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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说一下野马坡事件。
熊廷武家族是玄学门派,可惜是不走正道的玄学门派。在他们家族出了一些坑蒙拐骗,以偷盗(盗墓)为营生发横财的大有人在。
所以到了熊廷武这一代,那是人丁凋零所剩无几了。
熊廷武家族里唯一幸存的男丁,所以家族不惜一切代价要保住他,想他能继续繁衍子嗣后代。
岂料到,熊廷武贪恋美色,不但想占有贾婷,还陆续跟学校其他女生有染。
最终导致精元丧失,差点毙命,才有那孙子孙正剥尸皮,杀人取血搞什么回魂术一事。
贾婷因为陌野的事搞得声名狼藉。熊廷武家族有所顾忌不得已辞了这门亲事,却没有经过熊廷武的同意,继而上演了他在校门口拦截贾婷的情景。
熊廷武跟贾婷的婚事吹了,听彪子说好像又物色了另一个能对熊廷武恢复精元有好处命格相符的女子相亲,好像成功了,不日就要大婚。
孙正搞什么双修,男女双修而且是在一间屋子里,能有什么好事?
不过哥现在很忙,顾不得去搭理他,得尽快找到吃鬼的恶鬼。他是修车铺老板张老板的儿子,只要没有升级成魔之前,还有机会驯服超度。
刘竹芳在吃官司。
我把在修车铺看到的情景,跟得到的真相告诉闫妮。
她大喜,连说几个好。
然后跟我着手查找恶鬼的踪迹。
我一边跟闫妮查找恶鬼踪迹,一边开始准备开店做生意的一切事宜。
闫妮不同意我开什么摸骨看相的铺子。
她这是吃醋。
我是男人,男人得有主见,她最后还是妥协答应我开摸骨看相的铺子,但前提是只能摸,只能看,就是不能做。
我敢做吗?
还有一件事是我的心病,那就是彪子。
闫妮也说了,凡是跟哥有密切关系的男性都得遭殃,彪子也不会例外吧!
没想到闫妮却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彪子命格恰恰替补了我欠缺的东西,所以他跟我在一起不但不会有事,还有互补的效应。”
接下来我跟闫妮奔波于刘竹芳跟野马坡事件。
没想到啊没想到,张老板的儿子死因却另有蹊跷。
而刘竹芳也是受害者之一,关于十里香餐馆事件,竟然是案中案。
那个死孩子,闫妮超度送到地府阴司报道,等待轮回时机。
刘竹芳作为受害者被放了出来,因为心存愧疚,她几乎天天都去跟张老板煮饭,帮他打扫卫生,之后发生的事是难以预料的,她跟张老板好上了。
第126章 坏女人()
先不管别人的破事,我得先享受一下人生,然后再说其他。
忙了一天,终于可以稍停下来,见闫妮还没有回来,我去了洗澡间,准备好好清洗一下释放掉因为劳碌奔波所带来的疲惫。
花洒水从脸上下来,流过硕大的胸肌,流过股沟,流过两亿精兵安营扎寨的地方,在几个小时后,它们将披挂上阵,直捣坏人老巢。我坏笑着,期待闫妮的回来。
在我的臆想中,好似看见闫妮躺卧在床上,浑身散发出母马的味道,朝我含笑招手。倏然间我的下边支起帐篷,走路姿势有点滑稽——不自在特别撑得难受。
叮咛——叮咛
握草!死妮子出门不带钥匙的?我急忙扯下一根毛巾勿围住在腰间。在酝酿一个让她猝不及防的恶作剧,朝门口走去。
徐老板给我的这个铺面,还算不错。一间铺面,还搭一间小房间。
铺面不算宽,能安放一张看相的桌子,放一张排椅就好。
徐老板不要我的钱,但我说过,赚到钱首先付给他租金,不能让人家吃亏。
走到门边开门,一瞬间怔住。
她不是闫妮——
是一个陌生特别漂亮的女人。
“请问你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此女人在那看见过,面对如此绝色美人我无法做到拒人千里关门无视的可能。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她的声音好听,人也漂亮。就像老熟人那样朝我宛然一笑,眼睛不住的朝里面看。
“嗨,你好像搞错了,这里不是徐老板的店铺,他把这个店铺租给我了。”
“我不是来找什么徐老板的,我是来找你的。”这女人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那你是?”看她很急的样子要挤进来,我微微让开一点,她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就像进自己家的门。
“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来找你的。”她大大方方的坐下,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低领的衣服露出了大约五分之一的胸,在不大的空间闪着金光,心头一跳,我的世界顷刻就跳起舞来。
瞬间我多种不确定的猜测纷乱杂陈的涌上脑海。她是来偷东西的?我是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偷东西没有,偷人倒是一枚,难道是想跟我上床,玛德,不干白不干!
