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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利益,德妃宫中倒是祥和,相对,良妃宫中气氛极其紧张。
“额娘在想什么?”用过午膳后,胤禩看着良妃情绪不高,询问道。
“在想弘晨,那孩子是真的可爱,你什么都好,就是膝下子嗣稀薄,成亲这么多年,还没能有一个孩子出生”良妃直接当着郭络罗氏的面,开始催孩子。
郭络罗氏坐不住了,一贯在良妃宫中当壁画的她开口了,“额娘,子孙乃天定,到时候了,自然是会生下来的,额娘不用羡慕别人的”。
“正所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如若府上那几个格格的孩子保住了,也应该有弘晨那么大了,会软软的叫胤禩阿玛,叫本宫太太”良妃一脸遗憾。
“那是她们命不好,保不住爷的子嗣”郭络罗氏眼中的怒火都快要烧起来了。
“那些格格们命不好也就罢了,今日德妃有一句话说得倒是没错,下次选秀,倒是要给你多挑两个福气好的格格,一直由着你们下去,本宫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良妃可没心思和郭络罗氏吵,直接对胤禩说道。
“一切都由额娘做主便好”胤禩不去看郭络罗氏难看的脸色。
郭络罗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两母子气炸了。
第117章()
对于胤禩来说;府中那几个怀有身孕的格格流产;他如何不心痛,他已经成亲这么多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他如何不遗憾,可是郭络罗氏善妒,在太医检查出府中格格有了身孕,这些格格没几日就流产了,想想最开始,查出是郭络罗氏动的手,老大还特意找他过去,说;天下女人那么多;有福气能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却不多。
他明白老大的意思,他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所以,即使知道是郭络罗氏动的手,他也不能动郭络罗氏;早几个格格流产;老大还会安抚一番;现在,连安抚都懒得做了,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他八贝勒惧内呢?
不管胤禩心中怎么想,郭络罗氏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她为自家爷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良妃说要赐下几个狐媚子下来,爷就忙不迭的同意了,恨不得立马就能把那些狐媚子给带回府,有她郭络罗氏在,做梦,八贝勒府的长子,只能由她所出,其他人都没资格。
良妃可不管郭络罗氏怎么想,反正给胤禩赐格格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如若郭络罗氏不满意,她就让郭络罗氏最孝敬的惠妃娘娘赐给胤禩,这些年,惠妃对胤禩确实没话说,郭络罗氏不能生育,让惠妃给胤禩赐格格,惠妃想也不想都会答应,再不济,还有皇上呢?皇上亲口所赐,她就不相信,郭络罗氏敢拒绝。
良妃宫中气氛火热,一个更火热的地方,就是康熙的养心殿,弘晨醒了过来,看着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抿了抿嘴,眼睛一眯,就开始哭。
“额娘,呜,阿玛,呜,我把阿玛给弄丢了,哇”弘晨哭得伤心不已,他答应额娘要好好照顾阿玛的,现在,他睡了一觉,就把阿玛弄丢了,他是坏孩子。
“怎么哭了?”康熙听闻下人过来禀报,说弘晨醒了,正在痛哭,他连忙丢下手中的奏折,来到偏殿,就看到弘晨正哭得伤心,连忙走了过去,把弘晨抱了起来。“别哭了,皇玛法在这里,怎么哭了?”。
“呜,皇玛法,我把阿玛给弄丢了,哇,额娘肯定会失望的,呜,额娘让我照顾阿玛的,现在阿玛没了”弘晨哭得喘气不过来。
康熙听清弘晨嘴里说的话,觉得好笑,但是看着孩子哭得伤心,到底厚道,没有笑出来,胤禛的这个孩子,还真是一个活宝。
