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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看起来身材健壮,没想到,竟有这种难言之隐。”
伽昀冷哼一声,没有给师岩好脸色。师岩也只当他开不起玩笑,随即别过脸去,没有多想。
易九霓看着眼前这个气质独特的男人,居然爱屋及乌的觉得他就算需要伟哥,看起来依旧高大挺拔,迷人耀眼。
“我现在被人劫持,暂时卖不了药。”易九霓装出无力的样子,对着伽昀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继而才叹了口气,重重的在桌边坐下。
“那可不行,我今日必须买到这药。”伽昀耍赖一般在坐在了易九霓对面,神态自若的将双臂抱在胸前。
裘川听伽昀这话,两条眉毛慢慢蹙到了一起,“兄台想要,去外面拿上一包便是。我与掌柜的还有要事相商。”
伽昀对裘川的话恍若未闻,他仍旧紧紧盯着易九霓,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虽说她一介颜狗,十分不在意被帅哥盯着看,可不知为什么,易九霓还是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这人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他完整的面部表情,可那眼神太过犀利,似乎已经将她看了个透彻。
“外面柜子上都有标药效大小,你自己挑去吧。”易九霓这话等于下了逐客令,可对面的伽昀却好像并未听出言外之意,依旧死死的坐在凳子上,不肯挪动一步。
易九霓有些灰心,这男人一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似乎没有将裘川他们放在眼里,难不成他是什么武林高手,可以以一敌百?
“有药还不够。”伽昀单手支着下巴,定定的看着对面心不在焉的易九霓。
易九霓正猜测着,一双眼睛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情绪,可听到伽昀的话语,却一下子抬头微笑,态度变化十分收放自如,“你还想要什么?”
“自然是试药的人。”伽昀别有深意的看着易九霓,嘴角的笑意更加邪肆张扬。
易九霓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两颊猛然染上一层红晕,如果不是这里人多,她不能放师岩一个人留在这里,易九霓兴许真能答应,但眼下情况紧急,她只能装出气恼的样子,眼睛一瞪,伸手指着伽昀,“你给我”
现在只希望他出去之后,能为她搬来黑市的协调人员了。
可“滚”字还未出口,原本安静坐着的师岩却不期然的用力拍了拍易九霓的背,“掌柜的,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易九霓被师岩突如其来的巴掌拍的身体前倾,伸手按住了桌子,她不解的用眼神询问师岩,只见师岩向她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了主意。
“这位侠士若缺少试药的人,我们掌柜的自然愿意帮忙。可眼下,那位公子却要将掌柜的带走,这可着实叫人为难啊。”师岩此时似乎成了个保媒的婆子,正为要给哪家说亲犯难呢。
裘川见形式不妙,这才一抖袍子,利索的站了起来,“凡事自古讲求先来后到,何况黑市自有黑市的规矩,还望这位侠士能体谅一二。”
伽昀侧头瞥了裘川一眼,“若是我不体谅呢?”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易九霓心中感叹,好一个强硬霸道的男人,她双手托腮,嘴角带笑,安静的坐在一边,准备静观其变,顺便欣赏美颜。
裘川展颜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那就休怪在下了。”说完他对着身后的侍从轻轻一点头,那人立刻高呼一声“拿下”,紧接着自门外又涌入了二十来个府兵,将这间小小的厢房挤得水泄不通。
伽昀不屑的扫了一眼各个神经紧绷的府兵,竟开始转动左手拇指上戴着的银色扳指,似乎觉得十分无聊。
裘川原本并未主意伽昀手上的扳指,现在见他把玩,也只是轻轻一扫。可一眼扫过,他却忍不住看了第二眼,仔细再瞧之下,裘川的琥珀色眼中竟显出了一丝慌乱。
这扳指的纹样裘川曾在江湖风云名册上瞧见过,因为纹样就印在书册的首页,所以他记得十分清楚。
据江湖风云名册记载,这纹样只有第一神秘组织“浮影”的尊主才配使用,难不成眼前这人是浮影尊主?想到这里,裘川猛地一抬手臂,阻止了府兵们的下一步动作。
浮影的本事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光凭这名号,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可以想见其尊主手段之狠绝毒辣。裘川大脑飞速运转,一霎之间,他就做出了决定。
“这位兄台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求药,想必是情况紧急。”他慢条斯理的绕到伽昀面前,抬手作了个揖,态度竟是变得十分谦恭有理,“那在下就卖兄台一个面子,告辞。”
易九霓看的有些呆愣,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裘川的态度真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呀!师岩一脸崇拜的看着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伽昀,脸上笑出了一朵菊花。
裘川撤离的动作十分迅速,原本还拥挤不堪的厢房立刻变得空空荡荡。
“他就这么走了?”易九霓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可伽昀却热络的接过话头,还不忘对易九霓勾唇一笑,“怎么,觉得遗憾?”
