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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爱我吗?”她虚弱的说道。
“还用说吗?我还要说什么做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查哈巴特尔低语。“我恨不得天天在你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他抱着她,一次次的在她耳畔重复着这三个字,尚谣听着听着眼底湿润了,鼻翼轻颤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用力闭了闭眼,泪水无声的滑下面庞。
“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却得不到你的回应,你当真是铁石心肠吗?嗯?”他的嘴唇擦过她额头,眉眼,面颊,最后来到她唇瓣间徘徊低语。
第218章 劝解()
尚谣眼中噙着泪,没有作声,她想起了惨死的爹娘,战死沙场的未婚夫蒙恬,还有囚于苦窑的二哥和卫夫,身边的所有人都被查哈巴特尔所害,她还能接受这个人的爱吗?
她想起自己在苦窑当众吼叫的话:你觉得我是那么低贱的人吗?软弱到任你摆布,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而无动于衷吗?你休想!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你所害,我不会跟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的!
“我不会跟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的”她喃喃的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心竟然有微痛的感觉。
查哈巴特尔身子一震,僵住不动了。他缓缓抬头看向她,发现她已经无力的闭上了眼。查哈巴特尔没有说话,捧着她的脸紧紧的贴着。
尚谣没有睁眼却感觉到脸颊有湿湿的凉意传来,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她在心里默默地念道:他从没有流过泪,没有泪水的人也会有感情吗?
这次醒来之后,她象变了个人似的,因为身体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而醒来一会儿,也是怔怔的望着屋顶发呆,一连几天不进食米,让原本瘦弱的她更加削瘦了。
仆人们每每将饭菜端进来,又被原封不动的撤走。查哈巴特尔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紫阳的药倒是一顿不拉的都喝了,唯独吃药让大家多少宽慰了少许。
夜里,当查哈巴特尔想搂着她入睡时,尚谣总是很排斥他不让他碰自己,查哈巴特尔郁闷又烦燥,有火又发不出。
紫阳也在想尽办法让她振作起来,“尚谣,不管你想做什么,不养好身子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你不想救你二哥了?为了救你他不惜假扮俘虏混进来,你想让他的努力白费?那日查哈巴特尔带你回来的第二天,他就下令放了你二哥和卫夫,现在他们自由了,不用再做苦力了。如果你想见他们就要好好养病,等身子好了,你们就能团聚了。”
二哥被放出来了?
尚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缓缓看向紫阳,紧闭多日的嘴终于开启,将紫阳递到唇边的粥饭咽了下去。
第219章 姑娘节()
“早就放了,只是查哈大人碍于面子不说罢了。”
在紫阳的劝说下,尚谣真的开始进食了,每天很努力的吃饭,每一口滑下去都火辣辣的痛,她仍坚持吃着,就这样在紫阳的照料下病情渐渐好转起来。
一连多天没有看见查哈巴特尔的身影,听说他去了附近几大营整顿军务,身边一直是紫阳陪着。尚谣喜欢跟紫阳说话,他漂亮得象个女人,尤其拄着额头静静注视她时更让人认为他就是个女人。
这天喂药时,紫阳告诉尚谣今天是姑娘节,外面很热闹,晚上还会有篝火晚会。
等紫阳走后,尚谣离开床铺穿了一件厚披风走出屋子。由于躺了多日的缘故身边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每一步就象踩在了棉花上,此刻已经进入初冬季节了,空气冷冷的,迎面扑来的寒意令她不禁抖了一下,忙将披风拉紧。