“你没有把你阿玛弄丢,你阿玛去他额娘那里了,过一会儿就过来接你,不要哭了”康熙细细安慰着,慢慢他又想到了太子,太子小时候甚少哭过,他记得,太子小时候的几次哭泣,有两次是被太傅批评,功课没学好,还有一次是因为贪玩,忘了时间,最后觉得心虚,哭了,还有几次,是在其他的皇子有额娘疼爱的时候,他觉得羡慕,哭了。
想想宫中的孩子,在他面前哭泣的,除开还不知事的,即使是弘晨这般大的孩子,也没有一个在他面前哭过。
“皇玛法,阿玛真的没有被弘晨弄丢吗?”弘晨听完康熙的解释,哭声慢慢之主了,他睁着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双眼红彤彤的,眼眶中还有雾气,好像随时有可能在哭泣一般。
“自然是没有弄丢,你阿玛陪他额娘去了,就把你留在这里,孝顺你皇玛法”康熙道。
“这样啊”弘晨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这里有热水吗?”。
“要热水做什么?”康熙不解。
“孝顺皇玛法啊”弘晨说得坦荡荡,一脸,你怎么这么孤陋寡闻的模样。
康熙无语,他似乎跟不上这孩子的思维,“热水自然是有的,你要做什么”。
“孝顺皇玛法啊”弘晨再解释了一遍。
康熙还是不解,孝顺他,和热水有什么关系,因为好奇,他对梁九功道:“带弘晨去找倒热水”。
“是”梁九功从康熙怀中把弘晨接了过来,带他去茶水房,找热水。
弘晨和梁九功去了茶水费,康熙很想见识,那孩子如何孝顺自己,便坐在偏殿,等弘晨和梁九功回来。
没一会儿,梁九功就和弘晨回来了,梁九功一脸无奈的端着脸盆,弘晨拉着梁九功的衣角,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完全看不出,这孩子在不久前,哭得那样伤心。
梁九功在康熙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把脸盆放在康熙脚下,希望陛下接下来不要被惊住。
弘晨满意的看着梁九功放脸盆的位子,他蹲在脸盆的一旁,仰视坐着的康熙,道:“皇玛法,你可以脱鞋了”。
“脱鞋做什么”身为千古一帝的康熙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洗脚啊”弘晨说的理所当然,他见康熙迟迟没有动作,想了想,伸手,主动给康熙脱鞋。
康熙愣住了,任由弘晨给他拖了一只鞋,把一只脚放在脸盆中后才反应过来,正准备让梁九功把他抱走,弘晨是老四的儿子,是他的孙子,可不是来做这种下贱事的,结果弘晨开口了。“额娘说了,身为孝顺孩子,一定要给长辈洗脚”。
弘晨这么一说,康熙愣了愣,问道:“为何一定要给长辈洗脚”。
“额娘说,父母生我养我,付出了太多辛苦,人头顶天,脚踏地,头很容易被人注意到,可是脚却被人忽视掉,可是没有脚,人就不会走路,所以,孝顺长辈,一定要洗脚”虽然他并不懂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理解,孝顺孩子,是一定要给长辈洗脚的,至于原因,他长大了就明白了。
康熙不说话了,任由弘晨把他另外一只脚的鞋子也给脱了,放进脸盆中。
“皇玛法,臭臭臭”弘晨故意捂着鼻子,逗着康熙,就如同雪阳逗他一般。
“有多臭?”康熙也来了兴致,问道。
“嘿嘿,骗你的”弘晨把小手放进脸盆中,开始给康熙洗脚,弘晨软软的小手摸在康熙脚上,康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
“你给你阿玛洗过脚吗?”康熙问道。
“洗过,可是阿玛嫌弃弘晨洗得不好,说弘晨只是在挠痒痒,弘晨明明洗得很好”弘晨不满,额娘都夸了他,洗脚洗得特别的好,可是阿玛却骗弘晨,说弘晨洗的不好。
康熙笑了笑,他怎么觉得老四并不是真嫌弃弘晨,而是觉得不好意思呢。
“皇玛法抬脚,抹香香了,抹香香后,脚脚就特别特别的香”弘晨拿起梁九功友情提供的香皂,给康熙涂在脚背上,打上泡沫,把康熙的脚趾缝都彻底清洗了一遍,才让康熙的脚回到脸盆中冲洗,冲洗干净后,弘晨拿着梁九功友情提供的毛巾,把康熙的脚擦干净,再把康熙的鞋袜套上,弘晨才站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虚汗。“皇玛法,洗干净啦”,弘晨的小脸格外明亮。
“多谢弘晨”康熙看着,他着实有些感动。
“嘿嘿”弘晨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躲在了梁九功身后。
一直到晚宴开始,康熙都陪着弘晨,晚宴开始前夕,康熙才派人把弘晨送给胤禛,康熙到底有理智,如若晚宴弘晨和他一起出现在宗室文武百官面前,那无疑是把弘晨架在火架上烤,他可不想那个会给自己洗脚,会软软的叫自己皇玛法的孩子,就那样,不明不白的被陷害。
