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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看的女人都是高攀不起的。只有那些下脚料,才想着往别的男人身上贴。去年的时候,小恙的初恋男友让我把小恙约出来,两个人见见。我给小恙打电话,小恙臭骂了我一顿。这就是好女人。我告诉你陈子昂,小恙的前男友现在开了一家电脑公司,是个老总。可小恙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想吧。”
他瞪圆了眼睛。
男人就是这么自私,堂而皇之地和别的女人交往。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
我接着说:“你可真是妻娇子美,你还不知足?”
“日子太平淡了。”他喃喃地说。
“平淡?那是你自己过平淡了。小恙太好,如果换做我,我非逼着你每个月挣个万儿八千的。守着个破教师你就沾沾自喜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把服务生叫过来,递给他300元,不紧不慢地说:“这是饭钱,剩余的别找了。”
然后我站起身,拎着包走了。
都说女人是衣服;姐是你们穿不起的牌子。
整天叫嚣着无聊的,就是那些躲在办公室角落里的小男人。手里没有多少钱,心里还想着桃花运,做白日梦吧。
刚坐到办公室,米欣就打来电话,不用说我也知道为什么。
“秀儿,对不起。”
我气呼呼地说:“你对不起我的多了。你赶紧好起来,好好补偿我。”
“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我还要忙,你自己忏悔吧。”
第134章 这个男人有点拽10()
我把手术部收入和支出的各项纪录从财务处调出来查看。因为这一块的人员大多都是米欣挖来的美容专家,所以脾气都很大。手术部的经理严洪敏本身都是硕士。整天不苟言笑的样子。
也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只是电脑上显示的记录与财务处的单据不太吻合。
我直看的头晕脑胀,没有思绪。
不由得佩服米欣了。这么繁杂的事务米欣能够灵活应付,靠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实力。
手术部下午六点就下班了,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手术部的楼梯门已经上锁。
护理部晚上九点才结束,不过都是半天轮休制。只是刘经理会辛苦些。可是刘经理并没有严洪敏的工资高。
我曾问过张敏原因,张敏说是考虑手术部的含金量高,管理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
自我感觉这种做法不对。如果单看前期收益,可能手术部会高一点,但真正做美容手术的人毕竟有限。更多的人倾向于护理。护理部的工作才更辛苦些。
这里面的事情太多,我一时还理不清头绪。
我手机上显示电厂家属院的电话。
我打过去,是甜甜。
听到孩子的声音,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一路走到现在,不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在支撑吗?作为女人,我是脆弱的。但做为母亲,我是坚强的。
甜甜说:“妈妈,我都想你了。你快点过来吧。送给你一个小惊喜。”
“什么惊喜?”
“暂时保密!”
什么狗屁事情,统统扔到一边吧。
我买了几瓶鲜牛奶,快马加鞭赶到电厂家属院。
一看到我,甜甜就扑了过来。
“不是有爷爷奶奶陪着你玩吗?”
“爷爷和奶奶是两个人,妈妈是一个人,甜甜怕妈妈寂寞。”
我的儿!
真是比养一只小狗好啊。再苦再累,值了!
