候,凤惟才从清河的怀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鼻尖充盈着檀香味,她吸了吸鼻子,然后不满足的蹭了蹭,触碰软软的触感才发现不对劲,她缓缓抬头,撞进一汪宠溺的目光之中。
她尴尬的松开了清河的衣袍站了起来,嘿嘿的说:“不好意思,朕怎么睡着了?”
“陛下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
凤惟挠了挠头,敷衍道:“估计是吧。”
然后瞟见窗外的日头,她心里惊了一下,猛的回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没到正午。”
凤惟揉揉额角:“今天可是母皇的吊唁日,估计各国使臣已经到来了,你怎么没叫醒朕呢?”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吗?有人来催,我都替你给挡回去了。”
凤惟叹了一口气,绝美的脸上满是愁容:“这个凤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这吊唁日搞得像狂欢日一样,真是的。”
清河抿唇忍住笑:“那么,陛下现在要不要去宴会上?”
“去,当然要去了,大家都去了,朕怎么可能缺席呢,不然的话明日都不知道要传出什么不得了的谣言。”
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今天早上穿的衣服都是一身的素白,这下子也不用换了,施施然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撞见了急急跑过来的赵公,一看到凤惟立马就唉声叹气地凑了上来:“哎哟喂,我的陛下,你可算出来了,你再不出来,宴会上可就乱了套了呢。”
“这里是大雍的地盘,能乱什么套?”
一说到这个,赵公立马就气哼哼的说道:“还不是榆王爷那一派的人,拉帮结派的公然巴结着那几个使臣,把吊唁搞得跟狂欢一样,我看,他们来根本不是为了吊唁,根本就是趁机嘲弄我大雍的!
还有人悄悄的在底下说我们大雍根本就是故弄玄虚,吊唁日还邀请各国参加这算什么事?”
凤惟眼睛一转,脑中一个主意形成,唇角勾起一抹邪气凛然的微笑。
凤惟拉住了正在喷火的赵公:“行了行了,你也别在意了,既然是凤榆找他们过来了,那就让他们去伺候吧,关与吊唁的事,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陛下的意思是”
“我们先去吊唁,至于他们去不去无所谓。”说完一甩袖袍就走在了前面,赵公也赶紧追了过去。
直到下午,宴会上的所有人吃也吃饱了,玩也玩够了,却依旧没有见到正主的踪影。
他们开始面面相觑了起来。而大雍的大臣们脸色也越来越黑。在场大雍大臣几乎全是凤榆那一派的人。
之前还坐在这里的其余大臣也不知道在谁的偷偷转告下已经悄悄地离开了,等他们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才发现在场的只有自己人了,看这日头估计是前去吊唁了,而他们却在这里应付这些无聊的人,他们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却还要对着无聊的人假笑。
这时候他们也不好自己站起来离开,而且吊唁的时辰现在已经早就过了,他们也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应付着各国的使臣们。
而在另一边,凤惟已经带领着各大臣和百姓们完成了各项的吊唁仪式,正在回宫的路上。
在路上,赵公的嘴巴就没有合拢过,一直哈哈大笑着,方圆十米都能听到他愉悦的笑声,被他的笑声感染,坐在马车里的凤惟嘴角上也微微上扬,这一次也算是摆了一道凤榆那边的人了。
除了有什么喜事邀请各国参加之外,吊唁什么的这种悲伤的事根本就无需邀请,凤榆的这种举动,分明就是想拖住她前往西琉城的后腿。
那她又何必跟她客气,竟然是她邀请的人,那么就让她的人去接待吧。
想来各国的掌权人也都明白,毕竟常年在高位上坐着没掉下来的基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头脑都不可能那么小。
他们之所以派人过来而不是自己亲自过来,多半就是因为,一是给足了凤榆的面子,二是也明白这吊唁里面的弯弯绕绕,派人来也只是为了敷衍一下。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打探一下,大雍国内分裂成什么样子了,也只有凤榆那个蠢女人,把这种显而易见到把柄送给人家拿着。
他们回去时候也没有出现在宴会上,只是派人偷偷的跟接待的大臣说了一下凤惟已经吊唁完的事。
那位大臣的脸更是黑了几分,心中不禁有些埋怨凤惟,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出来一下,这不是丢大雍的脸吗?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凤惟来了的话,那更是丢大雍的脸,只是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也只能这么想罢了。
因而凤惟不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对各大使臣说道:“呵呵!我朝陛下已经吊唁完毕,宴会也可以结束了,那么,老臣这就派人送大家回去休息吧。”
各国使臣们脸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眼中的嘲讽意味更甚,大家更不会错过这一次嘲笑的机会,纷纷起哄起来。
“这榆王爷不是请我们来吊唁了吗?我们还没去上呢,怎么就结束了呢?”