来到前院,阿贡摇着尾巴冲过来围着她打转,她蹲下身抚着它身子逗留了一会儿。
本想出去走走,谁知守卫拦住她说查哈大人有令,在他回来之前夫人不得离开别院。不能出去就没办法去见二哥他们,她失望了叹了口气,一个人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
外面的欢笑声敲锣打鼓声不绝于耳,还没到晚上气氛已经浓郁起来了,很有点过节的味道。
听紫阳说,这一天,男子要向暗恋的姑娘表白或是求婚,姑娘们一般都不会拒绝。很多年轻姑娘小伙子的婚事都是在这一天定下来的。
尚谣心里很明白,蒙古男人求婚的对象永远是本地姑娘,他们可能前脚跟姑娘献殷勤,后脚就去红帐寻欢,而在当地人眼中,那并不算出轨或是花心,就象男人们的一个游乐场所,他们爱怎么玩都可以。
相信今天红帐那边一定热闹得不得了,又有不少汉女要受折磨了。
听到背后传来放松的脚步,她没有回头,感觉有人离她越来越近,直到有人将她拥入怀中,吻上她冰凉的唇。
“想出去走走吗?”他低问。
第220章 在大婚前带你走()
不等她回答,他一把将她抱起,朝院外走去。他骑马带着她在附近一带散步,她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看着周围处处欢笑的场面,总感觉是在看另一个世界里的生活,与她无关。
一想到至今都无法跟二哥他们团圆,心里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查哈巴特尔一定在等着她向他开口求情,尽管心里很想,但是她不想遂了他心愿,宁愿跟他这样冷战下去。
走着走着中,她突然看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咦?那人是好象是尚轩?她还以为自己花了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去,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没错,是二哥!只见尚轩在士兵的“保护”下朝前边走着,身穿明军装束的他在蒙古人中很醒目,不时有当地人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二哥”她轻喃了一声,突然激动的叫喊:“二哥!”说着,她挣扎着要下,当尚轩听见喊声回头望来,尚谣已经从马上滑了下来,因为动作过快身子也虚弱,着地的瞬间膝盖一软扑嗵摔倒在地上。
查哈巴特尔见状,忙飞身跳下来扶,尚谣推开他的扶持大步朝尚轩奔过去。
“二哥”
“阿谣!”尚轩冲开守卫,快步迎向尚谣。她冲过去一头扑到他怀里,尚轩被她撞的退后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两人紧紧相拥。
“二哥,我好想你。”尚谣埋头哭泣着,尚轩紧紧抱着她,点了点头,眼底泛起淡淡水意。
查哈巴特尔见尚轩贴着尚谣的脸频频亲吻,眸底的颜色变得深沉了,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尚谣有亲密举动,哪怕是亲哥哥都不行,看着看着,眉头不由拧成麻花,大踏步朝兄妹俩走去。
尚轩注意到查哈巴特尔脸色很难看,眉宇间酝酿着浓浓的醋味,迅速在尚谣耳畔急急低道:“查哈巴特尔要在近期举行大婚,我会在大婚那日带你走”话没说完,尚轩突然将话头打住,什么也不说了。
哎?大婚?尚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查哈巴特尔已走至近前。
第221章 濒临盛怒的边缘()
二哥突然住嘴似乎跟他有关吧,正想着,手腕突然被人扣住,没等她回过神来,随即大力袭来眼前忽的一花,转眼间自己被某人扯入怀里紧紧拥住。
查哈巴特尔口气坏坏的说道:“我会给你们时间联络感情,但不是现在。”
他一抬下巴,士兵马上推开尚轩离去。尚谣想去追,无奈身子被查哈巴特尔紧紧锁住无法摆脱,她又急又气的叫喊:“放开我,查哈巴特尔,你到底想怎样?”
“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康复,情绪不能太过波动。”他简短的说。“我会选个合适的时间让你们见面。”
尚谣气愤的瞪着他,眼底盈满泪水。“鬼话!全是鬼话。你不让我们见面是怕防碍你的好事吧?查哈,我若不同意,你休想逼我嫁给你!”