可是——闫妮说我跟别的女人好上,就等于害了对方。
转念一想,不对,她说的是相互爱慕,说的是爱情。
只要我跟此女人没有感情,只是生理上的切磋,应该不会出事。
心里的龌龊想法,尽可能的没有显示出来,而是故作淡定的站在原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人说你要开摸骨看相的铺子,要不要先替我摸骨看看?”说着女人伸出嫩藕那般白皙的手臂,那妩媚的双眼挑逗着我的极限。
“哟呵你真坏。”我忍,只差没有流口水打趣道,然后心虚的回头看门,生怕闫妮突然出现逮个正着。
“你怕什么?”
“怕?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说真的,你现在来得有点早,我还没有开张。”
“是吗?你现在就可以开张啊!”女人说着仰躺在排椅上,双腿夸张的张开,一只放在排椅前面的茶几上,一只随意搭在排椅扶手上。要是我用了透视眼,不用那么费力就能洞穿她的所有。
贱女人,我心里骂,望而止步,不是她没有吸引力,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让我倒胃口。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改天开张了你再来。”我走到门口开门,下逐客令道。
“哼,真不知好歹。”此女人站起来,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咯吱咯吱的度步到我跟前,鄙夷的瞥看了一眼围在腰间的毛巾,出其不意朝我下边就是结实的一脚。我缓缓地弯下腰,顿时疼痛长出吸盘和枝蔓,贴着身体飞行,听一声冷笑,再看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见鬼!我悲哀地认为我的蛋儿可能爆掉一个。
令我吃惊的是,那女的出去,门却没有动静,她就像从门上穿过去隐消失那样。由此我敢断定,就刚才这女人绝非善类。
正在郁闷之极,门开了,闫妮一脸惊讶凝视我“你怎么了。”
“嗨嗨,没事刚才在洗澡间滑了一跤。”
“摔得不轻吧?”
“必须的,今晚上我无能为力了。”我苦笑着,暗自想等有时间还是去医院瞧瞧,会不会被那一脚废掉蛋儿,以后影响哥的生育能力。
唉!真是命苦,闫妮是鬼老婆她怎么可能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气,唉声叹气坐在排椅上。看闫妮放下包包,拿来一颗黑色药丸端来一杯水让我服下去。
这是大姨妈血跟狗粑粑做的,我拒绝吃。
“吃。”我摇头捂嘴,闫妮使劲吸吸鼻子,狐疑道:“有谁来过了?”
“没。”我皱皱眉头,纳闷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闫妮的鼻子很灵跟猫儿嗅觉有得一拼。刚才那东西化身女人来诱惑我失败,却留下了细微的鬼气息。
看闫妮认真在嗅闻气息,我打着哈哈岔开话题想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她却直起身子认真的看着我严肃的表情问道:“刚才是谁来了?”
“没有谁,真的。”
我举手发誓也没有用,闫妮逼向我,想要在我脸上找到破绽。然后看向我腰部的毛巾,冷哼一声道“你不会跟谁鸳鸯浴了吧?”
“活天冤枉,你还是别说这事,赶紧的告诉我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我扶住她坐下,很体贴的样子,用下巴去蹭她的脸。
“刺”她推开我的下巴,再次重复刚才的疑问道:“罗川你别隐瞒我,刚才来的绝非善类,说不定是鬼姬化身来的。”
说到鬼姬,我都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离开学校,辗转来到这里,摸骨看相的铺子还没有开张,她不至于那么快就找来。我怀疑倒是别的不怀好意的邪物嗅到哥的气味试探来的。
再说了要是刚才那女的是鬼姬,也不至于害怕闫妮到不敢面对的地步,而选择悄悄离开。
“我说对了吧?”
