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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邪盯着她自然随意的模样,心情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差。
冷哼一声,把小太监吓得半死,抬步徐徐跟在饰琉后边。
国祭期间,日照当头,所有人都必须站在太阳底下,接受日光的沐浴。
有些体力不支的女眷就这么晕了过去,很快有人过来把人抬走。
饰琉一直都是一副严谨的模样,戴着面具上官邪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够感受到她游刃有余的定力。
国祭过后,宫中有宴。
前方的女子身份高贵必须注意端庄,而后边的却不会。
上官邪虽然是皇子,却是个不受宠的,再加上他并不喜欢到前边凑,皇上也默许他待在最后。
站在比较后方的不少女子都累得与喜爱她们的大人不着痕迹地腻着,被搀扶着往里边走。
上官邪一眼扫过,又看了眼一旁完全没有疲惫神态的饰琉,以及周围略带异样的那些目光,心中莫名烦躁。
他第一次带人进来,可这人却明显不亲他。
入了宫,饰琉依然规规矩矩的模样,和上官邪保持距离,直到大人物都到了,宫宴开启时依然和上官邪保持着距离。
坐在皇子的席位上,上官邪拿着一尊酒喝起,目光却落在在人群中应付自如的饰琉身上。
她此时正在和慕容轻灵说话,那人似乎对她有所试探,但是她依然能够回答得滴水不漏,让慕容轻灵完全没有发现她的身份。
上官邪歪着脑袋,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她面对慕容轻灵时也要掩饰着身份。
第33章 妾怒尸山(14)()
正想着,一个人凑了过来。
“四皇子似乎有所不悦。”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容颜也算得上俊朗,就是目的掩饰不太好。
上官邪瞥了他一眼,又看回那边的人,正好看见饰琉带着慕容轻灵来到一个角落,拿出一个木盒子交给她。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慕容轻灵掩饰着震惊的神情。
不用细想,他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真是奇怪,既然要就这么还给人家,为何之前还要盗出来。
就虎符失踪的几日,完全不能做些什么,就算是做了什么,只要对方用虎符一查,什么布局都会回归原位,再者,除了那一日,他还真的没见过饰琉在其他时候用过那个玩意。
“难道是因为美人?”那位凑上来的公子笑着道,“在国祭期间,那位女子似乎”
“似乎怎么?”上官邪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曲云能虽然看不见上官邪的表情,却觉得他此刻很危险。
但话已出口,他只能吞了口,接着道:“似乎并不心悦于四皇子。”
“哦?你又知道?”上官邪笑意中带着不可名状的意味,给人增加心头的恐惧感。
曲云能颤了颤心肝,怀疑自己的话惹怒了上官邪,看着他不耐的神情,自顾自地说了几句体面话便告辞了去。
上官邪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水,涟漪将他的倒映冲散。
再抬眼,就见到上官卿不知何时,与饰琉站在了一起。
一旁的慕容轻灵已经被上官邪忽视,他眯起眼眸,其中似有看不清的黑色漩涡,阴森的色调将他的眼底占据。
他们说了什么,上官卿为什么在笑?
