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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皇后娘娘。”萧长歌认得那个女人,那份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是当今皇后是谁。“冥王妃,你果然有胆量,敢只身前来。既然你要与本宫合作,本宫需要知道你的诚意。”皇后戴着护甲的手指抚弄着青花色的茶杯,也不抬头,虽已过中年却风韵犹存。萧长歌抿抿唇,感觉到苍慕修炙热的目光,微微错开回道:“如果告诉皇后娘娘,临王自宫实是出自我的手笔,不知是否显出我的诚意来呢?”皇后一惊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惊,而苍慕修亦是一震。萧长歌看着他们的表情笑出了声。“不必如此惊讶,我知道你们也是对临王自宫一事心有怀疑,但是娘娘,其实你心中很高兴对不对?毕竟,你其实很想除去临王殿下。”皇后唇角微微一勾,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却拉起萧长歌的手臂看了看,在看见萧长歌手臂上的一抹朱砂后,皇后微微挑眉。“果然,你很聪明。本宫喜欢和聪明的人做交易,但是本宫不能就这么相信你,这里有一颗药丸,只要你服下,本宫就将青黛给你。”皇后说着将一粒棕色的药丸递给萧长歌,萧长歌垂眸,没有多想接过那药丸服下。“请娘娘赐药。”萧长歌抬头道。皇后目露一丝欣赏之色,继而掏出一只瓷瓶递给萧长歌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宫给你服下的是什么?”萧长歌接过瓷瓶打开嗅了嗅,确认是青黛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萧长歌收起瓷瓶,一派了然:“是让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无踪的药,娘娘想离间我与冥王,只怕未必会如娘娘你所愿。”“哦,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皇后浅浅一笑,似是胜券在握。萧长歌轻笑一声,不在多留,随即转身,匆匆出了太子府。走到一条深巷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阴测的声音响起。“冥王妃,好久不见,本王想你想的紧啊。”萧长歌眉头一紧抬眼望去,绿柳树下,苍云寒邪魅的笑着看她。
“太子我今日既然敢来与你做交易,就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能合作愉快。你需要防范的人不该是冥王,你知道以冥王的身体自是无法登上那帝王至尊的位置。如今温王想将冥王除去,你若是聪明就应该保住他也是保住你自己。”萧长歌对这些权利争斗实在不喜,但自己人了这浑水却不得不在这浑水中挣扎,只为了一个活字和做人应有的尊严。苍慕修自然知道其中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权衡利弊,冥王不能死。“你为什么要帮助冥王?”苍慕修突然问她。萧长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帮助苍冥绝,最初是出于同情和最为一个医生应该做的,那么现在呢?萧长歌从未认真仔细的想过,她只知道自己和冥王是连在一起的,他活着自己就能活着,他若是死了……想到苍冥绝会死,萧长歌的心突地一疼。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萧长歌打起精神,坚毅的目光看着苍慕修:“他是我的夫君,他活着我才能活着。”苍慕修微微怔住,她眸光坚毅,气质出尘,这份傲然独立的气势他从未曾在别的女子身上见过,从第一眼看她,他就觉得她是特别的。“此事我会与母后商量,明日午时前,本宫会给你答复。”苍慕修道。萧长歌舒了一口气,回道:“那我就府中等候太子的好消息。”萧长歌说着微微一礼,转身离去。从太子府出来,萧长歌觉得自己真是疲惫不堪。回到王府后,萧长歌守了苍冥绝一夜,苍冥绝因为中毒,看起来好似很是痛苦,萧长歌听见他梦魇中喊着:不要,母妃,父皇救我,救我。萧长歌想叫醒他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苍冥绝依旧深陷在自己的噩梦中。萧长歌想起自己前世时常唱的歌,便轻声哼唱起来。“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曾经难免跌倒和守候,要勇敢的抬头……”床榻上昏迷的苍冥绝,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萧长歌趴在苍冥绝的床侧,一手握着他的手,在盛夏雨后的夜里疲惫的睡去。次日,萧长歌终于收到太子的书信,只是信上言明只能让她一人去赴约。萧长歌深知魅月的衷心,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只好在茶水中动了手脚,然后留信从后门出了王府。