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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那个丫头回来!
一定要让她永远地闭上嘴!
万管事注意到武月嬿的目光忽然变得非常狠戾,吓得他立即低下头,不敢再多看。
这位二夫人虽然看上去很是亲切,但其实心计极深,说是蛇蝎心肠也不为过。
武月嬿缓缓地开口:“老万,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万死不辞。”
“你过来些,我仔细说给你听”
第434章 你有喜欢的人了?()
当万管事听武月嬿说完后,顿时就变了脸色。
“这、这么做不太好吧,她毕竟是”
武月嬿盯着他:“如果不除掉她,咱们整个武家都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莫说是我,就连你的一家老小也得跟着下地狱,此事由不得你不做。”
万管事脸色发白,心想这都是你们造的孽,凭什么要牵连到我们?
可他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吧,我都按照您说的去办。”
武月嬿满意地笑了:“你放心,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妥,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能为二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万管事转身走出房间。
当房门被关上,武月嬿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端起手边的茶盏,随口问道:“我娘在做什么?”
丫鬟恭敬地回答:“老夫人在佛堂里面念经。”
武月嬿嗤笑道:“她真以为念念经,就能洗脱她身上的罪孽吗?真是越老越天真。”
丫鬟低下头,不敢说话。
“蒹葭人呢?”
“三小姐去相国寺烧香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丫鬟的话刚说完,倪蒹葭就来了。
她走到武月嬿面前,娇笑道:“刚进门就听到娘在念叨我的名字,娘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啊?”
看着自家的小闺女,武月嬿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她点了下女儿的额头:“我不过是关心你,想问问你去了哪里,你居然就怀疑我说你坏话?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爱说人坏话的娘亲吗?”
倪蒹葭歪在她的怀里,撒娇道:“是我说错了嘛,对不起啊娘”
“都多大个人了,还跟娘撒娇?坐没坐相,回头给你找夫家,人家要是看到你这样子,肯定要嫌你。”
话虽这么说,但武月嬿完全没有要将小女儿推开的意思,任由她歪在自己身上。
倪蒹葭哼哼道:“我喜欢的男人才不会嫌弃我呢!”
“你连喜欢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哪里知道对方不会嫌弃你?”
“谁说我不知道的?!”
听到女儿这么说,武月嬿挑起眉毛:“你有喜欢的人了?”
倪蒹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俏脸微红,嘟着嘴说道:“只见过一面,又把么点好感而已,还没到喜欢的程度啦。”
“哦?你在哪里见到他的?他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今年多大了?”
面对武月嬿一连串的追问,倪蒹葭全都答不上来,她扭着手帕说道:“他没跟我说,我不知道。”
武月嬿哭笑不得:“你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对人家有好感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生得好看啊!谦谦君子温如玉,就跟戏文里面演的一样,我就喜欢他那种类型!”
武月嬿没有将小女儿说的话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既不知道对方姓名,也不知道对方家住何处,只凭着偶然一遇生出的些许好感,非常不靠谱。
成亲可不是光靠一张脸就能行的,人品家世样样都得过关。
当然,这些事武月嬿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打击小女儿。
她对小女儿说道:“明天你早点起,打扮得漂亮点儿,咱们去宫里见你姐姐。”
听到可以进宫,倪蒹葭立刻兴奋了:“我这就去挑选明天要穿的裙子!”
说完她就飞快地跑走了。
武月嬿摇头叹息:“这丫头,都已经十六了,还是一副孩子心性。”
话虽这么说,但她眼里却全是纵容宠溺。
会考的试卷一般是先由国子监的官员进行初次批阅,从中挑选比较好的一部分试卷送往翰林院,再由翰林院的官员们进行二次批阅。
二次批阅是最重要的一次批阅,官员们会根据批阅的成绩进行排名,确定中举的人数。
举人又分甲乙丙丁四等,其中甲等举人要参加殿试,有皇帝亲自出题考校,最后由皇帝选出前三名,赐予状元榜眼探花的荣誉。
此时国子监已经选出来的试卷整理妥当,派专人送到翰林院。
翰林院的编修们收到试卷后,立刻组织批阅。
最后从中选出最优秀的三十份试卷,送到大学士傅临嘉的面前。
傅临嘉一张张地批阅试卷。
为了保密,每张试卷的名字都被封条遮住,但傅临嘉记得秦容的笔迹,他把三十份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没有找到秦容的卷子。
傅临嘉非常意外,他没见过秦容前面五场考试的答卷,但仅凭他最后一场考试的答卷内容,就足够让他在众多考生之中脱颖而出。
可是这写试卷里面却没有出现秦容的笔迹。
傅临嘉皱眉问道:“所有的答卷都在这里了吗?”
吕编修连忙回答:“三十份试卷,全都在这里了。”
他见大学士的神情很不对劲,立即问道:“大人觉得这些试卷有什么问题吗?”
傅临嘉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是。”
等人走后,傅临嘉独自盯着面前的答卷们出神,片刻过后,他起身走出去,对守在门外伺候的随从说道:“你帮我去把这次会考的花名册拿过来。”
“是。”
随从很快把花名册拿过来,傅临嘉翻开册子,一页页地翻过去,许久才找到秦容的名字。
花名册上记载了秦容的年龄住址,以及乡试县考府考的成绩。
秦容的乡试成绩很一般,县考成绩是第三名,府考是榜首第一名。
如果按照难度来排名,乡试肯定是最简单的,一般人是乡试成绩比较好,但伴随考试的难度增加,成绩也会逐渐下滑。
可秦容是完全相反。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傅临嘉思考良久,对这位名叫秦容的年轻越发好奇。
他合上花名册,叫来随从:“去年东河庄的乡试考卷送来了吗?”
