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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青衣男子唇角又往下扯了扯,抿成一条直线。
“小眠,你这样不太好”
好听的声音直听的人都要沉醉了,偏偏眠杀平时一副花痴模样,遇到感兴趣事情之时简直百毒不侵。
“有什么不好?他是我弟弟!况且今天除夕,虽说新世界并不是每一个家庭都会张灯结彩,但兰城是如此,南溪肯定是会回家的,可你看我这傻弟弟,都事到临头了还无知无觉,难怪被拒之门外!”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青衣男子唇线还是不见舒缓“你是为了看热闹”
“嗯!对!我就是看不惯我老弟这面瘫脸,你有意见?云漓啊云漓,你莫不是看上我弟了?怎么这样向着我弟?不是我排挤你,先抛却我俩关系不说,我也是不支持的,毕竟我兰溪长的多美啊,穿女装简直稳压第一美女!”
“我不喜欢男人”云漓脸更黑了。
“管你咯,反正别打我弟和兰溪主意,人家十世情缘,就算你有心也肯定是炮灰!哎?你拉我干嘛?我要看我弟啊!我还没看到我弟开门无人的大黑脸呢!喂!你撒手!”
声音渐渐远去,站在门前许久的凌杀才终于累了似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敲了敲门。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他推了推,没能推开,索性一脚踹开,房间空无一人。
床上被褥整洁,摸了摸床头,冰凉凉的,他这才恍然忆起这几日兰溪很是反常。
一周前兰溪忽然提出不去游山玩水,改为体验生活,拖着他与一群朋友去城镇游玩。
前几日还好,说说笑笑,后来话渐渐少了,昨天竟然还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同居!
思及此,凌杀忽的转身踏破虚空。
兰溪在自己身边时间居多,其次便是兰诺,不用动脑子也知道他在哪。
兜兜转转大半天,整个魔宫都快要将兰城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城主府邸的温泉找到。
兰溪果然和兰诺在一起,说说笑笑言谈自然,比与自己这几日的相处随性多了。
一股心火蓦然袭上心头,直奔两人而去。
兰溪淡定的将剥开的橘子放进嘴里,抬头淡淡道。
“你来啦?”
“嗯”
“要吃橘子吗?”
这平淡的语气分外不同寻常,一旁兰诺小心翼翼的退开几步,远离自家哥哥。
以往经验告诉她,自己多半又要炮灰,果不其然,自家哥哥话音刚落,凌杀就盯住了自己。
“你,你想干嘛?!”
兰诺飞快躲到兰溪身后祈求保护,兰溪负起了哥哥该有的责任,然而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完全没什么用,只得苦哈哈的被凌杀毫不怜惜拎起。
“哥!哥!救我!”兰诺哭的很认真,然而兰溪的怒目与保护并无卵用,眼前一花,场景变化,花园温泉不复,科技文明伴随着巨大飞船渐渐现形,最可怕的是来自地球文明的墨澜似笑非笑脸庞近在咫尺。
周围终于恢复了清静,凌杀有洁癖,哪怕是寒冬,这大半天跑下来也满身臭汗,随手施了禁锢术防止兰溪走开后就褪去衣衫下了水。
可怜的兰溪只能被迫目不转睛看了半个小时近距离现场直播,身体难受不说,还得时不时承受凌杀凉薄笑容,简直恨的牙痒痒,最后又被洗净的凌杀强行拖下了水,进行一番细致清洗。
傍晚,两人都上了岸,穿了新的衣裳,兰溪闷闷不乐,先是凌杀引诱又被清洗了遍,最后两人竟然什么也没做!
夜风很寒,凌杀牵着兰溪走向府邸,为他竖起挡风屏障,一路上望着张灯结彩的兰府,若有所思。
“怎么来了府邸?你不怕我爸妈?”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兰溪疑惑道。
“不怕”
“我爸妈可不怎么待见你”
“没关系”
“”
寒风阵阵,有这人在身旁,似乎也没有往年那般寒冷,兰溪几次欲开口又止住,只互相牵手沿着灯笼映照的暖红道路一直走下去。
直到临近内院,才听到凌杀轻飘飘开口。
“你爸妈打不过我”
兰溪脸瞬间就黑了,用力甩开凌杀,屏障一瞬间便熄了,寒风阵阵冷入骨髓,下一刻又落入温暖怀抱。
“你放开我!”
