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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上面还滴着水。
米纳斯。像是原本就有的反射动作,我马上朝着最近的海民开了一枪,那个海民整个往后飞出去,头上多了一个洞,流出了很像水一样浓稠的透明液体。
其它的海民一看到我开枪了,黑se的身体突然咧开一大条口,里面全都是那种很像钢钉一样尖锐到光看就好痛的牙齿。
学长…我的枪不是霰弹枪啊…而且我也不是光速神射手啊!
这种状况要怎么办?
倒退了两步,还没拔腿逃逸之前,我的背后撞上了一个人。
唉,这里可不是谈话的好地点。
那个人像是冷笑着呼了口气,我还来不及清楚怎么一回事,眼前的海民突然发出诡异的声音,有点像闷着哀嚎,然后全都倒地、再也不会动了。
我立刻转过去,看见那个没有被迷葯放倒的阿希斯就站在我后面,还挂着那抹让我背脊发凉的微笑。
就算再怎样搞不清楚状况,我也立即就知道刚刚是他救了我,不管学长怎么说,基于礼貌我还是先跟他道了谢:呃、谢谢你的帮忙。
阿希斯勾出了笑:顺手,我还不希望我看中的东西先被别人得手。
我不敢问他什么叫做被他看中的东西,基本上我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了,这个人给我的古怪感觉又更上一层楼,这让我决定还是下去打海民会比较好一点。
那、那我继续…才想爬下阳台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很大声的巨响。
在冰下的鲨鱼好像被人狠揍一顿,整只鼻青脸肿的被摔到冰上面来…啧啧,那个鱼脸起码肿了一倍,不知道是怎么打的。
五se鸡头在随后爬起来,看起来完全就是他胜利了。
而在他爬起来的几秒之后,第二只鲨鱼飞过来,横向摔在第一只的上面,身上也很多伤痕;不同的是这只被一刀切断了喉咙,而五se鸡头那只还在喘。
瑜缡跟羽里同时停在冰地上:这样海民很快就会散去了。拉着略有点疲累的瑜缡往这边走过来,羽里这样告诉我们。
哈!这是本大爷全面胜利!五se鸡头洋洋得意的踩在鲨鱼上面。
我们也打赢一个。羽里横了他一眼。
你不懂什么叫做抓活的比较新鲜吗?用力拍拍那只没死的鲨鱼,五se鸡头用鼻孔看人:丢个死海鲜上来,那玩意能吃吗。
基本上我看活的那只也不能吃吧。
羽里应该是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吵,连回应都没回了。
我伸手帮忙拉他们两个上来,一上来之后羽里匆匆忙忙说他们要先回去底层房间,扶着瑜缡就跑掉了,速度很快,像是在赶什么一样。
五se鸡头还在原地打量那两只鲨鱼,就在我很害怕他会不会抓回去要厨房料理时,他突然伸出手将那只活的给打死,然后把两只的尸体都推到了海里面。在溅起了很大的水花之后,鱼尸立即给浪花卷下海底、不见了。
完全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我就在原地呆呆看着五se鸡头跑回来,然后他说:我突然忘记那个有毒不能吃。
…我为那两只鲨鱼默哀,真的。
你是谁?五se鸡头绕着阿希斯看,露出一种非常狐疑的目光:很眼熟…
他是阿希斯,我们先上去学长那边看看状况。拉着五se鸡头,我很想快点离开那个会让人发毛的人。
我跟你们上去看看吧。站在旁边的阿希斯很悠哉的这样说着。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啊…我好像可以预感到学长不爽的表情。
可能是注意到我不太乐意,他又进一步的说话:既然我也是守世界来的人,如果上面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帮忙。
他说这样好像有点道理…看着外面真的开始散去的剩余海民,我有点犹豫了。
你们很啰唆耶!直接走就可以了啊!完全不想等我犹豫完的五se鸡头猛然拽住我的手就拔腿往上面的楼梯跑。
麻烦你有时候听完人话好不好!
