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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首领这样说了,我们没有理由将族人排斥在外,毕竟妖师一族原来就是互助才不会被消灭。”旁边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坐在办公室吹冷气的上班族大哥这样说着,还调整了一下他的西装领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等等,你刚刚穿西装攻击鬼王冢?
再修正,妖师一族搞不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奇怪。
穿西装的上班族说完,有几个人也跟着纷纷点头,算是同意了说法。
气氛缓和下来后,开始有人走过来跟我打招呼顺便介绍自己,大部分都是用白领的谐音作为在原世界那边的姓,就像我妈妈一样。穿西装的上班族给我名片,上面居然印着某集团的董事,据说他还有几栋透天别墅,偶尔会开放给暂时移动的妖师居住或是度假,如果那天我想到也可以过去。
地址几乎遍布了北中南,连国外也有,其中居然还有在我家附近的某家知名花园别墅,一栋要上千万,平常路过都要很贫穷的羡慕看一看,加快脚步快走那种。
真可怕,这种家伙的渗透力比我想象的强。
另外有几个的职业就正常很多,大致上就是小商店或者一般公务员,国内外都有,感觉很不起眼,就真的和正常人没有两样。
完全没分别。
“对了,我另外有事情想拜托你们。”
大概在所有人招呼告一段落之后,然微笑开口:“因为冥漾是在最近才真正知道妖师力量与妖师一族的关系,所以我想请几位在有空时候可以轮流教导他一些关于我们的事情,包括只有妖师一族才会的简单术法。”
“我都可以,来之前记得先跟我的秘书预约,时间会优先排出来。”穿西装的有钱老兄第一个开口,算是很豪爽的答应了。
“我们这边也有可以轮流帮忙,来之前打个招呼就行了。”另外大概还有两三个妈妈级的阿姨也开口,算是都很友善。
“嗯,冥漾你方便吗?”然转过来看着我。
…是说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如果不会打搅你们的话。”那个挑染家伙还在瞪我,饿日期额那个老人也一直用奇怪的视线再看我,感觉很不舒服。
“那就这样决定了。”冥玥转过来,露出了可怕的笑:“有空时候,记得来我房间啊。”
我觉得你房间比那些人都可怕。
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我有种好像之后会被整得很惨的感觉。
“既然没问题,那我就要离开了,这次鬼王冢打的真不起劲,害我以为突然召集血缘者有天大的事情。”穿西装的有钱老兄弹了一下手指,脚下出现法阵:“先这样了,我下午还有两个会议要开,下次见。”说完,他人很瞬间就消失了。
走了差不多一半之后,剩下的也散了,自行在附近闲荡。
看着人散的差不多之后,然微笑的朝我们招招手,幸西亚先走过去,在石头变得草地坐了下来。
冥玥推了推我,然后我们跟一脸想去找刚刚那个挑染家伙打架的五se鸡头也纷纷在旁边跟着落座。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站起身之后,然坐在幸西亚旁边,露出了我们熟悉的那种温和笑容:“首领不怎么好当呐。”
“厄,我知道。”其实没有很吓到,最近在学校遇到吓人事件太多了,现在反而不会吓到了。
我突然为了我提早退休的心态感觉到悲哀。
之前那个觉得处处是火星的我突然不存在了,真可怕。
“对了,妖师一族跟精灵族…。往来这么密切?”偷偷瞄了一下幸西亚跟附近的莹之森精灵,我小心翼翼的偷问。
“其实是跟七陵学院往来比较密切,莹之森是七陵学院赞助者之一,另外他们对于妖师一族并没有任何成见,在时间经过那么久之后,莹之森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还要快接纳一切,虽然并没有人知道哪些关系。”幸西亚用像是在唱歌一样的优美声音回答我,然后稍微敛起了牟:“就像流水会带走所有的悲伤,时间会带走深刻伤痕,所以世界上的朋友请不要仇视任何敌人,那或许是朋友,请让我们倾听他的心声…