米妈妈指着甜甜说:“小白眼狼,就光想着你妈妈。人家真说的不错,外甥是他舅家一条狗,吃饱了就走。回去吧。”
这个小人精赶紧跑过去,搂住米妈妈的脖子说:“我也喜欢奶奶的。”
米妈妈呵呵地笑了。
我一瞥眼就看见米爸爸,悄悄里走进里屋,手背轻轻地擦拭眼睛。
客厅的相框里有一张我和米欣小时候的合影,两个人笑的像两朵向日葵。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
我想去看米欣,但我不敢带甜甜。小孩子嘴里出实话,万一说给米妈妈,那可就不好办了。
我想了一下说:“妈,我给你买了几盆花,可是我一个人搬不过来,我想让爸爸帮帮我。”
米妈妈乐了:“秀儿,我就是喜欢伺候花,像君子兰,像蝴蝶花,可对我的胃口了。”
“我买的就是这几样花,让爸爸帮帮我。让甜甜先和你在家里等着。”
“成!老头子,快去吧。咱们家就是缺几盆花,所以才没有生气嘛。”
第135章 管理恒妍1()
我和米爸爸从家里出来,直接开车去了人民医院。
乔峰不在,只有米欣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以为她睡着了,回头对米爸爸示意,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谁知道米欣在床上喃喃自语:“乔峰,秀儿怎么还不来呢?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我妈妈做的糖醋鸭了”
这两天她消瘦的厉害,像干枯的花瓣。
“米欣你看谁来了?”我也声音哽咽。
米欣忽地抬起眼睛,看到我身后的米爸爸,当时就像孩子一样嘤嘤哭泣。
她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但在父母面前,永远都是娇俏的女儿。
人在困境的时候,能有父母在身边,那是最大的福气。
米爸爸抖着一小撮胡子说:“孩子,你受罪了。”
“爸爸,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米爸爸擦了一把眼泪说:“傻孩子,谁会没有个一病半灾的?好好养病,等你有孩子了,我和你妈还准备给你看孩子呢。”
我不忍再听下去,转身出了病房。
迎头碰上乔峰。
“美秀,要不要给米欣换个医院?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了。如果北京不行,我们去国外也行。我不想留遗憾。”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过大生说,那个张大夫就是个海归医生,曾经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最好的一家医院里就诊。我相信她的治疗方案没有什么问题。”
乔峰也沉默了。
我们仿佛看到米欣在时光的隧道里拼命下滑,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看米欣有点疲惫,我拉着米爸爸的衣服说:“米老头,该走了,要不妈妈该着急了。”
米欣笑了一下:“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该打!”说完,到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俏皮地说:“爸,我替你出气了。”
米爸爸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爸爸,即便是没有我,你还有秀儿呢。”
“不要瞎说。”我朝她吼了一句。没想到米爸爸点点头说:“孩子,你不要有任何思想压力,好好看病。是的,爸爸很高兴,因为你这辈子交了秀儿这样一个好朋友。我和你妈妈都感觉很幸福。我们把秀儿也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们都特别喜欢甜甜。只是,我们想你将来也生个孩子,能给甜甜做个伴儿。”
“爸爸,谢谢你。”
我扭身出来,眼泪横流。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碰到大生。这个时候,他能这样关心米欣,我心里很安慰。
我向他说明了乔峰的意思。
他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再和张大夫沟通沟通,看看她的意思,回头我告诉你。”
米爸爸拍着大生的肩膀说:“孩子,麻烦你了。”
他给人的感觉总是这么温暖亲切。
大生赶紧说:“米欣是我和秀儿的好朋友,我们都愿意帮忙。”
第136章 管理恒妍2()
我们买好花后,就赶紧回去了。米妈妈念叨着说:“秀儿,我今天中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你和米欣也不知怎么回事,闹翻了脸,谁也不理谁。米欣就坐着船走了。忽然起了一股大风,就把船刮翻了,所有的人都掉进海里”
我赶紧说:“妈,那只是做梦嘛。梦与现实是相反的,说不定米欣和乔峰会是神仙眷侣呢。我脸皮这么厚,一辈子都不会跟米欣翻脸的。”
“也是啊。”
“什么呀,妈,我只是谦虚谦虚,你可真认为我就是脸皮厚了啊。”我不满地撅起嘴巴。
“奶奶,你看看妈妈的嘴巴上能挂驴了。”
甜甜拿手指头羞我。
米妈妈这才忘了刚才那个茬儿。
这个时候,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我的悲伤!
