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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曹cāo不禁万念俱灰。
我禁不住笑了笑说:“骑黄马逃走的那人是曹cāo,那你又是谁啊?”
曹cāo不禁一怔,却狐疑道:“你怎个会知道的?”
我微笑着说:“你自个儿慢慢猜吧;绑起来,先带回去再说。”
“诺!”一旁的弟兄应命,上前将曹cāo拉下了坐骑,然后用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
此一役,我方完胜,曹cāo及其属下的一干将领全部成为了我军的俘虏。
回到郡府以后,我们便又商议起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曹cāo一众人。
陈宫不禁建议说:“我以为曹cāo不可留,应将直接将其处死,以告慰当初被他所屠害的那些百姓;至于其属下的将士,除却曹cāo的族亲一并处死外,其他愿意归降的便留着,不愿归降的则也一同处死。”
奉先稍稍犹豫了下,却问我说:“贤弟以为呢?”
我则说:“倘若要按照新制定的律法来处置的话,曹cāo所犯下的战争罪很严重,确实应该被处以死刑;但眼下的情况特殊,若我们将曹cāo处死了,他的子孙后代必然会想着要为他报仇,而我们又不能为了斩草除根将他的全家都给杀了,否则的话我们与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的意思是叛他监禁,并佩戴刑具进行劳动改造,直至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为止。”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看就照贤弟说的办吧。”
陈宫则不同意道:“此举万万不可;如今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兵力,而曹cāo及其属下一干将士又都是懂武艺的人,倘若他们要寻机逃走,寻常狱卒定然是拦不住的;故而,还是直接杀了省事。”
奉先闻言,觉得陈宫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但他还是觉得直接杀了有些不妥。于是便又对我说:“贤弟,此事为兄一时拿捏不准,还是由你来做主吧。”
我便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杀;但是将他们的性命留着,也的确可能会造成一些麻烦;尤其是曹cāo那个家伙的性格很固执,立志要做到的事情绝不会轻言放弃;不过,我还是想要再赌一把,看能不能改变曹cāo的思想,然后为我们所用;不如这样吧,让他的家人拿钱来赎他;如今粮食紧缺,谷子的价格依旧在不断攀升,眼瞅着都已经涨到了二、三十万钱一石;既然曹cāo的性命左右都不好处置,倒不如用来换点钱补助日常开支;反正曹cāo前次盗墓也挖了不少的宝物,应当还是有钱赎他的。”
奉先不禁疑惑道:“如这般,贤弟使的又是哪一出?”
我微微笑了下说:“这叫作「yu擒故纵」;可以通过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来的方式,来达到消磨敌人意志的目的。”
“原来如此。”奉先释然地点了点头。
陈宫稍稍沉吟了下,便也点头说:“少将军这个提议倒还比较切实;只是要多少赎金呢?”
我微微笑了下说:“曹cāo的赎金定为一万两金子,其属下将领的赎金则定为一千两金子。”
奉先与陈宫都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定价挺合适的。
随后,我们便派人送信前往鄄城,要曹cāo的家人送钱来赎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兖州之变(十五)()
对于我们要曹cāo家人拿钱来赎他的行为,曹cāo不禁感到很是诧异。之后,他与被俘的部下将领全都安然地回到了鄄城。他不禁说:“看来吕布、少然之流都只是贪图财货之人,不过如此尔耳。”
一旁的荀彧对此则没有什么看法,旋即问:“不知曹公接下来将作何打算,是否还要募兵继续与他二人对抗?”
曹cāo则冷哼一声说:“他二人夺我城池,我又岂能善罢甘休!”
荀彧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却说:“曹公,不如咱们与他们和解吧?”
曹cāo闻言,稍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荀彧,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今他们夺了我的领地,却反要我与他们和解,这是什么道理?”
