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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和纸条上的两个字怎么就能推断出主谋之人?”
很是正常的一句疑问,看着字条上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字,仿若是出自稚童之笔,写得一手好字的李信还真是不敢恭维,若不是说话的是大将军墨起,他还真要以为对方是在胡说八道。
闻言,秦战天将目光投向了墨起,而李泰则是神色微微一动,似随意般的看了眼自己的幼子,倒也没说什么,他同样有着类似的疑问。
“君上觉得这两个字如何?”墨起没急着解释什么,反倒是指着那歪歪扭扭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星尘”二字询问起了秦战天。
既然是不知该如何形容,听着墨起的询问,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秦战天还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道:“这两个字看着实在是特别,不知这纸条是谁送到大将军手中的?”
墨起摇了摇头,匆忙之下他明显也不知这由机关雀带来的纸条是从何而来,不过隐隐间却已经有了推测,眼中有着复杂难辨的神色:“君上或许不知,这两个字的笔迹依稀有着犬子墨子御的影子。当初那小子不喜舞刀弄枪,也更不擅舞文弄墨,一手字写得歪歪扭扭”
说起墨子御,似乎是被勾起了往事,墨起不由多言了几句,他的话倒是刚刚好提醒了秦战天。
第964章(。com)
怪不得觉得这两个字如此的怪异特别,原来是墨子御所写!秦战天突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记得当初一同在太一学宫之时他还笑话过墨子御的字写的不好看,只是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真没第一时间往墨子御身上想。
十之八九!想起墨起之前的推断,秦战天心里颇有感触,同时又有些愧疚,当年正是他的支持下墨子御才离开了灵都。墨起嘴里可能一直没说过什么,不过墨子御毕竟是他膝下唯一的儿子,父爱如山,山无言,却一直矗立在那里,可作为子女却时常觉得那是一种阻隔,而不是爱
“这么说子御回来啦?”听到墨起提到墨子御,秦战天一时也没心思去理会到底摘星楼设计埋伏自己的是不是星尘,倒是更关注他幼时在太一学宫结交的好友,“他在哪?”
“哼,那臭小子估计是不敢见我,这字条乃是借机关雀传书而来!”墨起低哼了一声,明显有些不满,不过这不满中似乎又有这种说不清的喜悦。
“大将军放心,我一定会让子御回来的!”秦战天很好奇,如果墨子御真的在灵都为何不见上他的父亲一面?或许此时摘星楼一事也不再显得那么重要,如果真的是星尘主谋,以他的本事和机警,想要将其抓获那还真是徒费力气。
回想起当天两根玉筷暗中来袭,那种生死一线的无力感,秦战天不由暗暗警惕,同时想要尽快将修为提升到凝神境的念头也更加迫切了。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秦战天几乎没有离开过朱雀楼暖阁,而有着气海内琉璃盏和黑白两个光点之助,短短时间内他又从养气境第八层颠突破到了第九层。
一鼓作气,秦战天原本打算是一举跨入凝神境,却没想到心急之下反倒是不得要领,也就在这时长城防线传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一年末,楚月灵无心抚梧桐,那一年末,青雨化雪,梅花满枝头,那一天,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漫步冷月宫外。
大半个月了,秦战天一直没来过冷月宫,若换作之前,楚月灵自然没觉得有什么,甚至是希望如此,可如今毕竟有了不同,因为知道了他的不同。
既然是独自一人,那么公孙小雅自然不在身边,故而也没人能和楚月灵说上句话,默默而行,雪落霜起的地面上留下一排长长的脚印,这脚印因风雪而起,也因风雪复又模糊。
欲速则不达,急于突破到凝神境的秦战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急切的缘故反倒是使得自己气息有些不稳,于是他便踏出了朱雀楼,宛如是突然之间,他发现外面居然已经下起了雪。
或许是想到楚月灵已经是凝神境的修为,亦或者是因为其它的什么,一路而行,不知不觉中秦战天来到了冷月宫外,正好看到那撑着油纸伞的女子迎面而来。
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楚月灵丝毫没有注意到出现在前面的秦战天,一步,一步,渐渐的靠近,轻轻的她撞到了他身上,抬起头才发现视线中多了一个人。