樽中酒一喝而尽,从动作上却看不出他喝得急。
站起身,他大步向几人走去。
走近了,上官邪看到饰琉嘴角优雅的微笑,平日里千杯不醉的酒量如今却忽然显得不行。
无视上官卿的招呼,上官邪快速伸手就擒住饰琉的手,一拉就要把人往怀里带。
饰琉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本能地手快速一转,就要挣脱上官邪的大手。
上官邪怒意一腾,手上使劲,狠力要把饰琉揽入怀中,毫不怜香惜玉。
饰琉没想到他会这样,全盛状态下的自己在这个位面都会被压制狠了,更何况现在正虚,只能毫无抵抗地被上官邪束缚住手,揽入怀中。
微微朝上官卿一笑,上官邪丢下“告辞”两个字就要走。
慕容轻灵看不过去要拦下,却被上官卿制止。
等人走了后,慕容轻灵生气地甩开上官卿的手,“你干嘛拦着我。”
被甩开手,上官卿也不生气,解释道:“十六姑娘之前就点名过是她和四皇弟一起见到那个偷盗虎符的贼人,之前又是两人一起来的,说明她自己本就有意和四皇弟绑在一起。”
慕容轻灵也回过神,听出他的意思,可还是不解,“那他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生气。”十六姑娘明明就在帮他。
上官卿嘴角笑意拢上,在这不起眼的角落里忽然伸手撑在墙,笑道:“大概是吃醋了。”
第34章 妾怒尸山(15)()
“吃醋?”慕容轻灵神色古怪。
上官卿笑道:“所以轻灵可不要让我吃醋,不然我可能就”
低头耳语几声,姿态甚是亲昵,比姿势更让慕容轻灵脸红的,是上官卿的话。
她美丽的小脸染上红晕,羞恼地推开上官卿,“什么和什么呀,真是的。”
一边说一边远离上官卿。
上官卿好笑着跟了上去,明显宠爱的态度让无数贵女醋意横生。
上官邪挟着饰琉就往出宫的方向走。
皇帝已经离场,他就算离开也无人会说半句。
饰琉从未和人接触过这么久,心中的恼意已经升至巅峰。
一出宫殿,就在长廊上,灯火正亮,饰琉一个反踢,手上同时动作,脱离上官邪掌控的同时将他搁到在地。
“有毛病是吗!”饰琉浑身掩饰不住怒气,看起来似乎情绪失控。
上官邪揉了揉撞到地的胳膊,眯起危险的眼眸,缓缓站起。
饰琉睨着他的动作,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忽然感官一觉,立刻就要转身,却快不过上官邪的动作。
背部狠狠地撞上墙壁,双手在第一时间被一只大手束缚住,竟是动弹不得。
“毛病?”上官邪无视饰琉充斥火气的眼眸,呢喃轻语,一手捏住饰琉的下巴,“这句话应该还给你,连碰都不让人碰,什么毛病。”
饰琉不语,她现在身体正虚着,不能和上官邪硬碰硬。
只是碰一下而已,他不会发现
饰琉猛然睁大眼睛,看着上官邪,黑影就这么袭来,似乎要将她眼前的光亮吞噬,耳边还留着上官邪意味不明的话语。
“厌恶是吗,那你就多厌恶试试。”
两块面具落地,发出细微的声音。
唇瓣碰上柔软清凉的那处,滋味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美味得像是要把人身体里最为原始的渴望勾出,上官邪沉迷其中,忍不住想要多一点。
饰琉不敢相信这人居然这么胆大妄为,乱动着就要挣脱开来,却像被禁锢了动作,连脚都被对方武力压下。
不行!这样不行!
饰琉启齿一咬,将上官邪的唇瓣咬破,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只是轻“嘶”一声,动作越发凶暴,充满着掠夺的意味。
“唔”血液顺着他的动作灌入饰琉口中,没有经历过这样深吻的饰琉被动着,连呼吸都不知道。
忽然一股带着热意的暖流从上官邪身体里涌过,让他迷离的神色一清。
饰琉察觉到他的变化,忽然猛地用力将他搁倒在地,喘着粗气怒视着他。
上官邪清晰看见她的眼中带着一股杀意。
清醒过来的上官邪怔愣着,等待着饰琉的动作,他以为她会动手,却见她快速朝宫门方向奔去,只是片刻就没有了影子。
上官邪慌了,“灵芝!”
