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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的,认识了几个新朋友都是姓张的。难道是我的射艺太精湛了,所以老天就派了几个姓「弓长张」的人来跟我结识吗?这个貌似有点不靠谱。
她看着我,貌似有些yu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禁问:“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便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啊?”
我顿时有些意外,不禁问:“难道你不去找他了吗?”
她不禁叹了口气,说:“我找了他十年,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他真的在意我的话,早就该出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就是他,可直到方才我才知道你不是;他没有你长得好看,也没有你聪慧,更没有你那般善解人意;这十年来我一直对他坚贞不渝,为了找他还搭上了爹爹和二位叔父的性命,这足已不让我拖欠他什么了;如果你愿意带上我的话,那我就跟你走,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跟义兄回去了。”
我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可以跟我一起回霍村,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不要再强迫我跟你成亲了,那让我有些受不了。”
她不禁扑哧一笑,说:“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咳。”这时,张燕忽然走了过来,看了看我说:“成廉兄弟,我义妹从此便交托给你了,望你日后好生待她。”
我不禁略微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旋即点头说:“好,我会的。”
张燕便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二人珍重。”
张婧不由说:“嗯,义兄后会有期。”
张燕笑了下,便离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暗自沉吟不已,如果按照历史原本的发展,未来奉先跟他之间会处于敌对的两个势力,这样的话我必然也会跟他敌对。但愿可以通过张婧这一层关系,来免除未来成为敌人的可能。
第五十五章 我的无奈(五)()
话说,我带着张婧以及张泛一族回到了霍村,刚到村口便看到了大雄跟牠的伴侣以及三只虎崽,正在村旁的草地上玩耍。看到这一幕,众人大都不由感到一阵惊愕。我跟他们说不用担心,这些老虎是我养的宠物,不会轻易伤人的。众人听了我的解释,不禁都转而露出惊奇之色。
随后,我们便进了村。对于霍村如今的建设布局,张泛不由赞叹道:“此真乃巧夺天工也!”对此,我笑笑不以为意。他不经意得又来了句:“就是还差一条护城河。”我差点没晕过去,这只是一座村庄而已,又不是城市,要护城河干吗,我又不打算在这里建都。
随后,我将魏续、陈卫二人唤来了议事厅,说:“益武、凤羽,这二人是村里民兵自卫队的正、副队长。”
二人拱手道:“在下魏续,字忠贤,是村里的民兵队长。”“在下陈卫,是副队长。”
张泛拱手笑道:“幸会幸会,鄙人姓张名泛,字益武,雁门郡马邑县人。”
张骁则只说了句:“张骁,字凤羽。”
对于张骁这幅冷淡的态度,魏续和陈卫多少感觉有些不舒服,很奇怪这人怎么这幅德性。
张泛见状忙说:“喔,二位千万不要误会,他天生便是这幅脾性,并无对二位不敬之意。”
“哦。”二人释然地点了点头。
我说:“好了,不要纠结于这些细节了;陈卫,你带益武、凤羽和他们的族人前往住宅区,给他们安排个住处。”
陈卫应道:“诺首领。”
张泛拱了拱手,二人便随陈卫去了。这时,魏续突然问:“首领,这位姑娘不是跟他们一起的吗?”
我说:“喔,她的房间回头我来安排,你去忙吧。”
魏续不禁看了看我,立时恍然大悟道:“噢,这位一定就是未来的首领夫人了吧?”
她不禁掩嘴一笑。我立时嗔道:“去去去,哪那么多话的你。”
魏续立时贼笑道:“嘿嘿,我晓得,此事心照不宣。”
“你个臭小子。”我立时飞起一脚要踹他,却让他一下逃掉了。他一边跑出了门外,一边嘴里还嚷嚷道:“噢噢,咱们的首领快娶夫人咯!”
我立时纳闷道:“这个臭小子,真是大八掛一个!”
