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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东西你都可以吃。没有问小亭来源,洛安对点心似乎比较没有执着。
呀!小亭要吃了!一得到答应,小亭马上去抓桌上的点心,倒没有整盘拿起来塞,算是给足面子了。
我抬起头,意外地看见赛塔好像在放空,不是在看小亭也不是在看我们,应该是在想事情,整个人盯着杯子。
洛安也没有催促他,一边抚着小亭的头,顺便递了茶水给她,褚同学这阵子在学校还习惯吗?
没想到他会自己开口跟我聊天,我吓了一跳马上把杯子放下:应该习惯了,学校…都还可以。只要不要出现拦路砍人的东西,基本上都很习惯,我连教室跟花园会逃走都已经习惯了。
我差不多在外面执行任务有半年了,一回来就看见很多新面孔,这段时间看来也有不少新学生再度加入学院。感觉上很像是教师家访访问方式在讲话,洛安看着我:虽然你还有段时间才可能会是我的学生,但是也请多多指教了。
请多多指教。我一头冷汗的应答。
听说你身上有着时钟的数字。他一讲就讲到被我完全忘记在房间某个角落,还时常会阵阵抽动的东西,逆转时间是一种时间的守护之物,既然它已经交给你了,我想你带在身上会对自己或者别人有所帮助。
那个虫数字?
我想起那个砍人时钟给我的虫子,吞了吞口水:我、我会带着。我会把它用胶带缠好然后带着。
洛安微笑的点了一下头。
谈话稍做完毕之后,我看赛塔好像还是没有讲话的意愿,大概是我在这里他也不太方便讲,毕竟我只是个学生,某种比较**的话题可能不好直接说明。
那个、我跟人约好了要跳舞,所以先离开好了。看小亭也差不多把桌上的东西都吃完了,我直接一把捞起她很仓卒地说:谢谢你们的点心。
说完,我急急忙忙就跑了。
今天晚上一直遇到我不会处理的场面,感觉很怪异。
一离开水池花园的范围,舞会的声音又变大了很多,踏回步道上就可以看见有要去参加的其他学生。
小亭要用走的啦~被捞着出花园之后,小亭开始挣扎。我把她放回地上之后,她抹了一下嘴巴仰起头看我:要回舞会吗?
嗯。伸出手,我看着舞会的方向:一起走吧。
点点头,正要把手大上来的小亭突然停下动作,她的手离我的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整个人像是僵住一样,小小的头颅很像是发条娃娃般往旁边转动。
被她怪异的样子吓到,我也跟着看过去。
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但是在黑se的夜晚当中隐约的好像有点微弱的红se光芒。
其实在校园中看见那种光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校园里面有很多幻兽跟乱七八糟的昆虫,不要说红se,就算七彩的我都看过。
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小亭似乎对那个光有所反应。
她愣愣的看着那边有一小段时间,久到让我有点害怕,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夏碎学长时候,她又突然恢复正常转回过头。
小亭?
眨巴着眼睛,好像刚刚当机的黑蛇小妹妹用一种疑惑的表情看我:不是要去舞会吗?
对、对啊。可是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那快走吧。似乎不晓得自己有短时间怪异状态的小亭一把抓住我的手摇了摇,催促。
喔、好。
看来我得跟夏碎学长讲一下了。
◇◇◇
回到会场时候,扇董事已经不见了。
场内依然有着很多人,舞曲也换了,不晓得已经是第几首,跳累的人换了一轮新到的人上去,舞池仍然满满。
褚!一进场没多久夏碎学长就跑过来了。
主人~还没说话,小亭已经整只先巴上去。
我没有事情,谢谢。感谢你的拔嘴相助,虽然我不太想看到有人要打我的时候突然被怪嘴吃掉。
那就好,西瑞似乎没有得手,奇欧王子在舞会一半时候离开了。用很可惜的语气微笑着告诉我这个消息,夏碎学长拍着小亭的脑袋。
那个…我想跟他讲小亭刚刚的异状。
主人~我要吃东西~看见满会场食物,小亭已经开始扯她家主人的手了。
夏碎学长对我露出抱歉的笑容一边被黑蛇小妹妹给拖走:不好意思,我先带她去吃点东西。
我看还是用手机传简讯给他好了。
说真的,这场舞会对我来讲有点无聊,因为我本身就是不参加这样活动的人,除了食物之外就没什么兴趣…糟糕!我干嘛还自己跑回来!