荀彧心下无奈,他明白曹cāo的性格已然固执到了偏执的地步,此刻任谁也劝阻不了的。于是,他便又说:“眼下我军一败再败,即使有足够的资财,恐怕也难以再招募到勇士了。”
曹cāo则说:“我心下明白,但此事也无需担忧,我已准备前往冀州去向袁绍求援;冀州如今兵精将广,粮草充足,要消灭吕布、少然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荀彧神色一动,不由说:“既然要向袁本初求援,那曹公便请即刻动身吧;趁他二人此时尚未恢复元气,及早搬来救兵,当可起到出奇制胜之功。”
曹cāo点头说:“嗯,此正合我意。”
正在这时,一名士卒突然跑了进来,急促道:“启禀曹公,吕布、少然领兵从南边二十里处渡过黄河,此时正朝着鄄城而来!”
“什么?”曹cāo闻言立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旋即又怒而道:“这二人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之前曹cāo的精神就一直处于高度压抑的状态,而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抓狂了,只因他完全搞不清楚我们究竟想搞什么鬼。
其实道理很简单,打仗是不可能会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的。先前我之所以使用「yu擒故纵」的策略,目的就是要消磨曹cāo的心志,然后逐步地走向崩溃的境地。正所谓,攻敌要先攻心。这一招与诸葛亮讨伐孟获的「七擒七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倘若接下来曹cāo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往的过失,并放下脸面来与我们和解,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但若他执意要跟我们对抗下去,那么之后在战场上将他杀死,再对他的家人进行一番抚恤安顿,便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荀彧不禁略微苦笑了下,说:“还是算了吧曹公;传言说少然不是凡人,如今看来多半不虚;看他如今这般作为,想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曹公你的。”
曹cāo则说:“哼,什么不是凡人,简直鬼话连篇!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我曹cāo才不信那一套!传令下去,命众将士轻装出城,撤往范县与程昱合兵一处。”
“诺!”士卒应声而去。
此时,鄄城中只有两千多名士卒,这点兵力是难以抵挡我军的攻势的。而想要从别处再唤来援兵,此刻恐怕也已来不及了。因而,唯有撤退方为上策。
随即,曹cāo便带领家眷及所有的将士收拾好行装,赶在我们到来之前撤离了。说起来,曹cāo带着家眷走得并不算快,若奉先我二人率领轻骑前往追击,倒是必定可以追得上。但此刻我们却并不着急追击,一切都还需按部就班的来才好。
随后,我们便接管了鄄城,而此刻城中还储存着先前曹cāo盗来的一些财宝,以及不少的粮食都没有及时被带走。但是,当我们来到县府的时候,却发现此刻城中的百姓都在疯抢那些财宝和粮食。而后,当他们看到我们的队伍时,却都立时停在了那里,眼中带着惊恐之色。
眼下粮食紧缺,价格比之黄金还要昂贵。因而,这些百姓见了粮食就抢实属情理之中,我们也并没有责怪他们。
其实,先前我一直都在试着将粮食价格调整下来,然而无论眼下使什么法子却都没有多少效果。所以,只能等这一季的粮食丰收,家家都有了盈余之后,应当就会好一些了。还好的是,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收获麦子的季节了。
尽管城中储存的粮食不算少,但面对眼下众多的百姓,若不能合理地分配,只怕会造成有人饿肚子的状况。所以,我不得不按量分配粮食,以保证每位居民都能有一口饭吃。
之前不多久,便已经有不少粮食被城中的一些地主、土豪带人给抢走了。于是,我便立即带上一百弟兄,前往那些人的家中讨要先前被他们抢走的粮食,奉先则带着剩下弟兄在府衙逐个分配粮食。
说起来,那些人的家里还是相当有钱的,所以他们都养得起私兵。几乎家家都养了至少上千私兵,用以看家护院。而当我带着弟兄们登门讨要粮食的时候,前两户的土豪都仗着人比我们多,怎么都不肯合作,还拿着兵器硬是将我们拦在院外。
对此,我冷笑了下,便给弟兄们下了一道命令:“凡是阻挠执法者,一律杀无赦!”