这时,她不禁笑笑说:“呵呵,你们村的人都好有趣。”
我却说:“嗨,啥子有趣啊,一个个都跟鸡婆似的。”
她不解道:“鸡婆是什么?”
我说:“鸡婆就是指那些到处散布他人私事的人,就像刚下完蛋的老母鸡一样,咯咯叫个不停。”
她不禁扑哧一笑,旋即说:“我才发觉,原来你比他们更有趣。”
“有趣。”我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说:“我是不是有趣,以后你会慢慢了解的。”
她说:“这几日我觉着我还是了解你挺多的。”
我问:“喔?是嘛,说来听听。”
她说:“风流倜傥,温文尔雅,善解人意,英姿勃发——”
我见她还要说下去,不由立时打断道:“好了好了,别总说这些好听的,我可不喜欢。”
她说:“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干吗不喜欢啊?”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她说:“好啊,我以后住哪儿啊?”
我说:“我房间。”
她不由妩媚一笑,说:“好啊。”
我赶忙说:“哎哎,你可别瞎想,以后你睡我房间,我睡以前兄长的房间。”
她笑笑说:“没关系,我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睡哪里都行。”
我翻个白眼,却说:“睡猪圈也行吗?”
她说:“可以啊,若你也肯一同睡的话。”
我真是彻底被萌翻了,这样一个姑娘要是放在后世,保准会让我那帮战友趋之若鹜。但如今放在我身边,就貌似有点暴殄天物了。
说着,我二人便来到了奉先我们俩的房间所在的院子。我推开院门而入,她不禁说:“诶?你的院落好像不怎么气派嘛,看起来挺普通的。”
我说:“房子住得舒服就行了,要那么气派干什么。”
我跟奉先的房子还是原来的那种老式瓦房,两间屋子兼顾厨房、厕所、浴室以及整个院子的占地,也就三百平米。院子里除了一些需要的东西外,并没有其它的摆设,所以看起来感觉只能算是一般。我跟奉先我们俩都不是那种奢侈主义者,要不是顾忌到首领的身份问题,我们住的房屋占地肯定比这还要小不少。
说着,我将方天和紫电放在了一旁的兵器架子上,然后打开我房间的门,带她走进来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的房间是按照半古典半现代的风格布置的,其它该有的东西大都有,主要就是还差一套家庭影院。话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我制造出来一台电视,那也没法用,关键就是没有电视台啊。
她四处打量了下,说:“你的房间好特别啊,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微微笑了下说:“感觉很温馨是吗?”
“温馨?”她不由琢磨了下,然后点点头说:“嗯,这个词我倒是头一回听说,但觉着说的很恰当。”
我笑笑说:“好了,赶了几天路也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典查一下簿籍。”
她忽然问:“晚上回来我做饭给你吃,你喜欢吃什么?”
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身怀武艺,体贴善良。啧啧,多好的一个女孩子,这样的人在后世哪找去。
我笑笑说:“随便吧,我不挑食的,别做太多,两菜一汤够吃的就行了。”
她点头说:“好,晚上我做好了等你回来。”
我微微笑了下,便离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其间,张泛希望我给张骁他们俩安排一份差事做,这样他们好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养活家人。关于他们的生活问题,我会分一些土地给他们作为自己的耕地,以保障日常的生活。
因为村子周围的土地是有限的,所以每家都是按照规定的面积分得自己的耕地。我按照个人一年的生活需求,给每户都分了定量的耕地,规定是每对夫妻只能生一对子女,也就是说每户都能分得四个人的耕地。对于超生子女的额外负担,便要由各家自己承担了。当然,为了避免村民们超生,我将一些科学的避孕方法传受给了他们。
除去每户分得的私有耕地外,余下的就是属于村里的公有耕地了。对于这些公有耕地的处置,一方面可以雇佣村民们来进行耕种管理,按季发放定量的工钱,每一季管理得好、产量更高的那家,还可以得到额外的奖励;另一方面如果有新的村民搬进来居住,就会从公有耕地里划分出一块来作为新村民的私有耕地,直至达到村里的人口上限为止。
张泛和张骁二人都不喜欢种地,因而他们俩没有要自己的那份耕地,所以我就又为他们找了另外一份工作。我让张泛做我的副手,每日负责记录村里库存的收支情况。张骁我则安排他到民兵队里去做事,他的武艺比民兵队里的多数人都要好,所以就给了他一个组长当当。所幸他虽然性格孤僻,较为寡言少语,但干事情的时候并不含糊,是非对错都能分得清清楚楚,因而跟众人也都还处得挺不错。
有人说,性格会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这话其实就是扯淡的,性格再怎么不好,只要处事公正,待人真诚,怎么着也不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的。人非圣贤,谁能没有个缺点什么的,只要个人的本性不坏,就应当可以予以包容。
第五十六章 我的无奈(六)()
对于霍村平日里施行的一些典章制度,张泛看了以后不由大为赞叹道:“此典章真可以说是安天下之法啊!”