反正也不用制止了,我很认命的再一次被拉着跑,然后也看见后面的阿希斯跟着上来,他的速度应该是比五se鸡头快,因为从头到尾他都维持一定的速度跟在我们后面大概几步远的距离,没有太快也没有太慢。
精准到一种诡异的地步。
不用几分钟的时间,五se鸡头已经把我拽到最上层的甲板去了。
甲板上整个也跟下面一样,全都是冰霜,比刚刚还要严重,看起来很像是在某种冰河区域。
有必要费这么大劲吗?
学长?从五se鸡头那边挣扎出来,我左右看了一下,往刚刚学长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还是在那边,整个人跌在地上,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尤其是当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手上脖子上全都出现之前好像看过的那些银se图腾──
他失衡了。站在旁边的阿希斯挑了一下眉,马上走过去。
失衡?
我突然想起竞技赛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快步的超过阿希斯旁边,我直接蹲在学长身边。糟糕,现在鬼娃跟赛塔都不在这边,失衡了要怎么办?
打一打会恢复吗?
信不信你打我之前我会先揍你。冰冷的语气像刀一样直接切过我的脑袋上面,原来学长意识还很清晰。
当、当我没想。好冷啊这里,超级冷的。
学长收回了手,皱了眉,他身上那些图腾比刚刚还要明显。
是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图腾在他身上…
站得起来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旁边的五se鸡头左右看了一下,很显然他比我更知道事情严重性如何,一反往常,也不随便乱搞笑了。
可以。学长构了几下旁边的栏杆,慢慢的站起身。
不要勉强比较好吧。被我超过之后就一直停在原地的阿希斯突然似笑非笑的丢出这句话。
学长马上瞪过去:我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我们!
阿希斯耸耸肩,还是笑笑的,没有因为学长的不友善而生气。
那个…学长,他刚刚救我一命…
红se的眼睛突然整个瞪过来,大概瞪了有五秒,让我头皮更麻了。
你状况不好,要发飙还是等之后再发飙吧。
无视于他在瞪人,阿希斯很快的这样说道:要是你想驱逐我,以你现在的状况…呵呵,你应该庆幸我是真的来渡假的。
等等,我怎么好像听过类似的话?
快点想一想,在哪边?
你最好先送他回房间。还在想不出来的时候,我又听见阿希斯的声音,他正在叫五se鸡头扶着学长回房间。
大概真的是失衡影响很严重,学长也没有再做出进一步反抗动作,就这样被五se鸡头给半扶半扯的走下了楼梯,我很快也跟着跑上去。
才踏了几阶,就看见托马斯正要往上走,他一看到我们就停下脚步了:我联络上公会了,他们马上会派维修部人员跟袍级过来帮忙,另外也会跟这里的机关做连结让船可以提早入港。
嗯,麻烦你跟船长方面沟通。学长很简短的说了一下。
应该是知道他的状况,托马斯点了头,然后转身往船长室的方向离开。
下了楼梯之后,瑜缡他们的葯物应该是已经开始减轻了,我看见躺在走廊上有好几个人已经苏醒了,不过有葯的关系,表情看起来还是呆滞呆滞的,好像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哪边。
在所有人都注意到我们之前,五se鸡头已经用很快的速度冲到房间前面、踹开门,把学长直接拉上床。
我突然想起来房间厕所里面还有一只球鱼。
你可以滚了。进到房间之后,学长马上对阿希斯发出驱逐令。
不用帮你个小忙吗?阿希斯勾了笑:我可以马上替你将失衡控制下来。
我不想欠你人情,滚。
不晓得为什么,学长对阿希斯的敌意深到一种很奇怪的地步。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突然很想让你欠人情。看起来好像是故意要跟学长抬杠的样子,阿希斯笑了笑,然后靠近床边。
五se鸡头突然很警戒的挡在学长前面:你想干什么!
连五se鸡头都这样了,我应该相信他野性的直觉。完全不用他们讲,我拿着米纳斯站在后面指着阿希斯的头。
他还在笑,完全不紧张:放心,我不会害你们,现在我还在渡假中,暂时没想要动手的打算。
既然他这样讲,我相信这人应该是敌人。
…他认识我?