每年各个地方的考卷都会被集中送到翰林院,锁入库房统一保存。
对宋连忙说道:“应该送来了。”
“你去找一个名叫秦容的考生试卷,找到后拿来给我看看。”
“是。”
第435章 落榜()
随从立刻前去库房,让负责看守库房的人从众多试卷中,找到东河庄的试卷,再从这对试卷里找到了秦容的那一份。
这份试卷很快被送到傅临嘉面前。
他将试卷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乡试的题目远比会考简单许多,但秦容回答得却远不如会考时精彩,甚至显得非常平庸。
这就很有意思了。
一个可以在府考之中摘下榜首的考生,却在乡试中表现平平。
原因是什么?
傅临嘉非常想知道答案。
他对随从说道:“你去备好马车,我要出门去见个人。”
“是!”
傅临嘉换了身衣服,坐上马车,根据花名册上提供的暂时住址,找到了抚远将军府。
开门的门房见到来人是翰林院大学士,非常意外。
傅临嘉问:“将军府是不是有个叫做秦容的考生?”
门房连忙点头说是的。
“你去跟他说,我要见见他。”
“二位请去花厅坐会儿,我这就去通报。”
秦容听到有客人来找自己,颇为意外:“知道来的是谁吗?”
秦印:“听门房说,来的是翰林院学士。”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几分期待的神情:“翰林院负责审批会考试卷,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才华惊人,所以才会惊动大学士亲自来找你?”
秦容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来找你?他又不认识你。”
“当面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秦容和秦印一起来到花厅。
此时傅临嘉正坐在客座上喝茶,秦容看到他时,立刻就想了起来:“您不是前天考试时的巡考官么?”
傅临嘉放下茶盏:“正是我,我姓傅。”
秦容和秦印拱手行礼,唤了一声傅大人。
“不用多礼,坐下聊吧。”
秦容和秦印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傅临嘉暗暗打量秦容,见他生得温文俊秀,举止也是彬彬有礼,很有君子风度,心里越发欣赏他了。
“我这人不喜欢兜圈子,这次我特意来找你,是因为有件事情觉得很疑惑,想当面向你请教。”
秦容忙道:“傅大人客气了,您尽管问就好了,学生一定知无不答。”
“我查过你的前面三次考试的成绩,你是府考第一名、县考第三名、乡试二十三名,按理来说,乡试最容易取得高分,可比为什么乡试的成绩反而比府考和县考都要差?”
秦容笑了笑:“我第一次参加那么多人的考试,多少有点紧张,会发挥失常也很正常。”
“这么说来,你后面的成绩之所以会越来越好,是因为你渐渐习惯了考场的氛围,发挥越来越好吗?”
“也可以这么说。”
秦容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但傅临嘉却不大相信。
“我调取了你参加乡试的试卷,卷子上的笔迹清晰有力,文章内容条理清晰,一点都看不出紧张的感觉。若是你能再放开些,将自己真实的实力表现出来,你在乡试中的成绩肯定不只是二十三名。”
傅临嘉说到这里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秦容的反应。
秦容面上始终维持着温和有礼的微笑,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揣测而紧张或者惊讶。
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得还要深沉。
秦容不疾不徐地说道:“感谢傅大人对我的高看,我在乡试中的表现的确差强人意,对我也很遗憾。”
傅临嘉:“你是故意在乡试中表现得差强人意?你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对吗?”
秦容不答反问:“傅大人说笑了,我巴不得自己考好些,怎么会故意隐藏实力呢?”
“年纪轻轻的考生,有着非常大的实力和抱负,却因为身后没有靠山,担心过早展露实力会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故意隐藏实力这样的先例,我以前不是没有见到过,但让我疑惑的是,你明明可以等到会考再展露真实实力,为什么会在府考中就按耐不住了呢?”
秦容笑了下,没有说话。
见他不愿说实话,傅临嘉也不好再追根问底,担心了对他的好奇倒是越发深刻。
傅临嘉叹了口气:“之前我看到你写的策论文章很精彩,我原本以为你会进入前三甲,但却没想到,你连最末等的举人都没考上”
听到这话,秦印顿时就急了,噌地一下站起声。
“三郎落榜了?!”
“阿印。”秦容示意他坐下别急。
秦印只得按耐住心里的焦虑,又坐回去了。
秦容:“傅大人,你是觉得我的试卷不够好,所以才不能中举吗?”
“不是,我觉得你的文章非常好,中举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国子监送来的考卷中,我没有看到你的考卷,想必是在第一次批阅的时候,你的考卷就被刷下去了。”
秦容思索片刻:“国子监负责批阅试卷的官员中,是不是有萧家的人?”
傅临嘉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有个姓萧的。”
随后他又问道:“怎么了?你认识他?”
“我之前跟萧家的人有点恩怨,这次恐怕是萧家的人在恶意报复我。”
傅临嘉立刻就皱紧了眉头:“会考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敢从中作梗?简直是目无王法!你说的萧家,是不是献德伯府?”
“嗯,正是他们家。”
京城作为大启朝的都城,这里遍地都是官宦士族,有人说随便丢块砖,都能砸到个至少正四品的官员。
献德伯府在这里属于末流士族,再加上家中能用的人越来越少,这些年来已经逐渐没落,要不是秦容提起萧家,傅临嘉差点都要忘记京城还有这么一户人家。
傅临嘉想起另外一件事:“之前有个姓萧的地方官员,因为滥用职权、官商勾结、草菅人命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