这次扇董事不在,我没可能还可以安然离场吧!
有没有墙壁,我想去撞以下…
你就算撞再多次也不会变得比较聪明。很冰冷的声音从我旁边传来,一抬头,果然看见学长拿着一个透明的杯子站在不远的地方:撞剑山吧,会痛得比较久。
学长,我相信撞剑山应该不是会痛比较久这问题,而是直接脑袋穿洞被送医疗班啊!
嗤。冷笑了声,学长把视线放回舞池的地方。
音乐变得比较激烈且快速。
我看见阿斯利安在一群人起哄之下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学姐表演类似斗牛舞一般的舞蹈,有点对决般的气氛,又像是乐在其中。
那名学姐的红se裙摆在空气中划出大圆,非常美丽。
四周的人包围成一个圈,替他们打着拍子鼓着掌,很快的又围绕了更多人,气氛一整个火热到最高点。
舞很短,不到几分钟就结束了。在那一大群人当中,喵喵很迅速的串了出来窜了出来,一下子就到我面前了:漾漾,刚刚找你找很久喔,要不要去跳舞了?她露出大大的笑容说着,脸上红红的,看起来应该是从我出去之后到现在都还没休息。
喔,好啊。刚好音乐也停止要换下一首了,现在不跳还什么时候跳啊。
嘿嘿,不会很难得的啦。喵喵拉住我的手,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讲话。
就在这个时候,乐队突然开始奏音乐,然后是奏那种跟舞会完全不协调的诡异音乐。重点是,那个音乐我觉得该死的耳熟,一开始那个雄壮威武的鼓声是怎样!
拉着我的手的喵喵突然停下来,表情变得十分怪异。
我打赌那个绝对不是跳舞用的曲子。
那是时男儿当自强的前奏乐啊!
整个舞池的人都停下来了,每个人都用一种莫名奇妙外加惊讶的表情看着刚刚还很正常的乐队。
基本上我对于这些乐器可以奏出国乐感到由衷的佩服,果然这个世界的神秘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测得到道的!
但是问题来了,乐队干嘛突然换成这种音乐。
果然还是这种音乐才能代表男子汉的心声啊。那个根本是来破坏舞会的五se鸡头就蹲在乐队旁边,很感动的如此发表自己的言论。
重点不是这个音乐可不可以发表你的心声吧!
西瑞,你在干什么啊!全场错愕之后,喵喵先开口指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存心来搞破坏的人喊。
请他们放点好听的音乐。五se鸡头用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这样说。
问题是我看那些乐队的表情每个都是青se的外加黑线,应该不是自愿要放这种音乐的吧。
这哪里好听啊!
被喵喵喊完之后,原本震惊的其他人都纷纷回过神来,有人要乐队停下来,不过可能又被胁迫还怎样,乐队居然不敢停。
唉,平凡人就是不懂这一点,这么高深的音乐充满了奥妙和气概,最适合本大爷就是这首了。站起身摆出了勿忘影中人的姿势,五se鸡头把全场要杀他的目光当作霓虹灯,完全没自觉现场有众多高手存在这个事实。
我说…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打到人所以神经抽筋了吧?
不良少年,你是因为你的关系输太凄惨了所以在那边用音乐忏悔吗?很快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千冬岁与他杠上。
哈,就算输掉了也不是本大爷的的错,是你们太弱!五se鸡头不用半秒就杠回去。
输掉?
你不知道昨天运动会是我们赢吗?