来到太子府上,萧长歌被人带去了一间暗室。暗室里,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坐在里面,而苍慕修也在。“见过皇后娘娘。”萧长歌认得那个女人,那份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是当今皇后是谁。“冥王妃,你果然有胆量,敢只身前来。既然你要与本宫合作,本宫需要知道你的诚意。”皇后戴着护甲的手指抚弄着青花色的茶杯,也不抬头,虽已过中年却风韵犹存。萧长歌抿抿唇,感觉到苍慕修炙热的目光,微微错开回道:“如果告诉皇后娘娘,临王自宫实是出自我的手笔,不知是否显出我的诚意来呢?”皇后一惊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惊,而苍慕修亦是一震。萧长歌看着他们的表情笑出了声。“不必如此惊讶,我知道你们也是对临王自宫一事心有怀疑,但是娘娘,其实你心中很高兴对不对?毕竟,你其实很想除去临王殿下。”皇后唇角微微一勾,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却拉起萧长歌的手臂看了看,在看见萧长歌手臂上的一抹朱砂后,皇后微微挑眉。“果然,你很聪明。本宫喜欢和聪明的人做交易,但是本宫不能就这么相信你,这里有一颗药丸,只要你服下,本宫就将青黛给你。”皇后说着将一粒棕色的药丸递给萧长歌,萧长歌垂眸,没有多想接过那药丸服下。“请娘娘赐药。”萧长歌抬头道。皇后目露一丝欣赏之色,继而掏出一只瓷瓶递给萧长歌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宫给你服下的是什么?”萧长歌接过瓷瓶打开嗅了嗅,确认是青黛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萧长歌收起瓷瓶,一派了然:“是让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无踪的药,娘娘想离间我与冥王,只怕未必会如娘娘你所愿。”“哦,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皇后浅浅一笑,似是胜券在握。萧长歌轻笑一声,不在多留,随即转身,匆匆出了太子府。走到一条深巷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阴测的声音响起。“冥王妃,好久不见,本王想你想的紧啊。”萧长歌眉头一紧抬眼望去,绿柳树下,苍云寒邪魅的笑着看她。
第二十一章 醒来()
阴魂不散的家伙,萧长歌冷冷瞥他一眼,目光如刺,冷声道,“好狗不挡道。”说罢,抬腿就往前面走去,她没有功夫在这里和苍云寒浪费时间,她已经拿到了青黛,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回去给苍冥绝配药。十米外立着的苍云寒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地离开,既然他能在这里等着她,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她干了些什么。苍云寒迅速地移到萧长歌的身边,长袖一挥,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冥王妃,本王有那么可怕吗?见了我就跑?”萧长歌低头看了一眼苍云寒墨色的衣袖,手掌快速地一劈,转身冷肃地看着他,“可笑,我会怕你。”苍云寒没有料到萧长歌会给他来那么一下,起码用了七八成的力,虽说他内力深厚,还是不免有些吃痛。捂着隐隐作痛的手臂又闪到了萧长歌的眼前,若不是萧长歌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不会轻易饶恕她,就凭她刚才给他那么一下。“看来你是不需要青黛来救你相公的命了。”萧长歌得意朝他一笑,轻嗤道:“不要以为你的单位是个‘王’,就可以一手遮天,不过小小一味药而已,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苍云寒被她一顶,话语卡在喉咙里,她的样子看起来得势风光,抬着下巴侧眼看着他,他从来还没有可以被一个女人小看到这个份上。见苍云寒气的牙痒痒,那样子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她就觉得痛快!她要让他明白,她萧长歌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苍云寒手中折扇一挥,便抵住萧长歌的下巴,微微收了劲,问道:“你是去找太子了?”“干你何事?”萧长歌毫不留情地顶回去。看来就是了,他猜测的没错。整个京城的青黛一夜被他购买完,就连京城临城几百公里外的小国青黛也被他买完,除了皇宫太医院必须要储备药物之外,要想得到青黛,就必须从西南进药,来回路程必定过三日。萧长歌竟然去求太子都不来和他谈条件,她真有如此厌恶他么?