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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都是苍冥绝一手策划,故意放风让她去天牢,却又派人在天牢中等候,就是为了把她抓到嘉成帝的面前。
这次是她太过心急,才会一时失算,入了他的套。
“贵妃娘娘,父皇吩咐此案由我主审,我派人在天牢处守着,有什么问题吗?”苍冥绝语气冷了一分。
确实没错,段贵妃深吸一口气,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这次被苍冥绝算计,是她不小心,也因此被卷入了此次事件当中,想要救出温王,就更加不容易了。
“皇上,请恕臣妾思念皇儿之罪,才会如此糊涂。若不是皇儿做出有损皇家颜面之事,也不会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臣妾,臣妾愿意代替皇儿受过!”
段贵妃声泪俱下,好一个慈母形象。
在嘉成帝看来,她不过是个护子子心切的母亲,进入天牢也情有可原。
看着她忏悔愧疚的目光,嘉成帝不舍给她任何惩罚。
温王做的那些事情,原本不该让一个深宫妇人来承受,要说惩罚,一切只能等找到温王之后再提。
“你起来吧,朕明白你的苦心,下次这种事情切不可再发生,明白了吗?”嘉成帝威严地吩咐一声。
段贵妃着实松了一口气,目光浅浅地扫到苍冥绝的脸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忽而又看向了苍冥绝身后的萧长歌,她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抛弃温王,和苍冥绝厮混在一起。
果真是如同叶霄萝所说,她和苍冥绝经常幽会,此时已经倒戈相向苍冥绝。
“父皇,儿臣最近一直在寻找温王的下落,可惜找遍整个苍叶国也不曾见到人影,儿臣怀疑他已经出了苍叶国。”苍冥绝岂会这么容易就让段贵妃好过?
什么?已经不在苍叶国?
段贵妃心里一惊,缴着手里的手帕。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就先告退了。”段贵妃不好再继续听下去,想要先离开这里。
但是嘉成帝却叫住她:“你不是想知道温王身在何处吗?就听一听吧。”
显然,嘉成帝并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苍冥绝继续说下去:“儿臣怀疑温王是去其他国家寻找救兵,或者害怕父皇怪罪,隐姓埋名,不再回来。”
“岂有此理!他到底还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他是苍叶国的皇子!”嘉成帝猛地咳嗽起来,不断地捶着桌子。
“父皇,这该如何是好?”苍冥绝询问道。
段贵妃的脸色骤然惊变,面色苍白,后退两步,不敢相信冥王所言。
嘉成帝闭眼沉思一会,面色不善。
看着嘉成帝就要步步相信苍冥绝的话,段贵妃心里虽急,却也想不出办法。
温王现在不在苍叶国,任凭他们怎么说都是温王的不是,她也百口莫辩。
“仗着自己是个皇子,胆敢和江湖中人勾结,又逃避此事,前往他国,简直罪不可赦。”
嘉成帝面色凝重地看向了安公公,吩咐道:“传朕旨意,温王和江湖中人勾结,寻仇上府,又畏罪潜逃,难以担当重任。今,免去皇子之位,贬为庶民。”
他的话,如同一道重雷劈到了段贵妃的心上,顿时五雷轰顶,耳边全是嗡嗡声。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要把温王贬为庶民?
难不成真是因为苍冥绝的那番话,他才这么激动吗?
“皇上……”段贵妃猛地跪了下来,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
她虽是贵妃,今日却无法救自己的皇子,他贵为天子,皇子众多,一声令下,母子分离。
或许他感受不到母子之间的情分,但是这么久了,他就连一点父子情分也没有吗?
太子也有些愣怔,不管温王做了什么,他始终是嘉成帝的儿子,如今却被贬为庶民,实在太过突然。
可是,苍冥绝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个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似的。
萧长歌挑眉看了看他,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底下几人脸上的表情各异,心里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同样的,没有一人开口为温王求情。
唯有正堂中跪着的段贵妃哭的声嘶力竭。
她苦心栽培这么久的温王,步步为营,将他捧上这个位置,好不容易在嘉成帝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如今却和皇位失之交臂。
这意味着,她的心血付之东流,将来她再无可能登上太后之位,或许也将老死冷宫。
所有的一切,都将由她自食其果,亲自承担。
“来人,摆驾回宫。”嘉成帝摆明了不想再听段贵妃求情的话,转身离开。
“皇上……皇上……”段贵妃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嘉成帝,想要抱住他的腿,可是却被他一脚踹开。
“所有人不准求情,否则杀无赦!”嘉成帝怒声下令,甩开段贵妃的身子。
在她的重重哀嚎中,绝情而去。
在这一刻,段贵妃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凉和孤寂。
“现在你们高兴了,开心了,目的已经达到了,亲手将自己的兄弟推进深渊,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真是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段贵妃愤怒转身,看向了他们。
没人回答,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众人心里五味陈杂。
苍冥绝拽住萧长歌的手,转身离开。
太子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苍冥绝毫不犹豫地离开,连忙追上他的脚步,想要问清楚缘由。
这些计划都是由他和苍冥绝亲手执行的,可是到最后苍冥绝却把自己排除在外,就连方才的计划,他都不知道。
“你们站住。”出了御书房,太子忍无可忍地叫住了走的飞快的两人。
他根本不知道为何和瑟公主会和苍冥绝在一起,那些刺客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他还不清楚么?
看来和瑟公主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两人一定合谋的比他还早。
苍冥绝和萧长歌齐齐顿住脚步。
“你们难道就不和我解释些什么吗?”太子冷笑着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就这样将他晾在身后,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他们的合作者?
