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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肯定的;可是,用我家乡的一句俗语来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美好的愿望不过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何太后不由掩嘴笑了下,说:“你说话还真是风趣;其实,幻想与否,那只是最初而已;哀家相信,有朝一日,你定能达成所愿的。”
刘协不禁也点头说:“太后说的没错,如闵常侍这般有智慧有才华的人,我汉家能得到你的辅佐,可真是幸事啊!只可惜皇兄跑去玩耍了,没能在这儿听从闵常侍的教诲。”
这时,何太后却微笑着看了看刘协说:“无妨,辩儿在不在已不重要了,只要你在就可以了。”
“为何?”刘协不解道。
她回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刘协不禁挠了挠头,实在有些不大明了。
人生在世,应要敢想、敢为、敢当,方才不负来这世上一遭。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么你的人生是没有丝毫价值的。也许你的能力有限,以至于只能做一丁点有益的事情,但是你存在的价值却将会是无限的。
第八十四章 分裂(二)()
话说,袁绍几人从司空府出来了以后。袁绍便说:“看眼下的情势,董卓是非要行废立之事不可了;我打算弃官离去,你二人怎么说?”
袁术不禁意外道:“兄长你不至于吧?董卓行废立之事,对咱们又没什么坏处,为何要弃官离去呢?”
袁绍却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听他说事成之后加官进爵,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糊弄咱们?况且我袁家四世三公,又岂能就此被他董卓掌控于股掌之间,且还背上了篡汉的骂名不说。”
袁术不由道:“话虽如此,可也不至于弃官而逃啊,如此岂不让世人以为咱们怕了他吗?”
袁绍却摇了摇头说:“如今有何太后为其撑腰,倘若咱们要与之为敌,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如此,还不如以退为进,待其所作所为引得民怨沸腾之时,咱们再趁势另作打算。”
这时,曹cāo不由点头说:“也好,本初你可就此离开京师,我与公路留下观察情势,咱们日后再作联络。”
袁绍点头说:“好,我走了,你二人要多加小心。”
“嗯。”二人点了点头。
旋即,袁绍便直奔外城的东门而去,又将司隶校尉的印绶符节悬挂在城门上,恨恨地道了句:“董卓,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后悔莫及!”于是,便就此逃离了京城。
蓦然间,张骁突然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而后将印符取下,摇了摇头便往回走了去。
随后,张骁回到司空府,将印符呈给董卓,说:“启禀司空,司隶校尉悬节于东门上,单人匹马逃离了京师。”
董卓不禁啐道:“这个竖子,逃得倒挺快的;罢了,袁绍的事且先放在一旁,另外那两个呢,可有何反应?”
张骁稍稍迟疑了半拍,回道:“暂时还没有。”
董卓微微皱了下眉头,旋即沉吟了下,摆手说:“罢了罢了,老夫量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好了,你退下吧。”
“诺。”张骁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此时此刻,一旁的奉先不禁有些奇怪不已,为什么袁绍要弃官离去了,袁术和曹cāo却没有一起走呢?尤其是曹cāo那人,反对之意不是极其强烈的么?尽管奉先对此感到很是奇怪,却也一时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华灯初上。何太后让其他侍女全都退下,独留我一人在近前侍奉。她说:“过了今夜,明日我便不再是何太后了。”
我微微叹息了下,说:“其实,你原本不用这样的;身为太后,你可以母凭子贵,拥有至高的权势,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却自甘坠废,说起来多少有些得不偿失啊。”
她却微笑着说:“正如你所说,只要开心了满足了,也就幸福了;哀家的前半生一直斡旋于权力的争斗,拥有了至极的荣华与富贵,可哀家一点都不觉得幸福;打从今日听了你所说的道理,哀家仿佛明白了怎样活着才是有意义的;况且,依照你的品性,你会在利用完哀家之后就不管不问了吗?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总之哀家是相信你的。”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对她感到很是佩服。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在付出了这么多以后,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若说不让人佩服,都有些天理难容。