易九霓头摇的像是波浪鼓,似乎急于和裘川撇清关系。
“既然他走了,掌柜的是不是该帮我试药了?”伽昀挑了挑眉头,认真的盯着易九霓绯红的小脸,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师岩被伽昀的直白惊的直往后仰,这下掌柜的似乎被难缠的狗皮膏药黏上了,他一边腹诽,一边撤脚起身,悄悄溜出了厢房。
师岩一走,伽昀开始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掌柜的放心。”他向易九霓凑近了几分,刻意压低了嗓音,接着一脸郑重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也是第一次。”
第8章 来了月信()
即使在民风开放的现代生活了二十年,可像眼下这种情况,易九霓还是头一回遇上。她对着伽昀感激一笑,“人都走了,大侠还是不要再开玩笑了。”
虽然她对美色向来没什么抵抗力,可基本的理智还是要有的。这男人的底细她一概不知,可就凭他不费吹灰之力把裘川赶走,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我可没有开玩笑。”伽昀双手交叠在桌上,歪着脑袋,仔细瞧着面前的易九霓。
对面的男人嘴角笑出弯弯的弧度,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霎时整个人似乎都在发着光。易九霓看的心下直冒泡泡,这可比家里那个冷冰冰,不会笑的男人好多了。
“要不,下次吧。”易九霓别过头,避开伽昀热络的视线。她虽然打心底不愿放弃和帅哥约会的机会,可眼下拿到黄金千两却是摆在首位的。
伽昀在心中冷哼一声,可面上却神情依旧,“哦?为何要下次?我可是刚刚给你解了困局啊,没想到掌柜的居然哎。”他话只说了一半,做出十分神伤的表情,接着单手支住脑袋,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易九霓抿了抿殷红的唇瓣,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刚刚撒了谎,我已经嫁人了。”
伽昀十分不解的抬眸看着易九霓,“已经嫁人又如何,难不成已经嫁人就不能帮我试药了?”
“那是自然。”易九霓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拒绝眼前这个男人,“你是怎么把刚刚那人吓走的,能教我吗?”她生硬的岔开话题,希望这男人不要再揪着试药的事情不放。
见她牙关紧咬,绣眉微蹙,伽昀以为易九霓总算还有羞耻心,刹那间居然心中一松,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来。
可他哪里知道,易九霓心中,却是在为拒绝他而感到惋惜不已。
“这是秘密。”伽昀顺从的改变话题。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也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走了。”
伽昀利落的起身往厢房外面走,可易九霓却“腾”的站了起来,“等一下,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伽昀回头对易九霓邪邪一笑,随即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出了易九霓的视线。
师岩躲在柜台后面,眼见伽昀出了店门,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厢房,“这男人什么来头,问出来了吗?”