晚宴开始前夕,胤禛看到了弘晨,松了一口气,好在皇阿玛没亲自带着弘晨去参加晚宴,这这几天,他不过是稍微去了雪阳院子里多了一些,乌拉那拉氏就敢回去告状,让费扬古在皇阿玛面前参了自己一本,如若皇阿玛亲自带弘晨出现,乌拉那拉氏必定会认为,弘晨才是皇阿玛所期待的王府继承人。
虽然弘晖是嫡出,理应是王府的正经继承人,但是因为皇阿玛爱重,继承人也不是不能换人,最后乌拉那拉氏必定产生危机感,把注意动到弘晨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他虽然是王府的正经贝勒爷,可是后院是乌拉那拉氏管着的,总有他照拂不到的时候。
“阿玛,我孝顺皇玛法了哟”弘晨坐在胤禛腿上,把嘴巴凑到胤禛耳边,小声说道。
“怎么孝顺的?”胤禛心一动,问道。
“儿子给皇玛法洗脚了,皇玛法比阿玛好,没嫌弃儿子洗得不好”弘晨撇了撇嘴,他还记得他给阿玛洗脚的时候,阿玛一脸嫌弃的拒绝他。
胤禛轻咳一声,皇阿玛最讲规矩,换做平时,一定不会让弘晨洗脚的,毕竟洗脚是奴婢所做,可是这次皇阿玛却许了,雪阳之前教弘晨抱大腿的计划这次倒是真的成功了,在日后的日子里,胤禛深有体会,弘晨这次抱大腿,抱得有多么成功。
乌拉那拉氏看着弘晨赖在胤禛怀中,撒娇卖傻,而自己的儿子一脸羡慕的站在一旁,一步也不敢靠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弘晖拉了过来,道:“你是爷的嫡长子,是未来继承王府的人,一定不能像某些庶出一样,身份卑贱,不懂礼仪规矩为何物,你要时刻谨记,长幼有序,尊卑贵贱”。
弘晖有些懵,不解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就在乌拉那拉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胤禛瞥了她一眼,道:“乌拉那拉氏,你逾矩了”。
乌拉那拉看见胤禛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到底不敢再胡乱说话。
“弘晖,过来”胤禛对弘晖招了招手,隔绝弘晖和乌拉那拉氏的刻不容缓。
等弘晖走了过来,胤禛也把弘晖抱了起来,一只腿上放着弘晨,一只腿上,放着弘晖。
被胤禛抱在怀中,弘晖的脸红扑扑的,阿玛真好。
宴会开始后,弘晨一脸兴奋的看着正在跳舞的舞女,凑到弘晖耳边道:“大哥,这些姐姐跳舞可跳得真好,对”,其实弘晨现在还一点也不懂欣赏舞蹈究竟跳得怎么样,但是不妨碍他夸耀这些舞女。
“恩”弘晖点了点头,他也看不懂,同样不妨碍他附和弘晨。
胤禛听到两兄弟说的悄悄话,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晚上赐菜,子时放烟火,等回府的时候已经到寅时了,弘晖和弘晨两个小家伙早支撑不住,睡着了。
下了马车,胤禛对乌拉那拉氏道:“时辰不早了,福晋回去休息,爷带弘晖弘晨去前院休息了”说完,胤禛便带着抱着着睡着的弘晖和弘晨向前院走去,不理一脸错愕的乌拉那拉氏。
确实,按以往的管理,每年过年后回府,胤禛都是去乌拉那拉氏的正院休息,这次却直接回了前院,这让乌拉那拉氏觉得有些屈辱。
“福晋,我们走”画儿跺了跺脚,这天寒地冻的,站在外面,实在是冻坏人了。
乌拉那拉氏勉强一笑,带着画儿回正院了,回去之后,乌拉那拉氏才对画儿道:“你觉不觉得今日爷很是反常”。
“还好,爷平日不都是这样的吗?”画儿觉得还好。
“可是每年除夕回府,爷都是和我一起回正院,可是这次,爷却回了前院”。
“应该是为了照顾弘晖阿哥和弘晨阿哥,毕竟弘晖阿哥现在已经住了前院了,弘晨阿哥又是北院的孩子,把他们两个单独丢在前院,爷也不放心,索性他陪着两个阿哥,这很正常啊”画儿觉得并不奇怪,毕竟今日与往年不一样。
“不,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她总觉得胤禛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画儿耸了耸肩,她怎么没看出来,画儿小心的给乌拉那拉氏拆下头上的发钗,伺候乌拉那拉氏睡觉,明日,府中格格不会过来请安,福晋倒是可以多睡一会儿。
胤禩回到八贝勒府,下了马车,甚至没把目光转向郭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