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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子怒了,他彻底怒了。指着谢枫,转头对身后的几名汉子道:“全部给我上!”
谢枫此时表面看起来十分拉风,实际上也苦不堪言——才抡那么几下铁骨滚,手腕就开始发酸发麻,看来现实中的自己实在是缺少锻炼啊,但此时也估计不了这么多了!
那几名汉子闻言,立即上前,朝谢枫扑了过去。
谢枫的爸爸护子心切,正要把谢枫一把抱住时,却被谢枫一把推开。
“先管好你自己的安全吧!”这是谢枫动手前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好几个大汉子朝自己扑来,谢枫自知虽然剑法还在,但身体素质跟“以前”完全没法比,只好朝后退了一步,顺手抡起铁骨砸中了最前面一人的小臂。
被砸中小臂的那人吃疼,然后对同伴喊道:“各位小心点,这小子有两下子。”
谢枫调皮一笑,转身就逃,而那几名汉子着紧跟其后,引得大厅中尖叫连片。谢枫轻描淡写地像条泥鳅似地不断在人群中钻动,而身后那几名汉子则是一路上撞倒座椅、无辜群众无数。
很快,谢枫逃上了一个舞台,而那几名汉子跌跌撞撞之后,也满身挂着肉菜地跟着跑上了舞台。
这个舞台是用来举行类似婚礼之类的活动用的,作为高档酒店,这个舞台也异常宽大。这个舞台上面十分空旷,自然也没人在这上面,在这里动手的话,就不怕殃及到无辜群众。
几名汉子团团把谢枫为住,一步一步地靠近着,嘴里阴森道:“小子,现在没地方逃了吧?”
谢枫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身法还能用,剑法也能用……不知道剑技还好不好使呢?”
一名汉子笑道:“看这小子,害怕得开始胡言乱语了。”
谢枫忽然抬头问道:“打脸不?”
另一名汉子一愣,也笑了,道:“哈哈!打,狠狠地打!打得连亲生老妈都不认得!”
谢枫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嗯,好的。”
“势如破竹!”
在台下围观的客人们,只觉台上爆发出一阵强光,紧接着,硬物与**的碰撞声,骨头的碎裂声,人的惨叫声,不断自强光发出,接连不断,闻者感疼。
很快,强光散去,谢枫一手拿着有点弯曲变形的铁棍拄在地上,弯曲着背不断地喘气。而在他的身边,几个汉子瘫倒在地上,脸上血肉模糊一片,眼睛和嘴巴都凑成了一块,形成一副毕加索的抽象派画作——这下真的连他们亲生老妈都认不得他们了。
谢枫看着地下躺着的几名汉子,笑了笑,无奈地耸耸肩,道:“是你们说可以打脸的,大家都听到的。”
谢枫把气喘过来之后,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那长发美女依然一动不动瘫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谢枫。而那名光头男子,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舞台上被谢枫打趴下的几名汉子。见到谢枫接近,立即就要撒腿跑路。谢枫用上最后一丝力气举起铁棍指向那光头男子,笑道:“你以为跑得过我?”光头男子闻言,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
谢枫的父母立即上前,关切问道:“没受伤吧?”
谢枫摆摆手,看着坐在地上的长发美女,调皮一笑,对着长发女子笑道:“我救了你,能用你的名字来报答我骂?”
长发美女一愣,然后讷讷道:“啊……我……我叫……我叫……”
谢枫笑着问道:“叫什么?”
长发美女道:“我叫……我……我……”
正在长发美女犹豫着似乎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酒店的大门响起一声大喊:“全部人不许动!”紧接着,一大群身穿制服的经常鱼贯而进。
谢枫见状,立即乖乖地扔下手中的铁棍,指着光头男子,对警察们道:“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然后看了舞台一眼,又指着舞台道:“警察叔叔,大家都可以作证,是他们先来追着我打的……是他们说可以打脸的……”
……
从公安局录完口供回来的路上,谢枫的爸爸开着车,心里有一大堆问题,却不知道从哪问题。
倒是谢琳先问道:“喂,老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能一个人打这么多人?”
