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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叔是人狼?
我当真吃惊不小,接着毛师父娓娓道来发生在闫大叔身上的故事。
第157章 闫捕快()
闫大叔不是人狼体质,也不是被人狼咬伤传染变成的人狼,而是中了一种奇怪的邪术,加上僵尸尸毒囤积在体内,发生基因变异成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狼模样的怪物。
毛师父说人狼只存在于西方国家的一个传说,究竟地球上是不是有人狼他也无从得知。
闫大叔跟毛师父是好朋友。
就古河镇僵尸大暴动那次事件闫大叔受伤——
那一晚,天特别的明亮,一轮大圆盘似的满月,高高悬挂在半空。月光倾斜,折射、映照在大地,把不大的古河镇照得如同白昼那般明晃晃的。
一大批鬼鬼祟祟,蹦蹦跳跳一脸丧气,伸直手臂的僵尸大批量的涌向古河镇。驻守在古河镇的衙门,除了几个看门的衙差,跟闫捕快,其他人什么师爷、老爷的都携家带口逃之夭夭了。
毛师父是夜观天象,加上对熊家的了解,得知古河镇将有灾厄降临,就提前做了准备。
他最拿手的是捉鬼,绝招:折、拆、摔、收。最拿手对付僵尸的就是捆尸绳,一条老纤细柔韧性极好的墨斗线,暴走八卦,横七竖八阻挡住想进攻古河镇的僵尸。
只听见噼里啪啦爆响,众多僵尸遭到重击,毛师父趁机出击,掐诀,一枚五帝钱在罐底,大力牵引口念咒语,嗖嗖——一只只僵尸魂魄跟躯体剥离被吸进瓦罐封存起来。
毛小方跟闫捕快各守东西门。
因为这两个方向是直通慈禧太后陵墓的主要通道。
帝都皇陵距离古河镇不算远,开车个半小时就到了,大批僵尸蹦跳模式前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闫捕快带着的人都不是很有本事的,一次又一次大的冲突之后,几乎就剩下不到五个人。
僵尸咬人就像瘟疫传染那么快,被咬的人遭到尸毒感染,很快就有可能变成僵尸。
幸亏闫捕快在之前就得到毛小方的授意,但凡有人遭到僵尸扑咬,轻者敷糯米救助,重者无药可救的情况下,焚烧之。
糯米只能救助轻者,严重的已经死翘翘躺在地上。
闫捕快只能忍痛丢火把就地焚烧。
僵尸还在涌来,毛小方茅山真传道中之人,他门下的弟子,也有些本事。其中就有他最看重的弟子孙志明,对付一般的僵尸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眼看东门燃烧的烟雾越来越多,毛小方心急如焚,吩咐孙志明带着其他人顶住,他独自前往去协助闫捕快。
好在他去得及时,闫捕快得到他的协助,越战越勇,终于在凌晨时分全部歼灭僵尸。
衙门方面得知消息即刻返回打扫战场,并且勒令闫捕快把这次牺牲掉的兄弟报上名记录在案。
本以为能得到嘉奖的闫捕快,却因为有几具僵尸该不该就地焚烧掉的事宜跟管事的闹了分歧。因此他不但得不到嘉奖,还背了一个纵容僵尸来犯的罪名被衙门除名。
闫捕快心里不爽,就去喝闷酒。
醉酒的他,在回家的途中遭到不明袭击,被打伤在地。醒来之后,感觉手臂很疼,脖子也刺痛,他捂住脖子回到家,妻子翠娥吓了一跳。说他脖子上有牙痕,好像被什么东西咬的。
结果这一看,他惊得目瞪口呆。
牙印分明是僵尸咬的,可他记得涌进古河镇的僵尸都基本没了,怎么会有僵尸出现在这里?