查哈巴特尔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尚谣注意到查哈巴特尔的眼神变了,变得阴沉而深蛰。
突然,查哈巴特尔有了动作,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查哈巴特尔一把将她抱起,马也不要了,大踏步朝别院方向走去。
他、他要做什么?尚谣有点慌了,惶惶不安的看着他。
查哈巴特尔绷着脸,一言不发,恰好紫阳迎面走来,见他们经过正要伸手打招呼,谁知,查哈巴特尔看也不看一眼,视若无睹的走了过去,紫阳的手仍举在空中,愣愣的看着他们。
这下,尚谣真的慌了,查哈巴特尔的神情分明动怒了,她不安的动了动,发现他的手搂得很紧,根本无从逃脱。
回到后院寝室,查哈巴特尔终于放开了她,此刻他的脸庞已氤氲起浓浓阴云,眼神深沉的一眼望不到底。
糟了,他要发飈了!尚谣心里暗道,一经解放她想也不想的迅速逃离。查哈巴特尔面无表情的从酒柜里取出一小坛酒,拔出木塞子仰头痛饮。
素来听说蒙古人好酒,而且酒量惊人,但是尚谣没见过谁这样喝酒的。查哈巴特尔似乎想把自己灌醉,象喝水似的,一气猛灌了半坛下去。
第222章 侵犯()
仅存的一点点意识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回想起他们以前发生的种种:在夏宫,他捉弄的她娇喘连连,逼她说出爱他的话;回别院的那一天,他问她几时才肯成为他的女人,还说再有耐性也有用尽的一天,不想等太久;他还用手中的刀向她起誓,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人
以前的查哈巴特尔对她可以说百般宠护,十分的有耐心,而今天他却完全变了,粗暴狂野,所有没有见识过的另一面在今天通通见识到了。
查哈巴特尔已经不满足单单的口舌之欲,他的手摸向她的衣扣解开,滑进去不断游移。
“啊,不要!查哈唔”亲密的举动惊得她拉回少许意识开始奋力反抗。没等她把话说完,他迅速以唇堵住了她的口,让她后面的话淹没于口中。
他的眼睛变成了可怕的腥红色,鼻息益发粗重,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而放入床铺,并一刻不停的覆盖上去。
没有温情的抚摸,也没有轻声细语的哄劝,有的只是强硬的侵犯,这次他象是要来真的了!尚谣终于感到什么叫恐怖了!
“不要,我会恨你的!查哈!”她哭着叫道。她的心跳得飞快,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查哈巴特尔动作一僵,似乎才刚找回一点点理智,他抬起头,看见她睫毛上沾满泪花,“让你恨我也好,至少你永远不会忘记我。”他伸手理顺她的秀发透出光洁的额头,密集集的吻落了上去,不给她更多说话的机会,很快堵上了她的唇。
她喘息着,浑身火热不堪,狂热高涨的热力象潮水般频频冲击着她,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不要”滔天的情欲快让她窒息了,呼吸益渐急促,胸口缺氧的感觉越来越难受。不知被他口中的浓浓酒味醺的,还是自己太过虚弱,她感觉大脑阵阵眩晕好象快要晕过去了。
昏沉沉之间,突然身子一阵撕裂般的痛感传来,疼得她惊呼出声,他的唇迅速覆盖上来堵住了她的口。
“很快就不会痛了,我保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喘息。
她忍不住低泣出声。“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好了!”
第223章 狂乱过去的残局()
她一下子想起昨日那个狂乱的夜,还有粗暴失控的查哈巴特尔,自己的身子就象被掏空了似的,变得如同废人一般。
这就是失身么?她已经成为他的人了么?
尚谣无力的闭上眼,泪水悄然划下了面庞。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它来得太快,太猛烈,残酷得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查哈巴特尔有着别人无法想象的惊人体力,因为她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几次,她数次昏迷数次醒来,好象整晚一直被他折磨,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任凭他为所欲为。
她虚弱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当听见女仆进来的声音,缓缓扭头朝门口看去,女仆手中拿着一个小瓶走上前来,跪在她面前,用生硬的汉语说要为她涂抹伤痕。
她慢慢的点头,女仆掀开她肩头的被子,一下子动作顿住,尚谣从女仆眼中看到了吃惊,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身子肯定是不能看了。
女仆轻轻的为她涂抹着,尚谣鼻腔一酸,泪水无声的流下来。“我想洗澡,让人帮我准备热水好吗?”
女仆同情的点点头,起身离去。
离走前,尚谣让女仆拿来镜子,她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两眼哭肿无神,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一向嫣红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
再轻轻扯开被子,只见颈项胸前肩头布满了或青或红的吻痕,密集集的有些可怖。她将镜子扣在旁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会儿,女仆们合力抬着热气腾腾的浴桶进来,沐浴用的物品也准备的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