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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恶毒的形象,早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不想解释,因为没时间!但我想说的是,你要是死了,就没人救巫灵了!”林鸢鸢不悦道。
听到巫灵的名字,琴弦心里咯噔一下。
“巫灵怎么了?”琴弦赶紧望向林鸢鸢。
“你怎么不告诉巫灵大祭司的‘爱好’,还让她里应外合?这根本是羊入虎口!”林鸢鸢缓了缓接着道,“而且想要挖出地下的东西,她一个人根本不行!”
林鸢鸢的话,让琴弦震惊了。
巫灵的计划,她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
对于巫灵,琴弦是了解的。
除非巫灵自愿,否则根本别想从她的嘴里套出任何的信息。
既然能告诉林鸢鸢这些秘密,想必是对林鸢鸢取得了信任。
“你知道?”琴弦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否则我不会帮巫灵前去角斗场!”林鸢鸢道。
“角斗场?”琴弦慌了,“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你居然还让巫灵去了角斗场?”
“巫灵去是为了救沈姜!”林鸢鸢大喝,“她这个人有多执拗,你比我更加了解吧!”
说到这里,林鸢鸢再次举起羊皮水袋。“你要是死了,巫灵和阎跋估计都会没救了!你想想看,现在谁还能帮她们?”
林鸢鸢的话,让琴弦陷入了沉思。
在她的心中除了已逝的娜安公主,便是炎烮和巫灵最为重要。
所以,她不能失去。
但
“我要是喝了血,便一辈子得以血为生了!”琴弦纠结道。
事实上,她不想害人。
“你人杀了不少,却还怕喝血吗?”林鸢鸢顿时火了,“以后你需要,我的血给你!我供养你,绰绰有余!这样可以吗?”
说到这里,林鸢鸢望向天空。“还犹豫个屁?天已经黑了!”
望着林鸢鸢,琴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挣扎了片刻,她终于点了点头。
“喝血不可怕,可怕的是救不了在乎的人!”
“别废话了!”
林鸢鸢冲过去,直接将水袋的口塞进了琴弦的嘴里。
而后,高高举了起来。
那嫣红的液体,瞬间流了下来。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主动角斗()
角斗场:
‘咚咚咚’
突然,一阵刺耳的巨响在耳中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靠在我身上的沈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借着微弱的光我顺势望去,看到一个正拿着铁棍不停敲门的魇族人。
“醒醒!都给我醒醒!”魇族人粗声粗气道,“今天的角斗,要在你们中间选人!”
说到这里,魇族人将目光投向沈姜。“休息了这么久,你该恢复了吧?你可是活得最久的,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沈姜?她让沈姜是角斗?
可沈姜虚弱的很,跟我说话都没有力气。
见沈姜想要站起身,我一下子拽住了她。
“我去!”我果断道。
“你?”魇族人上下打量着我,“我要找一个能活着回来的,可不是找一个去送死的!”
“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能赢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和坚定。
能不能赢我不知道,但我不想沈姜受罪。
所以,只能口出狂言。
“巫灵,别这样”
“你闭嘴!”我打断了沈姜的话,“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其他人!”
这么一句话,像是起了效果。
魇族人笑了,用棍子敲了敲牢门。
“最好给我赢,我可是压了十坛子血的!要是输了”
“要是输了,我也死了!正好,能给你泄气!”我接口道。
魇族人直勾勾的望了我一眼,便点点头将牢门打开。
“巫灵!”沈姜急忙拽住我。
“相信我,我能回来!”我微笑道,“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定能看到我!”
沈姜这回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拍了拍沈姜的肩膀,我走出了牢房。
蜿蜿蜒蜒、兜兜转转之后,终于见到了阳光。
那光很刺眼,但是很温暖。
倒是那魇族人微微皱着眉,像是有些不太适应。
“请问,我的对手是谁?”我低声问了一句。
“一个新来的奴隶!”魇族人头也不回道,“否则,你以为我敢让你过来吗?我赌血,可是从来没输过!”
说到这里,魇族人笑出了声音。
打开一道厚重的铁门之后,我被推进了那个染着血,并且四周散落这几具白骨的角斗场。
四周的台阶上,坐了约莫几百个魇族人。
她们望向我,眼中闪着光。
似乎对于将来发生的生死对决,充满了极度的兴奋的激动。
这些人,真是冷血的!
“族长到!”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那些原本坐着的魇族人都纷纷站了起来。
我顺势望去,看到一男一女不缓不急的走向那台阶的最高之处。
女人长相平平,身材却很矫健。
而一直搂住她腰的男人,竟然是黑玄!
我只知道黑玄来了天漏,却不知道他搭上了族长。
显然,黑玄也看到了我。
但他的目光只是扫了一眼,便落在了族长的脸上。
笑容,甚是温柔。
“开始吧!”族长坐下,扬起右手。
与此同时,我身后的门‘咔擦’一声响起。
下意识的转身望去,我看到了同样带着脚铐的素棉。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给一炷香的时间拿下脚铐()
素棉?
今天要和我生死对决的是素棉?
素棉看到我,显然也是吃了一惊。
但很快,眼中便显出了松弛。
或者可以解释成为,解脱。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素棉微笑,“你找到沈姜她们了吗?”
“找到了!”我扬起嘴角,“谢谢!”
“谢什么!”素棉摇了摇头。
还想说些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敲击声。
我望了过去,看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魇族人。
“角斗开始,活者为赢!”