其实,在我看来她跟张婧都属于那种很好的女人,只不过二人各有千秋而已。然而,最让我犯难的是,我的内心一直在背负着一种负罪感,虽然我很清楚这种感觉是没有必要的,可我却无法控制。也许,再完美的人也会有缺陷,只因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就算你没有给过我任何助力,我也不会去利用你的,更遑论利用完了就不闻不问这种可耻的行为;放心吧,我本身对于权势并没有什么yu望,等到我的政治理想施行之后,朝中的情势稳定了下来,我就带着你回到霍村,去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好啊。”她一听我这样说,不禁感到很是高兴,旋即又说:“那你今晚可以跟我——”
我一听她说出了暗示性的话语,立时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忙说:“这个先不急,等成亲以后再说。”
她一听我说「成亲」两个字,立时笑的很是甜蜜,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却听她说:“好,哀家听你的。”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太死脑筋了吧。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不是我,自然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做。要知道,做人是需要有责任心的——算了,说再多你们也不会懂的。
翌日,董卓在崇德殿召集文武大臣,打算商议废立之事,说:“大者天地,其次君臣,此为施政之根本也!今皇帝暗弱,不可以侍奉宗庙,为天下之主;老夫yu依照伊尹、霍光当年之事,改立陈留王为天子,卿等以为何如?”
对于董卓想要废立的打算,众臣在昨日便已得到了消息。虽然众人都已经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之时,依旧难免感到有些震颤。对于董卓的这番提议,众臣却是没有人敢出言附和的。
此时此刻,我正站在堂下的一侧。董卓见没有人应答,心下不禁有些犯难,便悄悄地看了下我。我稍稍地对他点了下头,让他按计划进行。他点了下头,便又说:“当年霍光决策之时,田延年在旁按剑而视,但凡敢有阻止决议者,皆以军法处之;今日之事,当与前者相同!”
“啊?”众臣不禁都露出了骇然之色,只有上首座的何太后面无表情。
却见卢植神色一动,忙说:“欸,董司空此言差矣。”
我勒个去!怎么关键时刻这货又跳出来了,我说大叔你就不能安生一点吗?
“唔。”董卓闻言,立时黑着个脸纳闷不已。
却见卢植起身走上前来,说:“当年太甲继位后昏庸不明,昌邑王登基才二十七日,便犯下千余条罪状,故而才会有废立之事;现如今皇帝年幼,为政并无过失传布天下,因而不可与前例相提并论;皇帝年纪小嘛,没关系,日后有的是空闲学习治国之道;若当今天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可以劝导其改正,又何必非要行废立之事不可呢?董司空,你觉着是不是这个理呢?”
董卓顿时怒道:“你给老夫闭嘴!老夫已经受够了你那一套狗屁大道理,倘若你再废话,老夫便割了你舌头!”
却见卢植又说:“就算董司空打算割下老身的舌头,老身也要直言不讳——”
“他娘的,老夫让你闭嘴听到了没有!”却见董卓立时有些发飙了。
众臣见状,不禁都一阵惊骇。谁知,卢植仍旧发言道:“哎呀,董司空,你且稍安勿躁,听老身跟你说——”
“他姥姥的,不议了!”董卓怒极,顿时一甩手便离去了。
众臣见此状况,不禁一阵愕然,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此刻,我不禁有些奇怪,不是说董卓以霸道之势,强行废掉了少帝的皇位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行了呢?这可真是奇怪。
何太后的眼里此时也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她什么也没说,只道了句:“退朝。”便起身了。
等到出了朝堂之后,我不由小声对何太后说:“计划有变,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她说:“小心点。”
“嗯。”我点了下头,便匆匆离去了。
第八十五章 分裂(三)()
我不禁快步前去追上了董卓,道:“董司空,等一下!”
却见董卓不等我开口,就说:“哎呀,成廉啊,你这个法子行不通啊;大臣们没有一人肯赞成的,老夫实在孤掌难鸣啊!”