于是,在被斩杀了数百人之后,实在逼到了头上,对方才肯将先前抢走的粮食交还出来。而接下来的那些地主在得知了前两户的下场后,便都乖乖地合作了,没有让我再费什么力气。
按道理来说,其实不应该杀人的。但眼下的粮食价格那么贵,许多平民眼瞅着都要吃不上饭了,这帮富人竟还仗着手里的势力强抢粮食。身为一个管理者,我不找他们麻烦找谁麻烦?
话说,即使是在治世中,也有不少人是非常自私的,更遑论在乱世中了。而也正因为自私的人越来越多,世道才会渐而变得乱了起来。说到底,人活一世不过短短数十年,总想着要聚集大量的物质财富做什么?只要足够生存所需的不就可以了吗?活着,不一定要赚到无尽的物质财富才算是有价值的,并且生存的价值是不可以用物质来衡量的,否则人性就会变得极其肤浅。
此番除去那数百名弟兄外,陈宫又从他手下拨出两千军士交给奉先我二人统属。随后,由张辽、宋宪率一千人驻守鄄城,负责管理城中的事务,以及为我们运送粮草。奉先我二人则率领剩余的人马,继续朝着东面的范县进发。
此时,范县城中有着七、八千守军。尽管人数上比我们多了几倍,但曹cāo依旧不敢大意,继而命曹洪又将自己的家眷移往东阿,他则留下继续与我们对抗。
说起来,自从前次青州军被我们击溃了之后,便各自逃归民间,不敢再回来帮曹cāo与我们作对。这主要都是被我扔的那两支炸药给吓的,还以为是张角在天之灵对他们降下的惩处呢。其实倒也不怪他们会这样认为,毕竟我是张角的女婿嘛,张角不帮我又帮谁呢?
随后,曹cāo又率军在城外与我们进行了数次交锋,但都被我们打败了。由于士气低迷,不堪再战,曹cāo便只好采取闭城自守的策略。
对于曹cāo闭城不出的打算,我自是不会让他那么清闲得逞的。我特意让弟兄们给我找来一些大石头,然后就开始砸起了城门玩。此刻我们正在西门,眼瞅着门快被砸破了,曹cāo终于呆不住了,带领属下的将士又从东门出去,逃往了东阿。所以,范县也就这么轻易地被我们给占据了。
曹cāo一方之所以会缕缕败退,主要就是因为他手下的士卒几乎已没了什么斗志。再加上军事素质远不如我军的弟兄,所以尽管人数上多出很多,却依旧是一溃千里的下场。
随着曹cāo的连连败退,先前被他收复的郡县,又再次倒向了我方。而此时此刻,他的手中就只剩下了一座东阿城。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兖州之变(十六)()
此时的曹cāo已然落入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他禁不住仰天长叹,心有戚戚焉。只见他有些茫然地问:“荀彧啊,你说我是否真的做错了?”
一旁的荀彧不禁说:“曹公并未做错什么,只是选错了对手。”
曹cāo又问:“如此,你的想法是?”
荀彧回道:“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而后齐心奉迎天子东归洛阳,平定天下,中兴汉室。”
“唔!”曹cāo深深地沉吟了下,脸上不再有其它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说:“嗯,就照你说的吧。”
这时,一旁的程昱却突然说:“此举万万不可!”众人不禁都看向了程昱,却听他又说:“吕布、少然其二人自恃武勇,不与周边联结,又妄图悖逆礼法,公然同名门士族为害;其内既不能同心合力,外亦无得盟友为助,今虽强横,后必衰亡。”
曹cāo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忙道:“如仲德所言,此番可有应对之策?”
程昱便说:“曹公可先假意同他二人和解,以缓其心;再暗中向冀州搬取救兵,随即里应外合,即可破之。”
曹cāo的眉头立时舒展了开来,笑着说:“此番真是多亏了仲德提点,才使我幡然醒悟。”
一旁的荀彧闻言,不禁沉吟不已,却是目无表情。
随后,曹cāo便派遣使者李乾来与我们交涉,并奉上了刺史的印绶,说:“二位将军,曹公说「他先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缕缕犯下大错;如今已幡然悔悟,还望二位将军能给一条生路」。”
对此,我不禁轻笑了下,心下暗自摇头。一旁的奉先则说:“曹孟德既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