谢枫眼睛转了转,然后解释道:“呵,以前偷偷练了点武术。”
谢琳眼睛发亮,道:“什么武术这么厉害?教教我行不?”
谢枫笑道:“你先确定你的智力有9点,读得懂再说吧。”
谢枫的妈妈在副驾驶座回过头来,对谢枫嗔道:“你啊!以后绝对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
谢枫吐了吐舌头,心道:“这么点破事就危险了?要是我把‘间天谷血战’告诉你你还不当场晕过去?”
谢枫的爸爸开着车忍不住骂道:“你小子还得意呢?要不是给你录口供的那个是你张叔叔,恐怕你今晚都回不了家。”
谢枫笑道:“所以说嘛,老爸真厉害,连公安局的人都能认识……那个张叔叔,我以前还经常跑去公安局找他玩呢。”
谢枫的爸爸叹气道:“你就别给人家张叔叔添乱了,我听他所有时候他审讯别人的时候你也爱凑到旁边去听,成何体统?”
谢枫笑道:“嘿嘿,我这不也是变相地维持着你们之间的感情嘛。”
谢枫的爸爸摇头道:“一派胡言!”
谢枫笑了笑,然后忽然道:“对了,老爸,明天有空不?”
谢枫的爸爸问道:“怎么了?”
谢枫道:“那个把我撞伤的司机,我有点事情想问他。”
谢枫的爸爸一惊,然后小心道:“你该不会是想把他打一顿吧?今天的事情好歹算你个正当防卫了,要是你在看守所打人的话……”
谢枫哭笑不得道:“爸,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暴力么?”
谢枫的爸爸道:“反正嘛,自从你醒过来之后,我就发觉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谢枫道:“反正那时候我空手去就是,再说你也会在我旁边的,对不?”
谢枫的爸爸想了想,叹了口气,然后无奈道:“好吧,明天我正好也有空,我带你去吧。”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家,还是那个家,那个谢枫熟悉的家。
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谢枫打开了自己的电脑。过了一会后,显示需要输入密码。
谢枫顿时头疼了:当初我高考那会电脑的密码是什么来着?想了好一会,依然没想起来,无聊随便敲了个回车键,没想到居然进去了。
谢枫喜道:“啊哈!最危险的密码就是最安全的密码,没想到那时候的我也太聪明了!”
很快,谢枫打开了自己的游戏文件夹,目光落在了一个马头的图标,旁边显示的文件名是。
点下这个图标之后,又可以回去了吗?
鼠标定格了在那个图标之上,谢枫却迟迟不敢双击。
在这里,跟家人一起。
在那里,跟伙伴们一起。
哪个更好呢?
家人养育我多年,感情至深至切。
但那一边的伙伴们,与我也有过生死之交的经历。虽然,他们可能只是一堆冷冰冰的数据,但,一直以来,我却丝毫没有感觉他们与平常人有什么不同。
他们,都有血有肉,有悲伤,有快乐。
如果说留在这里,我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家人?
如果说再回去,我回去的理由又是什么?同伴?
那一边更真实?那一边更是我想要的?
回?还是不回?
谢枫握着鼠标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第393章、第394章()
挣扎了半天,谢枫一把扔下了鼠标,喊了声:“管他呢!只要老子现在过得舒坦就行!”
“砰砰砰!”
隔壁墙传来敲墙声,谢琳的声音在旁边喊道:“老弟!三更半夜的就别鬼叫了,是不是看a片看得太兴奋了?收敛点!”
谢枫忍不住骂道:“你才看a片呢。”然后心中一个激灵,重新抓起鼠标,鬼鬼祟祟地点开了“我的电脑”……点开了e盘……点开了“高考英语复习资料”文件夹……点开了“历届高考题”文件夹……点开了“听力部分”文件夹……
然后顺手拿过床边上那一卷稍稍铺上尘的手纸……
啪啪啪……啪啪啪……
……
翌日,清晨。
谢枫的爸爸在敲谢枫的房门,喊道:“谢枫,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守所的吗?到底去不去啊?”