易九霓依旧看着门外,惋惜的摇了摇头,“没有。”还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这样的极品,真是太可惜了。
“若是能和这人交个朋友,看那裘川下次还敢不敢来作威作福!”师岩以为易九霓是在为这个惋惜,也随声附和了一句。
易九霓没有理会师岩的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烂摊子就交给你收拾了,我得回王府了。”
“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师岩一撩面颊边散落下来的乱发,一边十分洒脱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易九霓没有与他客气,提起步子就出了店门。说来也巧,正在易九霓经过黑市门口,准备去租辆马车回王府时,居然不期然的又遇见了那辆挂着黑色灯笼的马车。
那马车静静的停在烈日下,拉车的马儿被晒的汗流不止,如同刚刚从水中爬出来,之前赶车的车夫此时不见踪影,易九霓估摸着可能是去茶铺里避暑去了。
“这马真可怜。”易九霓啧啧感叹一声,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只是又多看了那马车两眼,这才去附近的马车行租了一辆简单的马车,急急的朝王府赶了回去。
那原本没有丝毫动静的挂着黑灯笼的马车,在易九霓离去之后,突然从车帘里面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只见伽昀正端坐车内,一双狭长的眸子中叫人看不清情绪,此时目送这易九霓的马车远远离去。
“走了。”见易九霓的马车消失在远处的拐角,伽昀这才放下帘子。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霎时间出现在马车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赶车的健壮车夫。车夫没有多言,坐上车板,驾着马车顺着易九霓离开的方向就驶了过去。
易九霓回到王府时,已经日薄西山。此时暑气消散了大半,在枝头叫了一天的知了,似乎都有些累了,嘶鸣声渐趋衰弱。
琴天坐在屋前门槛上,双手支在膝盖上,托住一张圆乎乎的小脸。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发丝,似乎已经在外面坐了很久。见易九霓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琴天原本无神的双眼立马生动起来。
“您可算回来了!”琴天压低嗓音,跳起来一把抓住了易九霓的手臂,“幸好王爷还没回府,不然太妃那边早就传晚饭了。”
易九霓累的脑仁发紧,脚步虚浮,也就任由琴天将她拉进屋中,按在了圆凳上。
“瞧您这一身汗臭味,可不能被太妃和王爷闻见了,我去给您打洗澡水。”琴天没给易九霓说话的机会,兀自絮絮叨叨的走出院子,将易九霓一个人留在屋内。
“小小年纪就这么唠叨,真是”易九霓无语的摇了摇头,口渴的说不出第二句话。她拎起桌上的茶壶,没用杯子,直接揭开盖子,喝了起来。
一壶凉茶下肚,易九霓的脑子终于清楚了一点,她抬起脚,一把脱下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布靴,扔在了一边。穿上用木板和布条做的夹脚拖鞋后,这才站起身,一边扯开身上黏糊糊的衣服,一边往内室走去。
易九霓的屋子不大,是三间屋子连成的一间大屋,她住在右手边的内室,中间用作客厅,而左边就留给琴天居住。
绕过摆在内室门前的那扇绘着江河图的红木屏风,易九霓将脱下的衣服放进了门边的脏衣篓里,直脱到身上仅剩上下两件她自己亲手制作的内衣,这才舒心的在贵妃榻上坐下。
小榻边上的小几上放着一盘刚刚洗过的葡萄,正闪着鲜亮的光泽,易九霓捏起一颗葡萄,将泛着清香的果肉挤入口中。
就在她吞下果肉,准备再接着吃时,下腹却突然传来十分熟悉的痛感,易九霓摸了摸小腹,“不会吧?已经一个月了?慢着,我刚刚才喝了凉茶,哎呀,这下糟了,非得痛死我。”
琴天回来时,就看见易九霓裹着纱衣,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还把头埋在被子里,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这是怎么了?”琴天急忙走到易九霓床边,见她的内衣上染了一些红色,这才了悟,原来是来了月信。
“水准备好了?”易九霓的头紧紧埋在被子里,虚弱无力的问了一句。
琴天急的脑门上都是汗水,“怕是来不及洗澡了,我刚去取热水的时候,迎面碰上太妃派来传话的小厮,说是王爷已经去了太妃那里,让所有女眷快些过去呢。”
“啊!”易九霓奋力抬起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了黄金千两,与奚王这一面,是一定要见的,“给我梳头吧。”
说完,她勉力站了起来,坐到了梳妆台前。
等到她们把一切都收拾妥帖,王府上下已经点起了灯烛,易九霓忍着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