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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冬城我想看冬城——
啊、烦死了,同样的话不要重复那么多次。无视于黑se仙人掌投来的好奇目光,学长直接往我后脑一呼,同时脚下出现了移送阵。
欸!说过不要碰撞敲打!
被转移之前,我听见黑se仙人掌逐渐消失的这句话。
结果学长你根本没有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嘛!
啰唆!
四周的景se不用多久就换成另外一种。
我们停在一个很巨大的建筑物前面,那个建筑物我完全没有看过,学校里面什么时候有这玩意了?
那是一个缩小型的白se城墙,就跟邀请函里面那个影像是相同的,只是现在这个上面没有人,四周的空气好像也跟着这片白而停顿了下来。
我看着白墙,讶异的发现上面还有浅浅的雕花。
站在城墙口外面有一个像是服务员的女生走过来,她身上还穿着挂袍,感觉很像中古之前的样式,简单但是上面有漂亮的编花。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开演了就禁止一般观众入场喔,请问两位有邀请函吗?漂亮的女同学这样询问着,语气相当礼貌。
禁止一般学生入场…我突然有种悲伤的感觉,看来今天是天灭我也了…
有。直接凭空拿出两张邀请函递给她,学长瞥了我一眼。
那这边请进。微笑着收了邀请函,女同学领着我们往另一边门走去。
学长,为什么你会有两张卡?不是一个人只有一张吗?
我突然想到在黑馆时候看见的。
有人多给我的。没有交代来源,学长顺口只给我六个字。
…真是谢谢你的解释。
一踏进那个门,四周的景se马上快速的变换,这个我知道,应该又是通过某种传送的法阵。不用几秒,眼前的空间突然整个扩展开来了,轰然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类似以前书上看见的那种圆形剧场,可是这个剧场非常的大,往下斜去的最终点是正在演出的地方,旁边全都是座位,整个剧场已经都坐满人了,还有些没有空位的人就站在最后头挤着观望。
这边有帮邀请函持有者留的位置。领在前面的女同学微笑着带着我们拐到剧场的二楼处,上面也到处都是人,但是座位比较松、有隔开,相较于下面根本就是贵宾席了。
她带着我们到一个隔间,里面已经有其它人了。
你们稍微晚了一点。待在里面的居然是赛塔,他微笑的跟那名女同学点了下头。
他醒太慢了。学长哼了一声,撇开头。
这是我的错吗!这真的是我的错吗!
我错在没有自己控制昏迷的时间是吧?
谁可以办得到啊你告诉我好不好!
夏碎呢?左右张望了一下,看见四个座位上面只有赛塔,学长随口问道。
他跟其它人在一般席位。指了下面,顺着方向看过去,我果然看见早一点来的喵喵他们全都在楼下比较前面的座位,夏碎学长也在一起,跟他隔了几个位置的千冬岁不时还会偷瞄一两下,现在正好演到对魔王的开战地方。
被这样一说,我才注意到刚刚一进来那个巨大的轰然声响全都是剧场舞台上面发出来的。
现在在二楼上面看得更清楚,那个舞台超大的,起码有三四间教室那么大了,与其说是舞台,我觉得更像是虚拟的真实场景。
那上面,有着一座破败的宫殿,宫殿里外围满了穿着白se武服的武士。因为之前已经听过喵喵他们讲解过大概,我猜那应该就是雪国的军队。
武士们包围着黑se的妖怪,面貌丑陋的精怪龇牙咧嘴,对着武士们咆哮威吓。
宫殿的最上方坐着一个人,一席黑se的衣服,冰冷的面孔无趣的看着宫殿底下的騒乱,他的脚下全都是血,倒了很多冲上去欲击杀他却不幸死亡的白se武上。
然后,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天空飘下了透明的雪,那些武士开始慢慢的让开身体,从后面缓缓的走出了打扮不太相同的人。
白se的衣饰却显得尊贵,银发像是会冻结空气般飘逸在风中。
咦?看清楚走出来的那个人之后,我很讶异的瞪大了眼,然后想起来我在邀请函上面看见的熟悉背影。
穿着简单盔甲的帝出现在那些武士的中间,像是天空一样的蓝se眼睛直直的对上了宫殿上坐着的那人:魔之君,这里并非你的世界,尽速离去!
