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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一串红色的珊瑚珠手链戴到了季情的手腕上,“珊瑚珠?”珊瑚珠她听说过,仅仅凭着前世的记忆就想到了珊瑚珠,听说当时被人拍了下来,现在也不知去了哪里,想不到,珊瑚珠竟然在他那里!
“嗯。你知道珊瑚珠?”辰敛眸,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笑意,像是三月的暖风,和煦。
“季情只是看到师父的藏书阁里有过。”季情抚了抚手上的珊瑚珠,急忙要取下来,“珊瑚珠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他对她好,她却没有任何可以送他的东西啊!
“不许取下。”既然都送给她了,又怎会在意这些?辰因女孩的话似乎闪过一丝宠溺与柔情,回眸扫过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红珊瑚珠,眸底带了一丝笑意。
“哦。”季情点了点头,收回了要取下珊瑚珠的小手,低头扫过腰间的玉佩,“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呢!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很好看,只可惜它只有一半……”
“不用。我的付出,不需要你任何的回报,我对你好,无需理由。”辰温和如玉的大手抚过季情的头发,在看到玉佩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这是当时月灵和夜殇寒的玉佩,只会落到有缘人的手里,有缘人会一人持有一半,也就是说,季情和他的玉佩原本是一块?他又怎会要她那另一块玉佩?“你这块玉佩,好好存着,不要交予任何人。”
“嗯。”季情点了点头,便因手上的伤口没有知觉的倒了下去。睫毛稳稳地盖在眼眸上,似一幅画卷,似乎,天下都找不到这么好看的女娃。
“情儿?”辰推了推她,将她打横抱到小床上,盖上了冰蚕丝被,望着她淡雅的小脸,眸间多了一丝宠溺。大手抚了抚她光滑的额头,陡然蹙起了眉,怎么这么烫?
“好冷,好冷。”没有意识的季情昏昏沉沉的说开了胡话,小手挡在眼睛上,痛苦的呻吟。
“怎么样?”辰一手焦急的抚过她的额头,一手运用着玄气,希望能将她的身子暖和一点。
“热……好热,啊!”季情细腻的嗓音带了丝的疼痛,紧闭着眼眸,没有丝毫意识的握着他的头发。
“好,好,我来。”辰将她抱了起来,拥入自己怀中,将自己冰凉的身体供她降温。
“嗯?”微微清醒的季情苏醒过来,睁开迷离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俊脸,紧紧攥着的小手也慢慢舒展开来,美眸微张,温和的身子沉沉睡去。
翌日
季情睁开眼眸,望着他放大的容颜,难道。辰他一夜没有睡?
“醒了?”听到有人来,辰淡淡在她耳边吹过热气,给她说她要走了。殊不知,这一走便是五年。
时间如逝去的流水,匆匆而去,一眨眼,便已经过了几个月,往日身影,已化作丝丝涟漪。
季情坐在秋千上,乖巧的回想着毒草药草,辰,辰也很久没回来了,想起当日与他,这秋千上似带着往日的回忆。
“你真是让白唳找到很辛苦啊!”这女孩,除了眼睛里异于常人的平静,好像真的找不出来什么可以吸引人的东西,怎么白唳会这么上心?
“你是谁?”季情冷静的答道,关他什么事了?天天一脸别人欠他钱的死鱼样,人看着就饱了!她需要告诉他吗?什么时候他们的关心有那么熟了?
“我是白鹤!”该死的,这女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麓山第一白鹤的名字还需要向人汇报了?
季情回眸,确定了一下,“上云端?不认识。”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捏造了他的名字,上云端,越听越像是祭拜死人的上云端。
“我说我叫白鹤!”她的听觉难道也不好,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
“白鹤?不认识。”季情转身向着小屋走去,白鹤不就是个绿武宗,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难不成真要她发挥青色玄气让他试试?
