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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得见。”
她不禁掩嘴一笑,却说:“你这人好不知趣呀,难不成还要哀家过去请你吗?”
我勒个去,看这老婆娘的架势,该不会是老公死了以后,开始有点「空虚、寂寞、冷」了吧?呃,看她的模样好像也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应该还不能叫「老婆娘」才是。
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被别人在背后说闲话。于是我说:“如果太后娘娘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属下就告退了。”
说着,我就打算要抽身离去。却听她突然冷声道:“你给哀家站住!”
我不禁停下,又转过身来说:“太后娘娘,有事儿您请说。”
“唉。”却见她哀怨地叹了口气,旋即慵懒地站起了身,然后缓步从轻纱帐中走了出来。蓦然间,我不禁赶紧低头,只因此时她只着了一件薄纱衣就走了出来,里面性感的白色文胸清晰可见。
话说,这个时代女子的文胸、底裤就是用一层薄薄的绫罗围上的,或者是用肚兜遮掩一下,说白了里面就中空的。
她绕着我缓步转了一圈,微着嘴角以一副绕有兴趣的模样打量着我。旋即她走到我的身前,想要用手指来挑起我的下巴,就好像男人向女人**的时候那样。我不禁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她那雪白如玉的「咸猪手」,说:“太后娘娘请自重。”
她不禁微微笑了下,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哀家倒是头一次遇着你这样的人;世人一向都称哀家为「何太后」,唯独你却要称哀家为「太后娘娘」,这样的称呼哀家可是头一回听啊?”
我不禁想了下,旋即说:“「娘娘」之称是我家乡的说法,有两层含义,一是表示对女性首领的尊敬,二是彰显了女性首领母仪天下的身份;比如,上古时期的娲皇,我家乡的人就称其为女娲娘娘。”
她不禁笑道:“呵呵,说的好;哀家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后这个称呼你只准对哀家用,不得再对其他妃嫔相称。”
我不禁挑了下眉头,好霸道的女人。旋即我应道:“诺。”
她又笑了笑,旋即伸出左手,说:“来,扶哀家回榻上歇息。”
我去,又来,别把爷当成太监来使唤行不?爷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爷也同样具有太监那样强大的定力,你想勾引爷是没有用的。
“唔?”她见我站着不动,不禁有些不悦道:“怎么,还要哀家上前扶你回榻上歇息不成?”
这都啥子跟啥子啊,爷要上床睡觉自己就去行了,才用不着你扶呢!虽说郁闷归郁闷,但堂堂太后的命令还是要得听的,我便只好上前扶着她说:“诺,属下扶您回榻上便是。”
“嗯。”她这才显得有些满意了。
我将她扶回了床上后,旋即拱手说:“太后娘娘,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属下告退了。”
她却脸色一变说:“站住,哀家准你走了吗?”
我勒个去,这个臭婆娘可真够烦人的,爷对你这样的根本就不感兴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怎么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此时此刻,我只得很是郁闷地站在原地。
说起来,何太后虽然也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保养的还挺不错。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一样,很有青chun活力,也很灵动迷人。尤其是她现在的穿着很性感,将她那s型且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给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如果换了一个正常一点的男人,相信此刻已然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只可惜,我是一个超常的男性人造人,是不会轻易为美色所诱惑的。
却见她侧身躺了下去,然后又翻身爬在榻上,说:“来,替哀家捏捏背,解解乏。”
蓦然间,我很是理解后世那些大场子里被潜规则的女孩子的无奈心情了。你说这些个老板是不是尼玛脑子有病啊,有工作需要吩咐人家去做就好好吩咐嘛,干吗非要搞出这些狗屁倒灶又低俗的事情来呢?要我说,一个团体有这样的首领实在是一种悲哀,早晚会被那些真正有见识且有实力的团体吞并或者是搞垮。脑子太浑浊的人,是根本无法真正将自己的团体发展壮大的。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好上前为她按摩。所幸,在部队的时候我也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毕竟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有个伤筋动骨的情况发生,按摩可以有助于活血化瘀以及缓解训练时的疲劳。
“唔,唔,真舒服。”蓦然间,她不禁呻吟了起来,貌似很享受的样子。然而,这呻吟之中还带着一丝放荡的感觉,让此刻的我着实纳闷不已。
爷真想就此给你一巴掌,让你舒服到家去!你说你舒服就舒服呗,干吗非要呻吟出来啊?你呻吟也就算了,可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放荡啊?搞的就跟**一样,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话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整天跟那帮子战友呆在一起,教也教的什么都懂了嘛。
“听说,你惹叶内司不高兴了,是吗?”蓦然间,她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嗯,我就跟同事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一下情况,她就过来把我们两个一顿臭骂,我不高兴就顶撞了她。”
她便说:“嗯,哀家明白了;赶明儿哀家就调派她去洗马桶,你来做她的位子。”
呃?男人也可以做宫女的头头吗?这样岂不是要乱套了。
我不禁说:“就吵两句嘴而已,没必要搞那么严重嘛。”
她不由笑了下,说:“怎么,你看上她了?”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却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工作中有时会因为矛盾而吵个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必要搞得跟多严重似的,那样也太小气了点。”
她微微笑了下说:“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哀家便听你的就是;不过,你真没看上她,她长得可是很貌美的呦?”
我说:“我承认她长得的确是很漂亮,但我不会因为看她长得漂亮就会对她有什么想法,我不是一个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她不由有些奇怪道:“何谓「用下半身思考」?”
