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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从锦宸雀歌出来的人想来想去,依旧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车子在路上打了一个急转弯,哪怕明知道是违规了,却也来不及多想。
尤明江!
这三个字在古今晨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出现在唐氏,并不像是给顾瑾宸办事。
尤其是,暖暖的经纪人是云昊歌,关于暖暖在娱乐圈的事一直都是由云昊歌来负责的。
同是锦宸雀歌的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分工明确。
就连对待暖暖的照顾上,都各自有自己的分工。
诚如顾瑾宸在暖暖的丈夫的位置上,不会干扰暖暖交了什么样的朋友。
而云昊歌,作为一个经纪人和哥哥的身份,不会嫉妒身为暖暖的丈夫的顾瑾宸。叶梓轩,则是以一个御用化妆师和造型师的身份在暖暖的身边,时隐时现。
至于最神秘的东凌锦,仿佛更像是一个长者,远远的看着,却又无时无刻的关心着。
对于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也是近来才了解清楚。
而越是清楚,也就越是佩服这样的情感。
当然,越是清楚的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越觉得尤明江出现在唐氏,莫名其妙。
转了个弯,将车子在路边停下,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
“什么事?”
低沉的声音,如他沉敛的外表。
仿佛是一切的情绪都与他无关,然而谁又不知道,他不是没有情绪,而是他的所有情绪都放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苏默暖,凡事关乎到苏默暖的事情,都能让这个男人色变。
“我刚才去了唐氏,看见尤明江了。”
“……”
古今晨的话音落下,电话的另一边是长久的沉默。
许久,才听到那人说:“知道了。”
电话里只剩下一阵忙音,那三个字似轻似重,没人猜得出来他的心思。
古今晨趴伏在方向盘上,握着手机的手莫名的收紧。
脑中又是隐隐的疼。
近来,想到暖暖,就会偶尔泛起这种莫名的疼痛。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起了怀疑之心,还是这段记忆在被植入的时候,就因为死角太多而迟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额头上冒出一阵虚汗,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疼,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
然而,眼前却是一片虚幻。
连一辆辆的车影都看得不清晰。
“唔……这是怎么了?”
从顾瑾宸那里出来之后,他不是没有去医院里查过,然而结果都是说他很健康。
这样的结果……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
所以,只有选择相信顾瑾宸的话了。
把这些讯息传递给他,以顾二爷的能力,必然能再其中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背后的重重迷雾。
至于暖暖……
就当成是一个美好的梦,梦里遇见了一个曾经深爱的人,醒来后一笑置之。
车子飞起,车上的人却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沉默着。
沉长的沉默,让开车的俞风都觉得车子里的气压过低。
“怎么了,顾少?”
小声的问,俞风的眼里带着淡淡的担忧。
毕竟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沉默下来,让人不担心都难。
“尤明江。”
“什么?”
俞风疑惑,并不是因为没有挺清楚顾少的话,而是顾少突然提起这个人来,有什么意图?
尤明江?
“尤明江出现在唐氏。”
顾瑾宸把话说的明白了些,后续的没有继续,俞风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三年前,他的年纪不大,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却也知道是尤明江给暖暖姐催眠的。
这个催眠大师,是当时他们唯一的希望寄托。
当时他也在场,所以到现在也记得清楚。
尤其是,这次锦少特地把这个人带过来。
“难道是他?”
如果是尤明江泄露了这些过去的讯息,一切似乎就说的清楚了。
“他的动机呢?”
俞风的疑问才出口,顾瑾宸紧接着一个疑问问出来。
顿时,车厢里又陷入了沉默。
犀利的问题,无解的答案。
第263章东凌家的女主人()
尤明江仅仅是个催眠师,在给暖暖姐催眠之前,他几乎是不认识暖暖姐。
要是说害人的动机,还真没有。
“那他去唐氏做什么?”
“继续关注吧!”
顾瑾宸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的瞬间,眼底的神色更加冷沉。
锦宸雀歌大厦,顾瑾宸才刚到,楼下又是一堆记者围攻。
顾瑾宸毫不避讳,保镖已经提前清理的道路。
以至于眼看着顾瑾宸从面前走过,记者也是束手无策。
带着俞风目不斜视,进了锦宸雀歌,楼上的办公室里,云昊歌和叶梓轩果然已经在了。
“宸,你来了?”
叶梓轩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眼底里布满了血丝。
可见这两天并没睡好。
“怎么样?”
“别提了。”
叶梓轩没好气的挥手,“抓了几个放消息的人,都是唐氏的,看来不从唐氏的那个新总裁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下面的人是没有人知道了。”
“嗯。”
叶梓轩话音落下,一旁的云昊歌也附和着点头。
“放消息的都是唐氏的人,给他们提供这些消息的人对我们的研究十分透彻,只是还不能证明跟东凌冉有绝对的关系。”
尤其是他们也不觉得东凌冉有这样的能力。
何况,如果是东凌冉动作,锦那里应该有所察觉才是。
现在东凌冉被困在东凌家,正在按着锦的计划一步步的走向婚姻的殿堂,怎么有时间来弄这么大的乱子?
“可以从尤明江下手。”
“尤明江?”