他的声音应该是不大,但是全场都听得很清楚,包括我们二楼也是。
等等,帝可以演出吗?
我记得他不方便。
这种事情还难不倒他。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学长瞥了一眼另边的赛塔:不过本来雪国王子好像是找上赛塔演的。
听见别人在说自己,赛塔勾起了微笑,把两手交叉在胸上像是做了个什么样子的祈祷手势:饰演过去的人太过悲伤了,我只愿静静的观看。
底下传来的嚣张笑声打断了我们短暂的谈话,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场地上面,原本坐在殿上的魔王甩动了衣袍站起身,一脚踏在血红se的地面上,那些鲜红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往阶梯落下,像是小河一样婉蜒的四处流动着。
低下的族民,全都给吾去死吧!
轰然的声响,宫殿的血液中开始窜动着,更多那种黑se的精怪从血液里面挣扎着爬出来,原木应该是白se的武士团占优势,却在转眼之间被层层的精怪给团团包围起来。
多说无益。帝从手中抽出了透明的长剑,气势凛凛的直指着上面的魔王:这不是属于你的地方,让停止的风再度吟唱、让枯萎的花草重新生长,就是我们都就此消逝了,也势必让你永远无法对这片土地做出更多的创伤!
黑se的精怪发出了叫嚣的声音,瞬间一整群一整群的就往那些白se的武士们身上扑去,混战很快的展开了,兵器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剧场里面,整场的观众完全不敢有所动静,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战争对抗。
白se的武士群显然比起精怪要厉害多了,且训练也极为有素,很快的就将再生的楕怪重新给打得节节败退。
挥动了长剑将扑来的精怪给斩杀,帝几乎在瞬间就出现在宫殿上方,猛然一个锵然的声音,剑刃劈在魔王的手上,却没有伤到魔王一分一毫。
黑se的王者勾出了残忍的笑容:无知的族民,凭这点东西想动吾?然后,他笑了,那种尖锐刺耳让人下想听下去的可怕声音。
玻鹄秙e的眼睛,帝没有露出任何惧怕的神se,只是轻轻的哼了声,持着剑返身又往魔王横举的手上一劈——
这次剑刃直直落下,砍断了一半魔王的手臂。
原本正在狂妄的笑着,猛然被剧痛惊扰停下了笑声,魔王下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雪国王子,像是没预料到对方真的会杀伤自己。
主神曾经垂怜过我的剑刃,精灵们为它而赞颂。一点一点的,将剑刃往前,直到剌入了魔王的额心,雪国王子直直的看着他:而我,则付出所有。
魔王发出愤怒的吼声,从他受伤的口处猛然喷出了黑雾:吾要诅咒你们!