“不放!”
“会有人看见!”
“我们的事人尽皆知,怕什么?”
“这是兰城,这里是兰府,你想被我爸妈臭骂吗?”
“你这是担心我?”
“鬼才担心!别扯我衣服!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那我们回家?”
“喂!正经点!唔”
寒风呼呼的刮,屏障不知何时又竖起,凌杀紧紧拥住兰溪,余光透过银灰发丝望着对面站立很久的一对中年人,无声微笑。
这个吻很深,也很久,最后兰溪软倒不得不依附之时忽然被放开,顺着凌杀目光转头,僵住。
亲密途中被家人逮个正着,没有什么比这更糟心的了,好在父母只给了冷脸没有多说,也不算糟糕。
时间赶的很好,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顿年夜饭,中间也没有发生争吵。
按凌杀的话来说就是,他是与四神尊齐名的魔尊,这渺渺新世界无人敢自找没趣。
饭后,兰溪与家人告别,握着凌杀一路步行返家。
灯火摇曳,街上热闹非凡,兰溪被凌杀拉着去附近的小店买了酒水零食又雇了艘船漂浮在茫茫湖面。
此处无人来扰,风景也正好,兰溪几杯酒下去话也多了起来。
“小杀,你为什么要见我父母?”
“今天是除夕”
“啊!”兰溪一怔“你知道?”
“嗯,方才知晓的”
“那你是专门陪我回家过年?”
“嗯”
“笨蛋!”
“傻瓜,哭什么?”
“笨蛋!笨蛋!笨蛋!”
“溪,是我错了,我先前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
“笨蛋!谁让你注意了!你可是堂堂魔尊,为了我如此被冷遇”
“可是你不开心”
“小杀是我不对,你总是迁就我我我很愧疚”
“愧疚?”凌杀扬唇一笑,含着一口酒欺身压下,满满的酒香四溢,衣衫与发丝交缠,半晌才抬头抚着兰溪泛红脸庞轻声道。
“可做好补偿的准备?这一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第55章 奇特执念()
恶魔首领撒旦,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采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极端手段激活全部血阵。
天使和恶魔大量伤亡,血猎无辜受到牵连,如此大规模血腥战争的导火索上帝却很无辜的望着南溪。
“南溪,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南溪摇头,不想解释,只指了指被压在地上的凶恶男人“血阵对恶魔没有作用,就算你压着他也没有用”
短短一句话解了天使阵营的尴尬,重伤的“米迦勒”“加百列”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徒手伸进血网中拉起上帝,挡住后续赶来的强者视线。
被压倒多时的撒旦终于得以解脱,脸色黑青的双手用力一握,万千血阵合而为一,又逐渐缩小成球。
撒旦:“路西法!吩咐下去,全部撤退!”
路西法点头,飞上高空高喊:“撤退!全体恶魔撤退!”
血猎首领手中圣器高举,观望状态的血猎立刻找到了主心骨:“追!圣子大人在恶魔首领手里!”
米迦勒加百列飞遁九天,羽翼如锋,光芒万丈,:“全体天使拼死追杀!”
圣地乱成一团,且不说最终的受益者是谁,至少明面上,恶魔阵营奴役者的军团得以大大增加。
又一个深夜降临,圣地已不复最初模样,尸山血海堆积,连乌鸦也畏惧于战后煞气不敢靠近,整个圣地气死沉沉。
时至午夜,明月高悬,血海终于迎来无人问津的第一道人影,然后是第二道。
踏踏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两个黑衣男子并肩而行,寻到一片落脚之地站立。
“这是血阵留下的痕迹”个头稍矮的男人掀开帽兜蹲下身,抚摸已经干涸的血迹,清秀脸庞上一双圆溜溜眼眸盛满星光。
“小西,这里没有第三个人”高大男人叹了口气,弯腰将凯西被风吹乱的发丝撩回脑后,又替她戴好帽兜“所以,你可以大声一些”
“你”凯西飞快站起来,隐在帽兜中的脸微红,但口舌之争是还是要争的,顿了顿,快步绕过莱瑟,嘴里不停大声道“明明是你耳朵有问题,还怪我声音小,我才没有担心被人发现而故意压低声音!”