我回道:“意思就是一看到漂亮的异性,就会对其产生非份的想法,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说:“原来如此;唔,哀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后你不用站在门外执勤了,来做哀家的贴身近侍吧。”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不禁笑了笑说:“放心,哀家是不会让人为你净身的;哀家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舍得让你净身呢。”她说着又翻身侧对着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潮红及微笑。
我看了看她,却问:“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吗?”
她却笑了笑,然后起身伏在我的耳边,说:“哀家乃当朝太后,哀家想要怎样就怎样,谁敢说哀家的闲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想要动手挑逗我。我不禁一把抓住她的手说:“真抱歉,太后娘娘,如果我要是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的话,我就一定会娶她,而且我的一生只会忠于这一个女人;因此,我绝对不会轻易地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希望您能谅解。”
她听我这样说,不禁一阵愕然。旋即,我便松开她的手,打算起身离去。
第七十六章 潜规则(四)()
正当我要离去的时候,她突然起身一下从后面抱住了我,说:“你别走!”
她这样让我感到很不习惯,于是我不禁说:“太后娘娘,您请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
她却说:“知道就知道了,哀家不怕;一直以来,哀家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世人所赞誉的君子哀家都以为不如你;不,那些人不过都是伪君子罢了。”
我不禁说:“太后娘娘,请您先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她说:“哀家只怕一松手,你便要走了。”
我暗自叹口气,说:“太后娘娘,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松手,我就不会擅自离去。”
其实,倒不是我掰不开她的手,就是怕自己力气太大,一不小心把她给弄伤了,这样反而不好。
她道:“说话算数?”
我说:“当然,身为下属,正常情况下还是要服从命令的。”
她便点点头说:“那好,哀家松手便是。”说着,她便松开了手,又对我说:“来,坐下陪哀家说说话。”
我想,也许在古代这样年轻就丧夫的女人大都是这样的吧。但由于封建礼法的束缚,使得她们内心的yu望无法得到解放,而一旦有了释放的突破口,她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乃至于有些状似疯狂的样子。这其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封建礼法中有些规矩本来就是很害人的东西,该废除的理应废除。
我扶着她坐在了床榻上,旋即我说:“太后娘娘,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说句实在话,对于当下的这种封建礼法,我是非常反感的,因为这种规矩里的一些条例是很不合理的;类似于你这样年轻就丧偶的寡妇,的确应该再找个男人嫁了,而不应该在这里守活寡。”
“唉。”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虽说哀家是当朝太后,可祖宗的家法还是要遵守的,倘若不遵守的话,也是要受处罚的;因而有些事情只能暗地里来,即便是被一两个大臣们知道了,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禁说:“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改革制度么?”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却说:“想要改制,谈何容易?就好比当初的王莽,在接替了汉家的江山后,也是想要力图改制,可最终还是弄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试想,我不过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罢了,手中虽有一定的权力,却也无能为力啊。”
“唉。”我也禁不住叹了口气,对于如今的世道,想要改掉那些不合理的制度确实很难。除非手中能够具有压倒一切不顺从的力量,否则要想改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见我这样,不禁微微笑了下,旋即抱着我的手说:“其实,哀家能这样跟你相处,就已经很知足了。”
我看了看她,不禁问:“对了,宦官设计谋杀何大将军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她摇摇头说:“这件事情哀家的确事先就知道了,但并非是哀家主使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回道:“根据当时的情况揣测出来的。”
他不禁微笑着说:“你可真是聪慧过人。”
我微微笑了下,旋即又说:“其实,我之所以提出改制,也不光是为了你一个人着想,更多的还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不公平的阶级制度,为什么人都是人,有些人可以随心所yu,有些却要无奈地接受贵族的压迫和剥削呢?为什么人们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选择自己想要的zi you和生活呢?”
她听了我发出的感慨,不禁立时有些惊诧不已。旋即她叹道:“你可真是一位圣贤啊!”
我却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有什么用啊,我自问武功与军事天下无敌,智慧与才识无人可比;可我却依然没有能力去改变当下的现状,我只能徒呼奈何罢了。”
她不禁神色一动,却说:“不,你有能力,哀家有法子能助你达成所愿。”
我不由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回道:“废帝。”
“什么!废帝?你开玩笑的吧?”我不禁一阵愕然。
她却道:“你看哀家像是在说笑吗?”
我不禁很是奇怪道:“可是,少帝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会甘愿将他的皇位废除呢?”
她却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当初哀家与兄长拥立辩儿为帝,不过是为了巩固手中的权力罢了;其实,哀家的心里比谁清楚,辩儿生性愚钝,不思进取,根本就当不了一个好皇帝,不过是块做傀儡的材料罢了;相较之下,协儿就显得要聪慧得多,而且为人勤奋,行事作风更有些许帝王风范,若能再假以手握重兵的权臣从旁相佐,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只是,在这过程里免不了会出一番乱子,得有人有本事收拾得了才行,你也许可以。”
“唔。”我不禁沉吟了下,旋即摇头说:“我的资历可能不够,想要收拾这个乱摊子还欠缺足够的号召力。”
她却笑了下说:“你的资历虽稍显不足,但是有一个人却可以。”
“谁?”我不禁问。
“董卓。”她回道。
我不禁哑然。的确,董卓这个人是有一些本事,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而且他这人本身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