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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是梁嫂的孙女
“那,我先回去,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通知我。”
梁嫂拿着收拾好的餐具,一步三回头。
骆甜甜点头微笑,让她放心。
梁嫂离开后,病房一片静默。
四处的苍白让空气更加安静,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飘散着,骆甜甜胃里一阵厌恶。
“呕。”她的喉咙像是填充了异物那般难受。
骆甜甜赶紧跑到卫生间,顾不上身体的眩晕,对着马桶就是一顿作呕。
直到把胃里的粥都呕出来后,才感觉好受一点。
简单梳洗一下,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倒了过来。
骆甜甜身体的眩晕忽然而来,脚下一软。
心里哀怨着,这次不摔断骨头也得摔坏脑袋了。
她的身体却没有完全倒下,落入一个坚实的臂膀。
骆甜甜眨眼,对上严晴朗深邃的眼睛。
“你”她受到了惊吓,离开逃离他的臂膀。
没来得及看他的反应,骆甜甜的胃又一阵翻腾。
“呕”她抱着马桶,把胃里剩余的东西都呕出来。
背后有一道凌人的目光,看得骆甜甜更是难受。
她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吐完以后,骆甜甜走出卫生间。
严晴朗像是极度厌恶那样,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会回来?”骆甜甜坐在床上,他的厌恶看在眼里却是无动于衷。
严晴朗看着床上的人,她脸上没有一丝的生气。
胸腔忽然冒出一团火,怒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怀孕了?”
简单的四个字,像蕴含着暴风雨。
骆甜甜冷笑,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
“如果我怀孕了,会瞒得过你吗?”就算住院的时候在昏迷,她也知道严家的人一定让医院帮自己做了详细的检查。
更何况,有没有怀孕,她自己清楚得很。
若是有天骆甜甜怀孕,他一定会是知道。
严晴朗不说话,只是直直看着她。
得不到回话,骆甜甜心里的沸腾慢慢凝固。
“你怎么会认为我怀孕了?难道就这么想喜当爹?”
她此刻的样子千娇百媚,而背后的疼痛,没有人知道。
“骆甜甜,你不敢。”
严晴朗的手指微微曲着,像在极度隐忍。
他从万海来这里,不是为了听骆甜甜这番话。
她话语里的嘲讽,心里极度排斥。
骆甜甜点头,大方承认。
“是的,我不敢,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可是我答应了爷爷会给他一个曾孙。”
像是极其为难,她的眉头紧皱,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若有所思。
嫁给严晴朗的时候,骆甜甜才十九岁。
结婚后的第一个月,柳月如知道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在她的怂恿下,骆甜甜换上一件性感睡衣,薄薄的纱质睡衣几乎没有遮住她几两肉。
她推门走进严晴朗的卧室,对上他的眼睛。
直到现在骆甜甜还记得,他的眼睛里那抹厌恶与嘲讽,让她羞耻地想直接找个缝隙埋了自己。
严晴朗把她赶出卧室,关上门前,他冷漠的声音传至耳畔。
“你不配孕育我的孩子。”
骆甜甜活了十九年,第一次知道羞辱这个词怎么写。
那天她在房间哭了一整晚。
第24章 人没走茶已凉()
那时候的不理解,骆甜甜现在全理解了。
严晴朗听着她的话,瞳孔蓦然缩小。
弯曲的手指终究是伸直,他没有再说话。
骆甜甜慢慢躺下,他沉默着,自己却没有赢了的快感。
她背对着严晴朗,沉默无言。
病房内就像静默了一样,骆甜甜的眼皮变重。
在药物的影响下,尽管背后的目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还是沉沉睡去。
骆甜甜醒来的时候,严晴朗已经离开。
“少夫人,您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洗漱一下您就可以回家。”
梁嫂收拾着骆甜甜的药跟病历,准备出院。
没看到严晴朗,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梁嫂,少爷呢?”
