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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真意在一起的甜蜜。
“只要你想,我当然同意。”黑布衣看着珍兰脸上满是期盼和欣喜,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脸,他也是很难得看到珍兰这样一番模样。虽说珍兰和自己在一起时也是开开心心的,但是黑布衣能感觉到她心里其实一直存在着一种忧虑,或许这也是因为夏虹月影的缘故吧,不过现在珍兰似乎暂且都忘掉了这些,只是单纯的喜悦着。
“太好啦!”珍兰拉着黑布衣的手轻轻摇了摇,有那么些撒娇的味道,可以看到出她此刻是真的高兴。虽然珍兰只想着单纯的陪在黑布衣身边就好,但是同时她又不想只是单纯的陪在黑布衣身边,而自己却又什么都不会,既然如此,再加上珍兰本身也极想多和苏筱兰接触学习一番,因而见黑布衣满口答应自是心里甜滋滋的,到时或者自己能给黑布衣用心的弹奏一曲兰月光珍兰心里暗暗的想到。
第1145章(。com)
“你们呀,真是让人羡慕,俗话说的好:只羡鸳鸯不羡仙。来逸城也有半年了,发觉此处富商甚多,个个几乎都是妻妾成群,却不知又是苦了多少女孩家家。有多少人其实心中所想不过是红尘中有真心相爱之人能与自己相伴而已,不过真正能够彼此相伴的又有几人呢?”苏筱兰很是羡慕珍兰和黑布衣,不过说着说着就说道了逸城的富商,同时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自己苦苦的等候真的有用嘛,那人心中早已经有一女子长驻再也没位置容得下其他女子了,如此这样又是为了那般?莫念?莫思?莫相见?苏筱兰做不到,就算是不能与心中的那个他相伴,她也愿在这红尘中一直等候着,不为其他,只为能够远远的看着他便好。
“来来来,我再为你们弹奏一曲,此曲乃我新近所作,却未曾真正弹奏过。”心有所思,心有所感,又想到前几日自己刚作的一首曲子,苏筱兰复又将琵琶取出,怀抱着。
未曾弹奏,苏筱兰却是无端的先叹息了那么一声,续而才素手抚弄琵琶,曲乐响起,不过与先前的兰月光相比却有着天壤之别,弦弦掩抑声声思,似乎在诉说着那无尽的伤心事。
“商人重利轻别离,春闺独守,不若嫁于弄潮儿,何苦终日愁,人消瘦,瘦比黄花,何人怜?不喜酒,却又借三杯两盏淡酒消愁,旧愁未去又添新忧,晚风习习愁更愁。古来多少奇女子,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不让须眉广传颂。谁说女子不如男,只知为赋新词强说愁。奈何奈何,自古红颜多薄命,轻拨琵琶徒叹息在红尘中默默的守候,不为其他,只为远远的将你凝望”
其声凄凄,其曲切切,凄凄切切,不似先前,苏筱兰独自拨弄着琵琶,声音中充满了伤怀,完全将自己融入了这琵琶曲里,泪水自脸颊滑落,滴滴连成线。
有了先前的兰月光作对比更显得此曲的凄切和那掩不去的伤愁,黑布衣一时也是不由叹息,珍兰更是和苏筱兰一般滴滴泪落。
61、如此这般为了谁?