一道光影突然由后射出,来的让人完全措手不及,还未吐出邪恶语言的魔王颈子被那道光一划,头颅突然往旁不自然的移动开了。
呈现半圆的光往后旋转飞开,直到稳稳的落在另一端的另一个人高举的手上。
那是一名有着红棕se长发的女性,有着后的面孔。
而我,将一同承担。
她说。
第八话 雪国的传说()
地点:atlantis时间:下午两点三十分
魔王被杀死之后,四周的精怪失去了首领,哀嚎着一哄而散。
然后,第一幕就到这里收起。
好像简略掉不少东西。收幕的间隔时间,我听见学长这样说着。
毕竟演出时间有限,不得不只挑重点了。微笑的告诉他,赛塔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对吧。
呃、应该是吧?怎么突然问我,吓我一跳。
学长哼了哼,也没有特别说什么。
在休息的几分钟当中,有场服务人员过来递了茶水,服务良好。
随着几个音乐声响起,很快的第二幕场景在休息过后马上缓缓的升了出来。
那是一座白se的城,如同我们最早看见的一样,白se的城中宫殿两边站满了那群雪白武士,宫殿是冰凝成,透明的几乎像是空气一样只折射白se的光。
大概是为了让观众马上分辨出人物地位,我看见场上的人服装都还蛮明显的,高高坐在王位上的国王就穿得有点太华丽夸张了。
帝就站在王位前,已经更换了比较素雅的衣服,不是刚刚那种武装了:魔王之地在主神的庇佑中已经安然除去,但是被遗留下的伤害依然存在。
一句话毕,武士们开始细小声着议论著。
如果不大,就抚所谓。国王如此告诉他。
站在下方的王子摇了头,用悲伤的神se看着宫殿里的人:伤害已经造成,唯有尽速的离开这片宁静之地,愿我雪之族在此战之后能平和,主神眷顾着荣耀。
几名武士上前慰留了,不过王子依然摇了头,然后离去。
过场之后没有多久,红棕se长发的后从另一边走了进来,带着美丽的花冠,走过的人皆喊着公主,然后微微行了礼。
我为夕之族公主,前来会见二王子殿下。公主极为礼貌的拉着裙襬微笑的说着目的。
夕之族的贵客,您来晚了一步。叹着气,国王一脸悲伤的告诉她:我们的王子被魔王诅咒而受苦,为了不牵连他人,已经动身离开雪国境内。
公主愣住了,像是不想相信一样,过了一会儿之后才离开。
但是她并没有绝望,在雪之国白se的道路上走着,让跟来的随从离开之后往另一个方向寻找王子的下落。
这次场景变化之间很快,就没有休息了。
我盯着前面新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像是岩窟的地方。说真的,我总觉得我根本就像是在看小型的立体电影,小剧场用这样根本太大手笔了吧!景se像真的像到可怕,还是其实他们就是真的弄来场景?
像学长他们班可怕的鬼屋一样。
你很烦,看就看脑子拼命抽是怎样!学长转过来,凶狠的瞪了我一眼。
呃、麻烦请无视我自己做感想好吗,你没必要连感想都听吧!
哼了声,他把头给撇开。
应该生气的是我吧这位先生…
我是无人权的受害者啊!
短短的片刻时间,下面的观众发出了小小的呼声,跟着看过去,公主在那里找到了面目早已改变的王子。
如同喵喵他们告诉过我的一样,王子的面貌扭曲得邪恶可怕,已经不复原本好看的样子了。但是就算如此,公主还是留下来了。
他们在那个地方待了很久很久,而后生了孩子。
到这边时候大略带过了王子与公主一家简略的温馨生活,趁着时间空档,我稍微翻了一下就放在旁边的简介本子。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本来安静的坐在旁边看剧目的学长突然站起身,我跟赛塔同时都往他那边看过去。
我不看了。他这样说,突然就走出去了。
咦?学长?该不会你讨厌看爱情剧吧?
红眼凶狠的瞪了我一下,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走出去。
可能他原本就不喜欢这剧情了,你别太在意。赛塔冲着我笑了笑,温和的说着。
我很在意啊,他看到一半突然走掉了,而且好像还有点下太高兴的样子。
我、我跟上去看看。拿着小本子,我有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希望学长不要用那种瞬间移动方式跑掉啊,不然我很难找到人。
赛塔还是微微在笑,不过也没阻止我:也好,不过今天人稍多了点,你可能要费点心。
对喔,今天人超多的…
我真的该去人海找那根随时会戳死人的针吗?
还没仔细想清楚,我的头就自己先点了:嗯,好。
有时候,我真的会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离开剧场时候外面的服务人员还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哪边有问题。
随便说了一下临时有事情之类的,我马上仓皇逃逸。
走出剧场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图书馆附近,原本四周的造景都不见了,变成很多奇奇怪怪的建筑物,到处都是摊贩跟人,感觉上很热闹,与其说是园游会还不如说像是大型户外活动造景场。
除了高中部跟社团之外,很显然还多出很多不属于高中部的摊位。
原来别的学部也可以来插花的吗?
如同安因他们所说,今天学院整个对外开放了,所以我到处都可以看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