骆甜甜依稀记得昨夜睡下的时候,他还在身边。
梁嫂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阳光,“少爷先回别墅去了。”
想起今天推门进来看见的情形,她可以用跌破了一地眼镜来形容。
“少夫人,昨晚少爷在那个沙发上睡觉的。”
梁嫂指着病房内的沙发。
这么一张沙发,骆甜甜很难想象他怎么休息。
换好衣服后,骆甜甜在梁嫂的陪同下回到别墅。
站在别墅的客厅,没见严晴朗的身影。
就连空气,也不曾残留着他的气息。
别墅的门铃响起,梁嫂走出去开门。
骆甜甜坐在沙发上,看着墙面挂着那幅巨大的全家福,神情恍惚。
梁嫂走进来,在骆甜甜耳边低语,“少夫人,您娘家的人来了,要见吗?”
在印象里,骆家的人对骆甜甜非常刻薄。
梁嫂咨询着她的意见。
骆家的人?骆甜甜眉头拧起,骆连的话在耳边响起。
“让他们进来吧。”她的语气冷清,没有与家人相聚时的欢喜。
梁嫂犹豫片刻,最终点头,“是。”
骆建走进别墅的时候,满脸不爽。
骆甜甜明明在家,梁嫂却把他们拒在门外,说要请示主人。
骆甜甜这个严夫人,架子倒是越来越大。
“甜甜,你身体现在好些了吗?”骆建走进客厅,收起了自己的不满。
昨天听说骆甜甜生病了,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一大早,他就带着老婆儿子一起来到这里。
骆甜甜站起来,病容依旧明显。
看着骆建身后的人,她逐一打招呼,“爸爸,妈妈,大哥二哥,早上好,你们坐。”
声音虽然少了些热情,可女主人的气度则是没少。
“梁嫂,倒茶。”骆甜甜重新坐下,并没有打算挑起话题。
骆建的手心摩擦着大腿,余光不断打量着客厅。
“不愧是严家,这别墅的装饰真是气派。”
林雪则是在一旁附和,“是呀,这别墅都这么豪华,老宅更不用说了吧,真想去看看。”
“老宅一般人不可以进去的。”骆甜甜抿着一口香茶,语气冷清。
骆建和林雪的心思,她自然清楚。
严家最大权力的人是严老太爷。
最疼自己的,也是他。
骆建表情一愣,略微尴尬。
“甜甜,晴朗呢?”
骆甜甜生病了,严晴朗自然该陪着她。
她垂下眼眸,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
“他在公司,爸爸若是找他,去万海会更容易碰到。”
骆甜甜的话直接断了骆建的念想,从她这里找严晴朗,只会碰壁。
骆建早去过万海,可是门口都没踏进就被保安赶了出来。
就算报上自己是严晴朗的岳父,依旧没用。
“甜甜,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跟晴朗商量一下,你能让我跟他见个面吗?”
骆建的手心合起,眼中有着不少期待。
骆甜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风华被大哥亏了多少钱?”她直接问着。
骆岩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脸色难看,“骆甜甜你胡扯什么?”
抬眸看着骆岩,他的那张脸跟骆建差不多,一样势利。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别墅内的空调终究凉了些,人没走茶已凉。
“万海跟风华经营方向根本不同,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生意?”
骆甜甜看着他们的眼神带着些失望。
“难道说大哥你的好朋友又给你介绍了一个稳赚的投资?”