闫捕快不敢停留连夜来找了毛师父。
毛师父当即用糯米给他驱除尸毒,却发现他不止是中了尸毒那么简单,因为有发现他的牙齿在变锐利,有点相似獠牙那种状况,皮肤表皮汗毛也在蹭蹭的增长。
这是僵尸没有的现象。
毛师父掐指一算,又看向天际,一轮满月忽隐忽现出现在云层。
这个时候闫捕快情绪不稳,极度暴躁,好几次冲出侵泡的糯米水里,都被毛师父按住。
越是这样闫捕快的情绪越是浮躁,甚至于达到狂躁的阶段。
暗觉不妙的毛师父急忙让弟子拿来墨斗线,从头到脚,把闫捕快捆得结结实实的。
满月从云层中滑动出来,闫捕快浑身的毛发蹭蹭的生长,身上的衣服寸寸破裂,他挣扎狂吼,随之手指甲也疯长,獠牙寒森森的冒出来,面部骨骼也在发生变化,变得狰狞,他的身形也吓人的变化中,变得高大威猛犹如一只狂暴的巨兽。
到了如此地步,墨斗线断然困不住他的。
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爆响,墨斗线尽数被他挣断。等毛师父冲进屋里时,闫捕快已不知去向。
一地的水渍,留下一一串巨大的脚印。
听毛师父讲到这儿,我暗自后怕中,要是没有他没有超强的定力控制,我在去了闫捕快的家时,他正好变成了人狼怪物,说不定还会把我给吃掉了。
接下来毛师父讲的,我才明白闫捕快为什么在后来变的身。
原来毛师父为了闫大叔,千里迢迢去寻找解毒的药,天山雪莲、深山老参,黑驴蹄子都用上了,却也只能控制他在平日里能跟正常人那样生活,在满月之夜只要,控制不住心性,就容易发生变异成为可怕的怪物。
毛师父说即便我没有去撞见闫捕快的事,他也会悄悄去的,去是应承闫捕快的意思,带着孩子离开。他们夫妇俩很恩爱,曾经发誓一辈子也不离开那片山林,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听完闫捕快的事,我问一句道:“你就没有查闫捕快是谁害成这样子的?”
“不用我查,闫捕快第一次发作,就去报仇了。”毛师父叹口气,又道:“他咬了那管事的。”
“是管事找人害他的?”
毛师父一脸复杂表情,模棱两可的答复道:“或许是吧!管事的跟义庄有勾结,坚持要留下僵尸寄存在义庄,他日再做打算。”然后岔开话题又说道:“其实我喊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我有一种预感毛师父要提到鬼头的事了。
果然毛师父开口说:“鬼头的事你知道了?”
“嗯。”
“你最后一次看见他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熊家祖坟。”
毛师父听我一说怔住,然后点头道:“是的,当时我没有注意,还以为他先回棺材铺了。”
“他当时说要去撒尿的,罗帽子还说他遇事就吓尿。”
“这就是了,一定有人利用他这一点,制造被僵尸所伤,尸骨无存剩下一颗血糊糊的人头”
我总觉得毛师父还有话没有说出来,我等了好一会,他说:“累了,乏了你去休息,明天我还有事跟你说。”
第158章 婴儿失踪()
一晚上的折腾,够呛,他不说喊我去睡觉,我也想去休息了。
从毛师父屋里出来,外面静悄悄的。
看来罗帽子的能耐不止是驱邪捉鬼,还真的算半个女人。不是有一句俗话叫:入得厨房,进得厅堂,虽然这话用在罗帽子身上有点抽象,却也符合事实。
棺材铺空房间不多,我、罗帽子、还有孙志明都在一个房间,也就是通铺。
进屋,举起蜡烛看,乍一看就只有罗帽子卷曲身子在铺上。婴儿不见了,没有在屋里的还有孙志明。
我有一种不祥之感,孙志明跟婴儿?我急忙喊罗帽子,他睡眼惺忪的起来,听我问起婴儿的事,他故作惊慌的四下里摸一把然后惊乍乍的喊:“遭了,孩子被东西叼走了。”
“我说你就别闹了,赶紧把孩子交出来。”我说这话的时候嗓门有点提高,惹来毛师父也问婴儿的下落。
看毛师父也在过问这件事,罗帽子才吞吞吐吐的说是孙志明抱走了。
孙志明抱走孩子去送人了。
毛师父比我还生气,还在意,再说了现在天都快亮了。最近闹僵尸的事,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天亮之前行走在大街小巷,他把孩子抱走,送给谁?
“该不会丢了吧!”
