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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低头看了看圣吉安娜的菜篮,自言自语道:“难怪你对吃的这么注重呢,原来历史原因的啊。”
圣吉安娜道:“就是这样。怎样?可以帮我不?”
谢枫想了想,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呢?”
圣吉安娜道:“随时都可以!”
谢枫手一挥,道:“那好吧,出发。”然后转身朝自己的马儿走去。
“诶?”圣吉安娜一脸错愕。
赛西莉雅解释道:“其实我们今天本来就要出发去杰尔喀拉的。”
“诶?”圣吉安娜更加错愕了。
谢枫翻身骑上了马,对圣吉安娜道:“你不是说随时都可以出发的吗?走不走?”
圣吉安娜立即弯身捡起地上的菜篮子,道:“走!”
……
括乌特村。
村里已经是一片寂静,没有丝毫的人迹。
佳玛拉看着这个已经可以说是荒废掉的村庄,道:“上次来的时候村民们都开始搬家了,现在估计已经全部走光了吧。”
佳玛拉随意地推开了一间房门,里面能搬走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只剩下一些不值钱也不好带破旧桌柜。
康斯托克从行囊中取出了一只大铁锅,道:“嗯,那我们就烧中饭吃吧。早吃完早出发,估计今晚之前能到达沙瑞兹……艾瑞克,帮忙打水。”说着,便随手砸了一张破木桌,准备当柴火烧水。
佳玛拉道:“我倒是有点担心,如果现在沙瑞兹正在打仗怎么办?我听说那个夏洛特是个了雷令风行的人,今天能办的事情绝不会拖到第二天。恐怕昨天就开始攻城战了。”
谢枫过来拍了拍佳玛拉的肩膀道:“为你好姐妹的安危担忧么?”
佳玛拉道:“那是当然的,虽然沙瑞兹里面有这么多士兵能够保护她,但素闻那个夏洛特用兵能力相当强悍,也不知道法蒂玛她能不能……唉……”说着,佳玛拉深深地叹了口气。
谢枫道:“你再担心也没用。不过即使法蒂玛跑不了,她身为萨兰德的公主,夏洛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佳玛拉叹气道:“但愿如此。”
很快,大铁锅中烧的水开了,康斯托克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堆赛拉面扔进了开水当中,然后加入不少香浓的佐料。顿时,一阵非常浓郁的红烧牛肉味就不断冒出。
闻着这股非常诱人的味道,谢枫问道:“对了,康师傅啊,你准备就用这个赛拉面去参赛吗?”
康斯托克一边用勺子搅拌着面条,一边道:“那可不一定,这场‘厨师大赛’并不是让参赛选手将自己最拿手的绝活拿出来比拼。毕竟只能做好一道菜的厨师不是好厨师。”
谢枫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哦?有什么要求的吗?”
康斯托克道:“要求是比赛的时候才会提出的。或者是材料上的,或者是烹饪形式上的,或者是内涵寓意上的。一场比赛中有数以百计的选手参加,敢于参加比赛的人厨艺都不会低。评委也不可能说在试吃一次就在这么多人中评选出前三名,所以都会进行好几次选拔以筛掉相对成绩比较差的选手。每进行一场选拔,提出的要求的内容或数量都会发生改变,越到后面要求越苛刻,到了决赛的时候,就是真正考验一个厨师技艺的时候了。比如说第一场选拔提出的要求是‘鱼’,第二场就可能会是‘凉拌’和‘河蚌’。而且有时候提出来的要求会匪夷所思让人摸不着头脑,例如前年的比赛,有一场选拔赛的要求是‘乐极生悲’。当时绝大多数人都搞不懂什么意思,而夺魁的选手所煮的菜肴,是入口极其鲜甜,入胃之后方觉得传来淡淡苦涩,而这苦涩却又令人开胃……”
康斯托克正说着,谢枫和歇洛克同时喊道:“外面有人!”
两人同时冲出门外,却发现不远处,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倒在地上。她向谢枫和歇洛克伸出了手,嘴里有气无力道:“食……食物……”
谢枫大惊,脱口而出道:“赛尔拉?”