“我叫白鹤,是白唳的师兄。你认识我的,我们几个月前刚刚在幻兽仪式上见过!”怪不得,怪不得这女孩被人称为废物,这好好的一句话还要他重复三遍,除了对掌门和一重门门主换做别人他可没有好的耐心。
“哦,白鹤师兄啊!您这么一提醒季情倒是想起来了。”季情挎着小篮子,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说着,“原来白鹤师兄就是那个号称是麓山第一那个人旁边的冷血动物啊!失礼了失礼了。”季情故作惊艳的说道,跟这种人,就是在一块地方呼吸都觉得别扭。
“你说什么?”白鹤听到她的话,不禁皱起了眉,握起了拳头,她竟然说他是冷血动物?这样一来,手指被他弄得吱吱作响,令季情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
“季情是无心的,还望白鹤师兄原谅。”季情本本分分的答道,若是真惹了这个冷血动物,指不定又要怎样欺负她呢!“师兄来这里,有何事?”
“白唳为了找你,快将麓山找翻了。”白鹤一脸阴鸷的看着季情,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讨喜?平时那些女弟子争相靠近他,就为了有个和他说话的机会,这丫头怎么就不一样呢?
第十四章我不想说
“白唳师兄可是好人呢!他这种人啊!跟某些冷血动物是无法比的。季情可不想白唳师兄因为来找季情而耽误了自己练功,要知道,季情可是很希望他到时候的青山排名能考核到第一呢!”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美眸中闪过一丝一样的神色。是谁在那里?白唳?亦或者是其他人?
躲在暗处的白唳轻掩着嘴,这丫头,不知道是故做愚蠢还是当真迷糊,竟然敢惹白唳,要是不值得她有多少底子,还真会被她骗了呢!不过,若是下一秒白鹤敢做出什么事情,他白唳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
“我敢肯定,这一次他绝对拿不了第一,因为有我在,他绝对不可能,三年前我是麓山第一,三年后,我也还是。”白鹤终于忍无可忍,连声调好像也升高了几分。
“三年前的第一啊!可是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都过去三年了,谁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到沙滩上?”季情揉揉头,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白鹤终于忍无可忍,“师弟,师兄都帮你套了这么多话了,你还不打算现身?”
“呵呵,师兄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这丫头个性迷糊,你也千万别记挂在心上。”白唳一脸妖娆的笑容,一身红衣更是分外亮眼。
“师兄我先走了。”因为今天的事情还有些丝毫不快,他一定会拿下麓山第一让她瞧瞧,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麓山第一!
“白唳师兄,季情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无需读心术都看的出来他此时的开心,长长的头发披到腰间,如墨如稠。
“没事没事,在告清楚师兄你叫什么?”白唳似乎不愿就此放过她,半眯着桃花眼一脸笑意的看着季情。
“白季情。”季情望着他,缓缓开口,“季情是师父给我取的名字,至于原名,我不想说。”
“好。”她不说,他便不问,那又有什么?此时的白唳不会知道,有那么一天,他会找她到发疯,而且阴差阳错中为辰铺了路。
“谢谢师兄。”季情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光彩,黑白分明的面容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动人。
“没事。”白唳自觉主动的搂上季情,却被季情狠狠瞪了一眼,越发耀眼。“季情啊!师兄能叫你情儿吗?”这个称呼似乎比季情好多了,也不生疏了。
“不能!”季情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知为什么,情儿似乎是他独有的名字,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骗他,不知为什么,他很危险,似会让人飞蛾扑火措手不及一样。
“不能就不能呗,发那么大火干什么?”白唳没好气的看了季情一眼,这丫头又怎么了?
“师兄请自重,季情只是一个小小的麓山女弟子。”季情回瞪他一眼,眸子转向了别的方向。
“看在季情这么乖的份儿上,师兄就把初吻送给你吧!”见她警觉的堵住了自己的嘴,他眸底笑意更甚,眼角尽是笑意。
“呼,师兄那没什么事季情先走了。”季情跨着小篮子,告别了白唳以后匆匆离去。
季情做到了秋千上,眸光微闪,看到树林中闪过一个黑影便确定了来人。
“爷爷。”季情走过来,美眸微闪,黑白分明的眸子多了丝的乖巧。
“来,乖孙女,猜猜爷爷在做什么。”毒医老怪常百草一脸慈爱的望着季情。
“是炼毒吧!”季情抬眸望着常百草,她知道,比起赌术和医术,她的爷爷更热衷于炼毒,用鼻子嗅嗅,就知道这是爷爷刚炼指出来的毒药。
“不错啊!”常百草带着一丝夸奖,“连爷爷在这里炼毒也察觉的出来了?”