正弹奏着忽然苏筱兰重重一拨,琵琶发出好似布匹撕裂的声音,而后就此停了下来,曲未终但是曲又终了。
“让两位见笑了。”苏筱兰整顿了番衣裳,收拾了下脸容,拭去那未干的泪水,素颜未施粉黛,却仍是那般清美,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淡淡的忧愁,让人心疼让人怜。
“苏姐姐有喜欢的人嘛?为何如今会沦落风尘”珍兰一时间忽然有许多疑问,其实一些疑问本就存在了她心中,只是先前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同时珍兰也很是好奇苏筱兰为何看起来似乎对黑布衣很熟悉,既然两人是第一次见面,那么之前苏筱兰定是对黑布衣有所耳闻,不过就算是如此苏筱兰为何又将黑布衣如此放在心上呢?难道说
珍兰此时也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虽说这一切毫无依据,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毕竟她和黑布衣彼此相处的时间说起来还是太短暂了,两人也说不上真正的了解。
第1146章(。com)
或许在以后的某个日子,就算是看着夏虹月影和黑布衣浓情蜜意的样子,她也不会介怀,而是会注视着她们淡然一笑。但是此时珍兰却完全做不到,她甚至不敢想象黑布衣和夏虹月影重逢时的场景,一个人静静的时候她甚至时常想着到那时是不是就是自己和黑布衣彼此挥手离别的时候了,每念及到此她心中就隐隐作痛。只不过在黑布衣面前珍兰将这些都隐藏了起来,因为她知道黑布衣喜欢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她也是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开心。
“苏姐姐不愿说就算了,我其实只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的。”见苏筱兰久久未言,珍兰担心勾起了她心头的伤心事,同时又为心里头那莫名其妙的想法感到好笑和惭愧,为何自己会将她和黑布衣联系在一起呢,若真是如此也是不错,至少能让她有个好的归宿,不过看起来她和布衣又不像那种关系。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两人珍兰发觉黑布衣和苏筱兰绝不是自己想的那番样子的,苏筱兰的忧愁也不是为了黑布衣,但她究竟是为谁烦恼为谁愁呢?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珍兰很想知道苏筱兰如此这般为那番,也就这一瞬间她对苏筱兰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非是不愿说,只是在想如何言,其实也没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我虽说是风尘女子,不过或许也是因为此吧,最是敢爱敢恨,兰月宫的其他几位姐妹们也是如此,弹曲卖笑谁又能知我们其实只想为心中的那么一个人展欢颜。我喜欢的人说起来你们也并不陌生,我也正是因为他才辞别帝都来到了法兰”苏筱兰似乎在回忆在法兰这半年来的生活和经历的种种,法兰她确是来了,不过却无论如何走不进那人的心里,他对自己很好但又不是那种好,不过至少能和他共同处于逸城偶尔能见上那么一面也是足够了。
“我们也不陌生?谁啊?”珍兰被苏筱兰这么一说倒是有点糊涂,来到逸城她也是见了好多人,不过一时却无论如何不能将某个人与苏筱兰联系在一起。况且珍兰如今的心里其实只有范思婷、黑布衣、青静等几人,其他人对而言不过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子罢了,因而她将目光投到了黑布衣身上。
“不会是范先生吧?我曾听闻他奉威斯大公之命,网罗民间奇女子进献恺恩大帝,期间不知传出他与多少女子有着爱恨纠葛,不过后来证实那都是一些谣传,不过他与一位名为“苏筱筱”的女子据说确是有着某种很是亲密的关系,但又不知两人后来究竟如何了,范朱公远走法兰,苏筱筱也是不久之后不知所踪,就此从帝都消失。”先前苏筱兰忽然提及范朱公神情间的细微变化其实便引起了黑布衣的注意,依着对范朱公的调查了解,黑布衣忍不住就将苏筱兰和他联系在了一起,两相对比心中隐隐已经有些了猜测,现在干脆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1147章(。com)
“果真是瞒不住布衣将军,也怪不得范先生曾言,若煮酒论当今天下英雄,其中必有布衣将军。妾身其实本名苏筱筱,兰坊、兰湖、兰月宫,似乎我与兰字有缘,或许也是希望能在法兰重新开始吧,我更名为了苏筱兰,倒没想到今夜又遇到珍兰妹妹,缘之一字当真是奇妙,可惜我与范先生之间却是有缘无份,有缘无分,哎”说到范朱公之时苏筱兰再也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情感,也不愿掩饰对其的爱慕之情,不后悔不回头,纵是只能苦苦的等候,她也是心甘情愿。
“范先生?东灵?苏姐姐?”珍兰似自言着疑问了句,回想着范朱公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只觉此人温润尔雅,举止谈吐隐隐间都有些不凡。不过珍兰一时还是很难将他和苏筱兰联系在一起,因而也很想弄清楚他与苏筱兰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而当时夜宴之时黑布衣不是说范先生又与那位名为东灵的女子有着没有故事的故事么,为何东灵后来成为了恺恩的“灵妃“,这三人之间又是有着何种的联系和纠葛呢?