“好吧我告诉你,刚才是来一女的,不过她不是鬼姬。”
“嗯,我也探测到,她只是一缕刚刚入行还没有提升能力的普通鬼魂。”
得出刚才来拜访我的乃是一缕微不足道的鬼魂,只是用鬼术蛊惑了一漂亮女人并且附身来试探我的,我松了口气,闫妮却有些生气。
不过看在我受伤不轻的份上,她没有多说什么,拿起药丸捣碎抹在我那坏东西上面。我很享受她用小手抚弄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第127章 屁王贴()
我不能继续读书了,闫妮就逼我学茅山术,还逼我拜师。
这不一直画符到现在,手酸疼了,她还不放过我。
一边给我讲她查到的事,一边在用刀子削木剑。
谭明亮的死因闫妮查清楚了——他去市局,冒领了刘素的遗物,发现里面有一块晶莹剔透颜色艳丽的血玉坠,就大喜,私下里想拿去古董店估价。
陌野给他电话,他答应去野马坡。然后他们俩在学校汇合,被张宜友他们看见,误以为他要跟陌野去野马坡,结果他心里惦记血玉坠倒卖发财的事。
虽然约定第二天去野马坡,他却在当晚离开了学校,去到那个荒废的鬼村。
刘素的死因,是彪子手下告诉我们的。陌野打了她,心情不好,拒绝来上课,本想陌野会去给她认错,可没想到血玉坠邪物蛊惑她去野马坡。
孙正帮助熊廷武杀人取血搞回魂术,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搞,只能选择比较僻静的区域,谁运气不好谁遭殃。
在闫妮所谓的灵异圈,这就叫做撞霉运。
刘素撞霉运,把命丢在野马坡。
她跟孙正搞的回魂术完全是一种巧合,并且带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也遭殃。
至于刘一凡的死因,我感到震惊。
闫妮说他死于噩梦。
在梦境中被恶鬼吓死,这是我听到最可怕的事。值得庆幸的是,他不是死于我的那个见鬼测试,也不是死于血玉坠的邪物,而是被鬼姬吓死的。
就在我跟谭明亮去那个地方的时候,鬼姬出现,她不知道我已经离开,进入寝室没有找到我,就恶作剧侵入刘一凡的梦境。
闫妮讲到刘一凡被鬼姬吓死的时候,没有讲完,问我要不要去提炼一下胆子?
“不去,哥的噩梦够多了,不想再多一个噩梦。”
“你这话好像意有所指?”木剑已经成型,她优雅的舞动一下递给我说:“试试。”
我正想搁笔休息一下,就一把接过木剑,感觉轻飘飘的,不由得打趣道:“你这个能杀鬼,母猪都会爬树了。”
“这可是上好的桃木,别小瞧它的效用,能诛杀一般的鬼魅。”说话,她拿起符纸看,柳眉倒竖,对我发怒道:“罗川你就不能认真点画符,万一有一天我离开了,你怎么办?”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随口一句道:“凉拌。”根据她的指点,脚踏八卦,兰花指、挥剑一斩
“错、剑是用来刺的,这不是刀,明白?”她纠正了我的手法,然后示范给我看,看她有模有样的姿势,我急忙拿起她的手机拍照。
我手按快门,咔嚓,她手一把抓住手机低声道:“不能拍照。”
“都已经拍下来了。”我伸手去抢,却碰到一把绵软的物件,她脸腾地绯红,我拥住她嘴对嘴正要来过激烈的强吻,哗哗——金属卷帘门刺耳的响声,惊得我跟她同时一怔,站直身子厉声问道:“谁?”
“我。”
答复的声音苍老嘶哑,我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一个人,驼背周四。
的确是驼背周四来找我了。
来者不善,大白天来一只鬼,晚上来一个丑八怪老畜生。我心里很不爽,却不能失风度对他无礼。
他进来,看闫妮,看我。
我一脸嫌弃假吧意思的招呼一下,然后冷眼旁观他来此的目的。
闫妮去了里屋,不多一会端来一杯水。双手递给驼背周四道:“大叔请喝水。”
驼背周四接过水杯,视线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