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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灵玉却轻笑了起来,她说道:“连勒啊连勒,都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在你的想法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连勒蹙眉,他知道宋灵玉不会放过他,但是他确实不知道她会用怎么样程度的做法来对待他,因为宋灵玉是从来都不会让人看懂的。所以,他选择了他认为最大的代价,那就是死亡。
见他不说话,她又说道:“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连勒看着宋灵玉问道,“怎么一个生不如死法?”
“想要知道吗?”宋灵玉反问道,顿了顿继续说着,“所谓的生不如死,你待会就会知道了。”说完,她就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穆萧桉。
连勒看着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两个看门的在这里看着,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脸严肃。他环视着四周,没有任何的阳光,只有淡淡的烛光在跳跃着,让他有些毛骨悚然,再结合这里的湿气。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里是这个地牢,只是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良久,久到他以为宋灵玉不会再来的时候,宋灵玉终于出现了。她吩咐两人帮他解开绳子,就在绳子解开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如果没有身边的两个人,他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172…忍受刑罚()
很快,他就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现在来到的这个房间,明显比刚刚的要大的多,这里有一块铁板,被一些石头架着。另一边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块大冰块,上面还在冒着白色的雾气,让人看着就忍不住一颤,就好像已经躺在那里了一样。
冰块与铁片衔接的地方还在冒着呲呲的声音。
宋灵玉走上前一步说道:“这块冰是千年玄冰,可费了我好长时间才找到的,没想到第一个用它的人会是你。”说完,便命人褪去了连勒的衣服,仅剩下了亵衣亵裤。
之后,连勒就被抬了上去。其他人则是站在了一边,以免他爬出了这里。
连勒一上去,便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流,怪不得就算是千年玄冰也会发出呲呲的声音。他一下子好像身上有了力气一般,猛的往边上滚去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块玄冰之时,身体不由自主的的颤抖了起来,冻得全身的骨头都好像冻僵了一般。他猛的继续往铁片的地方滚去,可是,一到那里,就又感觉一阵滚烫的热度。
他在冰冷与炎热之间受着折磨,无论滚到哪里,都逃不过这二者之一。他也曾想过滚到交界处,他以为那里可以抵消掉一点,可是在交界处却更加的受煎熬,这里不仅仅是冷的让人发抖,而且还热的让人冒汗。
宋灵玉看着痛苦滚着的连勒,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动,这一切,在她的眼里,他不过是自作自受。当初她从来都没有想让连勒尝试这种滋味,起初她穆萧桉建造这个地道的时候,只是为了日后有用,她以为第一个进来的人会是连孜言。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第一个进来的会是连勒,这个她曾经的盟友。
失去了连勒,她并不觉得有多可惜,少了一颗不听话的棋子反而对整盘棋有好处。唯一可惜的就是她还没有除掉连孜言。
半柱香之后,铁片下面的柴火熄灭,连勒被抬了下来。此时他身上原本白净的衣裤已经变得褶皱发黄,甚至有些黄色,红色的斑点。
“今后每天都这样,一次半柱香。”宋灵玉吩咐道,然后再对连勒说,“记住,你必须在这种情况下活着,一直到连屏及笄那年才可以死去,我要你亲眼看着她嫁人。如果你没有活到那个时候,我可以让你一切在乎的人给你陪葬,比如邵贤妃,比如连屏……”
连勒用仅有的力气说道:“你不敢……你杀不了她们的。”
“杀不了吗?我能够掩盖所有人的眼睛带走你,并让人都以为你死了,难道我会没有办法杀了两个女人?”
闻言,连勒有些害怕。眼前这个从来都没有看懂过的宋灵玉,他不知道当初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她面前低头,为什么对于连屏的事,他没有选择听她的话。
宋灵玉离开之后,连勒就被关回了那个小房间。
地道口,是在穆府的假山下面。走出来之后,穆萧桉扭动机关,把假山移了过来。走了一段路,他问道:“你明明不会对连屏和邵贤妃怎么样,不是吗?”
173…令牌之祸()
宋灵玉的脚步一顿,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穆萧桉。她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动邵贤妃和连屏。刚刚那样说,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生还的信念罢了,不然他很快就会死去。”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让他一个人在边关自生自灭不是也很好吗?”
“每个人,都必须要为自己做的事而付出代价。至于代价的轻重,则是要看你闯下了什么祸,以及你惹到了什么人。”说完便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没有一个人,能够不为自己做出的事而付出代价,也包括她。所以在最后的那一刻,她为自己的愚蠢,为自己所作出的一切事,付出了被烧死的代价。
现在开始,她将不会用连勒来对付连孜言,从今天起,她的身边只有一个欠她恩情的穆萧桉。
迟早有一天,连孜言会死在她的手上。
现在她就已经在开始对付连孜言了,一切矛头,现在才刚刚开始要准备射出,给他来一个致命一击。
她已经了给了他一个战帖,那边是连孜言送给她的那块令牌。他在把令牌给她的时候,他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会用令牌来反咬他一口。
那日,连勒由六个人护送去边关境地。宋灵玉让穆萧桉带着一些人去拦住他们,并且杀了其他六个只留下一个连勒。
穆萧桉很快就完成了宋灵玉交代的事。六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后来又找了一个和连勒长得极为相似的尸体,又把不像的地方划开了几刀,这才把皇室的人给糊弄了过去。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造成连勒已经死亡的现象,并不能嫁祸到连孜言的身上。不过还好有那一块令牌,把那块令牌放在那里,就容易让人想象成,这一切都是连孜言做出。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回去猜测,皇族的斗争,本来就是变幻无常的。
而且,宋灵玉相信,皇帝也不会彻查此事,就算知道了也就只是心里留了一个疙瘩,并不会去责罚连孜言。
虽然没有摆上明面,但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皇帝可以好好的整治他一番。毕竟泄过气,这件事就完全的过去了,如果不发作,那么那个心结会越来越大,时间一长,甚至会影响他今后的位置。
一块令牌,曾经是连孜言给宋灵玉的承诺,而现在则是宋灵玉给连孜言的一击。
经过皇族反复的鉴定之后,确定了那块令牌,确实是连孜言的。
当连孜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不可能。他的令牌怎么会在那里,他从来都没有派人去杀连勒。可是这块令牌,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那里。
这块令牌除了他以及他手下的几个将领有之外,就连娄盛昌都不曾拿到过,那么这个又是从谁那里掉落的呢?