听见辛西娅细细的歌声,比较远一点的森林好像也传来几个应和声音,接着另外一边就自己唱起来了,都是听不懂的语言,不过让人感觉很舒服,在附近走动的人也纷纷停下脚步听着从森林深处传来的歌。
像是清澈的流水一样,将战后的那种紧绷都洗净了。
我想就是这样了吧,维持着自己的步调慢慢走,就算身份跟以前不一样那也无所谓,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千年以前,或许凡斯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可以做到。
“漾漾。”然看着我,就像之前一样不曾改变:“有空就多来找我玩哦,以前你常来的,我会在本家准备好绿豆汤跟其他东西。”
旁边的幸西亚握着他的手,露出美丽的笑容。
“我一定会去。”那里是本家,我是妖师,所以一定会再去。
“本大爷也会跟着去。”完全不知道啥叫客气的五se鸡头很爽快的拍了一下草皮,自己决定好了。
“当然欢迎。”
精灵的歌声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像是抚慰疲惫一样,虽然他们一直没有从森林里面露脸,不过已经给人很友善的温暖感觉。
大家一起聚在这边听了一下后,冥玥说晚点他有监视的任务,所以大概很快就要离开,让我跟五se鸡头四处晃晃,时间到就先送我们回去。
好像对森林里面的东西很有兴趣的五se鸡头跳起来,直接杀过去了。
不好意思打搅
然跟幸西亚,我看了一下,就稍微走远一点,看着冥玥跟几个袍级商议事情,有瞬间这画面让人感觉到很突兀,可是却又好像很和谐。
一年之前的我,应该不会站在这边。
我改变了吗?
我也不清楚,或者是身边的东西改变了吧。
正打算稍微靠近一点森林时候,我发现有只巴掌大的黑se蜘蛛从我脚旁边走过去,那只蜘蛛有着蓝se的眼睛。
“…重柳?”
他们在附近?
第七话 兄弟的事()
像是故意等我一样,那只有蓝se眼睛的蜘蛛走的一下快一下慢,很快的就离然他们有段距离。
可能我看其来也很像是在闲晃,居然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
…该不会我已经被莱恩传染了吧?
一边这样想,一边跟着那只蜘蛛绕过一块很大的石头,石头后面有几棵伸展出来的树木,有点大,像是千百年的老树一样层层纠缠在一起。
蜘蛛一道这边就停下了。
下意识般我直接抬起头,果然看见树叶指尖音乐有个黑se的影子。
“呃…不好意思,我爬树爬一般会摔下来,那个高度我上不去。”看见对方快到树顶了,我只好很诚实的告知我的困难。
唰的一下,那个黑se的东西直接出现在我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声音,根本像个鬼。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是上次攻击我老妈的那个人。
黑se的蜘蛛看见人下来之后,很快的爬到那个人的身上,可能因为是精灵族附近的关系,真是没有做出任何事情。
“请问你有事情吗?”说实在的,虽然我有点同情他上次被砍成重伤,不过一想到他攻击我老妈的事情,我还是有点火气先要对着他脑袋来一枪。
“杀妖师。”青年依然给我很冰冷的回答。
“请啊,那里有妖师的首领。”不过他杀不杀的到可能要看运气了,我猜辛西亚应该不会默不作声的看人被杀。
“…”他沉默了。
“就像你攻击我老妈一样,现在这里这么多妖师,你大概会跟高兴一次杀个痛快吧。”
看着眼前的重柳一族,我突然看到这家过让我倍感火大。
“我无法理解,失控的黑se种族跟其他人联手的原因。”像是观察战争有一阵子了,青年缓缓开口:“补偿?”
“补你个骨头。”想也不想,我直接骂回去:“你以为全部人斗像你们族一样啊!”
“…你们在屋子里设下结界,除了我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找到。”
“然后呢?”该不会他想告诉其他人吧?