“爷爷这一个大活人的,季情怎么猜不出?”季情鬼灵精怪的溜到他身边,用大大的眸子望着他,眸间多了些神秘,如今她也已经在蓝武尊六品了,只要努力一点升到九品,就可以正式过渡到紫武神了,相比起麓山的第一白鹤,她也已经远远高出了他两阶。
“今天正好空闲呢!我们爷孙俩大干一场怎么样?”
“好啊!季情这就去捉山鸡。”季情脚步一闪,安顿好毒医老怪常百草以后踏着风到了树林深处。
银针从袖间划过,似撕裂了天边之痕,美眸微眨,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被夕阳的照射留了一抹红晕,带着红晕的夕阳慢慢落了下来,同时季情也打回来了五只山鸡,两只给爷爷,两只给师傅,一只留给自己。看惯了人世间的冷漠,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其实,那又如何?回忆起往昔,与夜邵晨的点点滴滴,夜邵晨?最珍贵的东西?今天看起来似乎一文不值,墨心颜?夺她嫡女之位?以前是她不好,是她太过单纯记忆流失,今时今日,她再也不会被这些世俗的目光所蒙蔽,什么菩萨心肠,只要活下来就好了!
如此想着,嘴角勾起一抹似水的笑意,眸底如泉水清澈,美眸黑白分明,殊不知,这是深紫色的眸色。
“爷爷,你闻闻,香不香啊!”季情眨了眨眼眸,手指微扬,将调料撒到上面,山鸡的香味也渐渐溢出。
“嗯,我们季情烤的最好吃了。”老者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带着慈眉善目的笑意。
“那爷爷可以专心的,认认真真的吃完喔!”季情眨了眨眼睛,她还要将两只山鸡拿给师父,或许,真正的大师,就是这样不会注重生活吧!爷爷是,师父亦是。
“师父。”季情拿着两只山鸡放到燕南天面前,望着一眼闭目养神的师父。
“好,坐吧!”燕南天扫过桌上的两只山鸡,起初只是试吃,却没发现,原来季情这丫头烤的也很好吃哪!
“季情,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燕南天望着季情,严肃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清冷。
“不如师父来和季情对招?”季情小手维扬,拍着小手和燕南天来到了树林中,等待着试练。
第十五章堪称师父
“走。”燕南天指示着季情,交给了她一根木棍,眸底闪过一丝神色,示意让她三招。
“不用了,师父先来。”电,光,火,石,一,刹,那,燕南天到底老成,事先教了季情一招,因季情的体重,轻而易举的将季情利用木棍径直举了起来,季情墨蓝色的衣裙也散落了空中。不能大意!季情心中的声音告诉她。现在是和师父的比武,师父想看到的,不就是她功力的长进吗?季情陡然翻下身去,手持一根竹棍,将燕南天反着竖了起去,如果身高不够的话……
季情陡然抽身,脚下扬起一阵旋风,从举着燕南天的竹杖下笔直滑过,双手交替,将竹杖横着旋了起来。
“好。”燕南天头来赞许的目光,“那为师就用七成功力!”
“嗯。”尽管使出全部的功力,她白季情也无所畏惧,纵然是师父,她也不会下太大的狠心。
那她也要开始认真了啊!继续努力,走!
夜,两人不知大战了几个来回,季情似乎略占下风,可,殊不知,对手皆会因为这样而放松警惕,季情半倚着竹杖,“师父,季情的剑法怎么样?”
白季情静静地站在这里,听着燕南天的评价。
“不错。”五岁就有如此造诣,以剑术为首的大师兄季逸也只记得五成吧!这丫头竟全都记住了,还发挥的滴水不漏。
“谢师父。”季情点了点头,小手维扬,美眸美不胜收,目送着师父离去,自己又开始练着剑。
放下如墨如稠搬的头发,天渐渐飘下了雪花,年仅五岁的她,初次出了麓山,以她现在的生活,就算三天回不来都没关系,她记得迷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