“小西,慢点”
“那么慢干嘛?还想不想找到圣子线索?”凯西走的更快了,双手握成拳,恨不得给这人一拳,为什么就不能安静一点别说话呢?
“小西,向左走”
“我不!哎呦我的脸!”
“前面有石头,让你左走为什么不停?”莱瑟拦腰托起痛呼凯西,改变前进方向。
夜风仍是不大不小的吹拂,两人渐渐离了圣地,好半天过后,凯西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圣地,不由纳闷道。
“怎么走了?”
“圣子被撒旦带走,我们需要回阵营”
“哦刚才我还想说血阵一定是撒旦所为,结果被你一闹给忘了诶?诶!你手放在哪呢!快放我下来!我摔的是脸不是那!”
“按照身体下落的轨迹,当是它先着地”莱瑟认真道,还心疼似的揉了几下。
“你给我撒手!”凯西恨恨的推开作怪双手,落地后看见对方一副平静面容后更觉手痒想打人。
“小西,你需要控制情绪,此去阵营营救,这样容易暴怒不太好”
“我这是怪谁?等等,你给我走慢点!我追不上了!哎?你怎么突然停下?后背铁甲好硬,我的鼻子啊!!”
“唉”莱瑟摇头叹气,很是无奈。
“别这么看着我!笑什么笑?你个大腹黑!”
清晨,也许是清晨
这里光线昏暗,辨不清是晨曦还是夜暮,南溪双手交叠脑后平躺坚硬的大地上,扫视宽阔巨大的地穴。
这里是地穴,也许不是,但周围与头顶都是平滑石头,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
没必要深究这里是何处,反正他们被困在了这里,没有食物,没有出路,只有无尽的孤独。
上帝还好,最初不甘的撞击很多次无形屏障后,便绝了离开的心思,这十来天一直在睡眠。
南溪其实挺佩服他的,竟然连睡十天都不曾醒来,几次他都怀疑对方醒不过来了,结果对方一切都很正常。
“真是个怪人”这是从出世到现在,南溪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
百无聊赖的哼着不知串到哪里的歌词,侧脸看了上帝一会,心中又是一番佩服。
心中不知凌杀此刻如何,身在此地推算的本事也不太灵,有心想要自杀死回界域,结果悲哀的发现这里没有提供自杀的道具。
“上帝啊上帝,你倒是醒醒,我死回界域得靠你啊”无奈的坐起来踢了踢睡着的人,结果对方毫无动静。
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的太沉,是我踢的太温柔!
南溪忍住杀人冲动,思考着要不要踢狠一点,空气中忽然就多了异动。
有人在靠近这里!
南溪放弃踢人,保持端正坐姿迎接即将到来之人。
来的人一身黑色斗篷,透过昏暗光线辨清不太明显的通道前走出的熟悉身影。
“你好,撒旦”
“你好”撒旦一愣,奇怪的望着南溪“圣子果然非常人,十几日不眠不休还精神焕发”
“过奖”南溪温润笑道,收了视线,转看向上帝,温声道。
“恶魔阵营要与吸血鬼结盟?”
“不可能”
“可是,你捉了圣子”
“这幅神圣的微笑真碍眼,你是不是圣子与我无关,血猎若真要追究,也得找天使!”
“我是被上帝所累,但决定权在你手中”
“所累?血阵中若不是你救上帝,又怎会落如此下场?一副镇定自若的做派可不是阶下囚该有的姿态!”
撒旦停在五米之外停了下来,不知做了什么,虚无空气就荡起一片涟漪,他抬脚跨越无形屏障站在南溪对面,冷视了一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上帝。
“离开了光明,即使是上帝也弱的如同蝼蚁!”
“你最好不要这样”南溪注视撒旦再次踢出的腿,唇角一弯。
“真是可怜啊,堂堂上帝,一出场就结局,人生短暂灰败,天使群龙无首”
“噗通!”
突兀落地声令嘲讽戛然而止,南溪从地上站起,望着口中直乎“朋友”满血复活的上帝,以及压在地上直咧嘴的撒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