此话还没有落音,台阶上的魇族人一个个欢呼起来。
她们望着我们不停的挥舞着双臂,有的兴奋的还扑扇着破烂的翅膀。
而我看到黑玄正坐在族长的旁边,一只手却从她的袖口探了进去。
我看了素棉,素棉也看了看我。
两人对望了许久,都没有动手的打算。
“打啊!打啊!”
“你们在干什么?”
“杀了她!杀死她!”
台上的魇族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动手吧!”素棉小声道,“我们两个,要么活一个,要么一起死!所以,你还是杀了我吧!不过你不用有任何的愧疚,这样对我而言是种解脱!早晚会被杀死,不如死在你手上!”
素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认真。
看来,她当真是无法承受压力。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女。
“你就知道我能活下去?”我反问道。
“不能也得想方设法的活着!”素棉皱眉,“你有夫君,有孩子,还有责任!忘记了吗?你说过要把这些人都救出去!”
“到底打不打?”突然一声厉喝在耳中炸开。
我转身望去,看到了族长。
此刻的她,显得异常的焦躁。
“你们要死就给我快点死,别耽误我的宝贵时间!”族长怒喝。
若是我记得没错,族长的名字叫娜迦。
这幅长相,白搭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
“族长!”我望向娜迦,“奴隶和奴隶间的决斗,难道还没有看腻吗?”
我的话,让娜迦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娜迦挑眉。
“我的意思,要玩咱们就玩大一点!”说到这里,我顺手指向素棉。“能打过她,不算本事!打败你们魇族人,才算真正的高手!”
这么一番话,引起场上的一阵哗然。
显然,这些魇族人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这是在送死啊!”娜迦笑出了声音。
“族长不试试,怎么知道是谁送死?”我微微扬唇。
“好!”娜迦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和我的族人角斗!只要你能赢,我便答应你的任何一个要求!”
“族长可是一言九鼎?”我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我是族长嘛!”娜迦似笑非笑,“但前提是,你得拿下脚铐!只有拿下了脚铐,你才能和我的人对决!不给你钥匙,自己想办法!为时一炷香的时间!”
娜迦缓缓坐下,骄傲的扬起下巴。“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打不开,你们都得死!”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割肉()
娜迦说完,便有人端上一个香炉。
点燃一根香之后,便插了进去摆在一旁的桌子上。
“香已经点燃了!”娜迦居高临下的望向我,“抓紧时间吧!”
收回目光,我四处环视起来。
最后,落在了一堆白骨之上。
走过去寻了一根肋骨,便坐在地上开始摩了起来。
见此,一旁的素棉急了。
“杀了我很简单,取下脚铐太难!”素棉赶紧道,“她是在故意为难你,这个根本做不到的!”
对于素棉的话,我充耳不闻。
只是认真的磨着骨头,溅起骨灰一片。
“哈哈,你在干嘛?”娜迦大笑,“你磨骨头想要割断脚镣吗?就算是给你匕首,也是割不断的!”
“你的目的让我拿下脚铐,所以别管我过程如何!”
说到这里,我拿起那根已经被我魔的尖锐的骨头。
“而且我不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这么一句话,引起一阵骚动。
魇族人纷纷望向我,眼中尽是鄙夷。
但是,我在乎。
恰好对上黑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我将目光快速的收回。
望着自己的脚,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而后,快速的将那锋利的骨头刺进了脚踝之上。
这个举动,让魇族人纷纷哗然。
而站在我对面的素棉,跟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巫灵,你要把肉割掉?”素棉惊呼。
“除此之外,还能如何?”
短促的说了这么一句,我便硬生生的削下一块皮肉,
鲜血涌出的瞬间,我咽下了喉头的痛呼。
很疼,疼的钻心蚀骨。
但是这个时候,疼和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要这要,我用最快的速度削下了皮肉。
这让脚铐之间的空隙,瞬间便大了很多。
于是我握紧脚铐,嘶吼一声猛的拔了下来。
脚铐落地的瞬间,还带下了一层的碎肉。
素棉红着眼不敢说话,只是撕下衣裳替我快速的包扎。
我也不去管,而是拿起骨头对准了另外一只腿。
按照之前的方法,一片一片的削下皮肉。
将那个染着血肉的脚铐,再次顺利的取了下去。
而做完这一切,我望向香炉。
那根香,只烧了一半。
但此刻,我已经痛的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微微颤颤的站起身,素棉想要扶我却被我轻轻推开。
“族长,脚铐拿下来了!”我对着娜迦微笑,“现在,我有资格和你的族长角斗了吗?”
娜迦显然是愣了一下,许久之后这才反应过来。
“够狠够毒,我喜欢!”娜迦扬起嘴角,“纵使脚铐已经打开了,你也打不过她们的!”
“试试咯!”我努力平稳住呼吸。
“好!”娜迦拍案而起,“谁给我上?”
“我!”一个五大三粗的魇族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那一脸的横肉,因为她的粗喘而不停的抖动着。
眯着小眼睛,那个魇族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展开了翅膀。
大吼一声,便从台上朝我俯冲而来。
眼睁睁的看着那魇族人朝我扑来,我不躲不闪。
被压倒的瞬间,有血四溅而出。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被黑玄搅局()
“巫灵!”
素棉惊呼一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我看不清她的脸,因为我的视线溅满了鲜血。
但那血不是来源于我,还是来源于我身上的那个魇族人。
此刻的她正长大嘴巴直勾勾的望着我,喉咙那里有一个断开的伤口。
有血液和气泡正随着她的喘息,正不停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