本来指望带着甜甜好好玩玩儿,但突然想起周六周日正是美容院最忙碌的时间。我这个身份白混不了,只能挣扎着拼命。
这才想起当小职员的好处来。
只用干好自己的那一份,什么都不用管。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虽说偶尔加个小班,但大多时候,都享受美妙的星期天。
我刚进办公室,刘经理就过来汇报,说事情已经查清楚。是美容师王玉诗和新签约的钱梦丽两个捣的鬼。两个人都承认了。
张敏问我怎么办。
我问她:“王玉诗在恒妍干多长时间了?”
“六年。”
我说:“换做米总,她会怎么办?”
她想了想说:“赔出罚款,立即走人。”
米欣的惩罚不算轻,但我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要以身试法。
事情也不复杂。
其中一名顾客的护理产品用完后,王玉诗收了顾客的钱后,没有登记就直接给顾客又拿了一套。她也没有把这个钱上交。但没有人发觉。
第一次得到了甜头,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我沉吟了一下说:“先让她们把钱赔出来再说。”
可张敏回来,说那两个人都说钱花完了,目前没有能力还钱。
“把她们叫过来吧。我跟她们谈谈。”
王玉诗以前给我做过护理,以前我就是她的上帝。现在是她的上司,所以她在我面前,还是有点怯场。
我平静地说:“梦丽来的时间不长,所以不知道米总的习惯,可是你清楚。我和你们米总不一样。我讨厌拖泥带水,喜欢果断做事。你们的事情,我别不多说。我给你们三个选择,第一尽快想办法把钱赔出来;第二我们诉诸法律,让法律制裁,第三,你不仅在恒妍呆不下去,而且在这个行业都呆不下去。我们这个行业很忌讳那些吃里爬外的员工的。说实在,很多单位都喜欢用第二种方法,因为不想费那么多口舌,问题又可以顺利解决。你们自己看吧。”
她俩一听,都表示尽快还钱。
对这样的人,我心里是鄙弃的。有本事贪他个千二八百万的,也不枉枪毙一次。就为这点小利,把自己脸面都丢掉了,能有多大出息?
第137章 管理恒妍3()
我尽量放平语气说:“你们暂时不用上班了,先把钱凑出来再说。不过,你们签的合同和你们的身份证复印件还在这里。如果你们擅自去了别处,那么我就”
她俩都赶紧摇头,表示尽快还钱。
她们走出办公室之后,我累的长吐了一口气。
又有人敲门。
我使劲揉了揉脖子,这才让他进来。
是严洪敏。
他说:“韩总,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为什么?”
他笑了一下,露出白白的牙齿。
“请吃个饭还需要解释为什么吗?”
“那当然了,我得清楚这是鸿门宴啊还是什么连环计。”
他靠在门上,双手随意地插在牛仔裤兜里,一副与生俱来的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长的谈不上帅气,但看上去仿佛一把阳光,让人感觉很放松。
“我可以以一个下属的身份邀请上司去吃个饭,也可以以男人的身份邀请一个女人去吃饭,这算理由吧?”
“走吧!”我披上丝质披肩,朝他摆摆手。
“别穿这个披肩了,看上去很老气。”他不客气地说。
我呆愣了一下,有点气恼,还没有谁过说我老气呢。
但我不能和这个小孩子怄气。我不温不凉地说:“三十多岁的人了,走在青春的尾巴上,正配这个。”
“你和米总都是那种很有魅力的女子,即便是披个麻袋,也风情万种。”他笑嘻嘻地说。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用意何在?刚才还说我穿着披肩老气,现在又说我披着麻袋也风情,哪句话是真的?”我板着脸说。
“老女人脾气!”他又是不知死活地说了一句。
我眼一瞪:“严洪敏,再这样说,我要炒了你的鱿鱼。”
他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你断不会为这炒了我的鱿鱼。你顶多会后悔和我出来吃饭而已。你自己口口声声说你老了,可是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恼了,这规则不公平啊。”
女人的年龄本来和内裤一样,是一个隐私。只能自己说说,别人断不能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