第965章(。com)
“月灵。”秦战天没有撑伞,也没有催动元气遮挡青雨所化的落雪,故而他身上满是青色的雪花,宛如穿了一件青衣。
“哥哥。”蓦然看到秦战天,楚月灵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没有想到,继而眼神中又闪现一道亮光,高傲如她原本不会倾心于任何人,可是偏偏有一个人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便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个影子,于是那个人在心目中便有着不同。
心里头确定了秦战天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楚月灵便不会后悔,她高傲如凤,与之对应的她也炽热如火。遇到了对的人,于是自然而然的,楚月灵伸出了自己的手,也无需骗自己,她有些留恋与秦战天双手紧握的那种温暖。
手心处多出了一种冰冷,却是雪落霜起天地寒,只是穿着单薄衣衫的楚月灵之前任由寒风吹冷了自己。秦战天看着楚月灵,想了想,亦如当初在摘星楼那般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没有催动元气,可是彼此相握着的手却有着种别样的暖意。
“小雅呢?”秦战天原本想询问楚月灵突破到凝神境的些许心得,不过想到之前她独自一人的身影,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般。
“紫灵呢?”在秦战天询问的同时,楚月灵也是发问了,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宛如一种默契。
看着秦战天,楚月灵笑了,不约而同的发问,不过所谓的回答却已不再那么重要,于是两人便都没有回答,只是彼此握着手漫步在风霜雨雪之中。
看着楚月灵巧笑倩兮的模样,秦战天不由自主就回想到了当初沧海城一间客栈内她同样是这般开心的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青色的雪。”走入冷月林,走到了听雨亭,看着亭外那由青雨所化显得青色的雪,楚月灵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壶酒,一个热炉。
“这是灵都今年的第一场雪。”看着那飘落的雪,秦战天有些出神。
“煮一壶热酒,哥哥陪我看看雪。”不是询问,将那壶酒放在热炉上,楚月灵直接替秦战天作出了决定,根本没想他会不会反对,好像也无须想。
“妹妹”楚月灵一直称呼他为哥哥,理所当然的秦战天想到了称呼她为妹妹,可是这称呼说出口却不知为何觉得十分别扭。
摆弄好那壶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秦战天,听着他那显得怪异的腔调说着那两个字,楚月灵瞪了他一眼:“我喜欢听你喊我月灵。”
“好吧,月灵。”换回原本的称呼,不知怎么的秦战天竟觉得顺口多了。
闻言,楚月灵才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似乎觉得两个人对面而坐隔得有些远,于是又有了点不满意,挪动位置挨到了秦战天身边,如此脸上才浮现出笑意。
“以后私下见我的时候不许戴面具。”渐渐的,那壶酒被煮热了,楚月灵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了看才发现秦战天还戴着那副面具。
很奇怪的感觉,自从当初摘星楼一事后,秦战天与楚月灵无须彼此戒备什么,如今并肩而坐,还真是不用多想其余的什么。依言,秦战天摘下了面具,看着楚月灵还戴着那水绿色的面纱,他也不由道:“那你也不许戴面纱。”
第966章(。com)
那壶酒已经开始冒出热气,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楚月灵的容颜浮现出一种红润。听着秦战天的话,楚月灵没什么动作,只是看着他,看着他摘下面具后的模样,如此才能感觉到他真切的就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如同戴着面具的时候总有着一层无形的阻隔。
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之,既然楚月灵没有反对,可又没有主动摘下面纱,于是秦战天便伸出了手,虽然早就看过她不戴面纱的容颜,可再一次看到之时依旧觉得眼前一亮。
“我,好看么?”见秦战天一直盯着她看,楚月灵有种极其特别的感觉,不是讨厌倒好像有丝丝淡淡的喜悦。
怪不得常听人说起她有倾国倾城貌,秦战天暗暗思量着,可嘴里头却不知如何回答楚月灵,只是点了点头作出了肯定。