顾瑾宸的消息一出,叶梓轩和云昊歌同时惊讶的问。
“古今晨告诉我,尤明江在唐氏出现。”
“这……”
云昊歌和叶梓轩同时严肃起来。
如果是尤明江,那么这件事就更是恐怖,很可能是从三年前就开始布下的局,只等待着暖暖哪一天出现了,就收网了。
“这几天我会密切关注他的动向。”
叶梓轩说,顾瑾宸点头。
“麻烦你了。”
“那我继续处理网上的事情。”
云昊歌眼底里的冰冷更甚,叶梓轩虽然笑容依旧,却也是剁了肃杀之意。
他们的暖暖,不是谁都可以碰触的人。
遥远的异地,繁华的地段复姓东凌的家族,今日并不安宁。
楼上,刺耳的摔砸东西的声音似乎是要吸引谁的注意力,时而还会有刺耳的叫声。
“我不要去,我是不会去的,你们死心吧!”
“啪!”
伴随着反抗的吵嚷声,是瓷器打碎的清脆声响。
而就在瓷器声剧烈的响起时,一只脚踏上了二楼。
“这……”
轻柔的声音响起,悦耳动听却又带着几分淡漠梳理。
疑惑的看着身边那个永远如沐春风的笑着的男人,女人以眼神询问,眼角浮现出淡淡的鱼尾纹。
“是冉冉。”
“不是要去跟西木家的人见面吗?”
女人问着,声音中不带起伏,仿佛是早就没了情感。
“她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安排。”
“是吗?”
女人信步走过去,身旁的佣人连忙拿了钥匙打开被锁住的房门。
门开,一片碎瓷器滑致脚边,女人垂眼看了看,却是一言不发。
倒是身旁的东凌锦,看到那碎片,笑容更甚,却也暗含几分三月风的透骨。
“东凌冉,这就是你给妈的见面礼?”
“妈?”
听到东凌锦的话,吵闹中的人仿佛终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妈?你、你回来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东凌冉擦干脸上的泪,不敢置信。
一直在外游览的上母亲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果然老天还是向着她的。
“你这是做什么?”
女人眼里似乎是有几分怒气,在东凌冉还没冲过来抱住她的时候,已经淡漠道:“我教你的修养,便是这样?”
任意的摔东西,仿佛这些都是不需要费时费工的一样。
“妈,我……您……”
面对母亲的陌生梳理,东凌冉有些口吃。
其实自从三年前,母亲和她就渐渐的疏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三年前母亲开始周游世界,很少联系她,电话也越来越少,跟以往那个宠着她的母亲有了很大的区别。
哪怕是偶尔回来,对她依旧亲热,会给她带各地的特产,却也总让她觉得疏远。
这次,更是陌生。
以前,母亲哪里像是这般对她说话?
“西木家的人已经在酒店了,你赶快收拾吧!”
女人的话音落下,东凌冉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妈,你也要我嫁给西木家?”
“难不成让你去抢别人的丈夫?我东凌家丢不起这个人。”
“妈!”
东凌冉用力地呼唤那个转身就要走的女人,“您也是爱过的人啊,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当初您不也是……”
“也是什么?”
女人转过身来,看着东凌冉,一步步的走到东凌冉的面前。
那凌厉的视线,东凌冉还是第一次看到。
有些害怕,甚至不禁让她后退。
“我……我听说,妈,妈跟爸结婚以前,是嫁、嫁过人的。”
“啪!”
东凌冉的话音才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就打在了东凌冉的脸上。
力道之大,打的东凌冉的脸向一侧偏了过去。
疼,火辣辣的疼。
刺痛的火热,触目的红肿,就连东凌锦都怔住了。
似乎是没想到母亲会动手。
曾经那么宠爱的女儿,母亲又怎么舍得动手?
母亲一向心软善良……
“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女儿……”
女人一步步的后退,笑着,眼底里染上淡淡的泪痕。
蓦地,身后有人将她收入怀中,“雪儿,不要生气,小心你的身子。”
自从生下女儿后,雪儿的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三年前又受了那样的刺激,要不是这些年一直放任她到处游览散心,可能身体会更差。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扶我去休息吧!”
米雪儿对东凌业说,捂住心口,再也没看东凌冉一眼。
然而,就在两人要走的时候,东凌冉忽而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东凌业怀里的米雪儿,眼底里带着恨意。
“妈,你居然打我?”
疏远之后,竟然就是打了。
真是她的好母亲啊!
第264章我见到她了()
东凌冉满心的委屈,仿佛是有千言万语,最后都哽咽在了喉结里。
她的母亲,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想着怎么让她拒绝了这门婚事,竟然是一回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呵!
东凌家,外人眼里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到头来,还不是要遭受摆布。
东凌冉的质问让米雪儿停住了脚步,若是搁在以前,可能会心软,会让东凌业想办法拒绝这桩婚事。
可惜的是,她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米雪儿了。
三年的时间,东凌业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放逐自己,除了问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玩的开不开心,不会要求她回来。
而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懒得再因为女儿的事,跟东凌业争吵。
这来之不易的相聚,她很珍惜。
也愿意遵从这个丈夫的所有决定。
而冉冉刚才的那句话,更是狠狠地刺了她一刀,让她心绪无力。
那些最不堪回首的过去,那些最黑暗的记忆,都是她不想碰触的。
“东凌冉,刚才的一巴掌是让你知道,东凌家的小姐要有她该有的修养,而我,是养你多年的母亲,你没资格来指责我。”
一字一句,都带着一股从来没表现出来的凌厉。
谁能想到,在这柔弱的外表下,潜伏着这样的气势。
不仅是东凌冉怔住了,就连东凌锦都忍不住扬了扬眉,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
最后的希望寄托没有了,东凌冉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场戏码。
本以为算好了母亲回来的时间,想要大闹一场来博取母亲的同情,即便是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在这件事情母亲应该不会允许父亲胡来,却原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幻想而已。
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还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