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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啪啪!我说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用你假惺惺的!”
安冰燕毫不客气的一耳光甩了过来:“你现在就是在我对我冒犯!如果你现在不放开我,我会把你当成一直的冒犯而一直扇着你下去!”
“那就来……”
“啪!”
“啪!”
“我不放开,我们走。”
我说着,下山坡,朝着下面那正等着把我送回家的小张车子的方向走去。
“啪!”安冰燕继续挣扎:“放开我!”
“不放,打死都不放!”
“啪啪!放开!”
“不放!除非你安全!”
“啪啪啪!我说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用你假惺惺的!”
“我有没有假惺惺的,不是你说了算,老天可以作证……”
“啪!”
“啪!”
“啪啪啪啪啪啪!”
……
接二连三的,安冰燕又在我的脸上,连续的挥舞了二三十下耳光。
我可以发誓,今晚的她,打我的耳光,是这么多年来被欺负所挨打的总和。
说起来很是奇怪,她对我的确很愤怒,以至于一开始她打得很用力。但是打着打着,她又忽然轻了下来,没有再那么剧烈的挣扎与说话。之后过去了十几秒,她仿佛又想起来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纯粹拿我当作发泄的机器,又是一遍遍的继续抽打着我,只是这抽打的力道很重,伴随着的,还有伤心的哭泣与一遍遍的埋怨。
似乎是在竭尽全力的发泄着这辈子作为孤儿,作为寄人篱下的弃子受到的所有委屈。
不知不觉,我也泪流了。
到瞿欣家里去?
虽然没有撒泡尿来照照自己此刻的样子,但我相信,绝对是满脸通红,各种耳光的痕迹在我的脸上交织着,不过我并不怪她。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当时就心里说了,今晚要好好陪着安冰燕,就一定要陪得彻底。
这条路,走得很坚信。
但是我一步都没有停留,没有大步子的跨越,也没有任何的埋怨。
她打我,我挨着。她哭诉,我听着。她抽泣,我在是轻拍着她的后背。
怕引起她的任何怀疑,我没有去触碰胸部之上的位置,而是就在玉背与臀部的位置徘徊。
接二连三的,安冰燕又在我的脸上,连续的挥舞了二三十下耳光。
“咚。”
一个小阶梯,我跳了下去。
说着,我便是起身站立了起来,在她惊恐狐疑的目光注视之中,我弯腰,强行的一手搂住她的小腿,一手抱住她的脖子,站起来,看着她:“搂着我!”
“小姐……”
正在等候的小张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看着安冰燕机械般的抽打着我,而我在是傻逼一样的挨着的模样,顿时跑过来,关切的问道:“这,这是怎么了?易东,你和小姐她……”
“没事。你小姐现在有些心情不稳定。咱们先上车,上车再说……”
“哦哦。”小张想要过来帮忙,但是我却拒绝,执意我自己来。
据我所知,这小张老爸以前就是给安冰燕她爷爷开车的,两代人都在安家伺候着。对于安冰燕的感情很深,所以无论任何时候,都是不离不弃。这就是财产,这就是人生拥有的不可或缺的宝贵财富,她安冰燕不是一个人,有我,有小张,还有她的那群姐妹,她没有孤单,永远也不会孤单。
上车之后。
我轻轻的将安冰燕放在座位上,怕她做傻事,我跟着在后面照看。那小张弄了弄反光镜,看着镜子里的我,脸色红彤彤的好像是得病了一般,便是关切的询问道:“易东,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咱们先去医院看看?”
“没事,这点儿皮外伤,跟冰燕比起来,小意思。”
“好吧,那咱们现在去哪儿。我看小姐这会儿是暂时不会回家的了。我们得找个地方啊。”
“呃……”
我们顿时睁大了双眼,看着彼此。瞳孔之内,唯一存在的,就是彼此的面容。
这倒是个难题。
送到学校宿舍去,她现在这造型,不合适,可能会引来更多的猜疑。本来粉风暴在学校就是风靡的团体,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会引起全校范围之内的轩然大波。那第二个就是我家,虽然我爸妈不在家,但我钥匙生更半夜的带女生回家,即便不被街坊邻居发现,而让安冰燕知道,肯定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刚刚她说了一句,我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对她怎样好,到头来,无非就是想要和她上床,仅此而已。
“啪啪啪!我说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用你假惺惺的!”
我心里很膈应,同时深深的记在心里,尽量不去触及这个雷区。
那么综合各种方面,只能够去找她的姐妹们了。
我真的不想去打扰现在的她,可无奈必须得搞清楚要去哪儿。所以就附身下去,想要开口问的时候,那安冰燕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猛然的起身,就这样,我俩在半空之中,不期而遇。
“啵……”
嘴唇,轻轻的,弹弹的,贴在了一起。
我看着她,摇头拒绝,说道:“最起码,今晚我还是你的假男友。你根本就不用否认什么,这是事实。哪有做事情做一半的道路。说粗俗点,就是男女生在做爱的时候,难道中途退出,你觉得这对男生不会造成伤害吗?”
我们顿时睁大了双眼,看着彼此。瞳孔之内,唯一存在的,就是彼此的面容。
精神恍惚的安冰燕陡然恢复清醒,一下子弹跳开来,之后将她自己的身子给别过去,双脚抬起来的踩在坐垫上,双手抱着拢起来的膝盖,看着车窗外。而我则是傻愣的在原地,半天都不知所措。那看在眼里的小张,似乎在这种事情之上很有自己的分寸,一般这是小姐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主动过问。
所以我们三个人都这样僵持在车子里面。
接二连三的,安冰燕又在我的脸上,连续的挥舞了二三十下耳光。
沉默了许久之后。
最后还是安冰燕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没有回过头,只是说道:“那个,你的脸,还疼不?”