最难消受美人恩,红颜倾心多祸水!看着身边的楚月灵,秦战天算是有些明白了情国祖典上为何会记载有那么多国君因为红颜而亡国,又为何三十六计中有一计为美人计。
“怪不得你要戴着面纱!”有所感触,秦战天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那你说说是为何?”听着秦战天的话,楚月灵好似极其感兴趣。
能说什么呢,或许还真不能说什么,看着亭外的青色的雪,秦战天想到了东方洛灵,可如今自己却和楚月灵在一起看雪,不免暗暗有些许愧疚,瞬时没有了多说的兴致,而是想起来此行所为何来:“我想知道如何才能尽快从养气境突破到凝神境。”
答非所问,楚月灵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同时心中也是不由一动,细细感知了一番,发现秦战天的气息又比半个月前变强了许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镜跨入凝神,不免暗暗惊奇。
“为什么要告诉你?”楚月灵理所当然的反问。
为什么?秦战天还真是被问住了,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可听着这话的意思楚月灵又并非是不想告诉他,一时只得道:“那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
“哥哥,酒热了,先喝一杯暖暖身子。”没急着回答,楚月灵却是先倒了两杯热酒。
“来到灵都之后,我一直静心弹琴,没去多想那些纷纷扰扰,原本卡在凝神初境的瓶颈竟然不知不觉中便迈过去了”双手举杯,楚月灵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嘴里头好像是自言自语。
“你是说”楚月灵的话语很轻,可秦战天就挨着她并肩坐着自然听得很清,若有所感,心想怪不得自己急切之下非但不能突破反倒使得气息有些不稳。
看着楚月灵敬酒的姿势,秦战天也没多想,端着另外一杯就便要饮下。
“不要这么喝。”楚月灵似乎并不是想简简单单的和秦战天对饮一杯,而且主动的提到了一个人,提出了一个疑问,“你和东方洛灵是交拜结为夫妻么?”
“是!”秦战天也没有必要否认什么,只是有些好奇楚月灵为何会说到东方洛灵。
“那我们喝一杯交杯酒。”不知是楚月灵是临时起意,还是之前便有了这种想法,说喝交杯酒还真喝交杯酒,一口饮尽杯中酒,她定定的注视着秦战天,“你是第一个掀下我面纱的,我想也是最后一个,这杯酒你若为难,不喝也罢。”
第967章(。com)
月高悬,影独舞,何似在人间!
一曲心神醉,一舞长相忆。
一别是经年,一见或无言。
并非是无情,只是怕动情。
无情总被多情累,化作滚滚红尘泪!
回忆涌上心头,奈何物是人非,伊人不在身侧,平添几份闲愁,他心里除了些许思念更无端的有几分疼痛。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暂时让个人陪伴,从而彼此间少一点顾忌,她不正是这么想的嘛?
“天都能变,为何我不可以,那么就让这一刻成为新的开始吧!”黑衣青年眼神恢复坚定和明亮,内心深处有一股不服输和无所畏惧的信念。
“哈哈,将军,暴风雨要来了。”黑人大汉史莱顿站于一块山石旁,看着黑云密布的天空,感受着那呼呼的山风,憨厚的笑着,敬佩而又火热的道。
“布衣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啊,刚才还毒日当空,酷热无比,没想到转眼间风云突变,更巧的是这小山上居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真是天助我等!”清脆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带着丝淡淡的兴奋,听其声音赫然是一位女子,看其容貌普普通通,但是看着让人非常舒服,不知是不是因为长途跋涉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但此时苍白中又带着丝红润。
“噢?难道说你真的早就料到了这可能发生一切!”看着“布衣”将军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静静望着不远处的湖水,月危自顾自说着。
“天要下雨,有些事要发生的终是会发生的,我们只是碰巧遇上罢了。好久没来过这里了,我称此湖为相思湖,可惜湖水太满了也太平静了。”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布衣从相思湖收回目光,话语中有些轻描淡写,眺望着那正不断向己方靠近的比伦人,无端地重重叹息了一下。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