第411章、第412章()
一碗……
两碗……
三碗……
谢枫看着赛尔拉在锅旁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康斯托克在一旁道:“风邪,虽然我不心疼这点面。不过,她可是我们曾经的敌人,甚至可能还想过要杀死我们……你这样做没问题吗?”
谢枫笑了笑,道:“你也说了,只是曾经的敌人。当初我们的敌人是‘沙漠之鹰’的老大。现在看她这个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个老大,对不?”谢枫心道:自定义人物耶,怎么也算是个高级npc,没准还能收下来做同伴。
很快,赛尔拉吃完了第三碗面、喝完汤后,终于放下了碗。看样子,她也吃饱了。
看着赛尔拉一脸满足的样子,谢枫笑了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赛尔拉伸手抹了抹嘴边的油,然后从原本饥饿落魄的样子恢复回了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冷冷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谢枫耸耸肩,无奈道:“你要是不愿意接受我们帮助倒也可以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回出来。”
赛尔拉冷眼看了谢枫一下,然后道:“别以为几碗面就能讨好我!”
谢枫也冷笑一声,道:“讨好?别开玩笑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值得我们讨好的?看样子是你们‘沙漠之鹰’发动了政变把你轰下台了吧?没准你昔日的小弟们现在到处在追捕你,把你抓回去或许能得到些好处。”
赛尔拉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杀气,喝道:“你敢?”与此同时,右手伸向挂在腰间的剑。
“锵!”
利剑出鞘的声音顿时响起。
可赛尔拉的剑依然还在鞘中,只是剑镡上压着另一把剑,那把剑上传来的劲死死地把剑抵在了剑鞘内,使得赛尔拉用尽全力都无法把剑拔出。
好快的速度!
赛尔拉不禁默默赞叹道。
她甚至没有看到谢枫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知道印象中当自己伸手刚碰到剑柄的时候谢枫身上忽然闪出一阵瞬间的亮光。下一刻,自己的剑无法拔出,而谢枫手中却多出了一把剑,而且他的剑还压在了自己的剑镡之上。
谢枫用剑压着赛尔拉的剑镡后,微微一笑,握剑的手微微一抖,剑身顿时如同一条灵蛇般挑起,弹打在了赛尔拉握剑的手上。赛尔拉手上吃疼,随即手被弹开。还等赛尔拉反应过来,谢枫的剑再一转,剑所在的位置就换了个地方,抵在了剑镡的下方,然后再顺势一挑!
“锵!”
赛尔拉的剑被谢枫从剑鞘中挑起,如脱弦之箭般飞起!
“啪!”
赛尔拉的剑被狠狠地钉在了屋子的天花板上!
这下不单是赛尔拉,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谢枫露出的这一手所震撼了。就连是艾尔也不例外——虽然这样的速度他也许也能做到,但要如此精确地把剑控制在如此细微的位置,还要不断变化着巧劲,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艾尔的剑术一直是秉承“刚、狠、劲”的风格,一剑下去,对方非死即伤,哪还会去追求这些如同调戏对手般的小动作呢?
这就是艾尔与谢枫的不同。两人都是用剑高手,艾尔代表着的是剑的杀戮,而谢枫代表着的是剑的艺术!
此时谢枫的剑轻轻抵在了赛尔拉的脖子上,半开玩笑半威胁地对赛尔拉道:“别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我还是以前的我。”
赛尔拉双眼一闭,道:“杀了我吧!”
谢枫冷笑一声,然后把剑收了回来,道:“如果你真心想死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赛尔拉睁开了眼,死死地盯着谢枫,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枫笑了笑,道:“应该是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赛尔拉真起身来,道:“我要走。”说着,就真的转身要走,似乎连被钉在天花板上的剑也不管了。
“慢着!”但丁喊道:“告诉我关于‘恶先生’莱曼的事情。虽然你们接触的时间不会太长,但总能知道些什么的吧?”
赛尔拉停下了脚步,转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关于一个叛徒的事情?”
谢枫插嘴道:“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赛尔拉一脸疑惑道:“什么合作?”