我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候,这家伙很熟稔的态度。
认识我的敌人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而且答案是会让我全身发毛又起鸡皮疙瘩的那一个人。
我希望不是我脑袋中想的那个,毕竟他们的名字不一样。
那就给我离开。学长看了我一眼,皱起眉。
学长…该不会我想到的是正确答案吧?
没有回答我,学长只是瞪着眼前那个人。
没有理会学长,阿希斯看了五se鸡头一下,露出微笑:我要治疗他,不会对他下手。
五se鸡头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他还搞不清楚他们的关系。
我站在后面,突然看见阿希斯的手要扬起来──
西瑞,你先去看看褚的家人。学长突然说了完全不相干的话。
咦?五se鸡头显然也愣了好大一下,转头看着学长。
没关系,先过去,现在船上不稳定,你去确认他们安全。学长这样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我,然后转开了视线。
看了阿希斯跟学长半晌之后,五se鸡头才点了头离开房间。
门关上之后,剩下我们三个人。
气氛很紧绷,几乎到了沉重可以压死人的地步。
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刚刚随便找个理由跟五se鸡头一起逃出这个房间才对,这里给人的感觉很可怕。
空气好像完全不会流动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才十几秒,我看见了学长缓缓的张口,说出了让我惊怕万分的话──
安地尔。阿希斯,你在玩什么把戏!
第九话 渡假之后()
地点:taiwan时间:上午十点四十六分
唉呀,何必这么快揭穿我的身分。
房间里面的空气好像是紧张的气球突然被弹破一样,没有反驳的阿希斯带着微笑,凉凉的说着。
我倒退了一步,突然想到学长状况不好,又赶紧跑到床边对着那名伪装很久的鬼族举着枪。
放心,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只是来渡假的,暂时不会对你们出手,所以你的小玩意可以收起来。伸出手,他将我的枪口给格开,然后看向学长:如何,你接不接受治疗?
不用你多事。冷漠的拒绝,学长看着他: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
阿希斯…应该说是安地尔,他的样子开始慢慢的转变,然后变成那个连做恶梦时候我都还记得的真面目。
我还是很怕他。
可是我偶尔也蛮想多事的。
就在我注意到不对时候,整个手突然一麻,米纳斯掉在地上,我看见一根银se的针刚从我手腕上收走。
学长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动作,不过可能是失衡的关系,他的行动比安地尔慢了一步,还来不及做出攻击动作,一根银针就直接插在他的手背上。
你最好不要随便开枪喔,不然我一个不小心直接弄断他的手就糟糕了。在我本来想对着他后脑开枪之前,安地尔先行说出这样的话,让我马上不敢乱来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着手上的针,学长没有任何惧怕的表情,还是那种马上会动手的态度。
不晓得安地尔的针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学长身上的图腾印子居然开始慢慢减退了。
他真的要帮忙?
说过了,偶尔想多事一下,难得我在渡假中不想跟你们有什么动手。继续在学长的颈子上也下了一针,安地尔用一种看起来很诡异的笑容说话:唉,有没有突然发现原来我还能当个好人呢?
希望你所谓的好人不是古记忆在作祟。学长突然说出让我非常莫名其妙的话,而安地尔的手好象停了一下。
古记忆是指什么?
没有人给我解答,就像很多时候他们都不愿意说一样。
如果是古记忆作祟的话,现在你们两个应该已经在比申的住所作客了。沉默有一会儿之后,安地尔才把针给抽回来,同时学长身上的印也都消失了:如何,比你们医疗班还有用吧。
立刻抽回手,学长站起身,冷哼了声看着他:医疗班的叛徒。
没说什么,安地尔耸耸肩让针消失在他手上,然后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往学长那边靠过去:看来你警戒也蛮强的,换了一张脸还是邀请不到你,真令人失望。
说真的我也不是警戒…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