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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生气了?”
“我渴了,想喝红茶。”她噘起嘴。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同时对着围绕身边的几个男人说道:“不好意思,我老婆要喝红茶,一会再聊。”
他微点了下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出了会议室。
他们一离开,会议室里就爆了炸,刚才说了罗希坏话的几个女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看看你,乱说话,得罪了陆帅的老婆,以后还想不想在a市混了?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随便在政府那边说句话,就够我们玩半年。”
“我哪里知道她是陆帅的老婆啊,你瞧她穿得那么寒酸。。。。”
“还敢说?人家穿着得体,不失礼仪,哪像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往身上贴钱,恨不得用人民币做件衣服,一身铜臭。”
过了一会儿,罗希又回来了,手里捧着热腾腾的红茶,终于肯给他点笑脸了。
陆笙搂着她的肩膀,主动给她拉开椅子,那呵护温柔的样子让在座的女人个个羡慕到发狂。
有地位的男人不多,有地位又帅气的男人更少,像这种有地位又帅气又对老婆好的男人简直就是天下无双。
在座的几个男人都冲着他点头微笑,他很少来开家长会,一般都是由张阿姨代理,为数不多的几次,真是很难见到庐山真面目,能有这样的机会见到本尊,这些人自然要全力抓住。
可是入座后,他就一直低着头跟罗希窃窃私语,不时露出风华一笑,那样的姿态根本让任何人都无法接近与打扰。
不久,开会了,这次的家长会是校长亲自主持的,他的第一件事是向陆笙问好,然后才开始开会。
开完大人们的会,孩子们才被老师送进来。
糖芯坐在陆笙和罗希的中间,小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时不时还偷偷摸摸的向曾经笑话过她的小朋友挑衅的扮鬼脸。
校长拿着小家伙的画作贴在黑板上,一顿夸赞。
有人甚至要出钱买小家伙的画,罗希岂会不知道,四岁小孩能画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作,这些人完全是冲着陆笙的面子。
罗希把画交到糖芯手上,对于那几个要买画的人,她只是说:“宝贝,你喜欢谁,就把画送给他吧。”
“嗯。”
小家伙拿着自己的画送到陆笙面前,“我最喜欢爸爸。”
陆笙接过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谢谢。”
留下身后一片失望的叹息。
散会后,陆笙带着糖芯去拿书包,罗希留在外面等他们。
刚才在会议室里对她出言不逊的几个女人笑着走过来,“陆夫人,你好。”
罗希微微眯起眼睛。
“刚才要是有得罪的地方,你千万不要介意,就当我们是在胡说八道好了。”
远远的,她看见陆笙牵着糖芯朝这边走来,对着几个女人,她客气的一笑,“不好意思,跟穿成我这样的人站在一起会掉你们的身价,大家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陆夫人,你真会说笑话。”
罗希依然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笑容,“我老公来了,请你们让一下。”
陆笙看也没看这些女人一眼,打开车门将糖芯放进去。
“陆帅,陆夫人,走好啊。”
直到车子远去,几个女人还在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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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香槟弓子()
两人离开了火锅店,路上,罗希突然想起刚才未完的话题,“你说师傅怎么了?”
被这个米安娜一搅和,林子衡也显得兴致不高,夜晚的寒风渐劲,仿佛吹去了心底的郁结,凉意渐渐渗透身体,倒有一丝畅快。
他说:“我那天偶尔看到师傅在哭。”
罗希从来没见过秦沛哭,在她的印象中,那是个刀架在脖子上割去一块肉都不会喊句疼的男人。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哭吗?”
“他当时抱着一个相框,嘴里还念着。。。弓子,对,是弓子,我就想啊,这会不会是个日本女人的名字,因为他当时看到你带给他的日本特产时,情绪有些失控。”
“弓子?”罗希的脑海里立刻蹦出另外一个名字,“香槟弓子。”
樱井明浩说过,如果能在中国找到一个叫香槟弓子的女人,就可能找到鬼兵队想要的东西,这个弓子会不会跟香槟弓子有所关联。
罗希停下脚步,神色有些兴奋,“子衡,我们去师傅那里。”
他看了眼表,“九点,好,师傅还没睡。”
冬日的小四合院有些萧瑟,院子中央那棵柿子树上还悬挂着几只够不到的柿子,秦柿说,等它们熟透了就会掉下来,不用理会。
练功房里传来一阵阵呐喊踢打声,隔着窗子,两人看到秦沛正在踢沙袋,矫健的身手,强壮的体魄,根本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真难得,你们两个一起过来。”秦沛停下踢沙袋的动作,并没有看向窗口,但是已经知道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偷看,这份洞察力竟然让罗希想到了陆笙,在她的印象中,只有侦察兵才会这么样敏锐。
“这么晚过来,说吧,什么事?”秦沛擦着头上的汗,笑着看向两个人,成双配对的事情,他最喜欢了。
“师傅,我有事情要问你。”
怕他难为情不敢承认,罗希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师傅,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香槟弓子的女人?”
手中的毛巾叭的一声落在地上,秦沛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其中暗藏汹涌的情绪,他将头低下来装作去捡毛巾,同时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怎么突然问起她。”
“这个人还没死。”
“什么?她没死?怎么可能。”秦沛的表情太过于激动,以至于在半分钟后才逐渐冷静下来,面对罗希诧异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家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
他摇头苦笑,“鬼丫头。”
罗希反倒不好意思了,拿过毛巾替他擦汗,“师傅,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她的事。”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故人。”
“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好熟悉的感觉。”她托着下巴冥思苦想,秦沛看她的眼光却有些复杂,隐隐含着疼惜与无奈。
“先不说这个了,师傅,关于我爸爸的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成功他怎么了?”