我笑笑说:“还行吧,管理一个国家跟管理一个村庄基本上没多大区别,无非就是面积的大小而已;只要懂得如何将几何学与乘除法的规则运用到现实中来,一切便都能手到擒来了。”
张泛不由惊奇道:“何谓几何学与乘除法?”
我说:“几何学是一门图形分配应用的学科,内含有强烈的逻辑性,聪明的人可以将之运用于事业发展的建设中去;乘除法是一种倍数增加或减少的运算方法,内含有事物运行的因果关系,聪明的人可以将之运用于事业发展的规划上去。”
张泛不由惊讶道:“天下竟还有这等神奇的学术,恕鄙人不才,首领可否详细为泛解说一下?”
我说:“办公室的书柜里有一本我编写的「九章算术」,对于你们所学的「算数书」里的内容进行了引申概括,里面详细地叙述了关于算术的应用,你私下里可以好好研读一下。”
张泛不由高兴道:“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天旁晚我回到了家中,张婧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我。一进门,就看到她正坐在院子里,手上还忙活着绣些东西,挺入迷的。
我不由说:“在忙活什么呢。”
“哎呀,你回来了。”她不禁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簸箕里,然后起身说:“饭菜已经做好了,都在锅里盖着,你先坐着,我给你盛饭。”
我说:“不用嘛,你忙你的就好了。”
此时,她已走到了厨房,说:“没事儿,你都忙一天了,先坐着歇歇。”
不大会儿,她便将饭菜都盛好端了出来,说:“才做好没多大会儿,都还热着呢。”
她将饭菜放下后,便又忙活自己的了。我不禁看了下,却见她在缝制一件衣服。我心下了然他是为我做的,旋即笑笑说:“先放那吧,吃完了饭再忙活。”
她说:“你先吃,我把剩下的这点忙完。”
我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姑娘倒也是个干手艺人的料。
蓦然间,她忽然问:“对了,「幸福」二字是为何意啊?”
我不由奇怪道:“你从哪里看来的?”
她说:“早上收拾你厢房的时候,看到你的书桌上有本「记日」,我一时好奇就拿来看了看;说来真有趣,你写文章怎会倒着写的啊,而且还有好些字我都不认得。”
记日?应该是日记吧——我勒个去,这丫头竟然偷看了我的日记!好在里面有很多字我用的都是简体文,她看不懂,不然我的秘密就要曝光了。
我说:“幸福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有人会因为事业上的成就而得到满足,有人会因为物质上的丰裕而感到满足,还有人会因为其它方面的所得而感到满足;总之,只要人的精神上得到了满足,就会感觉到幸福的存在。”
她点头说:“嗯,有道理,就好比我为你做了件衣裳,你就会感觉到很幸福,对吗?”
我说:“如果我很需要的话,就会感觉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