谢枫在门内应道:“啊!我当然去……啊!”
听见儿子的惨叫声,谢枫的爸爸不禁问道:“儿啊,你怎么了?”
谢枫应道:“没事,踩到手纸滑了一跤……啊!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
开车去看守所的路上,谢枫的爸爸开着车,坏坏地对谢枫调侃道:“右手很酸吧?”
谢枫尴尬地笑了笑,道:“对啊……那铁棍怪沉的……哈哈……”
谢枫的爸爸坏笑道:“只是因为铁棍沉?”
谢枫笑道:“对啊……这么沉的铁棍抡了这么多下,手不酸也怪……”
谢枫的爸爸继续坏笑道:“抡?拼音是不是应该少个‘n’啊?”
谢枫一脸郁闷阴森道:“喂,老爸,你就不能给你的宝贝儿子一个台阶下么?”
谢枫的爸爸一愣,然后大笑道:“嗯!铁棍沉!铁棍沉……哈哈!”
……
看守所的门口。
谢枫看着两道厚厚的铁门,感慨道:“原来是这个看守所啊,我记得我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带我们过来参观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都没变耶!”
谢枫的爸爸吐槽道:“一个看守所,你还想它怎么变?装上几个闪光灯,广场再搭个大舞台?”
谢枫立即坏笑道:“老爸你似乎对这种装修很熟悉耶?”
谢枫的爸爸连忙道:“没……没有的事!”
……
探望室中,得知两人来意的狱警去叫唤那名肇事司机了。
谢枫的爸爸陪着谢枫坐下,然后小心地对谢枫道:“儿啊,这里可是看守所,你待会可别一见着人就揪着打。”
谢枫笑了笑,道:“老爸你就安心点得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做事还没有分寸?”
谢枫的爸爸点了点头,道:“你有分寸就好,那个肇事司机现在还没正式被判刑,肇事逃逸,据说判刑最少三年最多七年。至于具体会怎么判,恐怕你的态度还会有一定影响力。”
谢枫一愣,然后笑道:“老爸难道你还想我争取把他弄个七年?”
谢枫的爸爸叹了一口气,道:“我的意思是那个司机等会一定会跟你装可怜之类的,你还小,社会上的阴险奸诈还不懂……算了,你说有分寸,你就自己看着友上传 ”
谢枫点了点头,然后躺在椅子上,仔细回想起当初高考时的事情……
高考那天,谢枫在家里随便吃了几块面包,手里捧着一盒牛奶,就匆匆出门了。出门前,谢枫的妈妈还在谢枫身后喊道:“诶!不用这么早去的,还有两个小时才开考呢。”
谢枫回头应道:“早点去到,开考的时候才不会紧张啊。”
谢枫的妈妈连忙又喊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谢枫应道:“知道了。”说完,人就消失在路口。
谢琳此时穿着睡衣擦着眼睛,来到门口,惺忪道:“老弟这么早就出发了?”
谢枫的妈妈应道:“是啊,那孩子,看样子昨晚就没好好睡觉。”
谢琳道:“嗯,比我好多了。想当年我高吧通宵来着……”
谢枫的妈妈嗔道:“好在你弟弟不像你!”
谢琳笑道:“像我有什么不好?我不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吗?你生老弟的时候不也是说‘我不期望他以后能有什么成就,但愿他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吗?怎么?现在他健康了、快乐了,你就得寸进尺了?”
谢枫的妈妈无奈地摇摇头,骂道:“没大没小。”
赶往考场的路上,谢枫把刚喝完的牛奶空盒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看着人行横道的绿灯亮了,立即迈开脚步就要过马路。
就在此时,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忽然从谢枫身前擦过,车上的后视镜刚好碰刮到了谢枫的左手。
谢枫吃疼,大叫了一声。
那辆车似乎是听到了叫喊,立即一个急刹车听了下来。
随后,白色小面包车的驾驶室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那人脸上戴着墨镜,身穿黑色t恤,下身穿着一件蓝色的牛仔裤,看样子大概三四十岁。
司机看了看谢枫,然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