骆岩拍桌,她话里嘲讽的意味明显。
“你这话什么意思?”感觉被她看扁了,他内心大男人主义开始作祟。
骆甜甜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睛,满脸的平静甚是从容。
“既然大哥觉得我误会了,那也没什么好谈。”
她站起来,身体的温度更是冰冷。
“万海跟风华没有可以合作的地方,梁嫂,送客。”
骆建脸上像是被火烧一样。
不敢相信骆甜甜这个黄毛丫头居然敢下逐客令。
“骆甜甜,你站住。”他魁梧的身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骆甜甜并不畏惧,语气却有不少的无奈。
“爸爸,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就算你们见到严晴朗,结果还是一样。”
“夫人小心!”梁嫂的尖叫声响起。
骆建扬起手,欲给她一巴掌,却被逃脱。
“风华今天会这样,都是因为你没本事留住严晴朗。”
碰不到骆甜甜,他抬手指着她的鼻子狠狠责骂,说的话与他皮囊下的面容一样丑陋。
“骆甜甜你这个赔钱货,白长这张脸,知道这样,当初让你出去卖肉赚的钱也比在这里强。”
骆甜甜听着他的狠厉,心却不觉疼。
骆建的这些话,二十多年来自己不曾少听过。
骆甜甜双手微微发抖,正准备让梁嫂喊保安。
“梁”突然响起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严晴朗站在楼梯处,高高在上看着骆家的人。
他眼神里的寒冬与嘲讽,骆甜甜只觉难堪。
骆建一愣,满嘴的脏话和恶容瞬间消失。
转过身,笑容间尽是讨好。
“晴朗,你原来在家。”骆建丝毫不觉得尴尬。
他态度的转变骆甜甜实在不愿看见,既然严晴朗在,也没自己什么事。
她上楼梯欲回卧室。
“你去哪里?”严晴朗的声音传入耳中,骆甜甜的心颤抖一下。
停下脚步,她站得笔直。
“回卧室。”
“留在这里。”严晴朗语气冷淡,直接越过骆甜甜来到客厅。
“骆总请坐。”他的称呼生疏,并不像骆建那般热络。
骆甜甜转过身,从楼梯处看着严晴朗。
第25章 我的目标是诱惑你()
骆甜甜忽然恨着自己的姓氏。
看着骆建和骆岩等人一脸没出息地坐在沙发上争相巴结着严晴朗。
装作若无其事,骆甜甜坐在严晴朗身边。
看似亲近,却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晴朗,最近很忙?”骆建毫不客气,跟他套关系。
严晴朗却没这个心思。
刚刚他对骆甜甜说的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时间不多,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话语简单,一句客套的话也不说。
“这个”骆建支支吾吾。
严晴朗的冷漠看在眼里,关键时候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骆总有话直说。”他淡漠地说着,不带任何感情。
骆建摇头,脸色苍白。
他的表情让自己更加紧张。
“晴朗,这次来我是想跟你谈合作。”
严晴朗的眼中带着轻蔑,“万海没打算进军服装行业。”
他看着身边的女人,挺直的腰背有些拘谨。
骆建搓手,“但不是说投资,最近集团有意发展新项目,想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些心虚,骆建立刻补充道。
“不是投资?那就是借钱了?”
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嘴角的玩味更浓,“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借钱?”
骆建感觉以往的高傲都被男人践踏在地。
他的脸蛋涨红着,最后还是妥协,“晴朗,大家都是亲戚”
严晴朗无情打破了他的幻想,“我不记得跟你有亲戚关系。”
说着,他从口袋拿出折叠得很整齐的纸张。
展开出示在骆建等人眼前。
骆建吞咽着唾液,契约书三个字出现在他眼前。
“这”他有气无力。
骆甜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严晴朗真是够狠。
一纸契约,提醒着骆建,也提醒着自己。
“骆总,骆甜甜是严家买回来的。”严晴朗一字一句,说得无情。
不敢对他发火,骆建只好恶狠狠地盯着骆甜甜。
在严晴朗面前丢了脸,她却无动于衷。
他翘起的双腿放下,目光带着冰霜,“骆总说话得小心,严家声誉你毁不得。”
“梁嫂,送客。”严晴朗站起来,表情深情。
骆建却不愿离开,像是撕破了脸皮般,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骆甜甜,你就这样回报老子的养育之恩?”
指责不堪入耳,骆甜甜却笑得清凉。
“我不过是一个商品,价值有限。”
在严晴朗心中,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