我马上转头看学长:我们赢喔?昨天到最后打成那样子乱七八糟的收尾,我连谁输谁赢都没听到,因为其他人也都没讲,害我以为是五se鸡头他们赢。
七千八百六十八分比七千七百一十三分,当然是我们赢。瞥了我一眼,学长冷哼的说着。
原来如此,不过那个夸张的分数是怎样计算的啊?正常计分的人应该会算到脑抽筋吧我想。
所以胜利队伍的奖品最近几天就会送到住所了。学长补上这一句。
对喔,我都忘记有奖品这回事,希望不要是奇怪或者可怕或者诡异这类东西就好了,认识扇董事之后,我就对学校的东西完全不感到期待,难怪学校会这么可怕,原来就是有那种人在背后作祟。
在我和学长讲话之间,五se鸡头已经跳下舞池和千冬岁正面冲突起来了。
原本对音乐改变感到不满的其他同学(外加参观者和老师)把整个舞池让开了很大的范围绕出个圈,很明显的现在两个人对决比跳舞有趣很多,甚至还有人发出了大打啊打大啊之类的起哄声。
雪野家的四眼小子,今日事今日毕,本大爷已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今天没把你解决掉本大爷就枉费江湖人称独行刀!根本是在迁怒他没打达到王子的五se鸡头把爪子给甩了出来,阴森森的打量眼前的死敌。
如你所愿,我也看你刺眼很久了。一把拿起眼镜,千冬岁完全不客气的抽出了红se的三角纸符,咻的一甩弄出把单刀。
看着他们好像真的有动手的打算,我打算看着旁边还在看好戏的学长:不用阻止他们吗!毕竟这是舞会,不是格斗场吧!
学长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上的杯子递给路过的侍者,完全没有制止的打算,每次舞会到最后一定会有类似的事情上演,习惯就好。
这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吧!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每次舞会都会这样?
不打不热闹啊。呼了口气,学长拉拉领子,很好心的再给我这句附带的。我以后肯定不参加舞会了。
锵然一声,五se鸡头跟千冬岁正式宣布开打。
因为考量到场地大小,所有人都再往后退开了一段距离,位置被让了很大出来,连乐队都已经闪很远了。
四眼书呆,本大爷这次没把你打成一坨烂泥不罢休!转动着兽爪,五se鸡头整个脚跟都浮了起来,像是随时会往前冲的野兽一样。
好说,我也想把你打成厨馀很久了。摆出使刀的架式,千冬岁反倒是沉稳不动,像是连身体的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哈,去死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完全就是这两个人最佳的表现,五se鸡头脚步一蹬飞也似的向前冲去,几乎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瞬间兽爪就往横向拍去。
不遑不遑多让的千冬岁轻巧的转动了手腕,立即就挡住了旁边来的攻击,接着立即甩开了他的手,一刀就顺着圆弧斜下往上削。
当然不可能被他削到的五se鸡头往后翻开,同时甩开了另外一只双手抓住那把刀,一被触碰的刀面突然炸开了熊熊的金红se火焰,差点没烧到兽爪的主人。
一样被火焰吓了一跳,五se鸡头马上收手踹了刀面一下退开了好一段距离:你这个邪恶的四眼书呆,居然想烧掉本大爷珍藏多年的龙袍!
那种衣服就算烧掉也不会浪费!歧视龙袍很久的千冬岁用完全不屑的语气表示他的鄙视。
是说我比较好奇的是五se鸡头他说的那句话,该不会其实这件衣服是从他国小还国中开始收藏的吧?神秘rt谁棋
我真有点为他的家人感觉到悲哀。
漾漾?
突然听到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我跟着往旁边看过去,这一看差点让我吓一跳,连旁边的学长都走过来了。
帝?
从入口处走来的是据说眼睛全盲的校舍管理人,他的银紫se长发在身后扎成一束城艺束,穿着正式礼服,旁边还有着同款哥德礼服的后。
你们也出席舞会吗?跟后打过招呼,学长皱眉看着眼前的管理人。
帝说难得很热闹,要来看看的。挽着同伴班的手臂,后用很无奈的语气这样告诉我们:明明早上时候人不舒服说。
勾起微笑,帝拍拍同是管理人友人的手,那双很漂亮可是飘忽的眼睛没有看着我们,依然像是看透空气更深一层的感觉:到下午时候已经没事了,虽然这里并不是我们管理的范围,但是这么愉快的夜晚,一同感染愉快的气氛不是很好嘛。
你该不会打算下去跳舞吧?看着现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