想到那么可爱的婴儿被丢在外面,很有可能被野狗什么的叼走吃掉,就炸毛,不顾一切的朝外面跑,就想去追孙志明。
“你简直”毛师父气得嘴唇哆嗦,跟我一起跑出去,外面起雾了,冷森森的。也顾不得那么多,我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只能毛师父跑那我跟到那。
毛师父知道孙志明认识的几个人。
有一戏子,现在做起暗娼,就是阿娇。
还有一痞子,在义庄守尸体。
余下就是一拉黄包车的驼子。
义庄守尸体的我认识,叫做猴三。
拉黄包车的我第一次看见,单看一眼,我惊讶了。他怎么跟驼背周四那么相似,巧的是,他也姓周。
如果他跟驼背周四有关系的话,怎么说也是驼背周四的爷爷辈了。
周坨子说没有看见孙志明来。
我们回转,去了响导社。
响导社的女人不用睡觉的,随时随刻都在注意过往人是否有留下来跟她们过夜的,听见敲门声,有一人手提灯笼,打哈欠懒洋洋的开门,虚眼看是毛师父,满脸堆笑让进屋里,急喊马丽亚,毛师父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带瓜皮帽的干瘪老头喊的是谁,直到肥婆一摇三晃跑咚咚来,我才知道马丽亚就是她。
看马丽亚浑身每一根细胞都处于兴奋中,脸上的表情更是层出无穷,可以称之为杰出表情帝。看毛师父,又惊又喜,转而喜极而泣,舞动一方手绢,兰花指搭在毛师父的肩膀上,那只捏手帕的手只差没有伸进毛师父的裤裆了。
毛师父一脸嫌弃的朝一边跨一步,沉声问道:“阿娇可在?”
“哎哟,死鬼,我还在,你就喜新厌旧了,她不是你的菜。”
“咳咳,别胡闹我在找人。”
马丽亚嗲声嗲气,扭身一转,毛师父闪得快,她差点没有摔倒出丑,但是还是故作没事的样子,把一方手帕摔打在毛师父的肩膀上道:“你找的人不就在跟前吗?”
“你不说就算了,告辞。”毛师父说话间,转身就走。
马丽亚撅嘴,撒娇模式,左摇右摆的朝开门的阿贵大喝一声道:“哎呀急什么嘛,阿贵喊阿娇出来。”
阿娇还正在跟客人啪啪啪。听见阿贵喊,巴不得离开眼前这坨肥肉,她心里惦记的是孙志明,没有心思跟这个浑身臭烘烘的男人玩下去。假借马丽亚喊之际,急急穿了衣服出来,那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鬓,一脸娇柔表情,确实耐看。
她看见我,我也看见她,前者微微一怔,我在想她要是不做这个营生,人还是蛮不错的,看她缓缓的走到马丽亚面前低声道:“妈妈喊我有什么事?”
“毛师父找你,你带着他去尽心吧!”马丽亚酸溜溜的话,颇为无趣的表情转身就走。
“站住。”毛师父冷哼一声。马丽亚就像被施了定身术,立马站住。“阿娇,孙志明来找你没?”
阿娇听毛师父问孙志明,心里未免有些猜疑,她满腹狐疑的反问道:“他有出什么事吗?”因为孙志明的关系,加上毛师父的为人,她对毛师父还是很尊敬的。
看我跟毛师父在一起,脸上颇为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他没有出什么事,就是做了一件不光彩的”毛师父没有把话说完,背起手,阴着脸,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也跟上,冷不丁阿娇喊一声:“喂,你给我站住。”
“有什么事?”我在想,她该不会还为了那幅画跟我纠缠吧!
“你小心点,他要对付你。”
“谁?”阿娇说了这句话,跟马丽亚走了,阿贵一个劲的催我离开。
阿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可是孙志明的人,要是有人害我,也就是孙志明了,可是她怎么会告诉我呢?
毛师父已经走了好远。我苦巴巴的跑了好一阵子,才勉强追上。
他听觉灵敏,知道赶上来了,也没有回头看,一直背起手一声不吭的朝前走。
经过衙门口,一股子黑气来自屋顶。我愣住,毛师父也站住,呼——就像凭空起了一股强劲的风,很猛烈的刮动了路边的树叶。远处也是有树叶的,却纹风不动。
“好凶猛的戾气,闪开”毛师父大叫一声,一把推开我,他自己也灵活一跳,砰——来自衙门口,飞纵出来一条矫健的黑影。借助衙门口灯笼的光,看见飞纵而来的乃是一身穿清朝服饰头戴花翎帽子的男人。
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僵尸来得贴切些。
他是僵尸无疑,长指甲,飞旋僵硬的身体,毛师父拳头砸过去,砰然一声响就像砸在一堵墙上似的。震得他的虎口剧痛一下,我急,手掐诀,口念咒:“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