瞬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他的手倏然的握紧,冷笑的有些颤抖,可是瞬间,他又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如果是宋灵玉做的,那么她为什么要杀了连勒,他不是她的盟友吗?就算连勒去了边关,只要等到皇帝驾崩,他照样可以带着千军万马杀回来,争夺一个皇位。
她为什么要杀了连勒?她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想不通。
174…没有不妥()
可是连孜言他不知道连勒被押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不然他就可以知道宋灵玉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因为连勒被压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信念,整天都是混混沌沌的。这样的人,又怎能期待他能够带着大军卷土重来?
宋灵玉一回到宋府便听到了五皇子在府上久等的消息,她不紧不慢的跟着下人去了偏厅,果然看到连孜言正悠闲的坐在那里喝茶,眉宇之间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就好像最近发生的事他都不在乎。
可是偏偏他又是在乎的,否则他又怎么可能来这里找宋灵玉呢?
宋灵玉上前了几步问道:“五皇子别来无恙,不知进来来此,所为何事?”
闻言,连孜言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回答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最近朝廷里发生了一点事。帝都的郊外出现了我的令牌,可是我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派人去了那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宋大小姐身上的令牌不小心丢了。”
“所以,五皇子今日来,是为了一看究竟?”
“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我给宋小姐的令牌还在,宋小姐不妨拿出来看看。”
“不就是把拿出来,这有何难?”宋灵玉笑道,微微侧过头对着芷岚说,“去,把我房间里梳妆台下的盒子拿过来,那里有五皇子给的令牌。还有在梳妆台的上面有一把钥匙,也一并拿来。”
芷岚应了一声,便一路小跑到了千露苑,拿了盒子就往回跑。回到偏厅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她定下心神,把盒子和钥匙交给了宋灵玉。
宋灵玉拿着钥匙,在连孜言面前打开了锁。因为长时间没有动过这些东西,所以开锁以及扳开扣子的时候都有一些停顿的感觉。
站在一边的连孜言站在那里微微蹙眉,宋灵玉从开始到让芷岚去拿东西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慌乱,他以为她只是在强装镇定,可是在看到那个带锁的箱子被打开了之后,他才知道,他真的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宋灵玉。
箱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块令牌,和当初连孜言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
连孜言伸手拿了出来,因为箱子的缘故,上面并没有多大的灰尘。无论是往哪个方向看,这块令牌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如果这块令牌是真的,那么掉在帝都郊外的那块令牌,又怎么解释呢?
宋灵玉看着连孜言的样子笑问:“五皇子,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连孜言应答道:“没有什么不妥,看来是我多虑了,希望宋大小姐可以好好的保存这块令牌,免得被有心人拿出创下了大祸。”
她挑眉道:“那是自然。”
连孜言走了之后,宋灵玉吩咐芷岚收好令牌,放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这块令牌就是当初连孜言给她的时候她命人打造的另外一块,这块才是假的。因为掉在郊外的那块要有很多人检查,而宋府这块,也就只有连孜言会来看了,所以她选择了把真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把假的留在身边。
175…淑妃往事()
这下子,连孜言等于是吃了哑巴亏。
那块令牌不是他的,可是他却无从去说这不是他留下的。所有的怀疑,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
在连孜言离开之后,宋灵玉开始反复的思考。没有了连勒这样皇子的势力,她就不能在幕后操控一切,只能面对面的和他一较高下。可是如果没有了皇子的权利,她能拿什么和他正面交锋?
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只能选择保住太子的位置,而不让连孜言得逞。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在于太子身上。从以前到现在,她甚至都没有看见太子为了皇位而做出什么举动,也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保住这个位置,也许他从来都不稀罕皇位。
不知为什么,从皇宫传来了一个消息。多年来神智都有些不清明的萧淑妃,居然慢慢的开始清醒过来。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开心,连着几日来都亲自在宫殿里照顾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宫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谁不知道皇帝当年特别的宠爱萧淑妃,甚至为了她好久都没有纳妃。要不是姜太后害怕皇家无后,一直逼着皇帝纳妃子,也许他现在都还守着萧淑妃。
萧淑妃原名萧蓝,是一代将门之女。是皇帝的第一个妃子,可是却一直没有后嗣,直到皇帝被姜太后所逼娶了宋元的嫡姐宋佩甄,萧蓝才在宋佩甄之后怀上了第一个孩子。
皇帝很是开心,夜夜流连在萧淑妃的宫殿淑蓝殿之中。十月过后,宋佩甄产下了一名男婴,立即被封为太子,宋佩甄也母凭子贵被封为了皇后。
而萧淑妃却只是产下了一名女婴,名为连翘。她并没有为此而在意,她出自将门,做事也很爽快,从来不与宋佩甄暗地里争夺。宋佩甄也不是一个好事之人,只要萧淑妃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去针对她。
后来皇帝又娶了左相嫡妹娄瑜,以及刘副将嫡二女刘静。
时隔三年之后,萧淑妃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可是同时,皇帝在淑蓝殿流连的时候,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