谢枫道:“你告诉我们想要的情报,我可以邀请你跟我们一起到杰尔喀拉去。”
谢枫这番话说得很巧妙,他尽量不提“保护”二字,保住了赛尔拉的作为一个“曾经的首领”的尊严。
谁知赛尔拉却问道:“我跟你们去杰尔喀拉做什么?”
这话倒是把谢枫稳住了。
佳玛拉道:“就当是旅游吧。换一个新环境,换一种新生活。放松一下心情,体验一次本该属于自己的快乐。”
赛尔拉想了半响,然后道:“好,成交。反正我也正好想到别的地方游玩一下。”
谢枫自言自语道:“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人生的两大梦想你已经完成一半了。”
……
众人用过午饭后,各自坐着休息一会,以养好精神和体力准备再次上路。
而这时,艾尔却来到了谢枫的面前,对谢枫道:“风邪,好久没和你交手过了,要不趁刚好有时间,咱俩练练?”
谢枫放下了面碗,笑道:“等我们去到了杰尔喀拉有的是时间,怎么这么急?”
艾尔也笑道:“战士之间的互相练练手也不需要专程抽出时间来,碰巧有空,就可以练练。反正你我都有马,不必担心等下赶路的体力问题。”
谢枫把放在身边的剑拿了起来,道:“好吧!”
屋外的一片空地中。
谢枫与艾尔两人相对而立。
谢枫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单手的日耳曼剑,而艾尔则是提着一把双手剑。单从两人的兵器来看,就可以判断出两人在剑术上走的是截然不同的路线。
对练开始前,艾尔问道:“可以问问你,你的剑术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谢枫挠挠头,道:“一本名叫的书。”
“剑斗艺术?”艾尔问道:“剑术,真的可以像艺术般么?”
谢枫笑道:“那是当然,刀和斧,充满着杀戮的力量。相比之下,剑显得轻盈而修长,灵活而不失力量,朴素而不显庸俗,剑术,除了刀术、斧术中的劈、砍、削、剁之外,还有转、弹、挑、抹等等的技巧,如此一来,剑术不是艺术还是什么?”
艾尔道:“这是你自己的看法吗?”
谢枫尴尬地笑了笑,道:“是书上说的……”
艾尔也微微笑了笑,道:“看来,你还没有把你的观点,根本地融入进你的心境当中。虽然你认为剑术是艺术,但却没能完全体会当中那种‘艺术’的精髓。”
谢枫更尴尬了,挠了挠头,道:“听你这么一评价,感觉我们不用比我都输了给你了。”
艾尔笑道:“那可不一定,剑术的高下可不用单纯用理念和精神来判断,那些能把剑术神经体会得融会贯通的人,真正交手起来,恐怕还会输给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士兵呢。”
谢枫问道:“那你呢?你认为,剑术是什么?”
艾尔脸上渐渐凝重道:“我认为,剑术是种执着,是种坚决,是种毅力。刀斧皆只有一刃,而剑有两刃。运用得不好,不但无法杀伤对方,反而会害死自己。所以,它代表着一种‘克己’的精神,是一种‘约束’。按捺住心中的一切冲动、烦躁。每一招每一式都要沉稳而坚毅。没有多余的顾虑和侥幸,把每一剑,都看作是自己的最后一剑。不出手则已,出手,则所向无敌。用自己的剑,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所珍惜的一切!”
谢枫想了想,道:“这也是一种对剑术的态度,很难评价我们俩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对了,你的剑术又是哪里学来的?”
艾尔道:“我的师父……斯瓦迪亚的‘光荣’训练场里的一个老导师。”
然后,艾尔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般,这个一直坚忍不拔的男子,此时双眼却透露着一丝慈祥与柔情,似乎像是一个日薄西山的老人,回想起当初小时候所犯下的一些愚蠢的错误般。
艾尔缓缓道:“我的家乡,是斯瓦迪亚最西边的一个临海村子,艾尔贝尔,父母的文化水平不高,于是干脆就把村子的前两个字作为我的名字。从某一天开始,我每天都趁日出前,带着两块硬面包,跑到了位于村子东面稍远处的‘光荣’训练场中,躲藏在训练场中的每一个角落,偷看那些学员们的训练。我没有钱,没法支付高昂的学费进去学习,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偷学。无论是刀剑、枪棍,还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