我严重考虑要老妈半价的想法。
“我…先观察一阵子,这次战争出现要是的事情,七陵与萤之森我也会假装不晓得,只是来说一声,若是之后断定妖师出现破坏时间秩序的行为,我就不会再客气了。”
愣了一下,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个重柳族的人在战争里面看到什么?
或许没人知道吧。
我想,他可能比楔想象的还要和善一点,至少有瞬间我是这样觉得。
“漾~你躲到哪里去了~”五se鸡头的声音打破了安静,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
青年看了一下外面,哼了一声。
“漾~”
“这里啦!”探出头回了一声,转回去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看到那个神出鬼没的黑衣青年了,其实我不太晓得他可以来打招呼是怎样。
该不会是要表示以后他会经常出现在我附近吧?
…重柳族是跟踪狂吗?
一下纠结的
“喂,你躲在这边干嘛!”五se鸡头从石头后面冒出来,抬头看了一下纠结的大树:“你老姊说啥要滚了,限你一分钟之内回去,不然你就不用回去了!”
我突然觉得全身发毛。
“马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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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玥把我们传回学院之后,自己就匆匆忙忙又离开了。
回到学院之后,大部分人都已经被疏散,各自去休息,只剩下少部分人还在附近一代走来走去。
我们一道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
“你们回来了吗?”还在原地等我们的赛塔看见我们微笑了一下,他旁边帝不晓得去哪里了,换成一张臭脸的臣:“我请臣带你们到医疗班总部。”
“你们一直在这里等喔?”要死了,臣的连看起来很像先要把我跟五se鸡头脱出暴打一顿,不知道在这边站了多久。
“不是的,我们方才都在安排休息地点,冥玥传到消息之后才到这边等的。”露出温暖的笑容,赛塔这样告诉我。
那还好…
“你们两个都要去?”臣瞄了我们一眼,问到。
“废话,不然本大爷要肿在这边吗?”还不用我回答,五se鸡头就直接给他一个超冲的答案。
“你想被种…”
“啊,我们快点去医疗班吧,我担心夏碎学长跟学长。”直接横在五se鸡头面前,我赔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可恶,为什么每次五se鸡头去惹别人都要我收尾。
臣眯起眼睛看着我:“你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愣了一下,我想起来之前他曾经跟我讲过关于妖师的事情。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会再去找你。”
语毕,臣在下方画出了有点不太一样的阵型,只隔看眨眼的功夫之后,我们就被传到医疗班的大门口。
跟之前看见的状况不太一样,这次被传来之后,我大吃了一惊。因为原本看起来像是很悠闲的医疗班总部外墙血迹斑斑,黑se与红se的血像是廉价的颜料被泼洒在墙上八五八书房、地上,中指的树木也大多被折断,草地烧焦坑坑疤疤,看起来一片惨状。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刚刚不是有传情报过来说公会跟各地种族都被攻击吗,当然医疗班移动也是首当其冲,先断绝后援他们才可以攻击前线。”臣用着很淡然的语气说着:“所以刚刚在学院里面医疗班才没在第一时间到,之后来的人就是直接从凤凰族出马了。”
我们跟在他后面他国了被破坏的凹凸不平的道路,四周有一些袍级在走动,也还留有一些鬼族,那些袍级正在将残余的黑se鬼族给清理干净,看起来也是差不多告一段落的样子。
走到了医疗班大门之后,臣告诉了门边的人,我们便顺利的进入到里面。
像是整个世界的严重伤患全送到这里了,浓浓的血腥味飘散了真个空气,踏出第一步就已经环绕四周,满涨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起眉,有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才走没两步,旁边的五se鸡头发出了声音。
“喂喂!你谁啊!本大爷是你可以碰的吗…”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蓝袍的医疗班正在拉着五se鸡头说他伤势很严重,要快点就地解决…不是,要先做疗伤。
接着是五se鸡头完全不肯配合的挣扎。
安安静静的走过去,臣在我完全没注意到的时候突然抽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银se花瓶,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