“太子,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不如到我府上可好?”苍冥绝环顾一下四周,冷静道。
这里的确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太子尚存的一丝理智点点头,率先出了宫门。
看着太子气愤离去的背影,萧长歌目光中有些担心。
苍冥绝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捏捏她的手示意。
对于太子,他还是有把握的。
马车在京城大街上飞快地行驶着,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了冥王府。
进了冥王府的书房,太子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总觉得苍冥绝是在利用自己达到目的。
而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名义上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但是苍冥绝还是对他有所防备。
“为什么和瑟公主会和你在一起?今天在父皇面前说的那些都是借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我都清楚,绝不可能是你在雁门救了她。”
太子一进门率先发问,丝毫不给两人喘息的机会。
“确实如你所说,和瑟公主不是我在雁门救回来的,而是那天晚上我从温王府中救出的。”苍冥绝负手立在窗前,冷然道。
看着他的身影,太子冷笑一声:“我要知道你为什么救她,她到底什么身份?”
当初萧长歌死的时候,最伤心的人莫过于苍冥绝。为何短短一年时间,他就变心和瑟?
“太子为何不来问我?我知道的可能会比冥王还要清楚哦。”萧长歌适时上前回道。
娇媚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撩人一般,可是当太子看向她的眼睛时,一种熟悉的感觉便突然间直窜头脑。
那双凌厉藏有刀剑的眼睛,冰冷万分。
“为何?”太子沉声问道。
“是我拜托冥王救我出来的,当初嫁给温王本来就不是我本意,可是也没有办法。因为嫁给温王之后,温王妃时常欺负我,温王置之不理,我实在无法才拜托冥王的。”
萧长歌面不改色说出了这番假话。
太子原本不想相信,但是回头一想叶霄萝确实是这样的人,温王也有可能置之不理。
但是,后面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冥王,下次计划有变,还请事先告知,否则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太子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今日事发突然,我在赶往天牢的路上遇见段贵妃的马车,猜测她出宫是为了去天牢,便设了这计策,下次定会及时告知太子。”苍冥绝嘴角含笑,那笑却是冷的。
太子一拂袖,再争论也没有意义,便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父皇今日可真奇怪,竟然会把六弟贬为庶民,六弟的罪过也不至于此啊!”太子疑惑不解地呢喃。
他断定,嘉成帝定然不止因为这件事情就把温王贬为庶民,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莫不是苍冥绝又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父皇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恼羞成怒,而是因为温王离开了苍叶国。”苍冥绝神秘地看了太子一眼。
“父皇最看重就是权力和皇位,若是温王果真去了其他国家搬救兵,那就会对他的皇位有大大的威胁。所以不管结局如何,只有让温王变成庶民,才有可能阻挡未知的风险。”
第三百八十八章 何以解忧()
嘉成帝为了自己的权力不被未知的可能夺走,竟然亲手将自己的儿子贬为庶民!
若是有朝一日,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不知道嘉成帝会不会也用这种方法对付自己。
太子有些愣怔,沉默良久才道:“听你这么说,但凡是侵犯到父皇权威的人,都有可能被处罚?”
“你是太子,自然不必看重这些。”苍冥绝冷然道。
太子?将来他若是做了什么威胁到嘉成帝的事情,下场只怕比温王还惨吧。
现在温王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他将来的下场,他必须步步谨慎才行。
太子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温王被贬为庶民,但是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段贵妃还依然自由自在活在宫中,现在该如何让她承认那些事情?”太子忽而想到这件事情。
若是就此让段贵妃逃过,恐怕他们的心中都不踏实。
“接下来,就需要皇后娘娘的帮忙了,当年发生的事情绝大一部分皇后娘娘都知道,如果能够由她引出这件事情,相对来说就会自然些。”苍冥绝看了萧长歌一眼,淡然道。
皇后?太子猛地回头,这件事情竟然还是要牵扯到母后的身上。
当初的事情被追根究底,谁都脱不了干系,若是把叶皇后牵扯进去,万一嘉成帝有心治罪,没人能躲得了。
“不行,我不能扯上母后。”太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可以自己赎罪,可以揽下所有罪名,唯独不能将叶皇后牵扯进此事。
“太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不做也得做。”苍冥绝忽然回头,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
“锦瑟的下落没人知道,是段贵妃和温王亲手将她推下断崖,难道你就不想为她报仇吗?”
苍冥绝步步引诱,只想让太子因为锦瑟的事情更加恨段贵妃,让他在自己曾经犯的过错中忏悔。
果不其然,太子的身子渐渐地颤抖起来,目光一冷,扫向了苍冥绝。
双手紧握成拳,忽而扫到了萧长歌的身上,眼中凝聚着探寻的光芒。
苍冥绝见到他的目光,以为他想对萧长歌做什么,微微侧身,挡住了他的目光。
“和瑟公主,你好歹也是温侧王妃,怎么温王被贬为庶民,你就一点也不伤心?”太子忽而发现有什么端倪,笑着询问道。
在他凝视的目光中,萧长歌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在苍冥绝微皱的眉眼下走到了太子的面前。
“太子,你也听说叶霄萝被毁容的事情了吧?我原本就对温王没有感情,为何还要在温王的身上有寄托?”
萧长歌一味浅笑,眼中却似乎带着玩味。
就像是在回答一个和自己无关的问题,答的简单而又随意。
“若是换作别的女人,或许会哭上一场,我看你方才嘴角还挂着笑容,你就那么想温王被贬为庶民吗?”
太子咄咄逼人,有些迫切地想要将萧长歌那张虚伪的脸撕破。
但是,萧长歌却丝毫不给他反问的机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太子,因为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够了解女人,女人的嘴角挂着笑容未必是高兴,还是不要用你那颗心怀天下的心去猜测女子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太像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