“啊?什么?”我一呆,没反映过来,她这竟然是在关心我?
虽然我的确很疼,但是这种情况之下,我可一定得说没事儿,便笑道:“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是准备被打过来的,身体抗打能力强着呢,你不用担心的啦。”
“嗯,那你说没事就没事。”这妮子的性情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还真不知道怎么把握,我说没事她就相信了?唉,或许是不想过多的纠结在这件事情之上吧。她忽然抬起头,看着前座的小张,说道:“小张,你把我送到瞿欣那里去吧。你以前送我去过,应该知道路线,知道怎么到她家的吧?”
“嗯,知道。”
我说着,下山坡,朝着下面那正等着把我送回家的小张车子的方向走去。
得到信息,小张立刻启程,发动,出发。
到瞿欣家里去?
我想了想,这貌似是个不错的点子。只是好像听说瞿欣爸妈在家里也,这样的安冰燕状态过去,好么?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此刻的安冰燕肯定心神意乱,我如果再问点儿什么,肯定会引来反弹,还是暂时按兵不动的好。尽管我内心里已经萌生出来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但是这是需要时机和营造的,绝对不能够莽撞行事。
然后我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保持了沉默,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前往瞿欣家。
第六十六章 泪水,是心痛的滋味()
明天开始,我尽量三更哈。
……
……
瞿欣家不如安冰燕家那般大富大贵,但即便也是,也是奔着小康家庭的。
住在平均价格是在五千多一平方米的高档小区内,因为在车上的时候,小张就已经是提前打电话告诉给了瞿欣,让她下楼等着,我们刚刚下车,就看见瞿欣在门口等着,竟然还站着一对中年夫妇,俨然是她的父母。
我瞬间有些尴尬,脸色烫红得无地自容。
而且双方的父母要知道,那我尼玛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因为在我和瞿欣两人之间那段可以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强奸。
我不愿意提及,她也不愿意触碰。而且,貌似她说她最近有恶心干呕的迹象发生,怀疑是怀孕。
我去她个去,如果真是如此,那可是我的骨肉也。要是打掉我,我舍不得。不打掉,我怎么样?
而且双方的父母要知道,那我尼玛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我忽然稍微加重了语气的强调,郑重的说道:“我想说。现在你心灰意冷的是,家人对你的态度。冷漠的是,没有人关心你呵护你。对我不在意的是,你还在看待以前那个懦弱胆小的我,不是吗?”
所以现在面对她父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见。但是我还得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冰燕,你确定睡在瞿欣家里没问题吗?”我搀扶着她,轻声的说道。
她现在的情绪已经是平复了许多,听见我说的话,表情稍微有些淡漠,但是却要比起以前来好了许多,说道:“你还是别叫我冰燕吧。叫冰姐,你这样叫我,我不舒服,毕竟现在你是跟我混的,要是让别人听见,会被误会的…”
心痛。
不再那么的针锋相对。
却对我自始至终的排斥,我正想要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那瞿欣已经带着她父母走到了我们这边:“冰燕……”
瞿欣欢快的一把握住了安冰燕的手,从我的身边,将她夺了过去。看着我时,眉宇之间有些让我自己放聪明点儿的意思,别乱说话,否则她饶不了我的威胁。其实这种威胁在如今地位眼中的我,真的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亏欠她的,无所谓了。
不管我是否是被逼迫,但是我强奸了她,这是个事实,无法改变,永远都不能被改变。
“冰燕,什么都别说了。今后好好在阿姨家里住着,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却对我自始至终的排斥,我正想要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那瞿欣已经带着她父母走到了我们这边:“冰燕……”
瞿欣的老妈,看起来是个比较豁达开明的人,拉着安冰燕,嘘寒问暖的各种关怀,看在我眼里,我算是彻底放心了。
紧接着,她们说了几句,然后又让小张送我的时候,我有些不心甘。便说道:“冰…冰姐,我还有几句话想说,你能过来下吗?”
“嗯?”
心痛。
安冰燕皱眉。
看了一眼瞿欣一家子,虽然是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过来了。
她走过来,我把她拉到墙角边上,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关于今天孙俊逸跟我说的那些事情,我已经是仔细的想过了,我想……”
毕竟我脸上的血红印记就是见证,如果不是我,可能现在的她,还在那小山坡里伤心欲绝呢。
她走过来,我把她拉到墙角边上,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关于今天孙俊逸跟我说的那些事情,我已经是仔细的想过了,我想……”
“你什么都不用想。就当他说的那些话全都是放屁,不用当真的,反正以后你和他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交界,就像你和我一样,何必自寻烦恼呢?”安冰燕现在表现得很是淡然,好像一瞬间的功夫就将所有的东西都给看透了似的,言辞之间所透露出来的淡淡哀伤,让人有种听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而且双方的父母要知道,那我尼玛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这就更加坚定了我想要保护她的信心。
我忽然稍微加重了语气的强调,郑重的说道:“我想说。现在你心灰意冷的是,家人对你的态度。冷漠的是,没有人关心你呵护你。对我不在意的是,你还在看待以前那个懦弱胆小的我,不是吗?”
我忽然很是动容的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她诚惶诚恐,惊愕的看着我,道:“易东,你干甚么?你不要以为刚刚你做了那些举动我就对你有什么好感了之类的,告诉你,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和我,没有可能,也许,我和任何男人都没有可能。我的心已死,如果你还想要拿占据我的身体来作为你的幻想补偿的话,那我可以付钱给你,你自己去找鸡嫖妓去,不是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
心痛。
“我易东也不是随便的男生!”
我忽然稍微加重了语气的强调,郑重的说道:“我想说。现在你心灰意冷的是,家人对你的态度。冷漠的是,没有人关心你呵护你。对