我笑笑说:“怎么了,平日里您的行事作风不是挺有魄力的么,怎么今日就蔫了呢?”
董卓却说:“哎呀,非是老夫为人胆小怕事,实在是废立皇帝这种事不是寻常人能干得来的,老夫实在没有霍光那样的气魄。”
我不禁说:“废立皇帝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冒犯众怒的事,这都是由于「忠君」的思想已经在士大夫间根深蒂固的原因,阻力肯定是会有一些的;不过也不用担心,只要你以武力胁迫群臣就范,事情肯定能成;咱们要做的事情是重整朝纲,给天下百姓一个平等zi you的生活,废掉旧帝、重建新制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不管前面有再大的困难,也必须要去完成;这一切全都看您了。”
这时,一旁的奉先也说:“嗯,贤弟所言极是;司空,为今之计,只能以王霸之势强行为之;不论是否能成,改制都已是迫在眉睫之事了。”
“唔。”董卓禁不住沉吟了下,旋即说:“罢了,大不了就是豁出一条命去;只是,其他人都还好说,就是卢植那老家伙有点儿刺头,得先派人去把他给解决了才行。”
我摇头说:“不用,我去把他劝走就是了。”
董卓不禁道:“他为人一向忠诚耿直,恐怕是不好劝的吧?”
我笑笑说:“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董卓便点点头说:“嗯,那好吧;这老家伙既然不肯归附,那就让他离得远远的,省得整日里嘴上一套套没用的屁道理,让人听着心烦;等吃过午膳,老夫便再召集群臣,这一次一定要把事情给办成咯!”
这时,奉先忽然又说:“司空,依属下之见,还是先去找袁太傅通通气的好,若是能够说服袁太傅的话,事情便很容易能够办成了。”
我不禁点头说:“对对,兄长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袁太傅是如今朝中的顶梁柱,党人几乎全都愿意听他的,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支持,事情的确很容易就能够办成了。”
董卓点点头说:“那好,老夫便摆上一桌宴席,派人去请他过来商议一下。”
我又说:“切记,一定要开诚布公地跟袁太傅说出咱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坦诚相待,成功的几率才能更大一些。”
董卓点头说:“嗯,老夫明白了。”
随后,我便又去拜访了卢植。卢植一听说我来了,倒显得挺高兴的,说:“哎呀贤侄,你可终于来看望老身了,老身还以为你发达了就忘掉我这个糟老头子了呢。”
我笑笑说:“哪能啊,这不一有空就来看您了嘛,顺便还给您老带了些我做的点心。”
卢植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却说:“哎呀,老身可听人说了,如今何太后的饮食都全权交由你负责,连天子都嚷嚷着非要吃你烧的饭菜不可,看来你的厨艺确实不简单啊!”
我不禁说:“嗯,还行吧,满汉全席三百多道菜式大部分我都会烧,除了像猴脑、熊掌那样的菜我不会做以外。”
“乖乖,居然有三百多道菜式啊!”卢植听了顿时惊诧不已。旋即又有些奇怪道:“咦?满汉全席是什么筵席啊,老身怎都不曾听人说过?”
我不由笑了下道:“满汉全席是我家乡的一种盛宴,共分为六道宴——亲藩宴、廷臣宴、万寿宴、千叟宴、九白宴、节令宴;这六宴有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合计共有三百二十品;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还是水里游的,各种飞禽走兽、山珍海味是应有尽有;当然了,除了这六道盛宴之外,我还会做八大菜系里的各种家常小菜及各种风味的烧烤,所以我会的其实远远不止三百多道菜;如果你一天只吃一道菜式的话,我会做的所有菜式够你吃一年都吃不完哦。”
卢植听完我的解说后,蓦然间已经瞠目结舌了。
我看了看他,不禁问:“怎么了,很吃惊是么?”
他赶忙回过神来,立时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