三个人坐下来,罗希便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最后,秦沛气愤的一拍桌子,“这个罗成功,竟然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活该他坐一辈子牢。”
罗希垂着眸,“师傅,为什么爸爸会这么对我,只是为了钱吗?你是他的兄弟,你会不会知道原因?”
“其实他是。。。”秦沛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真相就在嘴边,摇了摇头,最终没有说出来。
这时,林子衡在一边插言,“师傅,那天我看到你捧着那个叫弓子的相片在哭,所以才怀疑那是你的恋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一提到照片,秦沛的情绪再次陷入悲伤。
如果把照片提供给鬼兵队,也许他们就能从中查到什么线索,但是秦沛的表情如此痛苦,罗希并不想强人所难,“师傅,如果你不愿意给我们看照片的话,不要勉强。”
就算这条线索断了,应该还能找到其它的突破点,她实在不想看到秦沛现在这个样子,令她心疼心酸。
“罢了。”秦沛忽然长叹了口气,“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我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而且你是她的女儿,你有权利知道她的一切,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
他长身而起,健步如风,“你们跟我来吧。”
她的女儿?
罗希和林子衡互视一眼,林子衡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步入秦沛的卧室,他正弯腰在找什么,那东西看样子放得极为隐蔽,也保存的很好,他一点点打开包裹着的棉布,低声说:“这是她留在世上唯一的照片了。”
屋里的灯光开得很亮,所以那层黑色棉布揭开的时候,罗希清晰的看到了照片上的人。
蛾眉淡扫,霞生双颊,一颦一笑间自然流露出入骨的妩媚温柔,而她的相貌有七八成是遗传于这个人。
罗希颤抖着双手接过照片,哆嗦着嘴唇,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妈妈。”
一边的林子衡不免大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叫香槟弓子的女人会是罗希的妈妈。
秦沛会收藏罗希妈妈的照片,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
他不敢再猜想下去。
“对不起,罗希,我一直隐瞒了你,师傅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母亲莫水芯,我一直隐藏着这份爱,直到你母亲去世,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可最后还是被你们发现了,我想,这就是天意吧。”秦沛微微而笑,“突然没有秘密的感觉真是一身轻松。”
罗希捧着照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怪秦沛,任何一个人在面对一段无果的暗恋时恐怕都会做出跟他一样的选择。
“师傅,为什么我妈妈去世后,她的所有照片都失踪了?”
她甚至想留一张来做纪念都找不到。
秦沛叹息,“你妈妈当初在日本长大,是被日本艺妓养大的,后来在日本认识了你父亲,便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中国,她有一个日本名字,香槟弓子,只是这个名子连你父亲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涉及到鬼兵队的军事秘密,罗希并没有说出原因,只不过,在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四个字。
那是在妈妈的一张随手便签上,她还只有几岁的年纪,并不认得太多的字,所以莫水芯在她的面前写字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避讳她,其实莫水芯不知道,除了那个复杂的槟字,其它的三个字,她都认识,不过因为当时年纪太小,很快便忘记了。
“我小时候见过。”
秦沛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师傅,你的意思是,爸爸这样对我,跟妈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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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男人()
“师傅,你的意思是,爸爸这样对我,跟妈妈有关?”
秦沛叹了口气,言语中大有为莫水芯打抱不平的愤怒,“当年你母亲在日本被艺妓养大,因为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乡才跟了你爸爸,他们结婚后不久,你母亲便怀孕了,你爸爸却怀疑你不是他亲生的,对你妈妈越来越不好。你母亲还怀着你的时候,他就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赌博,喝酒,还认识了一个叫金淑芬的女人,有一次竟然还公开带到了家里来,你母亲气得离家出走,下着大雨却在外面无家可归,正好被我碰到,我把她带回四合院,她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些,你爸爸不闻不问,就连后来你妈妈回了家,他也照样夜不归宿,你母亲生产的时候,身边除了佣人就只有我了。”
罗希听了,替母亲感到不平的同时也不禁疑问,“医学那样发达,既然爸爸不信,为什么不去做个亲子鉴定?”
“就算是做了也没有用,这种不信任已经深埋在心底,他依然会疑神疑鬼。只是没想到,他光是怀疑也就算了,竟然还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陷害。”秦沛一拍桌子,连声叹气。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的经历,怪不得在小时候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郁郁寡欢,很少笑,而且他们夫妻的感情看上去也不太好,多数时间,莫水芯都是坐在房间里画画,门锁得严严的,就算是她也不让进去。
“师傅,妈妈真的是病死的吗?”
母亲去世的时候,罗希不过才十二三岁,记忆中当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葬礼太过于简单,连火化下葬的仪式都没有,母亲的尸体最后去了哪里都是迷题,可罗成功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而是急着把金淑芬娶进门,于是,罗希跟金淑芬母女的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硝烟从来没有平息过,年轻时候的叛逆也是因为家庭的不和。
“你母亲去世的很突然,我也是两天后才接到消息,你父亲不让任何人接近她,搞得神神秘秘,我当时气极,一直指责是你父亲把她害死的,但现在想想,恐怕没那么简单,你父亲再混蛋,也不至于杀害你母亲,这件事,恐怕只有他最清楚。”
看来事情的最后真相还是要问罗成功,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她会跟日本的稻川会牵扯上关系,她手中所执有的那份机密文件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