跟着出宫,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一股恐慌感不断向上升腾。
他把她气走了。
念头一闪而过,上官邪立刻叫出暗中跟着他的人,也不管这里是否有别人的眼线,让人赶紧把人找出来。
第35章 妾怒尸山(16)()
等到消息传来,上官邪才终于松了口气,启程回了四皇子府。
还好,她没有想从他的视线中离开。
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饰琉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看着一池水汽,眼眸明灭,一呼气,沉入水中,一头墨发遇水色散,落出里边漂亮的莹亮。
这等场景若是冰清看见,肯定会起疑,毕竟饰琉告诉她这头发的银白都是染的,但如今黑色退去,银色却被水侵润得亮白。
可惜规定使然,她注定看不到。
全身心浸泡在水中,脑海中浮现之前的一幕幕。
饰琉在水中鱼一般吐了几个泡泡,发出模糊不清的叹息,神情见疲。
她应该需要冷静一下。
那个人吻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真的动手杀了他。
再次吐出几个泡泡,饰琉浮出水面,水花在她身上划出玲珑的弧度,她反手一张,几个果实出现在手中。
出了浴室,饰琉微顿,盯了梳妆台一会儿,躺到床上。
因为她不喜欢有人服侍,所以一开始就和上官邪说她不需要丫鬟。
但这不意味着没有丫鬟守门,她就不知道那个人来过。
空气中属于那个人的气息还没有散,暗示着他走的时间不长。
饰琉敛眸,遮掩着其中不明涌动的暗光,挥手间灯光落下,屋内黑沉一片。
暗夜无声,今晚的空气似乎带着闷意,让人容易心神躁动。
饰琉在夜中不自觉地皱起了眉,感觉胸口难受。
睁开眼眸,闪出一丝杀意,饰琉抬脚就向后踢,却被人用脚压住了。
抬手就要挣脱胸下横着的手臂却又被人压着。
饰琉恼意升腾,那人偏偏还沙哑着声线,暗沉道:“别动。”
撩人得不行。
察觉到后边那具身体的异样,饰琉身体一僵,就听见那人说道:“我知道你的顾忌,只是想抱一下而已,不会吸收你体内的力量。”
如果不是之前那个吻,他都不知道她的体质这样特殊,难怪这么抗拒与人接触。
一想到那个吻,上官邪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比想象中还要美好,而且还知道她的厌恶不是针对他的。
饰琉今天真的很累,不想说话,听他这么说,尽管心中还有些排斥,但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感觉到怀中人儿睡了过去,上官邪之前的不安忽然就全散了去。
知道自己已经得寸进尺,上官邪很满意现在的状况,知道饰琉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再乱动,睡了过去。
姑娘身上似乎有一种气息,让人不经意放下心防。
这是上官邪睡得最好的一次。
虽然以往也不曾担心过有人能够暗杀自己,但是能这么静心睡过去真的没有。
不知怎么,一向不做梦的上官邪似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场景,看见一个美丽灵动的姑娘站在前方。
姑娘有一张绝色却带着些稚气的精致面容,虽然和现实中的不太一样,但他却一眼认定,这人就是灵芝。
没有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随心而动,上官邪来到了姑娘面前。
第36章 妾怒尸山(17)()
姑娘似乎对他的到来有些诧异,轻抬起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迷茫,似乎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漂亮可爱的容颜有着无法让人不心动的魔力,上官邪一动,没有去听她要在说什么,就俯身吻住那张正一张一合的小嘴。
姑娘瞪大眼睛,没有在外边的敌意,感觉迷迷糊糊的,很是受惊。
就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眸色不自觉就深了,吻得更猛。
既然现实中不让触碰,就让他在梦中多要一点。
姑娘似乎有些难受,眼眸眯起,眼角泛出泪花,看起来有些可怜。
但正动情的上官邪没有看到,他只感受到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中流动,让他的内力变得更加厚实,让他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和那个吻一般。
等等。
上官邪蓦然睁眼,就感觉到肚子上一脚,抬眼间见到对面姑娘眼中泛起的凶光,随后被不断上升的床沿遮住。
在地上坐起,上官邪一眼就看到对面姑娘红肿粉嫩的唇,还有眼角带起的水光。
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
“滚!”似乎恼羞成怒,饰琉颤颤指着门,竭力一吼,让树上的鸟儿都惊得飞起。
看着明显情绪失控的饰琉,上官邪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估计现在他不说话更好一点。
起身走了出去,身后就传来风大力把门关上的声音。
上官邪错愕一瞬,哑然看着门半饷。
女孩生气了该怎么哄?
没哄过人的上官邪苦恼了。
他思考一会儿,沿着墙走到窗旁,还未说话,又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