听着珍兰的疑问,苏筱兰也没怎么意外,既然又黑布衣在那么珍兰听闻过东灵也不足为奇,她敢爱敢恨多次向范朱公隐约的表露过自己的心思,他却一直故作不知,但他又岂会不知,只不过想着想着苏筱兰不由就忆起了过往种种,忆起了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一些经历,依稀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那么无忧无虑,天真快乐。
“我本身是帝都罗兰一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也算得上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当时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烦恼,烂漫天真都很是让人怀念。自幼姑姑别教我诗词歌赋,当时我最羡慕的就是姑姑,我想着如果长大了能如同姑姑那般又才情就好了,因而也很是愿意姑姑教我。”
“后来姑姑李青青嫁给了自幼与她情趣相投的陆子游,两人恩恩甜蜜过得也很是幸福。姑姑嫁人后,而我也是差不多告别了那异常值得珍惜的童年,时常会学着姑姑的样子填词作曲,想象着自己将来也能找到一个彼此相爱的人。”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生活竟是如此的瞬息万变,也差不多是十年之前,一代武侯夏虹羽在比伦陨落,当时朝野震惊众说纷纭。我父亲素来对武侯敬佩有加,直言武侯定是遭了奸人所害,一代将星居然就此陨落,罗兰也将自此走向下坡路,罗兰之殇,罗兰之殇也!可是没想到就因为这父亲被连连降罪,最后更是贬离帝都,而后又是不断遭小人刁难陷害。父亲不愿看着我陪同他一起流落边疆过着孤苦的日子,于是便委托姑姑暂时照顾我,哄着对我说他只是暂时离开帝都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再度回来的。当时我还很高兴,因为又能和姑姑生活在一起了,自从她嫁人后我也是很久才能见上她一面,却是没想到自此和父亲成了永别。”
第1148章(。com)
说到此处,苏筱兰凄凄不成声,那时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父亲嘴中的暂时别理居然就成了父女之间的永别呢,每念及到此,她都忍不住责怪自己,感到深深的愧疚,子欲孝而亲不在,徒呼奈何,徒呼奈何。
“夏虹羽”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黑布衣忍不住低声自语着,一代将星,铁血武侯英年早逝,让得多少人扼腕叹息呢?对黑布衣而言夏虹羽又多了那么些含义,因为他不仅是武侯也更是夏虹月影的父亲。黑布衣一直记得当时夏虹月影的将她母亲骨灰撒落在比伦风中时的一段话:我从小最崇拜的就是父亲了,他在我心中就像一位不败的战神,可是谁又能真正的不败呢,不管是什么原因父亲已经逝去了,不过如今他和母亲能够在一起了也应会聊以欣慰了。我记得他曾说过待得比伦战事结束了便暂且卸下戎装,陪同我们母女一起好好享受一下简单快乐的日子,这是他心中最希翼的事情,可惜他却是没能够等到这一天。我一直想象着如果我未来的夫君如果能父亲那般该多好
当时将那个哭得不成样子的少女拥入怀中一个念头便悄然在黑布衣的心中埋下,趁着比伦有一次入侵法兰而返回故土的黑布衣毅然选择了参军。正巧当时温破伦正在招募青壮编入军中,以便更好的守卫温德这扇门户,黑布衣也就在那时认识了温破伦,也自此成为了他手下的一名小兵。待比伦军退去之后,帝国的北疆忽然告急。本被夏虹羽打得远远逃遁不敢进犯罗兰的匈元人,经过几年的休整和准备又有些蠢蠢欲动,况且让他们忌惮不已的夏虹羽已经陨落,于是匈元王将众多草原部队的力量集合起来,引兵来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很快就打到了马兰防线。黑布衣也因为此自愿奔赴北疆,抵御匈元,就此与在逸城的夏虹月影和范思婷分别,而这一去就是两年之久。
凭借着马兰防线作依托,罗兰军终是暂时将匈元的攻势抵御了下来,不过战线也是全面吃紧,强盛一时的罗兰帝国也终是在夏虹羽陨落之后不可抑制的走上了下坡路,朝中百官个个人心涣散,贬的贬,走的走,短短几年之间百官几乎是全部换个面孔,许多夏虹羽的旧部或手握重兵的武将也开始不怎么听从帝都的号令,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也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匈元人才会如此顺利的打到马兰防线,而且更是准备攻破这马兰防线后长驱直入,直指帝都罗兰。而慌乱间恺恩也只得下令各地派军前来一同抵御匈元,当时罗兰其实算得上是兵强马壮,守住苦心经营多年的马兰防线是轻而易举的,不过处于权力巅峰的那些人都不愿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也担心凭白被削弱了自身的力量,也因此恺恩甚至没有从几十万名禁军中抽派一人奔赴前线的打算,黑布衣也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形来来到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