苍云寒脸色一变又变,霎时间怒气腾腾道:“你休想拿走青黛为那个跛子治病,给我。”说罢,便伸出手企图从萧长歌的腰身夺走青黛,萧长歌早已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身子快速一转,绕开他的手,衣侧一角被他扯住。霎时间,苍云寒终身一跃,猛然飞身从萧长歌的腰身环绕一圈,正欲夺过那只小小的荷包,突然间一个石块凌厉飞来,猛地砸中他的手背。苍云寒手背一痛,颤抖着手退后几步,一蓝一白的两道身影已经护到了萧长歌的身前。“王妃,我们来迟了。”魅月和江朔异口同声道。萧长歌捂住青黛的香囊,冷冽的目光射向苍云寒,低沉道:“不,来的正好。”差一点就被苍云寒夺走,萧长歌松了一口气,既是魅月和江朔来了,她就放心了。两人的武艺高强,对付区区一个苍云寒根本不是问题。苍云寒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脚步沉沉地踩在地上,狠狠地盯着魅月和江朔,深知自己敌不过联手起来的两人,好一会,才笑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现在救的是我温王的女人?”两人丝毫不理会苍云寒的话,魅月冷哼一声,“胡说八道。”冥王妃就是冥王妃,她对冥王的情意大家有目共睹,两人相爱非常,绝非人力可改。这温王视冥王为敌,冥王妃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苍云寒神色自若地看着两人,甩出折扇,自以为十分玉树临风地轻扇着,邪笑道:“本王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们以为歌儿今天一个人出来是为什么?她是出来和本王幽会的,你们的出现可真碍事。”他轻佻地唤“歌儿”,又说她今天一个人出来,再加上刚才他试图从她身上捞走荷包的动作,倒也有几分可信。魅月冷漠的脸上眉头微皱着,回头看了萧长歌一眼,她依旧面不改色地立在那里,没有半分心虚。江朔一点也不相信苍云寒所说的,他的为人卑鄙无耻,言词造假也很正常。“魅月,江朔,我们尽早回去,苍冥绝还在等着我们给他配药。”萧长歌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对于苍云寒的污蔑她置之不理,她只相信清者自清,苍云寒的这点小把戏在她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见萧长歌率先离去,魅月和江朔收了剑拔弩张的姿态,快速跟上她的脚步。回到府内时,里面寂静一片,落叶声潇潇洒洒未歇。几人来到了苍冥绝的房间,却发现一个男子坐在圆桌上悠然自得地喝茶。那男子一身黑衣长袍裹着,体格中等,喝茶之姿隐约有防备之感,见几人进来,悠悠放下茶杯,起身作揖。“见过冥王妃,在下是离箫,冥王的好朋友。”离箫是无音楼的楼主,很早之前就和苍冥绝认识,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苍冥绝多年积累隐匿下来的江湖势力都有他在管理。也算是苍冥绝比较信任的人,但此人亦正亦邪,高深莫测。萧长歌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魅月和江朔,见两人轻点头示意,脸上才缓和一点。现在正是苍冥绝的生死关头,任何事情都要谨慎,萧长歌朝他点点头,“既是冥王的朋友就请随意,我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办,等会再替冥王招呼你。”离箫脸色却冷了下来,他听道上传来消息,说冥王被人暗算,此刻危在旦夕,他才匆匆赶来。可作为冥王的妻子,却在关键时刻出去办事,他从开始到现在,已经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了。可萧长歌毕竟是王府的王妃,碍于冥王的见面,却也不好发作。离潇猛地挥了挥衣袍,又重新坐下,冷道:“还是不劳烦冥王妃了,您贵人事忙,我自己可以照呼自己,您先去忙您的吧。”萧长歌没对他的言词多做计较,转身去了厨房。现在最要紧的是制药,昨日江朔在药店抓来的药都搁置在厨房,现在得了青黛应趁早弄好给苍冥绝服下。萧长歌将所有药材放在臼和杵内捣碎,再将碎渣拢进白纱布里,把药汁挤在小碗内,药香渐渐散开。她又将药碗放在炖锅中慢炖了一会,才端到苍冥绝的房内。有了这一碗药,苍冥绝就能醒过来,萧长歌的心里竟升腾起一丝高兴。屋内三人都坐在圆桌边,见萧长歌端着药进来,第一个起身的离潇。他有些错愕,“冥王妃,这是什么药?”“解药。”废话不多说,萧长歌端着药坐到苍冥绝的床头边上,轻轻吹了吹汤匙里的药,谁知却被离潇夺去。萧长歌立即起身,冰冷的眼神扫在离潇身上,语气里有怒火在烧,“人命关天,快把药给我,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朋友的?”离潇闻了闻药味,很快就把药递还给萧长歌,道:“这确实是冥王所中之毒的解药,只是这青黛我让人跑了附近的几座城都没有得到,已经派了人去西南,估计也来不及三日内赶回来。你是怎么得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