“就是呀,那我们这礼是送给榆王爷呢还是送给陛下呢?”
“应该是给陛下的吧,毕竟是陛下邀请我们来的。”
“榆王爷虽然是以陛下的名义写的邀请,但是盖章的可是凤榆王爷的印章,不是陛下的帝印。”
“”
大雍的大臣脸上一阵抽搐,如果是入葬前送的礼,还能跟随着一起下葬,但是现在送礼不管是谁收的都有诅咒谁下葬的意思,如果说是送给前任女王的,那岂不是要挖开坟墓,给把礼物给埋进去?
大雍的大臣们也开始埋怨起凤榆来,没事干嘛要搞这种跨国的阴谋呢?这下麻烦了吧,这礼不收的话,可是人家已经带来了,可是要是收的话谁收呢?
“呵呵呵!各位想必也是累了一天了,先让下人们带你们回去休息吧。”接待的大臣也只能干笑几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第一百四十五章:分享不出的成功()
各国使臣也不好做得太过,纷纷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告辞。”
看着大家离去的背影,元淇脸上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果然,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哥,你笑什么?”元雪薇与元淇从小到大都很亲密,并不会疏离的叫他皇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元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什么,既然大家都走了,那我们也该走了。”
元雪薇一喜:“是回柔然吗?太好了。”
元淇脸上一僵,他这个人是懒散惯了的,哪里好玩他就去哪里,根本就没有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超过三个月以上的,但是大雍这里是有她在的地方,他突然不想走了。
他对元雪薇笑了下:“既然吊唁已经结束了,想来陛下她已经回来了,我先去看看她。”
他话刚说完,元彦便也插了一句:“我也跟过去看看。”他心里却是咆哮:画,好多好多令人喷鼻血的画。
只是他刚迈出脚步,肩膀就被人按住了,他回头,看到是熟悉的人的时候,脸上讪讪了起来:“大皇兄,你不一起去吗?”
元洛阴狠的眼神直盯着他:“你去找她干什么?”
听着元洛冰冷的语气,元彦身子不由抖了抖,他讨好的走上前蹭了蹭元洛的胸膛,然后一蹦三尺高:“我也很想她啊,大皇兄也知道我与大雍陛下是好友,既然她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现在就去跟她叙叙旧也是应该的。”
元洛皱着眉,低头拍拍他胸前的褶皱,只是那眼神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抹宠溺与无奈:“可以,但是不要拿她的任何东西,包括那些奇怪的画。”
“可是我去找她就是为了拿那些奇怪的画呀。”元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元彦赶紧赔笑:“没什么!没什么!呵呵,那你要一起去吗?”
元洛冷哼一声:“没兴趣。”然后便随着众人走了出去。
那接待的大臣看到这里还有三个人,他便上前问候了一下:“三位”
他话刚刚出口,便被元彦给打断了:“我们闲来也无事,便去找你们陛下聊聊,你派的人带路吧。”
那位大臣脸皮抽动了一下,干笑了几声,便吩咐人带他们前去。
而此刻的凤惟正在45度抬头望天,她正在想去皇陵来回的路上,那些百姓们对她恭敬的模样,就差没把她供起来了。
她知道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在伪装什么了,也没必要装,这是她来到这个异世最成功的一笔吧。
只是为何心中就这么落寞呢?是因为这些成功没有人跟她一起分享吗?心中浮现出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让她有些烦躁的叹了一口气。闹到这种局面,想来他们是无缘的,但是,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他吗?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凤惟缓缓转身,看着玉树临风的清河,她又忍不住拿他跟心中的那个身影对比了一下,果然还是清河更胜一筹,但是心中的那种莫名的悸动却是偏向了心中的那个身影,凤惟暗地里咬了咬牙,该死的慕容彻!
“陛下?”
“啊?哦,没事。”
清河点了点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